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23⑴
門打開後我看到一個凌亂的客廳,雜物非常多,未摺疊好的衣服堆在一角,生活氣息非常濃重,而且自帶廚房,廚房的雜物也是塞得滿滿地,這不像一個單身遊子或學子暫住的痕跡。
這時我就看見阿里夫從其中一間房走出來了。
看見了他,我是有些愕然,他比相片上看起來更成熟,不是23歲,而像32歲。架著一幅鏡面很大的IQ博士中的小吉眼鏡,散發著一股不應該有的中年油膩味。
至於身高體重,其實他是相當高大的,這也是為何他乍眼初看,就會有一種成熟的感覺,因為以體高來看,他是屬於成年了。
而且,他的氣質,竟然有點像我們現任的accidental 首相!!(玩味吧,安華23年了都當不了首相,而我現在眼前的陌生人,卻貌似不應該當首相的人!)
阿里夫淡淡地說,「到啦?進來吧!」
我說,不用鎖門嗎?阿里夫說不用。
進了房,是另一個天地。但也是另一個蝸居──至多只有十平方米。但已開動了空調,低氣溫,但沒窗簾的窗口下午陽光仍明媚,曬滿依窗而立的單人床,床上有很多被子與枕頭等。
整場的氛圍是強烈對比的,陽光代表熱,但室內是空調氣溫,如同冰火相交。
阿里夫身穿著運動球衣與短褲,唇上有一些沒有修剪的鬍子。這可能是他顯得有些邋遢的原因,我看著他床邊可以行走的空間,其實也很小,因為雜物堆積,而且他房裡的垃圾桶其實已外溢出來了,我看了有些忍不住──太久沒有倒垃圾了。
他邀我上床坐坐。我們沒有什麼開場白,就問問他怎麼一個人住這,原來這是他的已婚姐姐的住家,遷入夫家後騰出讓他獨居,他整個大學就寄住及暫時打理姐姐的家。
然後我說,你很幸福哦,可以一個人住這裡,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他說是的,因為至少可以帶人回來。
「像我現在這樣上來你的床是嗎?」
「嗯。」
我伸手去他的褲襠,發現已硬了一大塊似的。我嘗試要拉下一角,阿里夫指示我,「整條褲子脫下來吧!」
我先動手除下他的褲子時,他已全根滿滿充血的狀態蹦出來了,然後他又自己除去了球衣,一邊叫我快些脫衣。
就這樣,一變二,變成了兩具祼體,在床上,不相識,但要相合。
在秋日午後的窗邊下,23歲的男人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稻谷的棕色,而且,他全身沒有剃毛,而且是卷毛那一種,所以看起來像一叢叢,特別明顯。
這是相當久違的一幕,因為一般馬來人都是遵從教義而常除毛,已成為一種常規的操作。
而最近我遇到的沒除毛傢伙,就是那位來到我家卻撒了滿口謊言的炮渣。
我為阿里夫開始含棒,而且那又是另一根非常烏黑的棒子,我想起了貝殼先生的下半身,而且即連硬度、長度與圓徑也大同小異!
阿里夫用手臂枕著頭,就這樣看著我為他吹莖含棒。但不知為何,我看到他的腋毛時卻感覺到不是很舒服,可能是因為他的體毛卷形而非常服貼?總之其腋下就是有一叢霉斑滋生的乍看錯覺。
阿里夫漸漸地獸性大發起來,他開始對我進行facefuck,我的嘴巴像被他架開來,然後他就不斷地摁著我的後腦勺,按著他的節奏來深喉。
我其實最討厭的是這種口交方式,因為太過粗暴了,而且我通常會反射性嘔吐,我試過還會被捅到傷喉嚨。
所以,很快地我就掙扎起來,可是他讓我的兩唇鎖棒,他那根黑屌反而成了門閂一般地,架住了我,我極需要逃生,而且一度無法呼吸!
只有在他松手時,我已滿口垂涎了,但十分狼狽,他還要再來時,我按下生理緊急掣,我說,我不要這樣做了,因為這會弄到我很難受。
再說,口水的味道其實是比精液更難受,所以我是受不了這種折磨。
阿里夫拿出一筒廚房用的長型捲紙巾給我,我有些好奇,通常我是不用這麼大幅的紙巾,然而在我滿口唾沫時,這大張紙巾非常適用。
阿里夫沒說什麼,但我這時也覺得該是要互相取悅了。我跨上他的身上,讓我的肉體湊近他,他也只是意思意思地舔著我的乳頭,看起來沒有什麼誠意。
總之,感覺上他對我的肉體其實並不是那麼在乎在意,因為他要的,只是一種非常粗暴的感官磨擦快感,即使我被如此制伏被他facefuck,而我的牙齒極有可能會嚙到他,但顯然的,他是那種硬起來不是人,也沒有什麼感覺的獸性一號,所以他只是不斷地要求人家為他服務,讓他舒服。
我再重返他的下半身來經營,這時我竟然看著他拿出手機來,我又停下口來說,「不要拍我哦!我不想被錄影。」
「不是不是,我只是看whatsapp。」阿里夫經我這麼一說,又放下手機了。
真的,老娘在埋頭苦汲時,你竟然拿起手機來,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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