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楷恩提議說要開房時,我有些猶豫,我問他: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當然睡覺不是重點。我們的重頭戲是床上動作片。
酒店房辦好後,我等著楷恩進來。這次,我不必去大學載他回來。他是自己開電單車過來。
他敲門後我打開門一看,怎麼半年未見,楷恩看來又胖了些。
他胖到,有些像年過三十歲了。連臉龐都腫大得走形了,有些佬味了。
他一進房門來,就捻熄了燈,那時我已沖涼完畢,等著他,他到達後,馬上脫衣要去洗澡了。由於這炮房真的太小間,他開始剝衣。
他的胖,是那種油水飽滿的那種,像那種油沃得發光閃亮的蓮蓉月餅,油水都外溢出來了。他只亮著廁所的燈,蜜色的膚色蒙了一層暗影,我還記得他身體哪個部位是有濃密體毛的,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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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楷恩沖完涼出來,我已全裸躲在被窩裡。他鑽了進來,第一招就是往我的胸膛鑽,開始要討奶喝。
重點是:這是他全晚唯一主動討奶的動作了。
久別相逢,與干柴烈火無異。彼此互相討好,相濡以沫,可吻的地方都吻完了,從嘴唇,到菊心,我倆彼此都給了對方毒龍鑽。而且,他還主動翹起了臀部,而我第一次感受到他毛茸茸的菊芯,真的懷疑他平時也有做零,否則不會這樣動作嫻熟,花心柔嫩。
由於楷恩發胖了,他的乳頭更見發漲,深棕色的一枚。
他如果再操練一下,其實真的可以修身變乳牛的。
我們像彼此「討債」,榨取著彼此的精力,直至好久好久,也可能我們排期等了好久好久,最近一次,是在去年了。
終於,我們就進入正題了。
在合體的霎那,我終於感受到楷恩,有一陣扎痛,但很快就過去了。
楷恩真的不多話。或許,他是不愛說話。所以如果沒有說話,我們的現場是一片寂靜的。我只感覺到彼此是空氣,
他只是在我們決定開房前,在whatsapp裡說:「你會吸我久久嗎?」、「你要我幾時強姦你?」、「你要做我整晚的性奴嗎?」
然而當我們面對面相處,我只記得在前半場的前奏時,他用了三個字來問我:要不要為他舔肛…就是用馬來文。
其餘的他有說過什麼,我不記得有其他對話了。
剩下的,就只是肢體語言,還有我不斷地做主動撲上去等的。
只是當楷恩千辛萬苦進入我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底氣,他的骨氣,我如同找回遺失的尾巴,他為我加注了上去,讓我回歸成為一隻獸。
他本來還要我跨上去騎,但是在城門久閉的情況下,加上這動作我最不在行,我就是屢試屢敗。(可是上次我就是以這姿勢了結他的)
我們的第二句對話就是我指示他,趴上來我的身上,我就仰躺著,讓他用巨柱撞城門。
所以,楷恩慢慢地頂壓進來時,我的感覺才來,漸漸地接受了他。
然而,論功夫,他還是及不上我另一位前魔獸亞哲。當楷恩在我身上斯斯文文抽動時,我就不斷地懷念亞哲那種剛勁與狠勁,就是每一撞沖都給了我力量。
在這種炮局,彼此只有彼此,楷恩望著我,黑暗中我感覺到他發亮的眸光,像夜獸的燐光,但下半身他是在抽動著。
從打樁機姿勢, 到低飛伏壓,楷恩不到25歲的肉體,盡在我的掌握和緊扣之中,那時候看著他的小肚腩,其實有肚腩也無甚大礙,最重要是,我們能連接成為一體。
楷恩的老二是稍為下彎的,就是那種直驅後也是往下摳的感覺,我還是感到稍有不順暢,稍稍呻吟著,楷恩也只是靜靜地,幾乎默不作響,連他背後的冷氣機運轉聲都比吵雜。
只是當他趴在我身上, 臀部綿密地送棒,其實他的長度不會差,就不知為何他愛是那種賴床似的磨蹭著。
楷恩在我的頸側呼著氣,我才聽到他低沉的呻吟,隨著他的插枝節奏一聲聲地傳入我耳畔,有些像日本人那種刻意的壓抑。
但是,你只能親近他,而且是他愿意被你親近,你才能聽到他的喘氣聲。楷恩就是這樣的人──對他來說, 這或許是他隱藏得最深的底牌了。
然而此時此刻,我是緊扣著他勃起的肉柱,絲絲入扣。
而這廉價酒店房間的冷氣機真的很吵,而且楷恩調得很強,而且冷氣風口是對準我們的床位,呼呼作響,也冷氣颼颼。我的大腿高抬起來時,都感覺到涼了,我不知道楷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這樣的吹襲。
我撫著他的背時,掌心滿是涼意。
我真的怕他會著涼。
當楷恩叫我轉身過趴起來時,我就摸不到他的背了。他在我背後攀爬上來,而他放了他睡著的枕頭在我的前胸,讓我伏臥,而我也自動翹起了圓臀來供奉他。
楷恩還是硬得很,他就是那種頂著頂著,盲頭牛似地闖了進來。
這種狗趴式,很多時候的花樣就是看一號如何放腿。他可以叉開兩腿橫跨上棍,或是合腿,都是關乎到他的律動和猛力。
這次,我感覺到楷恩了。
原來他的彎處和姿勢,與我最契合的角度,就是我背對著他的時候。
我看不到他,只能感覺到他這樣可以插到很深,深到我似乎都忘了自己可以埋得這樣深。
而且,楷恩的腿可真會變花樣,他一時緊夾著我,一時則交纏著我的腿跟,一時又叉開來拴緊著我。
像蝶飛翩韆,了無痕,我開著花,讓他開採。
當楷恩的手捂到我的嘴唇時,我知道,我該是浪叫過甚了。我只在他的掌心裡嗯嗯唔唔著,他則在我背後狂插,至少,我覺得他在用力討好著我們彼此的肉身了。
(待續)
楷恩前文全系列:
当先生,中秋节快乐平安。灰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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