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15日星期四

永不深喉



很多時候,在同志三溫暖裡相遇的人,此生只有一次,不必勉強,也不用等待。第一次邂逅到第n次的舊相好重逢,當然也發生過,只是次數不高。 

那一天與鋼男分離後,未幾我又重返新加坡,我選擇同一個工作天晚上時段到訪,我記得我們那一次的相遇,是在星期x的。

果然,我在同一個三溫暖,同一個轉角抓到他了,我認得出他的內褲,而且他手上那枚鋼帶錶實在太明顯了。

我拉著他的手時,他本來是甩開的,還是擺著那高冷的姿勢。但他在黑暗中看著我時,打量了片刻,想來他是認出我的脸部輪廓線條來了。

我用英語跟他說,「不認得我嗎,主人?」

我又隨著他進入房間了。這一次再遇他,他依然比高冷更冷,進房後馬上脫下內褲,然後馬上給我送棒。

我只是幾個星期沒見他,卻發現他的身材並非我記

記憶中的那樣結實,還是他的肌肉量掉了?他的體形有些縮水的感覺。當然質感上還是飽實有餡的。

而他那一根肉棒,一脫下來時原來在未充血時那麼地小,我也真沒想到,上一次見時,好像不是這麼的小。

但那一次,其實我沒什麼機會見到他是疲軟的。

所以,這一次像有新認識一樣,我用嘴唇將這未睡醒的小傢伙交個朋友,未多久他就勃起雄吼起來。

讓我痛苦的時刻又發生,他發酵發威起來時,那長度是恰好開始刺著我的上齶,而且快貫穿的喉間似的,我被那硬梆梆的傢伙搞得我快吐及口水猛流。

而當時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他誤踩到我濺流倒地的垂沫,但在這麼暗黑的情況下,其實也是避不了。 

只是我又聽到他反問了, 像一個情緒失控的人,他語帶嫌棄地說,「怎麼這裡有水?」

我解釋說這是我被他口肏得流出的口水,那時我已滿臉糊掉了,臉部崩堤的是我。

而我只是想快快地讓他進入正題,我要的,就是飛龍歸洞,而不是一直在遊浪戲水。

但是,鋼男就是要那種深喉式的來先取悅與刺激自己。

他這次還是有搧我耳光,一邊在送棒時,繼續演繹那種霸道總裁或是暴君的角色。

可是鋼男在中途時,又穿回內褲離去,我這次問他為什麼要走了?他說,他要逛一圈。我問他等下是否要來第二回合,他說晚一些。

所以第一次就這樣突然被腰斬。

而過了一小時後,我又抓到遊圈子的他,進了房,同樣的事情發生,他又腰斬了,逕自跑了出去。

我那時其實是有些惱火了,不是我的需求達不到這樣的直接,而是他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來跑,重點就是我不是他的首選,而是備胎。 

我覺得已經累了,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沒吃到就是想要再吃一口,他像是路邊的野果,你吃過一次覺得美味,就希望下一顆入口也是相同可口的。

所以,我們當晚第三次進房時,他一脫下褲子時,就跟我說,「kasi dia keluar air。」(馬來文:給它出汁),然後他補了一句,「我剛才肏人了,現在只是要出而已,然後我回家。」

我一聽這話時,就有些氣冒上來,第二次他腰斬離去時,我已跟他約定要開肏局,但是,他找了小三用掉他開肏的「限額」,而現在來到我面前,就只是給我吃些麵包屑,就是要我為他深喉口交,讓他作最後的發洩。

他很殘暴地不斷地送棒時,那根肉棒子已硬得如同殺人武器一樣,我的上齶如同被刮傷了,因為我當時馬上感覺到吞口水時也有一絲絲異樣,我有不好的預兆,我真的受傷了。

我一邊被他捂著後腦猛灌著他膨大的陽具時,一邊死死掙扎著,有一刻我幾乎覺得快死了。

而我知道他是不會再開肏,現在他只是需要口交來讓他出雄汁而已。

我就這樣含幸吞棒時,這時他搧耳光的動作又開始了。

一下,兩下。我的臉頰感覺到很燙辣。

我那時爆發了,站了起來說,「Don't slap my face ! You could possibly hurt my eardrum! (別打我的臉,你可能會打傷我的耳膜!)」

我一邊拿起牆上掛鉤的內褲穿上時一邊說,「You can't just simply slap nonstop, this should be communicated with me!」

他看到我的穿褲的動作後,沒有一聲道歉,同樣地也拿起內褲穿上,然後掉頭就走了。

我那時真的很惱怒,這些床戲如果是要調情催情的是可以,但不能這樣傷害別人,他在黑暗中摑打一輪,很可能會走位打到我近耳朵的部位,這會影響我的聽力。

而他那種深喉刺捅式的facefuck已讓我快嘔吐,如果他不是長得這麼粗大,我可能不會這麼痛苦,可是這種大鵰真的太難「包容」 了!

我們分開後,那時真的晚了,三溫暖人潮已減少,後來過了活動主題的時間,不必再指定空內褲,我當時才發現鋼男已披著毛巾,繼續遊圈子走動找下一個虐待對象。

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真的要找到可以滿足到他的受虐對象,這種特殊癖好,需要遇上特殊的同好才有戲唱。

但是,我在第二天,發現喉嚨痛了起來,我知道這是遭遇喉嚨炎了(自我快篩後知道不是covid),而那時應該要看醫生拿抗生素,但我想就先買些喉糖等自癒。

第三天時喉嚨炎達到了高峰,我連咽口水都感覺到疼了,而那時還未回馬來西亞,直到歸期了,再回到馬來西亞看醫生時,其實已痊癒,只是化為帶痰咳嗽,那是與自己身體與引發喉嚨炎的細菌「打架」的結果。

我對鋼男已完全滅掉了任何性幻想和想像。即使之前曾有過一次遇到一個野狼發生類似恐怖的經歷,但鋼男這一次經歷讓我有幾個體悟:

1. 永遠不能再接受這種刺喉式的口交,不能這樣被違背自己的意志,即使我在2015時曾經寫過我不願再被深喉,但我這一次還是上鉤了。

2. 即使有刺喉式口交,只是淺嚐片刻,而且是要看鵰型與尺碼

3.自帶巨鵰神鵰的「粗一」巨砲,只供狎玩或是欣賞即可,或是只需披套入菊(畢竟菊花是沒有感官的),但這些巨鵰在整個過程是很難「維護」,不是快軟速謝,就是一直需要對手配合應援刺激,除非是天生高荷爾蒙而可以持久,又或是吃壯陽藥。

而鋼男這種,就是需要壯陽藥或是這種特殊感官刺激,才能維持他的充血勃起。(所以什麼是好棒?可讀我這篇文章

4. 我遇到這麼多巨鵰,性能與表現其實不及那些小砲手,器大活差,還如此麻木不仁,這種粗一真的是恐怖分子!

5.如果我日後遇上愛我的人,而他是又長又粗而且愛這樣的深喉式,我覺得我該是會以床事不合來分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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