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恍惚中,看著他睡房上風扇瘋狂地旋轉,涼風拂過他的背肌,我張口再含吮著他的肩膀,我真的想給他狠狠地烙一個印,這個印該是這樣寫:「我是你的人了。」
齊夏不知我的淫心蕩意,他只是盡興猛插,如同馳騁在無疆平原的野馬,弄得我浪叫聲盈於一室,哪怕隔牆有耳,我的放浪是不會罷休了。
奇的是,那時我們像打著一場沒有球落下地的羽毛球,齊夏並非是巨鵰長根之士,但他善用角度與優勢,就是綿綿地攻進,不逾越自己的長度,也不急躁,就是韌熱有度地狠抽,而且下邊抽得唧唧有聲,我發覺內部四壁好像應有的滋潤都干了。
反之,我撫到齊夏整個背部都如霧氣蒸騰了一番,沁出了汗水出來。該濕的地方終於濕了。
這時我說,我要加一些潤滑劑。於是下床取了些自備,之後再擺好姿勢,這時我要的是狗仔式了,齊夏也知情而識趣,馬上往我身後一站,人在床沿,一挺送,水到渠成,一個勁竄將進來。
我更是嬌啼婉轉,只能迎送湊合。
其實齊夏的睡床前牆上掛著一個平板電視。這時電視機是漆黑一片,但在睡房半昧的孤燈幽光下,映照著床上晃動的輪廓。我看見這黑屏幕上站立挺送著的他,還有半跪著的我,看不見人的相貌,但卻是一對顫危危黑影子,這是人與獸的變身嗎?我們化身在電視螢幕──那情境… 文雅的說法是,燕語成雙,但以風月的說法是「肉蟲」一對,但其實這是慾望交織,慾火炎炎的剪影。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總之不叫不行,一叫就難停。在齊夏款款輕提時,我是柔聲顫語哼叫,但當他奮力猛攻時,我則噯呦不絕。這些變幻無窮的叫春,其實是我生理上的快意的不同表達,那種癢慾鑽心的快感,開的不是怒放心花,而是菊芯深處四壁形同春雨淋漓後,無孔不滲的酥醉。
或許說,我是嬌花著雨,而他是奔泉渴馬。
到後來,我已看不到黑屏幕上的那對聳動抽拉的黑影兒,因為我已被齊夏推倒趴在床上,他索性整個人,以拏雲攫石之勢,矯捷地就跨腿攬過我的下半身,大腿用力挾制,臂部前送,整個人好似一張弓,就摁著我來猛挫。
齊夏的每一道往下沉的挫力,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私處恥毛刷在我的彈韌的臀肉上,而且那種穿底的感覺又來了。而他連連抽送,那彎鉤似的陽物在我肛內拱拱鑽鑽,伸伸縮縮,有時他是淺抽深送,但有時則是研揉幾轉,讓我不禁微閉雙眸,死去又活來。
我已通體躁熱,哼叫得也氣喘噓噓了。這時候,齊夏又將我倒轉過來。我不知道他要對我作什麼花樣。
這時換成齊夏仰臥在床上,他指示著我跨上來,我面對著他時,他搖搖頭說,「不是,你轉身過去。」
原來是我背對著他,這是reverse cowgirl的姿態,即是「觀音坐蓮」,背對男方的方向,心裡暗想:這是高難度動作啊,我是否行?
雖然沒甚把握,但還是高架兩腿跨在齊夏的腰間,小腿撐起下身,齊夏一手扶住他的彎鉤肉棒,聳然高立,我摸清了位置,呼一口氣,心想他要「摧花」,那我就要「折枝」了。當那頭兒對准關口,抵著我的菊芯後,我縱身一迎,恰好齊夏的臀部向上一挺,他禿地一插,我又套個盡根了。
這一插,就是沒有止境的開始。第一插,原是澀滯,但之後漸入佳境,齊夏的插勁更兇狠了。
我只能苦苦地撐起臀股,一個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個手撫著額頭,又或是兩手往後放支著他的胸膛 ,感受著我見不到的齊夏在我背後,用力向上抽頂。
齊夏開始時幾乎是頂與撞殺進來,由於那向外彎鉤的肉棍子,當他頂送時,一實一虛間形同摳、挖、拱、掘,但卻是百折而不撓,我只覺身軟體顫,感受著他斜刺勾拉的銷魂挫。
漸漸地我高架著的兩腿痠軟了,即使齊夏是用兩手支頂著我的背部,但由於我也需迎湊款擺來套弄他,那也是耗力之事。
齊夏囑我躺在他身上,我有些猶豫,我並非身輕如燕,躺在他肚皮之上,是否會壓垮他呢?
於是我依他的,整個人敞開,兩腿叉開,貼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之上,這時的上半身已緊緊貼著他強壯的胸肌,他在我身後提扣著我的腿踝,臀部向上急頂而疾抽,每一道斜刺都讓我六神無主地顫抖,由於最大的憑依就是他那根魔力彎鉤,我像迎風柳枝,(在強大的風扇吹拂下)就是吹擺,陣陣涼意竄入我的每一個孔中,俗骨都如隨風而去,我在他每一插,都會不自由主地浪叫淫喊起來。
這真是太爽了。
我沒有試過這姿態,因為沒有多少男人的體力可以辦得到,第二,這種姿態需要雙方非常高的契合,否則會一再脫落,難以為繼,恰逢齊夏的家傳之寶是翹挺型的,和我的相契相合,形同完美的摁扣兒。
真是乾柴碰烈火,我覺得我後庭的乾柴,已被我熊熊地燃燒了。特別是他每一頂一頂的,抽拔了半根,又再一頂一下,我的身子就是一顫,下腹有些抽緊的感覺,連帶的情穴也自是一緊,又一緊。我繼續將股一挾一放,漸覺後庭愈來愈空,到後來仿似空空如野了。
他再徹底沒頂時,我伸手往下探我們的相交之處,正中龍門的叩擊,我再狠狠地夾緊這心肝,然後也耍出暗勁,研磨著他,又像擀著麵團一樣碾著他,可是他依然是挺而不屈。
我沒有想到一個外表毫不起眼的中年熟男,原來竟是罕有的房中高手,施展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本事。而且,他懂得如何操控我。
我整個人仰躺下來,張臂環住齊夏的脖子,再將胸膛湊近他的臉龐,他意會到我的意思,張嘴即咂著我的乳頭,唧唧作響。
這時我的兩腿已在半空晃舞,他掀進拖出地插拔,我如風中卷怒,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嗥嗥浪叫不絕。
我開始軟如棉團了,也不知被他狂抽浪插了多少回時,齊夏突然翻身,又將我拋下來,他如驍勇的戰士再度摁著我趴在床上,我來不及反應,但非常本能地就兩手抵著床墊,往後撅起那已怒放的後庭,他馬上如鷹飛海般地戳刺下來,我又昂首一叫,他插了約莫十多下,忽爾一陣高呼,汪洩了。
他整個人壓下來,如垮台的巨人,我再次聞到他身上那股清香襲來,原來淫意是暗香浮動的…
(待續:齊夏 1.3:盡情)
就来喷到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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