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7日星期五

堯樂(二)

接前文:堯樂(一)

我一邊開車,一邊注意著前方的路,而且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駕車行動時,意味著你是不能再舉棋不定,一就是停下來,或是前進。

還好剛才我迷路時,在這社區逛了一陣。我心裡已有主張。

在一大堆沒穿戴頭盔的摩哆騎士穿梭在車旁,看似兵荒馬亂,或是像行走在印度鬧市。我收手了,兩手不再不規矩。堯樂也靜靜地坐在一旁。

我想起希爾的那一次(以及唯一的一次)。

車子駛入一個三叉路口。那兒是一叢公寓,駛入公寓的是四條車道的雙向道,盡頭卻是死路。我看到有人將車子停泊在那道路旁,而當時還未到下班時刻,公寓其實是設有露天停車場,以那公寓的密集度來看,我想在萬家燈火後,會有人將這死路的雙向道沿道停泊,充作「停車場」。

類似這種社區,公民意識之低,我見識過。

車子停到最盡頭,算是在樹蔭底下了。

我望著堯樂,他也望著我。我們是如此地接近。我那時候就改變了策略,話不說,只要做。

我將他的褲子拉鏈拉下來,拉到一半,竟然看到他的恥毛了,再拉下來時,發現他沒有穿內褲!

怎麼他上班不穿內褲啊?

他的恥毛並不像他的頭髮般濃密,而他的下半身──我倒是嚇了一跳,卻和他的身高成比例!

意即他的身高有多矮,他那兒就有多短。

我沒見過如此長度的陰莖。那是非常的短,我的手伸過去,發覺我的尾指都比它長。

我想起他說過:他的老二很cute。

然而,那是一根非常堅硬的陽具,像一個小挫子,硬得可挫死人般的。而且,那是頭尖根大的形狀。

堯樂的蛋蛋卻是鬆垮耷拉的。像豆皮般垂掛著。

眼前的一幅景,就是雞蛋四散,而香腸奇短的西餐。

怎麼會這樣?

(我 要 吃 定 他)

這念頭在十多分鐘前還在我腦中響起來的,現在看著一根如同出土抽芽的硬角子,我俯身,將他包囊在我嘴裡。

像冰淇淋被截了半截,我一口就吞完了。堯樂開始發出呻吟出來。

他的人生最重要的東西,當時在我嘴裡把玩著。我的舌頭可以將他完全地翻來捲去。

但我沒想到堯樂的呻吟是如此動聽。那是不張揚,不造作,卻是非常直接的表達。

我一邊將他的上衣拉上來,我要看他的乳頭。

他露出胸膛時,那是一具天然的肉體,像童身。沒有經過肌肉鍛練,他的胸膛感覺不到有胸肌的存在,就是肉肉的,而且乳頭也是小小的一顆。

總之,他的肉身像是未發育齊全。

我繼續吮著,在我眼中他只有這幅器官是有性發育完整的展示。那是傲氣十足的一根肉莖子。我無法放棄他。

我就這樣彎身,在光天化日下,與他苟且著。我一邊看倒後鏡,距離公寓入門處的保安亭有500米的距離,如果發覺有何不妥,至少我還可以開動得及引擎來逃。

我又吸又舔,又搓又擼的,只求他能解脫。我不知他會如何操幹,以這樣的屌來行事,要如何小材大用?這是十分考技巧的。

我只是一邊聽著他越加沉重的呼吸聲,還有非常斯文的呻吟聲,有些浪蕩。

我百忙中整頓一下自己,也掏出我的法寶,堯樂一看,彷如眼前一亮。

我馬上再俯首, 像隻獵鷹俯沖到海面叼下我的魚。

「我很想要。真的想讓你進來。」我說。

「你要我在這裡干你?」堯樂問。他真的動作就來了,我沒想到他當真,馬上出手止住。

「不不,怎麼干?這裡這麼公開。」

我一邊吸著,一邊極力挑逗。我要去他的家。

「我為你打出來好不好?」我說。

堯樂有些猶豫:「我…今早才射了。我怕我射不出。」

原來真的要有「訂期」。我唯有埋頭苦干。

我一邊想起我那位直佬前馬來同事。他是否也長著只是這樣一般的袖珍屌?我想起他對我說話時的眼睛,如此的漂亮。我覺得他該是有一幅漂亮的肉體。

然而, 像粉筆一樣,只剩一小截,其實真的不夠用。但我聽見他的呻吟,又很想試試被這類袖珍屌肏的滋味。而且,我相信以他這樣的先天性條件,搞不好他會是一個床上高手,會有親密動作來補償他的不足。

我們這樣做了近十分鐘,算是前奏做足了戲,來到這樣的境地,就一定要升級了,不能只一味停留。

我不停地勸誘他讓我上他家門。但他依然不允。

最後,堯樂建議我:晚上九時後再來他的家,他的屋友屆時該是不在了,那麼我們就方便行事。

「可是我第二天早上要上班呢。」

「你可以在我家睡到上班啊。」堯樂說。

我一邊吸一邊想:現在還未到晚上七時,我要呆到晚上九時再重來?那我該如何消磨時間?

後來,我又有了主意。我說,我會先去健身院耗一耗時間,過後才回來找他。

堯樂同意了。

我開車送他回到他的組室。那可是一座密集得讓人窒息的樓宇,連迴轉路都已雙重泊車,僅剩一條車道供車子移動,而且小孩子會冒失失地竄出來。

「我就住在這幢,晚些你可以在這裡走進去,最靠近電梯,之後我再告訴你我的單位號碼。」

堯樂下車前如此對我說。



 在健身院呆了兩小時後,我的慾火告熄了。之前一直想說,要吃定他,其實是對的肉體有興趣。然而在車上一窺真貌後,好奇心還剩下多少?

而且我得如同做賊般偷潛進去,這一點就讓我覺得有些不快,我們寧可在光天化日冒著被人生擒的危險而在車上淫樂,但堯樂卻不敢堂堂正正地回家去與我快活一番?

這種邏輯真是不通。

或許,對堯樂來說,在熟人面前公開自己的炮友是如此的淫穢不堪,是比在陌生人面前被揭發淫行的羞恥更加嚴重。

同時,想到晚上九時重返那組屋區時,我一想到那兒亂七八糟的停車場,以及是否有機會找到車位,就覺得有些驚悚了。

想著想著,我給堯樂一封whatsapp,說我今晚感覺到很累,改次再約。

 堯樂回我說:沒問題,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

直至今日,我還未第二次見他。

(我是否還要去見他送上門呢?)


2 則留言:

  1. 沒有下文了。。。。忠實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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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版主不是表明了嗎!週末就要舖出堯樂之完結篇了嘛,至於實際上版主與事主是否確實交戰,那可非我等局外者,可以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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