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殼先生那晚在染疫康復出關後,突如其來地來了我的家開炮後沒多久,我在夜半時收到他的電話,但我沒起身接聽。
事後我whatsapp提問他為何夜半打電話給我,他說他按錯了,我說,「我還以為你要在開齋節時來肏我呢。」
他沒有回應,一如以往,他是一個寡言的人,我也沒有理會了。
但沒想到,幾天後貝殼先生回復我的whatsapp了。他突然發信息過來說,他現在要外出比較困難了,因為他騎電單車時翻車,電單車進廠送修,同時要索賠車險處理週期是兩個月。
他說他有受傷,不過沒什麼大礙,現在他只能步行去上班。
「那我不是要兩個月後才能等到你?」
「你找其他一號吧。」
「沒有,我只等你。」我說。
「你沒有被人肏嗎?」他問。
「沒有。你騙人。」
「好我招供,有一個。」我說著,他緊接問著那是什麼經歷,所以我告訴了他有關奇炮先生那一次。
「你呢?是否有肏其他人?」我問。
「沒有,我懶。」
「我是否是你近期來最後一個肏的人?」
他沒有直接回答,「就是打飛機。就是這樣,不爽。」
他又問我,「你有去健身院嗎?」
「有啊。」
「去多一些,練大隻一些。」
「我不夠大隻嗎?」
「大隻。只是將練胸肌練厚一些, 那麼我可以咬。」
「其實我更喜歡你舔,而不是咬。」
「我是為你種草莓。」
「可是那很痛。」
「不好意思。」
那時我在吃著飯,我就沒有一直捧著手機與他聊了。未料到一小時後,他又留言給我了。「剛才做什麼?打飛機嗎?」
「吃晚餐。怎麼啦,你horny了?」
「你這老華人大隻佬(Cina tua sado)有沒有屌過人?」
「哇你竟然叫我『老』?」
「猜而已。你幾歲?」
「我40+。怎麼你這麼問,你要我肏你嗎?」我試探他。
「不行。沒興趣。你可以跟別的一號玩,就別來肏我。」
「那天我在吹你時有嘗試用手指摳你的菊,但你推開我了。」
「肏其他男人我是ok的。但千萬別搞我的後面。」
「但我比較喜歡你肏我。技術好。快,又讓我舒服。」我說。
「你不肏其他男人可惜了。」貝殼先生說。
「怎麼說?」
「總是要出汁的,才快意。」
「我套著你的屌也是很快意啊。你不喜歡屌我是嗎?」
「喜歡。你做什麼動作我都想要,老漢推車或騎著我。」
我們開始說著對方喜歡的姿勢,貝殼先生提及其實他不喜歡69,因為衛生問題,但有時是看心情。這是他第一次對我坦白,但他幾乎每次都有為我進行這件事情,所以當他提及時,我是有些意外,意外他終於說出心底話了。
「但我喜歡你,因為你是華人大隻佬。只是(我們)沒有時間在外面約會。」
貝殼先生這麼一寫時,我怔忡一下,這一場對話算是我們有史以來最長的對話了, 因為之前他是說他不喜歡打字的。
「那我們在床上約會,像對妻子一樣對待我。」我只有這樣寫。
「我知道。但我比較喜歡去外面遊蕩。」
「那麼你去外面遊蕩。閒下來時我們才肏。」
我刻意再帶過話題:「那你在屌著我時,是否有想著其他男人?」
「沒有。」
「那你肏過女人嗎?」
「沒有。」
貝殼先生再繼續追問,「那你不喜歡在外面遊蕩嗎?」
「怎麼,你要約會我嗎?」
「像朋友般的約會。」
「那我們是Friend with benefits。」
「你有沒有G-string?」貝殼先生又問。
「沒有。我沒買。」
「屌環呢?」他問。
「也沒有。怕痛。」我答。我開始帶過話題,「你的屌其實很黑。以前你常肏人嗎?」
「現在已慢下來了。沒人要了。」
「但是你有經驗。」
「沒有。」
「常肏人的一號一般上會有黑屌。因為插得多,皮膚有磨擦,我第一次看到時,我就知道你是常捅人的屌友。」
「啊是嗎?那要怎麼才能弄亮它?」
「將你的屌浸在零號的嘴里。」我特意調侃地說。
「哈哈,但我的屌不大。」
「我第一次看到你在大道休息站時,我就想要你肏我。雖然你一直說自己的小,但很好吃。」
「我不好意思了。」
「但那一次,你不記得你有看到我?」
「不記得。」
「你在休息站裡是否有肏過其他男人?」
「有,但很少。一般上是被吹而已。」
「有沒有人像我這樣替你吞雄汁的?」
「沒有,都是射外面。」
「我是淫婦是嗎?」
「哈哈,ok啦。」
「我要你孕我。」
「那就像對你的妻子一樣對我。」
「我喜歡吸你的胸,因為一看就讓我起了。但是泵大一些,才好吸。」
「但我不是女人。泵不大的。」
「你是我的零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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