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意外的意外 2️⃣ )
在中途,赫曼抽身而退,我馬上問他什麼事,他說安全套戴得很痛,可能我備的都是普通碼,而他卻是大碼的,一如體型,所以箍得緊些了。
他爬回床上,然後就仰躺下來,我馬上為他解套,已感覺到有些蔫了,我馬上捻起來往嘴一送吹氣,同時兩手開始把玩著他的塌乳,我一邊跟他說,「我真的沒想到,我有機會能吃到你。」
「你平時看到我時,你很想要我嗎?」他問我。
「那時沒這麼想,但是現在很想。你看人生多奇妙,之前我們是陌生人,現在我卻吃著你的肉棒了。」我說著這些淫話時,發現赫曼很愛聽,因為赫曼他已揚尾反彈了,不知是我的舌功還是我的話術起的作用。
我感覺到赫曼的體能其實礙於其體型,所以不比貝殼先生來得靈活自如,所以我就想或許我犧牲一些,這一局就讓我來發牌吧。
我重新為他上套後,然後蹲起來跨在他身上,他明白什麼回事,但不免有些意外似的,「哦,你有要坐上來?」
「yeah, stranger,我要由內到外感受到你的存在。」我說。
但是,我一坐下去後,這種動作真的不好使,因為這等於另一種深蹲,發動下半身兩肢的動力,而且他當時如深谷古樹挺拔,我坐實後,真的不易移動,只能上下搓動,這種體操可真要命。
我說我不行了,赫曼接回主導權,他在我耳邊說,「來,我從後面肏你。」
而我們展開第二段時,這彷如才是他如魚得水的姿勢, 因為不一會兒,赫曼已如同換了高檔而上了大道奔馳,而且他真的找到正確的切入點,榫卯相契,那是一個因身體激蕩而讓靈魂起飛的過程。
我的浪叫已無法表達我的刺激感了,我本來是半跪,最後是直接被挫頓下來,他像是趴青蛙般地覆裹住我,四肢都受到他沉沉地壓著,然而慶幸的是,他身上的脂肪總體量其實不重,加上那是我的軟床,所以即使我是完全受他制伏之下,也不會感到壓迫。
而他的兩腿除了以蛙泳姿勢進攻,最後更使上蛤蟆功,下半身兩腿不斷往下沉,實來一個打樁式的肏法。
雖然赫曼的力道是重了些,但整體上還是平和地肏著,或許在這階段其實我已全身寬松了,而他的充血狀態也不是一氣呵成地由始至終,在這種炮局中,沒用藥沒嗑毒,其實是正常的。
但在那一刻我想起貝殼先生那種明火般的狂燒,那種對我著迷的狀態,而身後的赫曼,其實是處於一種溫火狀態。不知怎地,我就是一直想起貝殼先生,我感覺到我的肉體還是被他勾了魂。
我的肉體是處於一種熬的狀態,這樣被赫曼打樁,我也漸出滋味了,叫出滋味或是操出滋味,在這種高潮來臨前夕,那種失控的崩潰,會讓人有些恍惚,卻讓人覺得那是墮落的快感。
赫曼在我身後蛤蟆跳躍時,一邊問我,「你要我射在哪裡?」
「我嘴裡。」
他抽棒撕袋而出,一舉站了起來,前傾著上半身,就往我的嘴裡送棒,我被他creampie了一臉都是,而在最後一口時,他整根讓我含了下去,一根沒底,我吮著吮著,感覺他依然還在內射,他完全沒有因剛射精而梢頭敏感,任由我繼續地吮吸著,直至很累垮了,就在我身邊躺下來。
但我還是吃不夠,而他的高潮精氣已出,只是形神兼俱,那兒仍是硬梆梆地,他喘著氣兩臂上舉躺著,我繼續地舔吮著他「永不垂朽」……
當我倆已雙雙達陣後,我說,「你那兒看來不怕搔的,射了後還是任由我吮。」
「看情況,剛才不會敏感,有時會。」
「看來你是肏不夠,所以還在硬著吧。」我一邊撫著他仍未半挺的小墩頭,絲毫沒有萎謝之狀。
「我今天本來只想外出採購,閒下來時打一下飛機,剛才你的留言就來了,所以我才來,所以其實我今天是很想要的。」
「那我不是約你約到了好時機?」
「是啊,我平時不是那麼想要的,都是久久一次(約炮)而已。你等等,我好像有短訊來。」話說得那樣佛系,可是赫曼旋即翻身去拿起他的手機,原來他是打開約炮神器來了。
一個跟你剛約完炮的人在你面前打開約炮神器,我的修養已鍛練到任由這種事情發生了,無他,我倆不是戀人,在這一層面上,其實都是business partner,都是業務性的交流。
我一瞥他的手機屏,看到他的賬號信箱有一系列未打開的留言,都是那種「嗨」的那種,看來他真的很受落。
「這麼多人約你!你還要趕下一場嗎?」我調侃著他說。
「不了,歇歇。」
「這麼多人看上你。你很早出道來約炮了?」
「也不是很早,第一次也是失戀之後。」
「跟誰呢?」我好奇,這看起來又是另一個 23歲阿里夫的故事。
「我的好朋友。」
這引起了我的好奇。阿里夫不久前告訴我,激發他的同志情慾的是他的好朋友,但兩人始終沒有肌膚之親。而很久以前,那些我睡過的炮友的第一次對象有好多,包括表哥,還有屋友等。
(待續)
creampie is to ejaculate visibly in the anus or the vagina, not in the mo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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