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樓下寄送短訊給柴肯:「我到了。」
他指示我經過公寓保安處時,說出單位號碼,以及屋主名稱。「你就對保安說,你是來探訪赫遜先生的。」
怎麼會有赫遜如此的洋人名字?柴肯只是一個普通的馬來人,我想,這該是他男友的名字。
我按了電梯,上了所指的樓層,沿著樓層找到柴肯的單位。柴肯打開門迎著我進去。我看著那偌大的客廳,才發現這雅居裝潢不錯,客廳沒亮燈,只有電視機開著,熒幕上聲色犬馬,讓客廳上演著迷離的色調,像一間寂寞的酒吧。
不知為何,馬來人總喜歡在夜晚時不亮燈,就這樣開著電視機看,讓煩囂與不美滿都埋藏起來。在若干年前無數的夜晚,我就是在這樣的漆黑中憑著電視熒光;挨著那位馬來炮友的胸懷裡看電視。之後上演著我們的肉戰。
說起柴肯的男友──「你的男友叫赫遜?他不是本地人嗎?」我問。
「他是本地人,但是是混血兒。」
肯柴說他的男友是歐亞裔,但絕對是大馬人,只是帶著一個洋人姓氏過活。我突然想到一般的刻板印象是,混血兒有較不一樣的體格,而那話兒也較更雄偉。
我沒見過他的男友,真好奇是什麼樣的歐亞裔。這位缺席的男主人,騰出了空間給我與柴肯。
柴肯的客廳真的收拾得很乾淨整潔,而且看來每一處的擺設都像經過精心打點與安排。但老實說,整間家的風格偏向於老派與俗氣,傢俱與滿牆掛著的壁畫等,都是彼時的潮流,但所謂潮流,是來去無蹤。
像我這樣的一個炮友。對柴肯而言,也是萍水相逢。
「你先坐坐。我倒杯水給你。」柴肯說後起身。我站起來看看他牆上掛著的相片,是他出遊時的肖像。他對著掌鏡者的鏡頭,綻開燦爛的笑容。
柴肯倒了一杯水給我,在我身邊坐下,我還是有些不安地問:「你的男朋友呢?他幾點會回來?」
「他出去了。嗯…我想晚一些才回來吧!」
「今天是星期六,他不會陪你嗎?」我問。
「不,他有他的快活。」 柴肯說,他的男友會在週六時去健身,之後可能會找按摩師,之後買下一條龍服務等。
「你都任由他出外『吃』外面食物嗎?」我問。
「是咯,反正我們都沒有做愛很久了。我覺得這樣很好…」
柴肯在他的男友面前,是一位零號。他說他倆同居快十年了,如今的他們,可說是同居伴侶。不過,柴肯有時無法滿足於只當零號,他自稱是零一雙修,所以有時興起時,只能傲枝自賞。
他繼說,「…我今天忙著做家務等,洗衣…啊,好累…還好你有過來陪我一下」
我看著他伸著懶腰,有意無意刻意地展示出他褲襠另有乾坤。
我的手伸了過去,按著他的褲襠,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了。我熟悉他的身體這一處,只是我不熟悉他的日常生活。
「不知道我可以陪你多久。你的男朋友幾點會回來?」我撫到一處凸漲的山脈似的,好久不見,原來已是巍然成峰。
「沒那麼早,總之,我們會有時間。」
我出手遊向他的腰際,欲將他的橡筋箍著腰圍的短褲剝下來,他識趣聳抬起股,下半身咻一聲裸在我眼前,視覺上突然多了一物哐啷般蹦了出來。
「嗯,看來你已還很有精神呢。」我看著眼前賁漲的血肉器官,儼如一只準備上場的斗雞,昂揚兇煞,但其實值玩賞的。
我埋頭下去,包辦柴肯的生理需求。舌尖和嘴唇,不是用來說話,而是化為翩翩蝶舞般的演繹。柴肯發出了微微的喘氣與呻吟。
他將自己的上衣除下,我亦然。在半明半昧的燈光下,在我們互相攀爬交捲起來。
「來,進房。」他跳了起來,我倆蹦跳著進去,兩具肉體,詭異的像活了過來的塑像人體模特兒般緊繃卻靈活地走動著。
柴肯的房間更加潔淨,一張雙人床、一個五呎寬的衣櫥,一張小書桌似的,有些像酒店裡的裝潢設計,簡單、不浮誇。我突然感覺到他的家好像樣品屋。
我說,我要洗淋浴一番,睡房裡就有一間沐浴間。我進去後拿了花灑淋濕自己的身體一番,盼在匆忙間,我能還原出無邪無染的原始狀態。我看著他盥洗設備,一對牙刷、一對鬚刨,都是雙雙對對。再看那洗臉盆陶瓷,都是經過刷洗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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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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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近來的戰事都是長篇連續劇形式的哦? :)
回覆刪除bottomhh@hotmail.com
@bottomhh:是的,喜欢吗?
回覆刪除還沒更新?
回覆刪除@小安:剛為了你,更新啦1呵呵。
回覆刪除太有榮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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