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經歷了鋼男兩次一種權威式的調教後,我再被放牧出來遊蕩在三溫暖時,回想到他在暗房裡對我做出的種種,其實是他要的一種情慾春藥。
在第一回合交尾時,鋼男開始插入時是讓我疼痛不已,但之後我感覺到絲滑舒適,其實一方面是我已「開了夾萬」任由掠奪,另一方面就是他硬度滑落,就是說,他一邊插時自己變軟了,這也是當時第一回合時,我偷瞥他時,他時爾自撫乳頭,或是要求我的手捏捻他的乳頭來刺激。
通常巨鵰之士就有這種問題,除非天賦異稟可以在沒用藥的情況下自然持久,否則就需要很多小動作或媚術來讓他持久。
我暗暗分析剛才那一局,看來鋼男其實是要扮演這種SM調教遊戲,以權威角色來讓自己達到性亢奮,這種性幻想其實就是他的媚藥。
而且,剛才我一瞥他的樣貌時,其實該是有五十歲,但他的身材與一般新加坡男士一樣,都因有長期鍛練或是返役等定時運動,加上健身有成,所以還可以保持著卅歲般的體態。
我在黑暗中回想著鋼男的肉體時,真是回味無窮。他的身高、體態、屌形,完全是我所想所求。
但我得壓抑著我的心,只是我好幾次再抓住他時,他就是甩開我的手,逕自離去,步履敏捷地兜圈時,我的備胎感起來越強了,他該是要再找更好的,而我不是他的首選。
然而,在我最後抓住他的手時,我臨時換了策略,我在他耳邊道,「Master,我要吞你的精液。」
沒想到這一句奏效了。他停下腳步,然後沒有抗性地,順了下來。
其實我才是他的master,因為他要做我的master。
這時我們眼前有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這是今晚的第三次「開房」,而我們已經很熟稔地就除下口罩與內褲,掛在牆邊的掛鉤,兩人都是以全真面目示人。
唯一不除的是,鋼男的那隻鋼帶錶。
我已清楚他的操作,我忍受著那種深喉的直插式送屌,我就有著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使命感,我調整著自己的口腔,即使幾度還是有著那種抑不住的喉間反射反應。
我也自動地,用舌尖去舔著他的下半身,還包括他剃光毛的腋下,而在淺嚐他的菊花時,我發現他整個人硬得不行,接著再轉攻他的腋下時,我一手持捧,一邊覺得他已準備好再戰了。
真的,如果給我選,我寧願用舌頭與嘴唇去流浪他的肉體,也不願他用掠奪的方式肆虐我的喉嚨。
在他硬度高峰時,我仰躺著打開閘門,他大舉進攻時,我真的感受到那一種內在爆炸的感覺,但很快地,痛感有多強,爽點就有多高。
我像被蕩在一個浪尖上,再被摔下來,上一刻如被摔得粉身碎骨,但下一刻我已完美如初迎戰起來。
他的攻勢是瘋狂的,他還是口頭指示著我的腿要抬高,或是要張開更擴展一些,又或是伸直,他捏著我大腿內側的手,壓得我讓我更要以柔制鋼。
做為一號,這種尺碼真的是太好用及太強了,那種炸裂的感覺是非常嗨的,特別是他是那種急沖及狂殺的那種。
我倆在高潮時,我只看見他背光的身影,二頭肌線條外拋明顯,背肌外張,如同眼鏡蛇蛇背,這一切一切,都是年少時看著A片時的性幻想。
那一刻,這都不是性幻想,而是事實,在眼前,在體內。
我孕育著多年的夢想,全升華到是我用體內孕育著這陌生皮囊的男根。
我發現他不大喜歡那種懶音的嚶嚶嗯嗯的叫床聲,我馬上轉換我的mode,改成了更加低沉的引擎般的那種節奏。
鋼男更加喜歡了,我發現他完完全全是那種異性戀世界裡的男尊女卑的化身,而且是唯他獨尊。當我演繹成卑微地呻吟時,這時他就是不斷地狂肏著(雖然當時其實已完全沒有痛感,他就像化在我的體內了),我聽見他說,「buka mulut(開口)」
我張開著嘴,這時,我真的人生第一次----鋼男抿著嘴淌出一絲口水,半空流到我的嘴裡,餵了我一口。
我那一刻,真的有些不知如何形容,畢竟我知道口水有一種難聞的味道(比精液還難受),但他就這樣餵了我口水,到底那是什麼心態?
好在我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就這樣吞下了他的口水,真的是相濡以沫,然後他伸直軀幹,整個人俯身壓在我的臉上,我只是感覺到下半身結結實實地一緊,嘴上更好碰觸到他的乳頭了,我張口就舔了起來。
餵口水哺乳,我覺得我在這一局,真的是絕了。
接著在他狂肏的時候,我的浪叫聲本來是迎著他喜好的那種沉吼與喘息聲,但他忽然伸手過來,搧了我一個耳光。
他的耳光不是那種大拉幅的,只是拍蚊子的那種拍打,但我被這樣出其不意地摑,真的猝不及防。
我感覺到有些不悅,我一直認為被摑臉是一種極度的羞辱,然而那時,我竟然被他刮了幾下,他就是要演繹一種至尊無上的姿勢。
真的,他真的以為他是我的主人了。
我感覺到臉頰的火辣感,是臉部神經線的直接反應,但他再要拍時,我止住了他,馬上呻吟說,「別打,幹我。」
這種直面的肏,真的有些風險,除了被餵口水被摑耳光,我覺得要轉換姿勢了。
所以我刻意扭轉著身體,有一些不服從的心,鋼男也感受到我的意思似的,然後就叫我轉過身體來。
狗仔式來了。
至少我可以躲開被他搧臉的風險(我真的擔心他會搧傷我的耳朵),而且這種姿勢,是乍近還遠的一種交配姿勢,只有感受,不必目視。
他瘋狂地使出招數,站立式的肏,還有蛤蟆式的肏,全都體現出他驚人的體能與強大的核心肌肉群,特別是蛤蟆式後進,其實形同有氧的HIIT,是屬於高階的體能運動。
而一切一切的終端,是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每一個細胞裡迸發。
終於來到鋼男的終點線時,他站了起來,要我張口銜接,我第一次如此真實與猛烈地接棒,我的嘴裡充塞著他龐巨的肉棒子,而且快頂到喉間(之前太多都是直接射在舌苔上),然後他真的在我嘴裡抽搐著,像一種垂死的掙扎,我感覺到喉間有一絲流動,那種穿透感覺真的很奇異,而且我還舔到一絲絲的苦澀感,那是我很久沒有嚐到的精液味道了。
他的肉棒子很快地松軟下來,那種口感真的很棒,我讓我自己釋放了出來。
然後我們一邊穿回內褲時我問他是否是教練或是什麼工作的,他說他是一名老師,也對我說出了一個馬來文名字出來。
我跟他說,他有些像一位西方的洋人A片男優,但那時一時想不起那男優的名字,他很好奇地望著我到底是何人。
他整個人沒有像剛才在炮局中那一種嚴肅與威嚴,而是松懈下來。所以,在床上的一切,都是一種演戲。
然而看出來鋼男是在趕著時間,我和他一起沖涼時,我忍不住對他說,「如果我是長住在新加坡,我真的會追求你做為我的男朋友。」他笑了一笑,不回話。
但其實,這該也是我心目中的一個念,我訴諸於口,形同許願,但我想,我不說出口,我們這一生,就可能只見面這一次。
只是,天意就是,在一個月後,我終於再見到鋼男了。
(故事待續🔜)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