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我站在派對的門前,人數與上一回我來時可真是太大差別,可見得工作日到來的人潮可真不夠熱。
所以,我一來到門前時,馬上獲準入內,由於室大人少,所以稀稀疏疏地有人在站著,沒人行動。
這時我看到日前那位公零出現了。他非常專業地,四處去撩撥,而他猶如已認得我,所以沒有摸上我的身體來。 而日前我們匆匆有過一腿的公共一號則是不見人影,看來只有週末時才有一零共存的大峰會大交戰。平常日就由這位公零來撐場了。
而此時的我,恰好就站在一位大叔身側,我隨手摸著他的下半身,這位有六呎高的大叔原來竟是神鵰!我本來是因那位公一缺席而感到有些失落,然而這位大叔的驚人尺碼,讓我重燃了希望。
我馬上蹲下接旨,沒想到如此輕易地擒到一個,但只是為他吹了幾口,這位大叔就甩開了我,逕自向那位公零奔去。
這時其實那位公零正以狗仔式接受開肏,那位一號是一位滴油叉燒,可是就是出師不利,看起來是無法長軀直入,還惹痛了那位公零,最後兩人泰語幾句一番,那位公零就不再與他合體了。
而離我而去的大叔,這時走向那公零去時,兩人一拍即合,又轉去另一間敞門帶燈光的小房裡,我尾隨著兩人,這時我已成為一個局外人,看著一場炮局即將發生。
那位大叔其實看起來已是五十多歲,而且看來他年輕時是瘦底,所以即使歲數大了後,體態稍為長肉了,但還是非常健碩的。
我看著兩人擺好體位,看著那大叔如此粗厚堅挺的重砲時,不禁為那位公零捏了一把冷汗,而兩人是準備以傳教士體位開戰。
我就像A 片裡隱形的觀眾一樣,如此近距離地,等待一場序幕掀開,兩人也知道我要觀戰,而當時只有我一人如此緊隨其後,其他人都在房外,所以兩人並沒有當我一回事似的,逕自在張羅自己,大叔一號在上套搽油,零號則是兩腿揚起,開始自潤搽油。
大叔湊近公零時,是斜體插入,而且是順利叩關,根本沒有緩沖,就直接沖進去了,我在旁邊看得有些驚訝,真是要好好觀摩人家怎麼可以綻放自如,花開花閉完全是自己掌控。
但這位公零這次真的是哀嚎似的高喊起來,喊得有些撕心裂肺似的,我看著他兩眉皺起及閉眼,全身肌肉緊繃的身體表現,看得出初被插入時真是很疼,但他勝在很快地忍了下來,咬緊牙關後,下半身也咬緊了這粗一大叔的巨鵰。
接著大叔瘋狂地抽插時,公零開始像演起來似地高呼著「hoi....hoi....hoi」來抵受著肉臀被撞擊的疼感。 我看到這位大叔那種像踩足油門開上高速公路的狂態,是五味雜陳的複雜,我一方面覺得這樣的肏法太粗魯了,但我的心卻有一種躍躍一試的癡戀。
當時的場景,特別像A片裡那種狼性與獸性,不分緣由就是肏,就是操,操得翻江倒海,而且那大叔的腿力看起來真的很強,他在斜體插入時是靠膝蓋支稜,接著就轉換步陣,改為蛤蟆腿來廝殺,這種抽插更加像跳水直躍而下,每一插都是一根到底,不見盡頭的。
當時那公哀叫得更加響亮了,我同與他同在,即使我知道他是專業而我是「業餘」,但是那種被如此重的撞擊力之下,先別說那根粗屌是否真的棍棍皆硬,但那撞擊力肯定是很猛的。
我看得心頭癢癢的,也是澎湃不已,我想跟那位公零說,妹妹,你辛苦了,讓我來承接龍恩吧!
然而你可知道當一個一號一下子就沖上雲霄,這種情況很快就會滑落下來的。他只是出了兩招體位,但已是耗了八分鐘左右,然後兩人就結束了。
我不知道是誰提出結束,但感覺是那位公零喊得聲嘶力歇後,要求time out。
我看著兩人合體,再看著兩人拆伙,這時我有了之前的經驗,斗膽就前往問了那位在清理著自己的粗一大叔,是否要接下來和我合體。
那位粗一大叔聽得懂英文,他同意了。我看著他那粗肥如柱的下半身,還是半騰跳的狀態,熱呼呼似的,讓我太垂涎了。
於是,到我擺陣了,在原地,讓這粗一大叔無縫連開肏。
我自己是有些緊張,到底我的承受能力有多高?但我心想,我也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想來該是可以接招的。
但粗一大叔要我轉過身來背對著他,我心叫大不妙,狗仔式不是我最擅長的。但我還是依著他指示照辦。
然而,當我感到他捅了進來時,卻沒有一箭中的,偏歪了一些後,他就擦邊球溜掉了。而我在那一晚,仍是新店未開張的狀態。
所以,我的肌理完全沒有自動開鎖,我還以為可以藉著他那堅挺如柱的叩關,可以拓通我。
然而,粗一大叔只是試頂了一下,就棄權了。我看著他除下安全套,說了一聲「SORRY」,轉身就離去,留下茫然的我,一如那天被那位A-go-go boy 公一捨棄一樣。
但我又能如何?我只能收拾自己。
接著,我又碰到之前不知何故與那位公零無法合體的滴油叉燒,我嘗試再讓他為我開一條通路。因為摸著他肥肥粗粗的屌時,感覺到他該是可以為我這一夜的大零業務開張了。
我們是在另一間小房嘗試,但也是狗仔式做為開端,我的後門還是拉大閘,彷如放了一條狗出來,那位滴油叉燒也是挺不進來。
而他,也是一如那位粗一大叔般,倉皇而逃,就去找下一位了。
一連兩個粗碩的一號都無法過關,到底我是否化成了石女?我只能再放牧自己,在大區內閒逛著。
我第二次被拒後,再走出房門時,又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聲怪叫,走近一看,在那圓形沙發上上,原來又是那位粗一大叔,還有那位公零在圓形沙發上干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再搞起來,但是這次他倆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那圓形沙發因為不著地板,那位粗一大叔的狠操已將圓形沙發移位,兩人就像一隻八肢昆蟲般般一直蠕動。
看著這一幕,唏噓萬分。人家畢竟是專業的公零,收放自如,那才是行路吸風,坐地吸土的功力與境界,而我,送到門前的,依然自己打不開門。
我看著這群妖亂舞的性派對,看著這一對梅開二度的洩慾者,有些黯然,然而現場觀望,幾乎是剩零市場與那些紙片人小底迪,我陷入一片紅海競爭僵局裡了。
我只有離去。繼續我在野外的放蕩之旅。
這時,我發現那婦產科椅子小室裡,亮著小燈,人影綽綽,我好奇地走前去看,天,原來裡面竟然是特意開著門,搞起了四P起來。
當時是先看見一個大肉山的背影在蠕動著,他是現場僅有的相撲手身材的訪客,沒想到他竟然成了一號,在操著另一位看不到的零號。
而我又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臉孔──就是一開始時與公零表演者無法合體,之後跟我也是失敗告終的滴油叉燒,在操著另一個零號。
他們打開房門的舉動,吸引了像我一樣的圍觀者,我湊前去看時,那位肉山的那一對結束離去了,所以房間只剩下那位滴油叉燒,還有一位零號,兩人戰得正熾。
那位零號也是一個長得較黝黑的滴油叉燒,感覺很像馬來人,而那位一號其實膚色白晢,但我聞到他的口腔氣味很重,彷如是吸了POPPERS後津液干損的情況,我有些打退堂鼓。
但那位零號一見到我湊近時,用英文對我說,「別走,留下來。」
「我只想找一號。」我說。
「等我被肏完,我再肏你。」黑叉燒零號說。
我就看著他倆狗仔式,黑叉燒用泰語對那位一號說了幾句話,再回頭對我說,他要先離開一下,待回再回來。
兩人分體後,那位白叉燒一號轉向現場僅有的一位零號,即是我。我看著他拔掉安全套,再從他的嘿咻包中找出了另一個新的安全套套上。
我自動扎好馬步,準備著狗仔式讓他後進。這一次,他看來比較硬淨了,所以叩關第一吋成功,但之後又挺不進了。
他再次對我說「Sorry」,我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因為其實一次兩次都不行,證明我與這位白叉燒有緣無份來契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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