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的主角是狼君,這代號是有寓意的---像狼一般的君子,但不是帶有什麼貶義,只是他的兩面性是我意想不到的發展。
我與狼君在約炮神器上聊起來的第二個月就見面了。但感覺上彷如過了很久才成行第一場炮局,主要是第一次聊時,我們已如同深交般聊起了感情觀。
狼君使用的是很流利的英文,而且打字很快,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迅速聊到一些很深入的課題,包括他為什麼不想投入感情,並遇上很多很黏滯的對手等等。
另外的話題包括他去健身,居住地點等都一一詳述了,人頭照等也互傳了,只是沒傳屌照。我看那相片,其實身材是蠻好的,而且他整個人的形象都很陽光,以這樣的外在條件,怎麼還是單身?
他也發來他之前是胖子的人頭照,也著實嚇了一跳,那時是MCO(限行令) 期間的身材,天下人都是囚胖了。
所以我對狼君印象很深刻,只是這期間我接連遇到了鍾斯還有其他人等等(下一回的出場人物),因此擱置與他約炮的事件,在Whatsapp上只是保留著聯繫。
直至我心血來潮想起了狼君,就約上他來了。原因無他,因為他自稱一名一號。即使沒有屌照來預覽,他也自稱自己的尺碼是平均值之內,也很坦然告知他的床技沒甚特別,但基於他可以條理清晰地表達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狼君本來是約在週末要過來,後來在其中一個工作天時突然他說,他在我家附近辦點事,過後就挨著塞車轉折起來,比約定的週末提前了幾天。
狼君出現在我的家門時,我再度相信照騙這定律,真的要折扣30%才比較可靠。因為他的本尊比相片中看起來膚色更深沉,而且面目輪廓是無濾鏡之下,顯得稜角非常尖銳。
總之,他是典型的奸仔相,類似於以前TVB的無線甘草演員鄭子誠,是淡顏系的輪廓,而且對於馬來人來說,內雙的「單眼皮」是比較少見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印尼男人的那種氣質與基因。
所以一個過氣胖子,故事是令人激勵的,樣貌是奸相一些,但素人接地氣。我照單全收,他一進屋,就上我臥室了。我看著他的長袖襯衫,熨得滑溜的,而且還是那種合乎身形的剪裁,顯得一身英氣。僅是這點努力,就彌補了他相貌的不足。
然而這筆挺的西裝很快就被解下來了,我終於看見了他的身材,的確是看得出是仍是油包奶的塑形中身材,看得出之前是胖過,如今正在瘦下來,雖然胸廓未顯,但已是很大的進步。
他的乳暈也是暈染開來,相當矚目,反映出他曾經是胖子(因雌激素過度發達),腋毛也剃得一乾二淨,看來,還是十分遵守回教教義的信徒。
我們很快地肉帛相見,而狼君一嘴就吻了下來,我有些措手不及,就這樣與他展開了一場男朋友式的接吻。
他的西褲也被我掙脫下來,他下半身體毛不算濃,而恥毛部位則是還剩餘一些修剪後的恥毛。
我們在接吻時,我的手已探向他那一處,沉睡中的小精靈突然在我的手中滋長起來,像記錄片裡打快鏡頭的幼苗成長記,突然間那一處變成了一株參天古樹!
我嚇了一跳,我掙脫他的嘴唇時俯首一望,驚見之前那不起眼的尺碼已長成了一根羊角似的,底粗頭尖,而且是往上翹,而且長度頗長,不是粗而短,而是翹、長、呈錐形。
狼君的堅硬程度,如同鐵撬一樣,我有些驚恐,為了掩飾我內心的恐慌,我嘗試近距離接觸,將他叼了起來,讓我的舌頭去衡量他的硬度。
真的十分硬,硬得像盆裁莖根一樣,沒有一絲贅皮,猶如包著一層皮般的角。
我一起倒在床上後,他廢狂對地對我展開肉體探索,如同地氈式地搜查,將我徹徹底底地翻掀開來,除了他的手,連舌頭都伸出一探深谷幽蘭,我如同感受到一種山泉澗水流過般。
這時狼君坐在床頭,我整個人跨爬上去,做個Dutch Lady提著奶讓他飽嚐甜奶滋妹,看他吮得滋滋有味的,我就稍微扭腰反手探向他的老二,還是一柱擎天,如同凝固了的冰柱就是死硬地翹著。
狼君問我,是否要坐上來。我尋思了片刻,這是我從未嘗試過的----一開苞就是觀音坐蓮,這對我而言也是一種挑戰,因為一般上一號就只會先來狗仔式,或是傳教士,極少會以觀音坐蓮做為開局第一招的。
我拿起安全套先為他套上,之後緩緩地調整著自己的位置,他絲毫不退縮,就像戰士一般地引頸待套。
我板直著腰桿子,然後直角下垂坐上去,徐徐降落,仙子也返回人間,月亮「落地歸根」了。我感覺到自己被一種激烈的疼感給劃開來,兩個人就這樣結合起來,而我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就尖叫起來,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問「怎麼這樣硬?」
狼君望著我說,「就慢慢來。」
我掌握了主動權,讓自己先不晃動,適應下來後,直至全根沒入,但就是有一種未試過的疼感,可能是他翹起來的角度,沒有一絲退讓與軟化,就如同扎了進去的窺探鏡遊動著。
他開始向上挺著,藉著平放的屈膝作拱橋似的,然後開始加快節奏,咚咚咚咚咚似,像是一個掉轉放的打樁機,不停往上捅,我整個人開始麻起來,而且感覺到有一種疼。
那種疼感不知是否是撞擊到我的腸壁還是什麼的,那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不是括約肌被硬掰開來的那種剝殼,而是一種撩撬摳的奇怪感覺。
我不能再直坐著,於是改為上半身傾斜,同時膝蓋也放下來z字形地開腿坐著,狼君的節奏沒有放緩下來,我就是浪巔般巔的,整個人很洶湧,而我的呻吟更是抑揚頓挫,如歌如泣。
我只能扭捏著他的乳頭讓他止一止那捅勢,但後來還是受不了,要轉換姿勢了。
這時讓我改為躺下來,他則以發射台姿勢挺著上半身挺入,不費吹灰之力似的,又滑溜了進來,那一刻我覺得更苦了,因為真的很疼!
特別是他將我後臀抬起離地,合攏著我的兩腿再壓著我的腿(我就是擺著快樂嬰兒的姿勢),我整個人是弓起來,這時他的一彎傲骨恣意地摳掘,我感覺到自己像被勾了魂似的,因為那種疼到的不舒服感讓我覺得自己被頂到,頂到心口,插得太深,我更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捅穿似的。
我沒法,只有喊停,叫他放慢速度,這是許久以來鮮少遇過的事情,因為這些年來遇到的即使是長屌,但至少是還帶有一些柔軟度,可屈可伸,不至於硬挺如此,更多的是那些快槍俠,或是插抽幾下就會軟下來了。
這時狼君放下我的臀部,然後將我兩腿叉開,繼續沖刺,那種疼感稍減, 我的腰子平放後,我就不覺得有那種被刺破的感覺,將我內心的惶恐降低了些。
我一邊看著他半伏在我身上的倒三角形的身子,有練過健身確實就是不一樣,特別有一種與乳牛做愛的錯覺感,因為他的體脂率還很高,如果他再精練一些,就是一頭乳牛了。
與太多太多身材超標或不達標的滴油叉燒等做過後,乳牛壓在我身上,是久違了。
而我真的看不出他原來在一幅陽光斯文外型下,竟是如此威猛與兇狠的動作片小生,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喊叫著,一邊跟他說,「你真的應該去拍成人片。」
他只是很專注地在肏著,肏得起勁時,再伏身對我的乳頭低飛一咬,我又一根高叫。
接著他又換了另一個安全套,再上陣,可是他將我拉下床,要我兩腿直立俯身,他也走下床後直接開肏,狗仔式再來後,我呼天喊地,叫天又叫娘,真沒想到遇到了一隻狼。
真是見識到了。我這時從忍受到抵受,覺得自己都麻了,腳趾都十趾全扣起來,我索性趴在床上,投降了。
他接著還是緊肏不捨,我一邊弱弱地說,「我要喝你,我要喝你的精。」
他才從著魔似的狀態清醒過來,然後再發狂發瘋似地肏,肏得我神智不清,我覺得自己散開來了,四肢都得被拾起來重組裝在軀幹上。
從觀音坐蓮,到傳教士,再到狗仔式,我覺得真的需要了結了,我一邊暗示著要喝精等,其實就是要他告一段落。
最後狼君在肏得抽搐中,整個人就震顫著,倒在我的身上,他終於射精了。
他全根拔出時,我心頭一松,後庭馬上松下來,只感覺到自己豁出去了,現在終於收回來了,魂都回位了。
我轉身看著他將安全套拔出來,然後他在我抽出紙巾往我身上抹乾我的痕跡,非常有君子風範,那一刻從狼性轉為文明人了,我再看著他將射了一坨滿滿的安全套抽出來時打了一個結,丟進我房裡的垃圾桶。
這一切都讓我對他產生好感,因為極少有一號會這樣妥帖地自動善後,證明他是有一定的責任心,又或許這是因為他是處女座的關係,所以特別龜毛?
而這時天空下起了大雨,外頭陰暗起來,我看著鐘,原來這樣已一個小時。
是的,我被狂操了一小時,在一個上班的午後。
狼君沖涼時,我說我要一起沖,他卻拒絕了,一直說他這感覺這樣很不自在。
他從浴室沖完後,重新穿回他的白衣與西褲,然而外頭下著滂沱大雨,他也走不了,他看我微笑著看著他,他看來有些侷促,「你別這樣看我,我覺得有些毛毛的。」
然後我們就談起剛才那幾個姿勢,包括我說出我的感覺,例如在快樂嬰兒姿勢時被肏到覺得有些緊緊似的,而且有些捅疼感,他聽後表示新奇。
接著我們聊起了過去的一些經歷,我以前的工作,他目露歡欣的目光,而他也聊起他本來已申請到英國大學要唸一科非常冷門的課程,我聽了大表不可置信。
後來,狼君透露他沒有留學經費,這才耽擱下來,如今他做著的工作,與他的本科專業風牛馬不相及,因為他唸的是理科本科,所以科研方面的工作機會也不多。
狼君也說起他本來是一名胖子,後來減肥後,接獲不少狂風浪蝶,人人都因為他的身材好了而奔撲過來。
「我不喜歡這樣。我覺得這種感覺是他們看到的不是我,不是我的真我。他們只是貪我的外表而來的。」他說。
我聽了一下,這才回應他,「你的身材變好了,人家才會看到你,你身材還是肥胖時,人家第一眼都沒有看到你。有人對你看了第一眼,第二眼和接下來才會看你的個性,了解你。身材變好就是一個通行證,否則人家根本忽視你。」
狼君好像沒聽懂我這番話的意思,外型好,就是一種特權。
然後狼君開始說起他的情史,他說,他試過半年內,換過九個男朋友,而且吸引他的,都是華人大叔。
他說,他就是在這些男人中,試驗著是否能走得下去,有些是在試探階段就分手,有些則是戀人未滿。
「有朋友對我說,我是一隻沒有腳的小鳥,沒法停下來,只能一直飛。」狼君說著時,我嘴彎一笑。
「這是一套著名中文電影裡的經典對白呢!你朋友一定是華人,有一定年紀的華人。」我一邊說著一邊心想,哎,很多世俗人,就是看電影對白,看流行歌來表達心跡,奉這些對白為格言,在類似場景時,就端出來套在自己嘴上,一幅看透世事的世故樣,很俗。
我對這些人很無感。當然,這是狼君所接觸到的華人朋友或炮友,也是一般華人的寫照了。
「對,他是華人。那是什麼電影?」
「香港導演王家衛拍的。叫做《阿飛正傳》。」
狼君點頭示意,這時我倆經過一番交談,從剛才的肉戰到現在的是靈魂對談,感覺上是先上車後補票。
他說,他在初出道時也做過零,接著分享他做零的一些經歷,包括有一次,他遇到一個猛一,肏了他近一小時,他覺得真的夠了,因為之後就無感了,只在心裡暗唸,到底幾時會結束。
我突然很想告訴他,在剛過的一小時內,我有幾刻都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就是他看來一點都不屈軟,一點都不軟化。
但是這些話我就埋在心裡。
狼君告訴我說,他等下要出席一個朋友的餐聚,不知是否要回家更衣,因為目前穿著長襯衫之造型,未免有些太隆重了。
「好啊,那你就先回家更衣好了。」
我快要送別他離開我的臥室時,他轉身給我一個接吻,我禮貌式地回應著。
沒想到,他越吻越急了,像個吸塵機一樣,像我吸了進去,這時他開始解開襯衫的衣鈕,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是說要走了嗎?」我問。
「你摸到我了。」狼君說。這時我看見他的褲襠隆了起來。
「天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我就意思意思地,要做臨別一波就為他吹奏一曲吧,所以解開了他的西褲,再掏出剛才穿梭往返了我體內的小寶貝,這時它已恢復了之前猙獰,狼人本性顯現了。
我含著幾口,那已是死翹不已的狀態了,完全充血,我問他,「你怎麼回家?這麼硬。」而因為那是有近乎六吋長的長度,加下向上翹,所以穿進褲子裡也是很難受的。
狼君不語,卻馬上將西褲褪下,他的上衣還是半掛在他身上,一排鈕扣半解,若隱若現地露出他的胸肌,他也將我身上的簡衣剝下來,還未來得及全人一起一絲不掛,狼君這時已抓起了安全套,我仰躺在床尾,他馬上提起我的兩腿抬起來,一個俐落的功夫,馬上送棒。
我真的被他一插,後頸一揚,老天,他又來了。
我在抬眼望著他時,他已一邊脫掉仍穿在胳臂上的襯衫,接著白衣一扔,他全裸了,但我倆已合體在一起,我感受著他開始抽插起來,就是簡單地伏壓在我身上,然後下肢不斷地往前遊沖,我真的被這來得太快來得太急的梅開二度有些猝不及防。
「如果我是女人,我這樣很快地就會被你操得懷孕起來的。」
「那不好嗎?」
狼君這時抓起我的後臀,又讓我做起快樂嬰兒的姿勢, 我內心一惶,剛才那種焦慮感一湧而上,因為腹下那種捅穿感的疼相當強烈,我有些無助,外頭雨下得花拉花拉的,而我們一室則是繼續酣戰,我的肉體風急雨翻。
我感覺自己快尿了。有一種酸麻的感覺,我有些擔心自己失控,就會尿濕了我的床。
我一直高叫,還好下雨聲會掩飾過了我的叫床與呻吟,我也聽不見狼君任何喘氣,我只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體表輻射出來,燙熱了我的身子,而這時他的體表已沁出汗來。
我使用暗勁稍稍用後腿推開他,讓我的腿從他的肩上滑落,那樣我的兩腿就不會被他挾持著,在兩腿張開呈蝶式時,我才感覺到有些空間。
性愛也是需要自己的一些空間。
我這時想起他才剛剛說起之前狼君的經歷,他的一位猛一狂肏了他一小時,而我,現在變成當年的他。我有些無感。
他在不斷沖刺著我時,我的底下顫抖著的震感傳到我的牙關,喀吱作響,我一邊在想,如果我的男朋友是他,他要天天這樣幹,我真的會破洞百出了,而且要的不是一次,而是兩次。
以他這樣的體力,加上成功減肥,其實他體內的荷爾蒙是非常發達的,如果與他一起過夜,我覺得他會整晚都化為一頭狼,不斷地啃食我。
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已呈迷茫狀態,不知是真實還是想像,還是憧憬,我只覺得我底下的那種微酸微疼是真實的。
我在他伏下來不斷沖刺時,輕輕耳語說,「我...不行了。」我很少這樣直接說,但我還是說了這種投降的話。
我要他站起來,在我倆合體分離時,我硬將他的安全套扯下來,然後一邊含著,一邊搓乳舔吮,他一邊自擼著,然後我聽著他仰頭長嘯時,我張口一接,他徹底在我嘴裡口爆。我感覺不到他在我喉間津液四射,但可以理解,在短期內連射兩次,子彈耗盡,而我只感覺到他的莖根擱在我的下唇抽搐著。
我抬眼望著他,他笑著說,「我真的乾了。」
我們第二回合正式結束。狼君第二次回到浴室再沖洗一下,然後我們真正地告別。他對我說,「所以本來我們星期天要約的,我們就不約了,ok?」
「所以你是提前透支了吧。」
狼君說,「我得休息兩個星期,才能戰下一回了。」
「兩個星期?真的需要這麼久嗎?」我有些不相信。
然而我們真的在兩個星期後再約了,可是當中我已再歷經了更多更多....
(本篇完)
太好了,這個一號你要珍惜,以前我也有過這樣的砲友,維持了大約五年。在這五年裡我就只有這一個砲友。
回覆刪除跟他來第二次、第三次⋯⋯之後你就會欲罷不能,不會把其他的一號放在眼裡的了。
給他幹一輪,你會整整一、兩個星期都不會起慾念,因為其他的一號比起來就是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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