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意外的意外 1️⃣
直至有一天,我突然被一位炮友臨時爽約,我隨意上app再一找,發現赫曼也在線上,我就試試運氣,他竟然回應了,半小時可以出現在我家。
我是有小緊張,畢竟要見的終於見了。
當赫曼出現在我的屋子裡時,我第一句是打招呼,第二句就問他是否記得我。
同樣的答案,他說,「我真記不起你。」他的英文說得蠻標準,我是有些意外。
「那我們去房間吧。」我提出了單刀直入。
他倒在我的床上時,他就出鞘亮劍了,雖然我的臥室故意調暗了燈光,但我還是眼前一亮,那東西簡直是視覺的春藥!
我的掌心蓋了過去,那尺度已逾越了我的虎口,突了一個凸梢出來, 在我的手中已是一個巨嬰似的。
「怎麼這麼快硬起來了?」我喜滋滋的問赫曼,我也想起了貝殼先生見到我時也是這樣的見面彩禮,但我不會這樣問他,因為貝殼先生也是聽不清的。
而赫曼不同,他比較直接地說,「因為是你。」
「但你之前沒見過我呢,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我說著時,我的嘴吧已像個小狐狸般地,將伏在地上的果實叼了起來。
赫曼的體型明顯地比我大很多,他那種沙包型的體態,說腫不是腫,但感覺很有餡,捏著他的皮膚時是很扎實的感覺,而且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幾乎是沒有什麼小結等的。
我這時才體會到為什麼有人會喜歡珠圓玉潤,而我就成為那人了。
赫曼發出了呻吟,接著我們展開情慾雙向奔赴的前奏。我是沒想到我會是他的菜,他對我的肉體也挺有探索感的,而且我發現他是相當熟稔的「奶農」,就是將我兩頭擠兌。
而我是餓狼調性的,有食物送上口我就吃,即使是滴油叉燒,但勝在肥美。
在互相探索肉體的最深處一番後,我們要進入正題了,我備好我的工具後遞給他,他上套了,就書開攻。
赫曼首先是爬下床,然後站在床沿扎起馬步,他剛敲門時,就被我的法力彈出去了。他問我:「你最近是幾時被肏?」
我說是上週(而那人正是貝殼先生),赫曼卻說,「我以為你還是處男,好緊。」
但其實赫曼那一處是「頭小身大」的,所以滑了一個頭進去很容易,但要慢慢拓展前進時是稍微費勁。
他嘗試幾次後,終於入殼了。看著他龐大的身軀在我的兩胯之前,我倆居然就這樣結合了,文藝的說法就是「人身有了交集」。
我的疼痛感減少些許,看著眼前這男人,背著光,我們的合體意味著只是一個點的相交,但萬事就是從一個點開始,連點成線。
我摸著他的肚腩,稍微抵擋著他的進勢時,不經意望見自己下半身,自己其實也潺潺地出藕絲了!
我記得只有上次阿哲時我才有這樣的表現,我看著他一邊踟蹰前行沖不進來時,卻想起那位已失聯的阿哲,兩人都是同樣形體的直屌,而偏偏這一類就像一把獨配的鑰匙,能馬上解鎖我的深藏的一面。
我對赫曼說,「你看,你弄濕我了。」他低頭一看,很是高興,似乎我倆一起見證了一個事業的誕生,他更起沖勁了。
我感受到赫曼壓下來時那股飽勁,那真的很寬,很粗,如果他更節奏快些,就會易於形成真正的粗暴了。但其實我感覺是有一種分裂,我慢慢地在分裂著,就是為了容納他。
這樣的抽送過了一陣子,赫曼算是很平靜的一個人,他只是呢喃著oh baby那種自語,但看著他努力地往前沖,往前插的姿勢,彷如不顧一切要闖關拓得更深,進退間就是一種態度,他在穿著衣服及有旁人在身邊時,是孤身一人不理會他人的,但現在,他一下子撲到在我的胸前,一下子就不斷推送著肉棒子,這讓我用兩腿緊緊地㧽住了他,不是因為要佔有他,而是讓他更走進我的生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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