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28日星期三

羈鳥①


這會是一篇相當長篇的故事與回憶,是講「羈鳥」的故事。什麼是羈鳥?讀過陶淵明的詩就知道。

你得有耐心地,慢慢地聆聽這一段故事。

 那一天是公共假期。我沒有遇到這樣的邂逅。

從購物中心的廁所裡走出來時,我第一次見到翼郎。一個頭戴著鴨舌帽的馬來男生。

我們擦身而過。我離去,他入內。但我們有互相凝望片刻。

然而,我在廁所門口徘徊不到十秒,翼郎轉個圈就出來了。

我回頭望他一眼,他正在盯著我看,鴨舌帽下的蓄了遮額頭的瀏海,有些像九十年代的boy band成員那種造型,而且他只是一件深色T恤與短褲,還有一個扣腰挎包,耳朵還塞著耳機,有些痞氣,又有些像去逛夜市場的那種隨性裝扮。

但其實他看起來是相當年輕的。

我逕自離去,抬步就走。但不時回頭望,發現他也在跟著我後端。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但他不知道我引領也去哪裡。

其實我已成為識途老馬般地,步行去到上次那位馬來毛熊「介紹」給我的酒店大堂的廁所。

我們亦步亦趨後,其實也是有幾分鐘的路程吧!翼郎就是遠遠地跟著我。在人潮中,我刻意回頭望他,他也沒有掉隊。

到了目的地──天时地利人和都發生了,因為廁所裡空無一人。我鑽進了其中一間廁所裡,十秒之內,我就看到他的身影。

他也閃了進來。我馬上關上廁所門。

這是一間狹窄的坐式馬桶廁所,然而因有清潔工來打理,所以是干燥和乍看潔淨的。

我和他對望著,我微笑以對,他也是,沒有言語,沒有開場白。我們的溝通就是肢體語言了。

我動手除下他的褲子,褲帶扣解開後,我看到他穿著一件四角褲,他長得其實蠻瘦的,但是還是凸出一個小肚腩出來。

四角褲是寬鬆的,我扯了下來後,竟然發現裡面還穿著另一件內褲。

這傢伙到底穿多少條褲子啊?

將他層層剝光後,翼郎基本上就裸完給我看了。我一看,不得了。

就是典型的馬來人肉棒,但其實很像怡保芽菜──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去到怡保吃怡保芽菜時的驚訝,因為第一個想法是:怎麼這樣粗肥的芽菜?原來有這樣粗肥的。

眼前這傢伙,就是有一種怡保芽菜的獨特魅力。我愛不釋手地賞玩時,馬上將它佔為己有咀嚼,彷如嚼得他滋滋有味。


翼郎真的很壓抑,全程是緊抿著嘴巴不語,連一聲喘息聲也聽不見。我伸手去撫弄他的乳頭時,他也是木然呆呆的。

在熾熱的廁所照明燈下,一切纖毫畢露。

他是那麼驕傲地挺拔著,而且,像吹漲的氣球,脹得超越原形了。

漸漸地,我的唇舌活動讓他意會到了一種律動,因為他的下半身開始抽插起來,他至少開始晃著臀部,讓他的肉棒在我的唇間若隱若現。

我用舌頭將他撩捲得翻江倒海,特別是他的頭端。他就是一股很堅毅的神情感受著。

我突然好想被他佔有,於是,我從包包裡拿出安全套遞給他。戴者鴨舌帽的他,非常羞澀地搖著頭。

我只有維持剛才對他所做的動作,諸番百般地色誘著這只呆頭鵝。

突然間,他在輕蕩慢晃中,他的手搭到我的肩上,漸漸地提到我的後頸處时,就靜止不動了。

他不要做我的「絞肉機」,我卻成了他的「榨汁機」。而且,他是漿汁四溢爆洩,翼郎原來如此的「天生利汁」。

事後,我們小心翼翼地開門,發現廁所門外還是空無一人,翼郎這時在洗手掌了。

他用英語開口問我:「你有驗過血嗎?」

他的英語有一種奇特的腔調,不像本地的馬來人。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有驗血嗎?」我心想,我剛剛為你吞汁呢,風險好像是在我這裡比較高。

「有。」翼郎答。

「那麼你是否是潔淨的?」我問。

「是。你有驗嗎?」他追問。

「當然有。」

這時我們一邊從廁所走出來,他看起來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感覺到還是有些侷促不安似的。

我問他:「你第一次這樣做?」

「嗯。我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第一次?我不信。你怎麼會跟我走進來呢?你一定有經歷過這些。」我說。

「真的。我第一次。」翼郎很篤定,但帶著一種客觀表情看著我說。

(可是第一次就懂得為我口爆了?!)

那麼剛才那一場山崩地裂,我是否是放生了一隻羈鳥,讓他飛回屬於他的「舊林」?

而他的舊林,應該就是同志世界了。

至少我是這樣一廂情愿的認為。

(待續:羈鳥②羈鳥③

2 則留言:

  1. 你們在跟蹤誘惑的過程以及你為他口交到射精的過程其實是非常色情而迷人的,不妨可以再稍微多一些敘述,增加故事的質感,會讓我們這些色瞇瞇的讀者滿眼生香~ 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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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匿名者:哈,其實原文有非常非常詳細的描述。但是,我刪了。我覺得有些難為情,因為這是關於他的。這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猶豫,過後我就下手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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