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與人參 (三)
當公公一插進來時,由於之前我已全面翻牌了,所以是有些不費吹灰之力地就穩穩地接棒了,但接了棒後的能量,則是如同盤古開天般的偉大。他一根到底時, 撐起了我的天與地,我覺得內心與後庭像被搗翻了蜜蜂巢似地,有一種群蟲飛舞的麻亂。
真的很大枝!
我一邊在呼著氣,嘗試讓自己更加地吐納來寬容一些。這時候我聽到公公說:
「你班靚仔,一直搞佔中…等我畀枝警棍你嘆啊!」
我聽了更莫名其妙…什麼佔中?什麼警棍?
這時後庭又傳來一陣刺痛,像杵實了,接著迅速地又拔掉拉空了。「阿SIR畀你吃警棍…吃啦!」
我赫然意會到,原來他是在說著2014年夏末香港的佔領中環的公民運動,而他扮演起警察來了。
我「哎呀」一聲出來,因為他的確捅到我太出力了。但在腦袋中我在想著怎樣應對他。
「唔好啊,阿Sir…」我討饒著,我像一個屈服在權威之下的大學生,我不知道為何我會爆出這一句,但情景需要!
「知驚咩?你班靚仔搞搞震有書唔讀走去佔中?無吃過警棍!」
公公有那種狠勁來鑽,一根到底時,像突然間塞了一大塊的巨型蛋糕入口,難以咀嚼。我在想這人是否真的是差人(警察)時,開始有一種滑稽的感覺,因為我得要演一個屈從者,一個在權威下淫辱的下下人。
我開始發出呻吟時,他更加地興奮了,而且出言鼓勵著我:「 喊吧!你喜歡就喊吧!」
我們就這樣一邊對著戲,下半身一邊對連著,我真的極少一邊可以被屌,一邊要說話,我覺得自己像被奴役的勞工般,一邊演著非我的角色,一邊對者他嗷嗷待操。
「阿SIR,你真的係差人(你真的是警察)?」我問。
「唔係你估!你班靚仔搞搞震,以為阿SIR搞唔掂?」公公狠狠地再插一棍。
「我無唸到警棍咁粗㗎!(我沒想到警棍這樣粗的)」我說著,但我覺得我整個內壁都在發著功,緊纏著他那根警棍的每一寸。可是他的沖勢太猛,若我要讓他有一種被罩被卡的感覺,非得出暗勁不可。
而這位公公的「操勁」是相當「陰狠」的,什麼九淺一深、什麼直搗黃龍等的招式,他都信手拈來,交錯使用,本來腳開開地,就是讓我自己全情全程迎棒納棍,待他放鬆攻勢時本想放下來,然而他的屌又急攻起來,害得我又被逼高叉兩腿,但最後還是亂顫亂舞。
他那根棒子就如同彈跳的壁球,那股dynamic是生生不息的穿梭著,動力無限,我的兩腿高掛著時,覺得這樣才能抵擋一下,我不敢掛在他的腰上,事實上如此「苗條」的身材,再讓我這樣鉗鋏 ,恐怕會斷截。
我開始淒淒地叫著,真的如同一隻發情了的貓。或許這樣一喊以紓緩我那種麻與漲的怪異感覺。而且他有會不時俯下身來,就用舌頭鑽在我的乳頭上,咂得滋滋有聲。他的姿勢與身段,完全是一隻修煉成精的妖。我想他真的歷練過很多來造就今日的功夫。
但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問說:「剛才你是否屌著個白淨的大隻仔?」
「是啊。大大隻,條屌小小條。」
與這些公公說話,你會發覺他們句句金句,但抓得都是別人的要害、死穴。他們精於看得透,這些是姥姥、公公、洞悉世情。
剛才那隻半途棄我的乳牛其實算是平均水平以上的屌了,只是與公公本人比起來,當然是差得遠,所以公公就說人家「小小條」了。
而且,如果之前我所吃的是蘿蔔,那是俗物,但現在我吃著的是「人參」,是補物,叫公公的肉棒子為人參,真的是名符其實!他的人參。恐怕是曾經埋在無數男體的底端而凝聚了「天地靈氣」,才得此一寶物。
而我現在深埋著他。從他萌芽到勃發,我覺得我在培育著一根人參。
「你干得他爽嗎?」
「幾爽㗎,吸得我實咁實 (蠻爽的,吸得我牢牢實實的)。」他一邊插著我時,一邊如道家常般說著閒事。
「唔知而家我夾到你實唔實?畀咁樣插法,我驚我早已被你插到鬆哂!(不知道我現在夾到你實唔實?被你這樣插法,我怕我早已被人插到鬆了)。」
「你掰到好好,我入到容易,入邊都窄窄的。(你的洞叉得很好,我進時很容易,裡面是窄窄的)」
公公來一招全根盡入時,然後凝止不動,讓我感受著他深植的威力。「但係後先個隻大隻仔很快就出。夾到我條根都想出了。」
「多久就出?」
「兩分鐘咁啦。」
我開始夾緊著他。我不能只是兩分鐘。我聽到公公怪叫一聲,「啊」 …之後我看著他捉狹地望了我一眼,非常地淫猥,似意會到我耍了什麼陰招。
這時我已汗流涔涔 ,我猜想恐怕被屌了千餘下了,那處有一種千蟻爬行的感覺,止不住就想要公公替我撓而已。
這時公公開始以不同的姿勢來發功了。時而將我的單手提起, 屈腿,然後他側著身,用稍側的姿勢橫斜插入,又或者拉起我的上半身,我們對望著形成一個V字形,可是下半身是相通著的。我們像在玩著一場斗力斗花巧的雜技。
那種伸展與拉扯,擠弄, 肉與肉之間的撞擊,幾乎讓我屈得不似人形,四肢百骸都像被打散了,他那瘦瘦的身體很刁鑽,接著又放在我的腿彎,旋即又一隻手掌搭拉著我的肩膀,有一種通力合作、緊密相依的競技感。
「我覺得我很淫蕩啊。」我不知為何冒出了這一句,「但是我喜歡。」
公公聽聞此句更亢奮,「來這裡就是要淫蕩的,那些來這裡不理會其他人,靜靜站著、又跑出去看電視的,都是性無能。他們想人家吃他但又不要交出自己,他們內心不知多想淫蕩!」
我忍不住笑了,因為他說得精彩絕倫,而且,他的語調實在充滿喜感!
他接著與我長篇道理般地說著他平時的觀察,還有經歷,例如何時何日,甚至是前天、昨天等的打炮經歷,他碰到誰誰誰,然後怎樣屌他。
公公像串著門子般地話著家常,稀鬆平常,但別忘了當時他下半身一大串是扣在我的體內,那實在太詭異了,因為他似乎可以一人分身兩邊,一個是文明社會的社會人士,另一端則是獸性的體現,純醉是物理上的摩擦與碰撞。
這種勞動也未免太吃力了,他吃力,我是吃棒。
我漸漸地轉入疲累的狀態,也可能花開得太久,似乎也該到了閉關的時候。我開始有一種覺得難捱的感覺,因為一直鼓鼓漲漲的,麻麻地,欲吐不能。
我問公公:其實你幾歲?
他拒絕透露,只是說,「其實我只係唔似你咁有胸,我的肌肉係泵一聲跌咗落個肚嗰度啫!(我的肌肉只是滾在肚子上而已)」
我聽了忍不住又爆笑。其實當一個人是否有肚腩時,很多時候是在於別人的眼中是否好看,都是別人的感覺,但一個一號俯首在你的身上疾沖時,你在意的是他下半身的硬度與速度,而不是肚腩的弧度。
後來,我真的喊停了。公公接旨似地,抽身而退,從我身上翻滾下來,睡在我身旁。
我們有幾分鐘的空白,成了冷場。但這是我需要的冷場。我覺得全身的汗水這次才冒出來,我像焗在自己的汗水裡,融化,又冷卻。至少我的後門已經關上了。
「話我知,其實你係唔係警察?」我喘著氣。但我想在我「斷氣」前知道答案。
「我係男妓。」
然後公公的嘴吧又趨前來,放在我的胸肌上,舌頭一伸就在我的乳頭上打轉,像剛才那樣咂得嘖嘖有聲。我怕痒,但又很爽快。一方面想說:饒了我吧。一方面我又有些怕──他捲土重來。
公公吮得過癮時,又提起了我的腿,然後說,「不然我點有咁樣的功夫?」
他提槍又上馬快殺進來時,我止住了他,「戴套…」
他拿起安全套,但又跨到我的臉龐上,然後硬硬地塞入我的口中,一大串地,我只能棒來就吃。然後公式化地,他又來進攻了。
我全晚的姿勢就這樣仰躺著而已
他第二輪插著時,一邊跟我說,如果要讓自己的後門更緊更實,就要常常提肛,然後他不經意地說,「打太極時師傅有教我們,一定要……」
公公授招,果然是絕招,他一邊插著,攻勢猛烈,而我這一邊想像著收肛縮肛的動作,就這樣反扣著他牢牢緊緊的。
沒多久,我還是推開了他,有一種吃自助餐吃到飽滯到喉嚨的感覺。我感覺到快要吐了。
所以我將那根儼如是千同修煉回來的巨根給吐了出來。
我記得我只求速速解決自己時,他改為用手指塞入我的穴中,我像被搖得太晃的香檳,整個人沖天而瀉。
公公這時說,「好實!如果我條根有放進去好!」
「那剛才你不出?」
「我後先想出嘢啦,插插下想出嘅時候你要停,咁我咪掹我條根出來咯…」
我只是在笑,變成一種很社交性的笑,但他的談吐實在也太詼諧了。
「唔好記得唔認得我!」公公說,接著說,「我哋下次再玩過!」他的口吻有些像簽契約那樣。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留言? 是否是他也經歷了不少大家都是一夕之緣,之後見到也當作不相識?
我沒告訴他其實我來自馬來西亞,要再見面,不知何時何日了。幾時我重訪香港,也是看緣份了!
然而,公公這一宵,他大開殺戒,我大開眼界。在沖涼完畢後,我就回酒店了,但還得見去吃頓晚餐──干炒牛河!沒想到在香港還可以吃到昔日的果條的米香味。
我吃得津津有味,可是…那一晚,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攰!
~呼!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