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1月7日星期四
給我(二)
接前文:給我(一)
他將我整個人提上來,然後用他的大手,像把葵扇爪般地,就往我身上摸探起來,這裡揉,那裡捏,最後兩大把地烙印在我的臀部,搓揉捏一起來,再拍一巴「啪」一聲,熱辣辣之感像滋滋作響的熱窩澆上油一樣,我逼得整個身體依附在他的懷裡。這時感受到他更是熱血賁漲了,整個人如同發燒般地,那溫度通過他滑而溜的肌膚傳導過來。
突然我又感覺到後庭一陣鼓漲,原來他的指頭已徘徊在那兒。我們磨蹭著,我要在他的小餅塊般的乳頭耍一些把戲,他又推開了我。但他讓我的手繼續穩攥著他那根已掛垂脹大的工具。
他在我耳邊用粗渾的聲音說,「你要我干你嗎?」
我點頭示意,小卡就抽出安全套,從牆上擠了些潤滑劑,他仰躺在墊背上,示意我跨坐下來。拈著他巍然的龐然巨物,我張了兩腿橫跨過去,擔心有些不適應,那種感覺總像去鞋店試鞋子一樣,硬擠硬塞,怎樣才能讓自己舒服?
我感覺到觸到花蕊了,緩緩地,我讓自己燦爛地绽放,但還是無法交集,一個失手,整大根就掉落下來。
小卡只是閉著眼睛,聚精會神。而我得更費周章地,動作更大,馬步扎得要更寬來容納,於是我浮升上來,對准目標來探索自己的底線,感覺對位後,連點成線。
一公分、一分公地吃了下去,我感覺到那擠爆的感覺, 他失了「分吋」,我得了「尺度」,直至他直挺挺地將我直貫後,我忍不住狂嘷起來,因為我已全根納入,那種感覺真「棒」。
小卡開始推搡著我的下盤,即使我享受著片刻的充盈感覺。於是我在旋搖著,如同磨著一個肉杵般,讓他攪動著我的靈魂。他也仰著了頸, 閉上眼睛,一對厚唇微啟,神馳著似地感受著我施展內部擠夾交雜的暗勁。
這種左推右磨,其實如同坦克車一樣,是內部輾平,因為我是完全覆蓋著他,他在內裡則是「發奮」頑抗。我大力地挫跌下來,他就高聲吭叫,我使勁地提拔勾扯,他下半身則感受著藕不斷但絲連的快感。
看著這戇伙子銷魂地感覺,我更努力地作著腿部運動,忽兒俯身攀爬在他的平胸上,轉身又倏地直挺著腰子,用半蹲之勢拔地而起。漸漸地小卡怪叫起,形同一頭困獸。我已感覺不到他在我體內的異己之感,那種瞬間即來的患得患失,交歡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在呻吟中,在迷幻中過渡這一切。
後來他狂拍著我的後臀,霹啪作響,但也真的打疼了我,痛與刺辣之感蔓延起來時,比後庭連續不斷地井噴式的捅刺更疼。我咿咿呀呀地像一張快要肢解的搖椅,晃動得更厲害,哦叫得斷續但節奏有序,都是隨著他一刺一抽間來配合音效。
「Stop it。」我真的忍不主那種痛,止住了他的手勢,從一頭被奴役的馬,變回一個人。他當我是快馬,那我要當他成長鞭。我繼續旋搖,晃動,小卡像響著悶雷的大地,沉吟著,一邊說著夢話般:「YAY, that's right, moan like a girl, yay...」
什麼?像個女子般呻吟?
看來他享受我這種吟叫,於是,我將我的KEY拉高一個階,或許這樣才能詮釋出銷魂吧,但的確,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有那種泉涌噴井式的快意,就形同動感噴泉一般地,力道時爾強,時爾弱,攪動擾亂著。
而我最喜歡活活地將他擒住,然後出力去輾,收緊,再放鬆,讓他完全沒頂,見不到天日,他只是井底裡的一個困蛙。而他要掙脫束縛來求生。
小卡怪叫得更厲害,他看來喜歡我佯裝出來的女音,而他更像A片裡的男主角,像是操縱了大局的將軍,快馬加鞭,勇往直前地刺殺。
可是一直由我來橫跨,這種觀音坐蓮式雖有凌駕之感,但還是會膩歪的,況且空間是長而狹窄的,我的兩腿即使叉開,也無法自如地伸展,加上膝蓋也需承受體重,我漸漸地犁不下去了。那種累,還有後門不斷承受著他頂與撞,我更是婀娜地搖曳,腰肢擺動,下盤則牢守橫擺,加上聲音似有若無地訴著心意,似乎激發了小卡的獸性。
我演得更賣力了,他就更加投入當他自導自演的A片男優角色,喃喃地說著: 「Yes, that's right, yes, you're mine!」(YES,就是這樣,YES,你是我的…)
我將他兩手提起,攀到他的頭上,反扣著他,他更喜歡這種不自由主,旋即我感覺到後庭又是一陣猛烈的沖刺,因為他已將兩腿屈起借力,出力使勁地往上撬,我聽見他的蛋蛋拂動空氣,振蕩著空氣份子的迴響,我感覺到自己的底牌有一股毛茸茸的毛意輾過,更可以感覺到他在膨脹中,有一股熱意傳導過來。
我開始放形忘骸起來,鬆開他那對投降的手,然後整個人就趴倒在他胸前,他的嘴吧湊上來,就往我的胸膛上吸。
我覺得小卡真的當我是個雌的來干。
我這時又聽到他問我了,「你幾歲?」
當時我還是深深地箝制著他。
「三十多歲。」我是斷斷續續地完成這一句話。
「哦…哦…」
「你呢?」我問。
「27歲。」
「你玩過幾個了?」小卡問。「你很緊唷。」
「今晚嗎?」
「 你是第二個。而你的比較大。」
他喜歡我的吹棒。事實上哈棒時,需要言語上的讚美。他馬上用力猛攻地頂住了我,再多殺幾回。
我也反擊,讓他節節挫退,「你有沒有男朋友?你都喜歡這樣嗎?」
「嗯,喜歡…我的女朋友都沒……你這樣緊……」
「女朋友?」我心裡疑惑著,難怪他當我是個女的來對待。「你是BI的?」
他沒有作答。我繼續套干著他,「你多久干你女朋友一次?」
「一個星期兩次。」
「你幾時開始干男人的?」我又提起後臀,再壓倒了他,又有一種飽實感,直逼咽喉。
「當兵的時候…我忍不住…」
「 在營裡嗎?」
我開始逼供式地反問著他,然後稍微轉身,伸手直探著他兩枚蛋蛋,溫熱的,有生命力的,或許就像他的記憶裡那樣還是活生生地上映著他在服兵役時的男男故事。
「嗯…在營裡。」
「你喜歡干嗎?」
「喜歡……」小卡開始呻吟。
後來我們翻身,轉戰其他姿勢,包括推車、狗仔式,我站立起來,他就順勢導入,破關再殺幾棍,寬猛相濟。他的棒術似乎有些遲鈍了,拉幅不大,只是猛然撞擊,可能是他的粗大之故,也可能也是我們需要再添潤滑劑,總之就像坐著坎坷的滑梯。我又再度靈慾支離破碎,一幅放骸的軀殼,快被抖散了。
我彷如聽見他在我的耳畔說:「your hole is sealed。」(你的洞被封了。)
但我聽到不清楚,整個炮房迷宮層播著強勁鑼鼓的電子音樂,幾乎掩蓋了他的聲音。我反問一句。
小卡這時說,「your hole is for sale(你的洞是被賣了)……but it's mine now。」(但現在它屬於我了。)
這時我才摸清他的思路,原來他還投射出這是一種買賣成交的場景。在他的狂想世界中,他是一個掌握大權的權力狂。所以對著一個陌生男體,他先將我幻想是女人,再幻想我是一個性工作者。
我感受著他熾熱的體溫,他又將我推倒跪在地上,然後從後再闖關,這時我知道他是以爬樹猴姿勢攀附在我的後背。
偏偏小卡那根茁壯的傢伙是向下彎型的,以致鉤向我時,那種感覺就如同被摳了,我忍不住怪叫起來──這種鉤狀體在這種方式下,最易降服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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