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東坡肉先生有些像去年我遇過的那位大犀,就是有些胖。然而東坡肉給我的感覺似乎好一些,那好感是因為剛一見面時,他並沒有一種自帶的殺氣,反之,就是有一種憂愁小生的氣質,可能是圓臉,也可能是一對眼睛看起來是有些呆呆憨憨的。
他跟我說他是印尼人的第二代,才27歲,換言之他的父母可能比我早幾年出世,而來到馬來西亞定居生活,生下了他。對於新移民第二代這種身份,在馬來西亞華人圈是很少遇到是父母仍是異郷人的,除非真的是嫁娶中國人或是什麼的,但像我們這一輩的,至少在馬來西亞也是第五或第六代了。
所以他的輪廓是偏向淡顏系的,如果不仔細看,或許會以為是華人,或是東馬的土著等,同時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毛茸茸的,而是有一種圓潤潔淨的感覺,可能是他的膚色也是偏向淺棕色,加上他是胖,是那種半肥半瘦的迷你壯熊類,是一種實胖,而不是一些看起來是虛胖的體形。
所以我們就此課題展開來聊,那時還未直奔主題,他至少是可以使用中上水平以上的英語來對談,而不是那種卡頓欲言而休的那種英文。在談談之下,東坡肉就跟我提起他的工作環境,他過得有些不開心等。
他是很誠㦝地談,我就很用心地聽。我那時覺得東坡肉先生是悲觀底色的,就是看事物有些灰暗,這彷如不是我的頻道。還好,他整體舉止沒有一絲娘炮腔,不論是語調或是用詞等,可說是很直佬的。
而其實為什麼我們約起來,主要是住得近,而且他看起來沒有花言巧語的,也不突兀或無禮的,而我們本來有第一次要約起來,卻因時間最終喬不出來,所以被逼挪後。
我感覺到東坡肉先生就是很實在的,但是其實與他一起坐在沙發上時,我是有些不想奔主題做下去。
主要是,他太像一種朋友的感覺,胖胖圓圓的,太像那種大伙兒一起去吃圍爐聊天的那種,很接地氣,也很質樸,根本沒有那種什麼壞壞的邪惡念頭。而且,他坐下來時,那肚腩真的太大了,圓滾滾地頂住在他軀幹中央。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奇妙。我們其實是有些想跟他說,不如就算了吧。
可是,我沒有討厭他的理由(不像上次遇到的那位韓系大媽款),我只是沒有特別想和他做愛的理由。
但是人家來都來了,好像有些讓人白跑一趟之感,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我就說,我們進房去吧。
進到房後,感覺上是有些尷尬的,因為我感覺到我倆已是朋友似的那種化學作用,而他也是乖乖地脫衣,露出他圓滾滾的肉體,然後佇立著,就對著我吻起來。
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是那種艷俗的古龍水香味。完全沒有運動的他,基本上整個肉體就是吃出來的胖,他如果持續下去,他在卅歲甚至是四十歲之後會更胖。
我心裡想的就是這些,以致他吻向我時,我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享受,我就是很不該地,卻很有禮貌地在回應著他。
最後,他將我放在床上,抬起了我的兩腿,頭一探,我就感覺到有一股溫熱濕濕地被蘸著,他竟然為我做毒龍鑽了。
他在進行時一邊望著我,我只看到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五官一半被遮擋了,因為他已深埋在我的秘密之處了。
我沒想到他是這樣放得開,然後我也投之以李,為他吹起蕭來。
東坡肉先生的那兒其實真的是一般,不是特長或顯粗,就是有些像小蠟筆一樣,直挺挺的。我就很例牌地為他含著含著。
直至他真正肏入時,只是一霎眼,他就全根沒入,我叫他停一下不要蠕動,因為我需要這一炮來擴張自己。
東坡肉果然站著不動, 那時我們是傳教士姿勢(順著毒龍鑽之後的流程),我們互望著,他的眼神看著看著,是帶著一種愁味,可能真的是他長相是過於苦情味了。
在我緩下來後,東坡肉先生開始肏起來。奇怪的是,以像他這樣的長度,一般上肏沒多久就會掉出來。可是他竟然可以連肏幾十會合,都是持而不墜。
東坡肉先生在奔馳著時,從第一檔到第五檔,速度加快無縫轉檔,他變成了一個打樁機。而且看不出他是那麼地胖,卻可以如此快速抽送。
我是有些暈眩似的,如一種久違的性高潮,我一邊好奇怎麼我倆像打乒一樣,球(他的肉棒)從未掉落,意即他就是很順暢地來回往返穿梭,而完全沒有掉出來。
但東坡肉先生那兒其實是不長的,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我可以與他的小肉杵緊密合扣到這地步。
他是榫,我是卯,我們之間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榫卯,而我倆之間的關節,是緊扣在一起的。
這時東坡肉先生也感受到我倆之間如此的契合,他的撞擊更猛更兇了。我其實沒有感覺到那種疼,而是因為那律動帶動著我,讓我舞動起來。
他看起來雖是圓圓滾滾的,可是那種敏捷是出乎我意料。因為一般上一號不會一上陣就會如此快速猛操,因為這種沖刺是留到最後快要射精時的重度摩擦才需,然而其實就是這種快速摩擦才叫人銷魂。
東坡肉先生之後要我轉過身去,我們再去狗仔式體位來進行,這時他操得更兇了,我幾乎覺得自己快要崩塌下來。
當然可想而知的,是我的浪叫聲是有多響就有多響。
可是那時我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妥了,我意識到會發生一些難堪的情景,因為他這番「操作」的勁肏,偏逢我沒有完全準備好的狀況之下,我必須減停。
我馬上甩臀離開,然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有些意外不知發生什麼事,我說,「我要喝。」他才意會過來,就這樣,我了結了東坡肉先生,而他,完全沒有睡在我的床上,他就只是如同種馬般就立在我的床沿,而這樣就讓他結束了。
我過後有向東坡肉先生解釋一番,他表示理解,也沒有什麼怨或是負面情緒。我對他更添了一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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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後回想,如果東坡肉先生是這股肏勁與打樁機風格的話,那麼我應該要做更多的事先全面準備。
所以不久後,我們再約了。可是在這段時間中,我經歷了狼君,還有另一位(下期登場的炮友),我對東坡肉先生的印象越來越淺了。
直至他出現我的家時,我看著他,第一眼就感覺到他怎麼變瘦了?
我們沒有再在沙發上坐下來聊天,因為我們一聊起天來就馬上進入朋友狀態,所以他一來到,我馬上推他進房,直奔主題,以免掃了雅興。
東坡肉先生解下他的衣物時,他的肚腩真的沒有第一次見時如此地圓滾了。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嫩,幾乎是沒有一絲傷痕或是顆位或是什麼的,就是不論是背部或是上半身等,都滑如絲綢。
加上他的膚色不是那種深棕系的,而偏向於淺棕色的,他就像融化的巧克力一般順溜。
我這時再審視他的乳頭,也發現他的乳頭其實是傲挺有致,偏向於焦糖布丁類的,我忍不住,一口吃了下去。
東坡肉先生的胖,其實真的是可以減下來的,因為他即使在這麼胖,肚子那麼圓滾凸起來,但他的後腰還是凹了下去,而致側面看時還是腰臀曲線分明。
我問他是否瘦下來了,他說沒有,但我感覺到該是我們第一次時真的太匆匆了,所以印象不深。
這一次他比較沒那麼拘謹,也主動躺在我的床,然後我們開始了前戲。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老二,在還未勃起時,真的如同嬰兒般的幼小。
但花蝴蝶的前身沒人會想像那是毛毛蟲,相對的,只有見過東坡肉先生挺拔的狀態時,才知道他是一塊材料。
在我細心的呵護之下,幾乎不必怎樣施以巧手,東坡肉先生已自燃狀態起來,變得挺拔起來,不長不細,但勝在就是呈九十度的那種筆挺。
東坡肉先生也很聽話,包括他本來是想要深喉我,但我拒絕時,他就顯得格外君子。
而他保持堅挺的方法,就包括再為我進行毒龍鑽,因為當我一仰躺時,他一叉開我的兩腿,就這樣鑽了個頭進去。
只有真正喜歡炮約對象的肉體的男人,才會做這種事情,在碰過的直男或雙性戀,一般上都不為其他男人做毒龍鑽。
很快地,改由他的肏來上陣了,我們就開始了,他拿起我備好的安全套上陣,先是以傳教士姿勢開展,我在微醉的情況下,再度接受了這陌生男人。
他一邊肏時,一邊就望著我問:You like it babe?而且他說得特別撩,特別性感。
東坡肉先生再展開他的拿手絕活,加速節奏快遞著小肉杵時,我再度陷入高潮。
後來我們再轉去狗仔式,挨在床沿,沒多久,他就掉出來,然後跟我說,你走下床。
我依著他的指示,然後,他要我撐著我房裡的桌子,就這樣挨了進來,我只感覺一緊,馬上感受著他不間歇的沖刺。
這是我第一次試過在床下被肏,在這麼多炮局之中,都是發生在床上。但我沒想到東坡肉先生怎麼會想到跑下床,換一個場景來進行。
這讓我感覺到無比亢奮,因為我的視角與依附,不只是床上的枕頭或床褥而已,而是我的桌子,成為我的支撐點。
我該是浪叫得呼天喊地,就這樣幾十回合交戰了,東坡肉先生絲毫沒有倦怠或是冷軟下來,反之越操越勇,而且我倆真的完全沒有掉鏈子,就這樣持續的拉鋸著。
這次,我終於敞開了一切,狀態特佳接受他打樁機般的速度與沖刺,我覺得他真的可以肏一整晚的小戰狼。
而這時即使我的臥室開著冷氣,我都發現他的額頭都沾滿了汗水,滾落在我的後腰上。
如果我與他這樣定期肏下去,在這種高度燃脂的場景下,相信他會瘦下來。
最後,還是我主動喊停了,這時我蹲著接棒,看著東坡肉先生自擼著時,但赫然間,他就開了香檳起來,而且射量特別多與重,漫染在在我的胸口。
「哇,你真的射好多。」我說。
他過後為我抹清理後,我們躺下來了。這次他與我聊更多他的工作情況,包括他過去的前東家,都不比現在工作著的企業差,同時他打算辭職創業等,我們之間的模式,又回到了朋友交談模式。
我到現在還是很回味著東坡肉先生的那股滑嫩與暗勁,我們陸陸續續地有在whatsapp交談,而他說,他出道近八年,可是從未談過戀愛,而且他該是要繼續單身下去,「我想我是一朵野花,minus the beauty。」他說。
「那麼或許讓我們一起單身,在有必要時展開一些肉體上的溝通。」
「你是說我們現在做著的事情是嗎?」
「正是。」
就這樣,收割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炮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能與他一起外出用餐,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是我們是否能走出床外,真的隨緣吧。
真的!一切隨緣。沒有期待就沒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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