今天要講另一個讀者的故事,孟先生。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緣份。2014年時,我收到孟先生在臉書發過來的來函,由於他沒有加我為友,所以自動被列在「其他」收件匣之內。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簡函躺在我的收件匣了。
在早年,在收件匣中是常收到類似的讀者來函,但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臉書聊天室是這樣的操作。
而且他第一封來信是寫了他的手機號碼,表示自己是長駐新加坡的吉隆坡人,並說當時我在新加坡,他要盡地主之誼,喝杯咖啡聊一下。
但當我發現孟先生的來函時,居然已是2016年的事情,那時我還是無意地亂點開Messenger APP裡的按鈕才發現有隱藏的收件匣。
然後我在2016年時才回復他,客客氣氣地說你好等之類,同時也表示抱歉,因為沒有留意到他的來函──在逾700多天之後。
孟先生說,他注意我的部落格很久了,他說他喜歡我敘述情感的那一部份,雖然很多都是寫我的野戰。
「總覺得有一天你會settle down。」孟先生說。「就以讀者的角度,總覺得你是渴望感情的,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寫情慾的故事也蠻絲絲入扣,但就覺得少了一點connection。」
然後他祝我幸福,並說別介意他所說的評語。
就這樣一晃,到了2024年。從兩年靜躺,再到8年,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久。
直至今年農曆新年時,孟先生再給我發了一個拜年短訊過來,就問我如果得空的話,是否要見見面。
他說,2016年時還是部落格年代,此時卻已是短視頻的抖音時代。看來他是一個蠻有見地的人。
我當時問他人在哪兒,如果在新加坡,我倆就無法見面了,而且,「我們近十年來真的沒有什麼聊到,突然間見面好像有些奇怪。」
「那倒也是。所以就是要在你得空的前提之下。我覺得我讀了你的文章好多年,感覺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我是沒有放任何期望下問的。」
「你最近有讀我的部落格嗎?」
「有,獵奇的比較多,但還是喜歡以前椰漿飯的比較多。」
「但那也是我二十年前的情懷了。」我說。
「一部份原因是我很得空,很多年以前看的時候有觸動到心裡的文章,現在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一篇的主人翁。」孟先生繼續,「開玩笑的。」
天,看來我將我和大旭寫出來後,又吸引了另一個讀者 (讀之前的框先生)
「哈,如果你是有趣的靈魂,當然可以成為禁果裡的的主人翁。然而我要找的是純一哦。」我說。
「我是純一,但如果你要的是粗大的,我不是。」孟先生說。
「粗大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沒有強求。但如果粗大和堅硬兩者可選一,那我寧願要堅硬了。」我說。
「我以前非常堅硬,但年紀大了。」孟先生說。
我們的話題,就這樣跑偏了。
但很快地我們聊到彼此在吉隆坡的出身,一如以往,他讚譽著我的中文造詣。然後說,「我每次看你的文章,就好像在看A片。只差一張臉,見面了之後我就可以補那個畫面。」
我還是一如以往,沒有發人頭照,這是我的邊界,然後我在與大旭對戰幾次後,我開始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我已將我豎起來的邊界模糊掉了……。孟先生開始試探著我長成什麼樣,我說總之我不是名媛臉。
孟先生說,「不是每個人喜歡名媛臉的,我也喜歡征服越man的人……我本身是喜歡man的,壯的。」
我說,「我更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樣貌和顏值是不會長久,但靈魂上的溝通才能持續。」
「對的,有時生活上的依賴比一段轟轟烈烈的,我更新喜歡前者。」孟先生說。
「那麼你現在有人在依賴著你嗎?」
「有的,畢竟在新加坡很多年了。」
所以,我又碰上別人的男朋友,與框先生一樣。
然後我與孟先生聊起了情愛觀,話題又帶到了我近月來一直寫出來的讀者大旭。孟先生很理性地與我分析大旭是怎樣看待我,以一種旁觀者清的人間清醒姿勢,非常到位。(仔細的我就不提了,因為……只有我是當局者。)
孟先生對此做了一個小結,「看來你在騷動的身體下,還是有一副想被關切的心。」我開始覺得孟先生蠻有意思了。
我回答說,「但我的心是被用來關切人家騷動的身體。」
「可是你還在繼續放獵奇的文章。」孟先生說。
「難道一直寫我渴望愛情的花癡文章?」我問。
孟先生繼追問,「那麼大旭吸引你的地方是……?」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你們有出去約會嗎?可以去吃晚餐、看電影、去cafe…… 出外旅行也不錯……你有主動邀約嗎?」
這些給予孟先生的答案,我就不在此贅述了。因為,我該分享的都在之前一系列文章中寫出來。
之後我們一番長聊,包括性與愛之間的平衡,還有戀人之間應有的行為等,孟先生又提出他的觀點,「看了你的文章,大旭絕對是身經百戰。」
「你怎麼覺得?」
「我默想了一下,這裡抄一下你的文章提及的:『……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能夠讓你俯首稱臣的不多。」
「因為我喜歡他啊。」我說,「如你所說的,遇上對的人什麼都對。」
然後我再深入聊了一下,孟先生說,「你是一個開拓潛能的人,我更要見你呢。」
「我是開發人的意念,多過開發一個人的肉體。」我說。
當時我們已聊到凌晨兩點半了。
既然場景又來到深聊之後又得要見與不見的場景,我就告訴孟先生,「總的來說,我開發到不少讀者想見我一面的意念,但是,我也見證過很多次,一見就是此生見一次的場景。」
我繼寫,「我只有隨緣。但每次赴約我都沒有輕忽以待。當你提出要見面時,我其實已預知兩種可能性的局面。第一就是有『後來』,第二就是『就此一次』。」
孟先生說,「唔,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考慮和我見面了?」
「有啊,我有考慮,這幾年來,我對這選項是開放的。只是後續如何,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因為太多次的赴會不了了之,讓我有些喪。」
孟先生之後分享了他的IG給我,表示他的生活照全都在裡頭。
「啊為什麼你分享你的IG?不論你長什麼樣,我都可以見面的啊。」我說,畢竟,我認為孟先生是少數可以與我長聊的讀者,至少比起大旭,孟先生更會聊天。
「真的嗎?」孟先生說。
「但如果要約炮,倒不如直接見『槍』。」我說。
「我倒不介意我們見面時給你看。哈哈。」
「那如果要看,直接就塞進去了。不需要觀看。」我說。
「集郵?」孟先生問。
「如果要集郵痛快一些,塞完後,我得喝盡你了。」
「哇,我硬了。」孟先生說。
在一個凌晨近三點的深夜,在一個兩年又八年共十年空窗斷聯又重新聯絡的晚上,我與孟先生竟然從思想上的想法聊到生理性的話題了。
最後又很輾轉的,孟先生透露出他的性器官的長度。他建議我要使用我的洞口來丈量真正的長度。
我說,我通常是用口來丈量,過後才有其他的操作。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這樣神奇的一個晚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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