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第二回合
文接前文
我將齊夏的白色內褲除下,才發覺一根玉莖已鐵般硬了起來。奇的是,他的玉莖兒,也是一把彎弓,就是鉤狀的。
我馬上放在口裡叼起來,有些韌性,他是馬上起立敬禮的,放在嘴裡時,我又聽見他輕輕地「嗯」了一聲,非常細微的聲響,斯文卻深沉。細得我幾乎錯過了。
我繼續含弄著他,發覺口中的異物變成了另一個魔怪。怎麼如此龐巨了?
我的兩手往上伸探弄,他的乳頭如豆,勃勃而立,我挑起舌尖來挑撥,但齊夏看起來非常喜歡我的兩手對他的乳頭作出的招呼。我索性往下移身子,讓他像個待分娩的婦女般彎起兩膝,架在我的肩頭上,然後我趴伏著,一口一口地將他吃個不停,還好他的尺碼是可以吃得消,幾乎是整根沒入, 他時爾半瞇著眼睛覷著他的男人精華半進半出,之後又仰著頭來抵抗那尖端傳導而上的快意。
這時我的兩手是忙不迭地撚著泥巴似地搓著他的乳頭。
只見齊夏像頭被束縛起來的獸,他開始扭轉著身體,他兩手放在我的頭髮上,兩片胸肌合攏起來,形成一個夸張的M字形,可見他的胸肌練得如此的飽漲,一隻乳牛縱情忘返的樣子,馴服在你的手中,是讓你心滿意足的。
我不斷地舔著、含咂著,之後又往上爬,扒到他身上,用舌尖捲翻著他的乳頭。他身上的清香更濃郁地傳到我的鼻端,香氣襲人,浸人心脾。
我在他耳邊說,「你好香。」
齊夏又是阮囊羞澀地望了我一眼,其實他長得蠻驃悍,但他欲言而休時的情態,帶著一種堅忍的窘迫和苦楚,讓我更是淫興大發,因為我知道他極想要抒發心中的淫意出來,卻是苦苦壓抑著自己。
我親了他的嘴一下,哪料他馬上回送,伸出舌頭來,我倆口舌翻飛,親嘴之聲唧唧作響。雖然親在一處,香津互送,但我的癢慾鑽心,一手還是不放過他胯下的妙物。
一摸之下,不得了,他又似乎大了一圈,而且更火燙了。我的頭馬上抽離他的唇,往下爬去尋找他的火熱之源。齊夏馬上校正他的肉棒子,對准我的兩唇,即刻相送。我咂得嘖嘖有聲,再將他的玉囊舔了起來,再捲入口中,奇的是他兩枚玉囊已縮小,全幅火力都往上聚攏在他那根肉棒子上。
我再含棒吮吸幾口,舌端傳來一股微咸,我知道他的淫精已開始洩出,我端祥著他的冠狀帽子,才發覺他是梢細而粗柄,以形狀來說,不知是否實用。而且棒子的莖幹也因割禮後,呈現深淺分明的色調,但以硬度來看,那時已是時候上馬。
我也耍出那天在三溫暖學到的按摩招術 ,再施展在齊夏的身上。不消片刻,他已昂然豎立,一顫一顫地如鵝兒點頭,他顫了一下,我就叼起來。之後再放下,另一隻手撫著他兩枚蛋蛋撫弄。
齊夏有些呻吟得有些狂了,但還是很壓抑。我放下兩唇,撫著他那根肉棒子時,我說,「好硬喲。」
齊夏這時有些窘,他像被逼入牆頭的餓獸。但又要保持著文明的儀態,其實他已是一頭在月圓夜下化身為的狼的野獸了。他還是有些說不出口的表情,我之後聽到他問:「我可以肏你嗎?」
我心裡一連串的YES!我跳下床,取出我的嘿咻包,然後放了幾個在床上。再將齊夏的好好套好。他的硬度如同鐵杵般發硬就緒了。
我兩腿分跪,他仰躺著,跨在他胯下,然後我扶正著他的鐵杵子,一套下去,讓他抵著我的芯心,但太滑溜了,又掉出來。而且我還是門戶未全開。再試,感到那兒已頂入我的菊蕊。
我再扶起他的玉莖,呼一口氣再坐下去,一挫,他的肉棒子不見屈撓,只是翹挺如鉤,我感到自己從一朵含苞,到了花開,只是轉瞬間,我就套個盡根,赫然間如同被人一刺,只覺一枝獨秀滿庭芳,塞得滿滿,我仰頭長嘯。
齊夏這時終於放聲喊叫起來,這是我聽到他稍微響亮的呻吟。我遂在上一蹲一樁,一上一下,套弄起來。他也捧著我的豐臀,一起一落,用力相送。
或許是他那根東西並非十分粗大,我記得在手機留言時他已對我說過,他的老二只是十分平凡的東西。但越平凡就有越意想不到非凡。我只覺得非常舒服,像夏天裡的涼風。
我看著齊夏閉上眼睛體會的樣子,他的身軀,還有他兩片飽漲的胸肌。他似乎亦仙亦死地享受我後庭的挾逼,我再用力一夾,他兩道眉毛再聚皺在一起。我就用掌心支著我的上半身,下半身則像坐翹翹板上挫壓下去。
又是盡根沒入。這時他已不再是之前般的多番「頂撞」,而是
點點如禽啄食,他是順勢地上挺,我就依勢地下沉,每次盡根,都是徹底地結合,如水乳交融。
為了讓他可以盡情地抽送著,我伏下身體,然後我捧起他的脖子,提示著該是張口來含啄我的乳頭了。這時齊夏還是捧著我有彈性又鍛練過的臀部,用力往上挺送。我更是嗷嗷浪叫,與他慾火同燒。
但那時齊夏的嘴吧還是忙著,他只是不斷地吮著我的乳頭。我扶著他開始稀疏的頭髮,又愛又憐,但其實這份憐愛,是因為他的肉體給予我的一種快感。
我一邊任由他恣情地插送著,一邊撫著他肩膀的三頭肌,怎麼如此地強壯,那是賁漲圓弧形的肩頭,形同鐵杵般圓鈍,是鋼健有力的。
我的兩腿叉得更開了,他的狠抽急頂,彷如將我穿底似的,不消片刻,我與他交頸而搏斗,我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鬢髮磨蹭著我的臉龐。我不知道自己被插到如在雲端,只知道全身酥麻,菊花怒放。
這姿勢其實是讓齊夏養精蓄銳,因為他可以仰躺,而靠下半身槓桿來借力往上頂芯 ,所以當我的四肢百骸被他連連抽送下,已快散裂開來時,他輕而易舉地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
奇怪的,我們的下半身仍是緊緊相連,形同一個大陸與接壤的半島,欲斷未斷,但緊緊相扣,而且我是將它盡根活剝到底的。或許只是百餘下的抽送,已讓我的體內,即使多了一條尾巴似的異物,但已不覺是異物,反之是妙物。
齊夏是將我放在床上橫眠,之後他提起我的兩腿,叉開來,我形同開了一字馬似地,飽飽實實地讓他整個人俯沖了下來。他橫勢一搗,我的後庭又覺得漲滿,但此次已不是漲痛欲裂,反之是一種酥麻如蟻竄的快意,迅速流通。
我的兩腿抬起來,先是放在他的肩膀,但他狂抽狠刺,其中一條腿滑掉了下來,他又抱起來放在他的腰間,接著再拚命搗動,他往左我就以左相迎,他往右斜拐,我就挺起腰肢往上相湊,每一次盡根,都有一種電光火石的天崩地裂,彷如我的渾沌世界被鑿得千瘡萬孔了。
我本想親一親齊夏,但只他咬緊牙關,就是拚命前沖,那一刻其實他已是伏身敷嵌在我的肉體世界之上,我的小腿牢牢地拱抱著他的熊背,我的手一邊撫著他的細潔而滑溜的背肌,已形同感受著一個開始發燙的熨斗了。我的兩手把持在他腰肌兩側的「愛的扶手」上,他那時在手機留言裡一直說他發胖了,但我撫到的是內脂肪豐富 飽沃而有力的肌肉。
我緊緊地抱著這一幅我不相識的男人,但那一刻只想這一具軀殼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因為我迷戀著他的肉體。
那個時候,我想齊夏已加鞭挺送抽打了五六百下了,我已是春情迭蕩,那兒也成了情穴,更是飽滿彈綿了。
齊夏也伸出手來環抱著我的脖子,我倆下半身交纏,但上半身也無棱似地密不可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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