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下午,我像一輛滿滿的手推車,被推著,馳騁在肉慾的大道上。 |
細數一下,認識亞哲已經有半年。而且還是Grindr,我都忘了原來我在這兒還可以獵到物。我們那時是互換手機號碼,在WhatsApp有交談一下,但喬不到時間,所以就擱著「改次再約」。
那天心血來潮,我就重新再聯誼亞哲,撩墢著其情慾時,他說可以喬出時間與地方來,而且是他的家。但之前我們的共識是,就找去「爆房」找炮房。
講著講著,亞哲說,「你要不要現在來我的家?我家現在OK。」
他給了我地址,我心想怎麼這樣熟悉的呢?啊,原來是之前另一位炮友也是住那一帶,都是同一個鄰里。
所以開著車驅向收費大道,半小時後我抵達那個以馬來人著名的社區。我的馬來炮友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
亞哲是內層單眼的馬來人,乍看會像是華人,我覺得他的家族可能是來自印尼, 他的皮膚偏古銅色,在陽光底下會閃亮,不是特別黝黑,或許他並沒摻雜著印裔血統。總之,他的輪廓是比較淺,趨向扁平的。
門一打開時,我見到的是一個染髮的年輕人,不至於滴油叉燒,卻像油雞一樣油油的,他的家相當凌亂,整個客廳是空的,他直接引我進房內。
我問亞哲,怎麼在這時候沒有上班?他說他是輪班制,所以下班了。
亞哲的房內設廁所,有一張雙人床,看來就齊整規一得多了。我還未正式打量他徹底,因為他身穿一件窄T恤與毛絨褲,看起來很休閒。
「SO你的家裡沒人?」我確認。
「嗯 嗯 。」
他一張嘴就吻了上來。我本來還想熱絡一下,沒想到這樣迅速。
我們倒在他的床上時,我掀開他的T恤,嘴唇落在他的乳頭時,可惜他沒有長得一對如奶嘴般的乳頭,也是扁扁的像點墨一樣。
但我沒想到唇落乳頭時,他會有如此反應,不一會兒,當我的手摸到他的褲襠時,我彷如摸到一條圓柱筒的棍子。
是
警棍(天讓我想起上次
香港阿伯的那一次)嗎?怎麼這樣粗?
我是有些意外,于是急不及待將他的褲子剝下來。我一看,真的比相片中還粗大,雖然這不是我看過最粗大的一莖。可是握感很好,主要是沒什麼外露的凸脈,而且是豐實,不像香腸般粗而蓬的那種,而且他是筆挺的,整個條狀非常均勺,真是美屌!
「好粗!」
他說:「Now all yours..」
亞哲的屋友還未回來,但其實那是他的男友,他有提到。他們可能在夜晚就在這張雙人床上同床共枕及翻雲覆雨一番。然而現在這男人是屬於我的。
亞哲的腿毛並不是很茂密,不過他的體毛紋理相當罕見,是形似一圈一圈的,像孤島。有些像黑人的那種。整個房間的採光半明不暗,因為有窗紗隔著,在晌午時分,日光就溫柔了起來,照在他的古銅色軀體上,清楚可見一些舊疤痕,又或是烏深之處。
總之眼前這幅,不是一具無瑕冰清的肉體,他有陰暗的一面,但人人不都是有幽深不可探之處嗎?我們過去常被修圖完美工程後的A片所影響視覺,認為肉體是滑嫩與無瑕疵的。但戲外不是如此。
我倒頭下去,將亞哲完完全全地照單全收。他仰頭長嘯,我聽見他的呻吟,從他的呻吟中了解一個陌生人,恐怕沒有什麼人際經驗是這樣去接觸人的了 ,但炮友就是這樣的奇緣。
我覺得我身上的衣物很阻礙,但實在無遐去剝下來,直到我覺得他褪到一半的毛絨褲阻礙到我時,我動手將亞哲的下半身清除障礙時,他馬上識趣,將上衣與衣物一起脫下,我也隨手將自己還原成一絲不掛。
就這樣,我們肉色一片,倒在床上。
我不斷地驚歎著他是多麼地巨大時,他只是淫邪地笑著,沒再多說什麼,可是你可以知道男人真的是喜歡這樣的鼓舞,他只是俯首望著我,看著我如何對著肉棍施魔術。
不一會兒,他反客為主,以主導方式撲殺上來。那一刻開始,我才察覺到他是一個肉食野獸,而且是如此的貪婪,但卻是如此的溫柔對著我這具自愿被擄的獵物。
亞哲在床上的功夫是屬於那種痴癡纏與交纏型的,下半身他可以勾纏著你的腿,上半身則是舌頭嘴唇,痴貼著你的臉、身體,總之就像保鮮膜一樣地密不透風地覆蓋著你。
然而我的其中一隻手始終不愿放過那根握感豐盈的肉棍子,感覺著他的勃興與溫度,亞哲一邊要我伸出舌頭來,他像採蜂蜜一樣不停地啜。
這時候他開始拱抬起我的腿來,只覺底下一涼,這不過是五分鐘內的事情,我知道亞哲要進軍搶灘了。
我們達成默契後,時機要來了,我下床取出咱嘿咻包裝備,讓他披甲。
亞哲基本上是完全不去觸動我的下半身,他披甲後,只是擠著潤滑劑到自己的肉棍上,然後嘴唇就落下來了。
但我也得潤滑自己一下,特別是感覺到他是那麼的壯粗與硬挺,我只怕我自己一時難以消受。
我看著他微微脹突的小肚腩,低著頭,對準炮位,手沒有持砲──這是精力充沛的純一號的優勢,他只是挺棍進襲,多了一雙手出來時就可以另外發揮。他是將我兩臂舉起來,用其中一隻手架住,然後伏身。
那種爆裂的感覺像風仙花的種籽苞裂開的那種爽快,痛與快感像種籽似地彈跳出來,如漣漪般擴散起來,從後庭蔓延到我的軀幹,再到四肢。我頂住他,止住他的攻勢,一邊說:「慢著、慢著。」
但我知道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只是那麼一關。
我的眼前一黑時,因為亞哲已吻了下來,我下半身被充塞著時,像個被裝滿行李的小轎車,馬上開動引擎,就奔馳到平寬大道去了。
亞哲開始抽送起來,他該也知道我已足以全根吸納,故而可以適應,才快馬加鞭奔馳。我的四肢除了顫揚,時而落在他的腰際上,或是兩手托住他肉肉的臀部鼓勵著他深耕。他真的像頭西班牙斗牛般地在場上發狂地竄奔,棍棍到底,又彷如龍陷深淵,難以自救。
但他的動作是迅猛的,這是年輕有力的好處吧,所以我在不停地消磨著他的方剛血氣,佔為己有。我的兩腿內側因被擘得開開的,只求能騰出多一毫釐的空間也好,像隻水母般將他吸納住。
但同時那種被頂入心肺的生理感受,讓我不自由主地爆發出浪叫聲出來,我好久沒有試過如此地瘋狂地被大興土木,像個礦場般被開采到深不見底的大坑,但在另一端地皮上又被猛地打樁,我覺得我像一塊被拓荒到裡裡外外都翻轉開來,表面上看似滿目瘡痍,但卻是一種系統性的破壞。
亞哲的天蓋地姿勢用得相當高明,他手腳並用,讓我服服貼貼地鎮壓在床上,還好床褥足以支撐他人肉打樁機般的猛捶,我健身而來的肉體,一一消受著那股捶壓力。
我不知道我的嘶叫聲有叫到多麼地高分貝,特別是他開始將我的後臀抬起來(我突然想起在曼谷時,被
墨拓如此一操之情景),他也從伏身趴地,到半跪起來不停地廝殺與削磨著我的每一吋肉體,接著兩腿站立,半屈著膝,將我的兩腿反抝上來,我成了一隻弓身的蝦子,腳踝被他鐵掌般的手握住。
從我的視覺上來看,他像一隻脫困而出快要變成人狼的魔獸,大字型頂天立地(那是一間很小間的房間),我看著他的肚皮像萬頃煙波般,隨著他的抽送動作浮蕩。這個小胖子的萬武千軍似的爆發力,像武林人士過招般貫穿到我萬淫之穴,再傳到我的心扉,接著延伸到我的頭殼,發熱著。
我爆發了。
這樣的對接,是脆弱又堅硬的。我像一個被包抄失陷的城堡,完全被翻轉過來,因為我的兩手頂著床架,兩腿被他扣住時,能蠕動的就是我的腳趾而已,而且我已感受到我的腳趾在摩擦著倚牆了,可見得我已是被折疊起來。但是我與他的連貫之處,就只是他一莖魔棍,可延伸,可旋轉。
他這樣狠干猛操了我想至少有十分鐘,我覺得自己像櫻花般落英繽紛,每一朵情慾都是在最完美綻放時被抖落下來。我的嘶喊彷如都不足以表達我是這宇宙裡最幻滅無常的一枚原子。
我也不知道亞哲哪來這樣的饑渴,像著魔般,就是不停地啃,如此的原始,我們這裡的文明態度,就是沒有文明,因為我們像返祖般的,我們做著的事情,就是要有一種生命的延續──讓精子迸射 ,讓一脈香火可以傳承。
而我,只能用我的肉體,在半秒半秒之間孕育著他生命的全部。
終於他倒下來時,我的後臀著床,方才踏實一些。我喘著氣,我摸到他的肉體發燙,汗水已滿流,我的理智彷如回來了,馬上告訴著自己:這真是千世難逢的一只珍獸!我要吃乾他!
我更加珍惜眼前的所有,亞哲已開始部署第二部曲,因為他拔離出來時,我看著他的陽具,像一把脫鞘而出的劍崩跌出來,而不是像一條內捲而放的象鼻。
我驚訝著看著他的堅挺,心裡面也覺得自己不可思議,剛才那陣惡斗,原來我是包藏著這樣的一根硬物?蚌育美珠,是誤打誤撞的奇緣收獲,但利劍鑄成,則是千錘百煉的打造。
我抓著他的龍根,示意他再戰,別休兵,他將我扳過來後,我覺得自己像個比基尼女生般趴在沙灘上照著太陽,突然一熱,陽光就攀爬、覆蓋著我的全身來了。
因為亞哲發熱的肉體,已壓在我的背後,我已不會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挺入,因為我們已合體過了,只是我覺得我像被撬插起來的一塊肉,再度送入他的口中咀嚼。
事實上他是在咀嚼著我,因為他是身後插入,然後嘴唇纏在我的後頸、耳珠,忽爾又將我的半前身提起來,一顆頭穿過我的胳臂落在我的乳頭上,我這時的體態該像一株出牆紅杏,乍看妖嬈,實為被他武力曲抝得扭動起來。
總之亞哲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但他是全面進襲的攻佔我的脆弱罩門,而且他的攻勢是不斷,那種律動是快板的,像電子音樂舞曲,不間歇的鼓動。
最誘人之際,是他突然將他的手指伸入我的嘴唇裡,要我含住。我再一次如夢初醒:這是一個肉欲老江湖──俗稱淫棍!
因為亞哲知道,當我們背後對接時,我們的連接之處就是那一尊砲,但他要我倆更緊密的合體,故伸了手指過來要我含住,一方面以指代舌,一方面也寓意著要我以指代屌,滿足我的唇舌捲動之慾望。
我沒想到這一招如此管用,他的食指伸在我的口腔,撫著我的牙床。我覺得由裡到外的顫抖。我不知道在床上也可以讓牙床感受到性愛。
但這種含手指的舉動,在那時候的作用非常大,因為這彷如有一種新的依附感。因為側著身體,只以身側躺在床上,吸力是不夠的,而且那時後面飽受猛攻,我整個人有飄搖之勢,但這樣含著亞哲的手指時,讓我感覺身體重心平衡回來了。
漸漸地,我們已改為側身湯匙式的在進行磨擦動作,亞哲是用一腿將我的腿夾著,我想他是要感受著我在夾臀時的實心感。
我那時突然瞥到窗口其實是半開著的,而且那是一個熱鬧的鄰里,那麼我的呻吟聲是否會傳到樓下或給鄰居聽到?──在一個馬來人聚集的社區聽到一個男人的浪叫聲。
那時亞哲還是瘋狂地在我背後抽插著,我轉過頭輕聲地說,「窗還未關上…我喊到這麼大聲…」
亞哲沒有說話,他伸過頭來吻住我的嘴,我感覺到他的舌頭伸了進來,不斷地纏上來吮著,然後我感覺到背後的沖擊力更大了,我的呻叫都卡在喉嚨那邊。
他吻了一陣後說,「你只叫給我聽,我聽到而已。」
他的汗水已流到我的身體上了,因為我已感覺到那種悶壓出來的汗澤氣升起來了,同一個姿勢,在密不透風的肉貼肉之際,我只覺得自己漸被融化似的。
亞哲最後拔出來時,他說要休息下,然後逕自上個廁所,叫我陪他一起去。
那時他已拿掉安全套,然後丟在馬桶裡。我看著他象鼻似的粗長陽具時,知道原來他已耗去一半元氣了。他用水花一邊洗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向著我沖一下。這種廝磨戲碼最溫馨,我一邊揉著他的莖兒,一邊再吮著一邊狎鵰時,亞哲說,「等下我們再干過。」
當我沖洗出來完畢後,亞哲仰躺著等待我,我一看他的下半身,仍然是半挺狀態,我就竊喜了。
我步上床時,我們開始一場漫長的接吻,那種感覺有些像造愛,像戀人之間才進行,但我知道這是前奏的一部份。
吻到一半時,他耳語著:「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那時享受接吻多過干了,而且覺得好像吃得飽了,我只是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他點頭。
那種纏綿真是有些浪漫,而這是很少發生在我身上時,當然我很高興亞哲與我一樣都享樂其中。那時候我們的焦點就是吻在嘴唇以及其肉棍上。
「有人說過你的很大嗎?」
「嗯…有啦…但我覺得不大。」
「有九吋嗎?」
「沒有,近七吋而已啦。」
我們又繼續行動起來,可是我真的對他這根東西愛不釋手,這種風雲驟起而能驚天地泣鬼神的魔獸,如同百年一遇。
然而最能刺激到他挺拔的,該就是接吻。我發覺我掌心中之龍根,彷如快燃起做沖天炮了。他也用手抓住自己的龍根。
我一再服侍著他,手與嘴唇都用上場了,不一會兒,亞哲翻身躍起,將他一尊大砲對準我的臉射過來,我張口就接砲。
很快地,我發覺他快速地消退,我只感到有一種微微的燙熱感在口腔中反射,之後他像汽球一樣,馬上干癟,我一邊聽著他發出一種像傷兵般的呻吟,一邊抽搐著,全身震抖,我突然想起以前看到人狼變回人類時的那種電影畫面,形體迅速縮小,變回脆弱的人體。
在我眼前的亞哲,他瞇著眼,仰頭呻吟,他的下半身交給我的兩唇,我覺得他突然好像變得像一條面般,柔韌,卻有嚼勁,怎麼是那麼快?那種硬度彷如是200%跌到70%,之後再跌到10%,接著只剩下一團膜似的。
這就是男人。在雄偉霸氣時,是無限擴大,在打回原形時,其實是一個小不點而已。
但這就是我要的,我剛才跟他耳語時,他答應了我的要求。
他讓我不斷地吮著,約莫一分鐘,我覺得他巳被我吮吸得像果實剩下果籽而已。他離開了我,喘著氣。
然後亞哲睡在我身旁。他摟著我就睡了。
我聽著他打呼,他真的如此累,我被他緊緊地摟著,他又使出那種反扣等的制伏姿態, 總之像條惡蟒般地纏住我,漸漸地感覺到肢體都僵著了。
過了好久,我們醒來後聊天,他該是養足了精神,他開始聊起他的工作。他是做店面的藍領級,需要與前線的顧客交手,他談著談著自己遇到的種種離奇客人,這種經歷對我來說也是很超現實,但我想他在床上床下,其人生的功課就是與不同的人交手。
然後說到他的床伴,「我幾乎什麼人都玩過。 結婚了的、不同職業的。有時我想做零號,就會找一個華人的一號,他那兒真的超大枝,比我的還大…」聽來他真的是雜食類的吃貨。
亞哲說那些幾P等的雜交遊戲對他而言也不陌生的。「有時玩3P,插到其中一個零號都出血了,但那零號還要。我卻插不下去了。」
「…後來他被另一個一號插。插到第二天時,他要拿MC。」
亞哲又說,他約炮之前的十幾小時前,才干過他的男朋友,「他在睡著覺,我覺得我很想要,所以就拉下他的褲子插下去。他哭了,可能是很痛。」他的言語還是平平淡淡的,最後還帶著笑容說:「不過他最後還是要幫我吃精…」就像說著「最後我們一起吃完晚餐」般的話家常。
亞哲說,他是不吃壯陽藥的,因為他試過吃了後,反而沒有效用,完全提不起勁。「我還是喜歡自然的方式比較好。」
其實我一邊聽著,一邊對他進行著按摩,他的小弟弟真的變成如同小尾指一般的,完全與之前的雄霸一方的偉岸,是完全想像不到的。
這時他那兒就還原成只是小便能用的陽具,而不是生殖器官了,我仔細一看,色澤黝黑,看來彷如內褶好多,因為可以看到有皺紋似的紋理,我有所領悟:該就是這種內褶在作怪──就像縮骨傘,你看不到傘柄是怎樣收縮的,但一打開來時,成為神鵰展翅昂然飛揚時,就煥然一新。所以當他多餘的皮膜在未伸張起來時,自然就會收縮裹藏起來。
所以這經歷是否可以告訴我說:當男根沒用時乍看特別黑與小時,其實他是一個蟄伏中的獸?
我們不斷地廝磨著時,我意識到亞哲又漸漸脹起來了。我又耳語著,含蓄地問著他:我還可以再要嗎?
亞哲說:「我通常干了第一輪後又射了後,得休息兩小時,之後才會來第二輪,到時我就可以兩三小時不射,一直干下去…那時我玩3P時就是這樣。我需要養足我的精神…」
我有些失望,但還能怎樣,亞哲繼說:「所以剛才我問你,還要不要第二輪時,你說不要,只是要我口射。哈哈,別後悔啊。」
我是有些後悔,但剛才被狠操了一輪,其實是獲得一刻的解放的機會,所以才擱著不要,若早知他「充電」要這麼久的時間,我真不該「分批拿貨」,而該一次過批發性地取貨。
後來他摟著我再睡了半小時,而且我即使手中狎著鵰,然而很快的他就消退,成為一隻小鶵 。
亞哲的鼻鼾聲再起,沒多久,他醒來了,彷如有一個自動生理鬧鐘提醒著他──因為其男友就快回家了。
跟有另一半的人一起就是這樣暗度陳倉,而且對方到最後會自己提醒自己:他有一份責任在身去應對另一半,事後你就是被流放的街邊狗。
亞哲說,「下次找一天,當我男友不在時,我找你來過夜。到時你要多少次都可以。」
這時候我的兩唇離開他的肉棍時,「你答應我?」我問。
我聽到他說:「是的。繼續吸…」
要狎鵰,得再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