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會知道這些馬來流行曲。但其實,對他而言,可能是過氣老套的發霉舊歌。
传说中羚羊晚上睡觉的时候,跟普通的牲口野兽不同,它会寻找一棵树,看准了位置就分离一跳,用它的角挂在树杈上,这样可以保证整个身体是悬空的,别的野兽够不着它,因此是不著痕跡。
「You're mine。」
接前文:羚羊掛角①、羚羊掛角②
我本來是要做主導,就跨步坐下去,然而看來我還是不利於這種觀音坐蓮之勢,特別是第一砲闖關。
我改為任楷恩做主導,翻身仰躺在床上,兩腿一開,恭候迎駕。
我看著楷恩傾身前推,那身影,彷如很熟悉,上演很多次的戲碼,彷如兒時看到香港電影快到床戲時的艷情鏡頭。
當然,這種鏡頭的領銜主演者,現在都是我,只是我的搭檔換過很換過很多不同的肉體。
在黑暗中,我感覺到種孜苞裂開來的感覺。我的回憶盒子卻合起來了。
接著,就是一鼓作氣地膨大起來了。
這時我意外地聽到楷恩發出聲音,我依稀看到他的臉龐出現驚奇的表情,我也費解,他說,「ketat!」(馬來文,緊湊的意思)
我恍然大悟,微微一笑,他可能真的以為他舉砲挺進的,是康莊大道?當然不,我鋪展給我的一號,要進攻,全是曲徑深幽,有多深則目不可測。
但其實痛感已來襲,嚴格來說,不是痛感,是不適應感。漸漸地,那柱頂感越來越強,他在我體內沒根了,到了盡頭,他停航。
我將他推開一陣,因為要讓自已喘一喘氣,真的不能好像A片那樣在不適到從容之間馬上切換模式。簡單來說,我依然沒法馬上入戲。
楷恩初試啼聲後,再接再勵,我讓他再進關。
我這時也馬上進入放松狀態。
他開始再闖入,定錨後,我止住他別動,讓我適應那種撐裂感,而且他得摸透被包覆的感覺。在靜止兩三秒後,我再允許他開始抽插。
楷恩看來真的非常斯文,他連抽插也不張狂,就只是來回移動,而不是盪高鞦韆的那種開闊幅度。
但是看來他享受這種磨蹭,那種蠕動式的,像操著步的步兵,他的規律很齊整,而且不能闊步操行,就只是一步一步,機械式地移動。
這種乖孩子的步伐,也未免太枯躁了。我只有做些把戲,激化他的獸性慾望。
但我知道楷恩還是相當羞澀的人,如果我浪叫淫語,他或會不適。所以,我只能以一種壓在喉間的無奈,演繹出一種欲迎還拒的低吟沉喘,而且,還得在他的耳邊低呼。
我就將他整個人拉過來覆蓋在我身上,兩腿趴開後屈膝,緊磨著他的腰際,但要聳高臀部離開床面,以一種迎棒姿勢來吊高自己。
就這樣,楷恩墜入我的懷裡。我在他耳邊沉喘著,輕輕地「唲……嗯」,確保他在電視聲量下,也聽得見。
楷恩這時也習慣了那種摩擦感,我發現他的進攻也較順滑了,這也意味著我較為放鬆了。
這時候,我發現他的下半身一邊抽動,但他的吻就上來了。
接前文;羚羊掛角①
車子開到一間廉價酒店後,辦到了一間房間。
那是午後無人的景象。
上了炮房,開了門後,電視電燈在插入鎖匙後"啪"一聲悉數亮起來。
電視機開著的是馬來人的綜藝歌唱節目,但畫面雪花,音量適中。只是電視根本不是重點。
楷恩開始脫下衣服。在我面前,還原成一座巧克力瀑布般的山。他的膚色是天然的黝黑,不是偏向印裔那種,而是深棕色,也無需去曬太陽的那種。
就像一塊烤得很脆硬的曲奇餅,有一種可口,而想讓人咬下去的感覺。
當然,你不會期望一塊曲奇餅會是精雕細琢的肌肉。他就是那種不注意飲食後橫肉賤生的狀態。但勝在年輕,即使在燈光不明的情況下,仍可以嗅到青春的氣息。
我一邊撫著他的身體,突然想到他說他要在XX點之前就得回大學,我問他是什麼事。
「我要去上橄欖球訓練。」
「你有打梗橄欖球的?」
「嗯。」楷恩還是輕輕柔柔地回答。
「難怪你要練得這麼壯。」
但事實上如果他的賤肉再橫生下去,他該是會很賊樣。
我祼身隨著他進去衛浴間。
在花灑底下,我倆平地而站,這時我才發現他其實比我還稍微矮一些。
這時我才認真地看他的老二,那是一根半勃起的陽具,割禮後的莖柱,顏色深淺分明,像疤痕。
我撫著他的老二, 開始搓揉起來,楷恩就開始吻我了。
漸漸地我們一邊熱吻,我也發現他的老二是有那種向下彎的那種, 雖是堅,但是是無法挺翹起來的。
但他勝在蠻粗硬的,握起來時讓人有一種很扎實的感覺。
撫著一具23歲的青春肉體, 你摸到的就是一幅嫩滑。 還有細細碎碎的體毛,漫不成形,卻是淡淡幽幽的,包括他的胸膛上有一撮淺淺的胸毛。
在互相擦背後等的磨蹭,我想起了與亞哲的那一次。但是現在換成了楷恩,換了場景,但搭戲的人也不一樣。
始終,我們還是飾演回最擅長的角色。
涼沖完後,再度回到房間。我滅了燈,只亮著衛浴間的燈光,任由電視機播放著,以求一個遮蔽。
進入床戲,楷恩仰躺著時,我在他身上七上八落地遊撫著,吹棒含莖, 我的肉體本是在他身側,屈膝半跪著,他的手伸了後來,探去我的身後的通幽曲徑。
後來,我嘗試挪移我的臀部,迎向他的臉龐,像時鐘的時針那樣,本來我們是如同鐘面10:45,我漸漸地移至頭尾相接,到最後我們成了如同鐘面的12點鐘,時針分針都交疊在一起了,而我是覆蓋在他的下半身。
我在用心地咂著他的肉棒,他的堅硬度其實並不一致,吸著吸著,卻好像失去力度那樣,我得更用力與用心地含著,就是讓他的龜頭可以感覺到我的摩娑,而且要耍出真空唇,用力地啜著他的龜頭,像吸盤那樣,給他一種不同的感官享受。
楷恩看起來很享受。突然間,我感到後庭一濕,我感覺到有一股浪潮般的沖擊。
原來,楷恩已開始為我做毒龍鑽了,而且他的舌頭是那種修油畫似的潤飾手筆,就是那種一抹一抹地沾上去。
其實我內心是最無法抵抗這種舔弄,整個人就會像電擊一樣輾轉著,只能將兩腿趴得更開,以感受到他更大篇幅的舌頭溫度。
但這時我也不忘給予他最用力的吮吸。
不過楷恩也只是三分鐘,然后他就静静地不大想动了。像一頭靜態被動樹熊,又彷如投降了,任由我拿著他的把柄。
當我覺得是時候要他活動一下,而不是任由我這樣活動時,我挑逗他:「你要上我了嗎?」
楷恩竟然說,「你再吸多我一回兒好嗎?」
沒辦法,我只有繼續我的口舌運動。如此過了好一回兒,我發現他真的硬梆梆到如同裝了鐵一樣時,我覺得是機不可失了。
我馬上跳下床,取出我隨身攜帶的安全套與潤滑劑。這時我才看到其實他的挎包裡,也是裝滿安全套等的配備。
我拿上床,給他戴上安全套。
(待續:羚羊掛角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