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已忘記了這段經歷。那天與那位醫生炮友在床上閒聊時,聊了起來,才記得發生過這一幕。
事情是這樣的,那時在新加坡三溫暖裡,看遍剩零盛世,我覺得我該是繼續孤苦下去了。然則在一個非常顯眼的廊道上,看著一位戴著黑色口罩的叉燒,在擼著自己的下半身。
我一看,就覺得很有意思了,因為即使新加坡的肉棒大賣場是多麼地淫亂,但不致於會在半明半昧的公開地點上來露屌的,這是新加坡三溫暖訪客的最後底線。
這位叉燒是一位華人,看來也是年過四十的大叔了,由於口罩已遮了半邊臉,我只看到他有兩道很濃密的眉毛,而相映突兀的是,他的頭髮其實也禿了,這可能讓人一看就有一種老態感。
而致他不惜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擼,猶如盛開的花,還在等待拆花人。
這類公開秀的人,其實我碰過很多,但很多人都是一種作秀的展示品,是死物,也不會理會任何搭訕的。
而我,就嘗試一下走前去搭讪這位濃顏系大叔,我直接問,「你是否是一號?」
「是的。」
「要不要進房?」我問。
他點點頭。就這樣,乍見面就是開炮了。真的,直男世界裡完全感受不到這種直接又高效的交配途徑。他們永遠都需要試探及一大堆功夫後才能以陽具來達到最終目的地。
那時我們恰好在一間小房的一步之外的距離,兩人馬上鑽了進去。
關上門後,他還是沒有除下口罩,只是解開了毛巾,而我,蹲了下來,作為我那一晚的第一餐香腸餐開餐。
這大叔的傢伙其實蠻長的,粗度也剛剛好,我覺得該是有六吋長,對於一個華人來說,其實這是不錯的大小了。
在吹了幾口後,發現他其實已硬得不得了,他的形狀是鐮刀型,但已感覺到是如此地堅韌不拔,屈中帶硬。
我問他是否要準備上了,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第三句話。
第四句話我就問他傾向於什麼體位,他說都可以。我說就傳教士吧,他點點頭,上套搽油,一下子就叩關闖入我的禁區。
熟悉我禁果世界的朋友都知道,一般上我會自動啟動門禁,而會先逼退對方的。然而,這位濃顏系大叔進來後,就開始抽插,非常物理式的運動。
由於他的長度真的很足,所以一挺進來後,就不容易掉,而且不是那種太粗碩的,所以如同門閂一樣,就這樣搭鎖了。因為一般上我在狎鵰時,對方不是難以振翅而飛就是那種一飛就墜峽谷的。
而他沒有這種情況,他一上路,就開了五檔高速,直奔。感覺上我也像晉級成為一個老練的零號聖母了。
我的兩腿被他弄得顛坡起來,晃啊晃的,如同我的聲浪。
但是,他的口罩還是未除。我真的不明白他當時擔心著什麼,因為疫情嗎?如果要防疫的話,我們還得要人身隔離三公尺,但是現在他的陽具在我的體內穿梭著,他的祼身在我的身上壓著,我還是沒法子看到他的樣貌全貌。
口罩,成為他的面具。他不願除下來的面具,但他要遮掩什麼呢?他的面貌?因為他的面貌是他的身份?但不論是什麼身份,他平時收起來的陽具,現在巳被我徹徹底底吞沒了,與我的脈搏一起顫動著,沒人看到他的陽具,他身上最大的秘密都逃不出我的肉體了,為何他的臉孔卻要屏蔽起來?
我只能看著他的頭髮,看著他的眉毛,他這種濃顏系,很輕易地就讓我感知到他在年輕時該是劍眉星目的俊朗,他的眼睫毛也是非常濃密,對於華人而言,這種臉孔只看眼睛就知道是比較少見的。
但這種荷爾蒙發達的男人,印象中真的有很多是提早禿頂的,可能真的是荷爾蒙分沁過於旺盛。但是其實他身上的體毛不多,乳暈也是適中大小。
他的肏送節奏感很好,就是像歌一般的拍子節奏,同時很擅於把玩我的兩腿來砌合成不同的體姿,合攏起來,叉開來,或是側邊放,有些像港式餐廳那種百變菜式,都是速成而輕裝改變一下,就有不同的體位了。
我更享受的是快樂嬰兒般的抬腿,而他也會全身覆蓋著我,與我的肉身大幅面積地接觸起來。
而在這種姿勢之下,由於他是下彎形的,更有一種井下淘水的感覺,我真的像被他摳了魂出來,那種半麻半酥的感覺真的太神奇。
他看來是一個很熟稔的一號,因為沒多久,他就問我是否要嘗試站立式的狗仔式。我同意,於是我倆一起站起來,站在床架上的床墊,就這樣繼續操起來。
我的生理感覺是非常敏感的,就隨著他的一實一虛與一沖一退之間,牽動著我呻吟起來。他就搖著我的後臀,用一種啦啦隊節奏狂啪起來,我叫得停不下來,因為那時開始感受到他的硬與粗大。
那時候我突然忍不住問他,「你真的很強,你是有吃了偉哥是嗎?」
「是的,我有吃。我吃了好幾年了。」他在我的身後一邊抽送著,一邊招供,不帶任何害臊,就像稀松平常的一件事,譬如在談著戴眼鏡的事情---眼力不好戴眼鏡就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而痿哥吃偉哥來性交,也是很順理成章。
我的腰肢在搖曳著,我的下盤則得穩住,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們的身高這麼合拍,總之我是很自然地擺起姿勢,他就這樣肏了進來,而我們現在開始說著這樣的話。
我聽到他這麼說後,其實那時站立式狗仔式(老漢推車)也維持久了,我們又很默契地要重新躺下,這時我們改回傳教士體位。
我的兩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邊感受著他繼續抽插與沖刺,但經過他的坦白後,我知道這是他的藥力所致的節奏。
我問起他的年齡,他說出歲數出來,其實還比我年輕一歲。
我問他吃偉哥的身體感覺如何。他說,吃了偉哥後,其實屌的感覺不是那麼實在,由於藥力徹底打通了阻塞,而讓海綿體的膨脹比自然形體更大,所以屌形更顯長與粗大。
他一邊講時,是正面對著我的,如果你是看電影的話,這鏡頭就是兩個人在咖啡廳或在電梯裡對話的雙臉特寫,而他在說著時,我只能望著他的眼睛,他甚至還比上了手勢出來,來比喻那長度會有多長。
那一刻我覺得真是很搞笑。我們連體合體,是下半身的運動,但上半身還是分離獨立的。上半身是用著腦力在說話,是一種社交行為,而下半身我們是用著體力驅動著律動來結合,那則是性交行為。
他說著那尺碼增長時,我才想起為什麼剛才初看他時,他是自擼著的,事實上他該是對當時已挺起的屌是沒有什麼知覺的,他只是想要撲滅藥力。
他現在在我體內的硬度,該不是因為我具誘惑力而挺立,而是藥效。
所以,對於我的邀請,他也不假思索地答應進房了。直至現在他一邊抽著我, 一邊戴著口罩,一邊對我說著他用藥的事情。
「沒有什麼副作用嗎?」 我問。
「沒有的。只是會挺著四小時左右。」
我記得那時我在抓著他的臀肉,他肉嘟嘟的肉感其實是剛剛好,我還是看不見他的全貌,但我摸著他的肉體了。
我們還在探討著服食偉哥這麼科學與嚴肅的話題,但就是因為他服食了偉哥,才將我倆聯結在一起,沒有偉哥,他沒有勃起,也進行不了肏插行為,根本就沒有這一幕發生了。
所以這是多奇怪又奇妙的故事,我真的第一次與吃偉哥的人在性交時說著偉哥的事情,而且他是若無其事地一心二用,對他而言,就好像一邊通渠一邊與閒聊。
我閉上眼睛片刻, 這旅程真是太出乎意料,我現在享受著的是科技帶來的肉體快感,沒有它,我收集不到這條藍丸子巨屌。
我們就像在跳著標準舞,感覺上他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他的性愛招數,全都是用他那根被灌藥充血後的器具進行,那形同匙叉,是工具性的,而他因為戴著口罩,更沒有在我的肉體上以唇流連等的吮奶。
像前幾期提過的越南中年男,那個他強調他是沒有吃藥的天然床上戰士,而且我已與他對戰兩次,看著他勃起,也看著他退潮後再漲起來,他也不喜歡服侍對手,如愛撫或是吮奶頭等。這兩個男人,都是認為只要屌夠硬,就可以行事,可以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我說,我想要含他的雄汁,他也答應了,拔掉安全套,就直接放在我的嘴裡。我感受著舌苔上他這幅器官的質感,依然是那種像撐爆的輪胎,滿滿實實的。
我直接在含著他時,刻意繞舌來捲弄他的龜頭,接著不斷地像吃麵條般啜吮著他的肉莖。我還以為藥力支撐的屌會固而不射,但沒想到,我感覺到一陣灌湧似的,吸盡了他的精華。
我們事後在沐浴區再度見面了,花灑下洗去我們剛才一起製造出來的汗水,我是看到他的禿頭而認出他來,那時他終於脫下口罩了,他沒有察覺到我也站在他身側沖涼。
看著一個有肉感的中年大叔裸著身,他的陽具還殘存著充血感而顯得脹大,非常顯眼。再看他的樣貌,一如我所料,他的五官相當好看,挺鼻細唇,如同我腦海中所描繪出的一樣。
這時的他,是一絲不掛的陌生人了,他在花灑下終於睜眼看到了我,只是與我點點頭示意,沒有言語,一切連結就斷舍了,我們居然如此陌生,剛發生的性交與飲汁交流,好像是前世發生的經歷一樣。
又或許,剛才屌我的那具肉體,其實就是一幅殼,但我剛才發出的浪叫,是真實與真切的靈肉抒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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