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公子第一次見面後沒多久,我就去了新加坡出差近乎兩個星期。我與公子幾乎兩三天就有WhatsApp留言。
然而,我對公子只見過一次面。不誇張的說,我連他的陽具在平時的一般狀態都沒有機會見過,那一天首次見面約炮時,他是全程勃起,即使在小休時我們溫存地摟抱著時,他那兒也是近勃起狀態。
性交時的臉孔與平常的臉孔肯定不一樣的,就等於性器官在勃起與沉睡狀態中是天差地別的。
我那時動了情,或許這是一種人情的因應機制,禮尚往來,極少有如此癡迷我的炮友,我也互相起來,但我一再暗暗告訴自己,這可能是幻覺。
而其實那一天公子在沖涼時,我偷偷地打開了他的錢包,只想看看他的身份證全名。後來上谷歌搜尋一下,這時才發現公子的學歷。
那是在Linkedin上的自報學歷,一般上是不會造假(畢竟還是會被揭穿的)。我這時才看到他畢業的大學,是國內一家著名的私立外國大學,而這所大學的學費不便宜。
我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在本科考獲4.0的GPA成績。
換言之,他是狀元生的學霸。而他的政府考試等都是全滿A(當然在這年代來說,政府考試水準是降低了)。但是,公子這等學歷,確實是頂流非凡的那群了。
我當然沒有告訴他我去調查了他的背景。我們就只是很炮友式地聊著。他讚歎著那一天我的口技高超,還有緊湊合縫的xxx等,有時也傳來一些推特的黃色帖子給我。
(即使是學霸,還是食色性也)
直至我去新加坡出差時,公子則在發了一些限時失效的無人臉裸照給我,都是他挺著老二的自拍照。
在這期間的留言閒聊,他略為一提他在疫情前交過一個男朋友,只是六個月,但每次都是在酒店裡幹肏。
他稱對方為男朋友。我說,這是炮友吧。
我有一次試探式地說,我想念他。
公子沉默了。我問是否嚇著他了,他說,有一點點。
我又知道我陷入花癡狀態了,因為發展太快,在沒有見面的日子只是以文字相繫,感覺上就是接觸與認識了很久很久,但這只是一種記掛。
所以,我就告誡自己,這種話放在心裡就好,就別再說出來了。
而公子也告訴我,他不是在尋找約會。我默默地聽了,也是吧,只有二十三歲,我該也不是他要處的對象。他迷戀的只是我的肉體。
接著他有的沒的說了以前他是多麼地胖,以致造成形象困擾,週邊的人都用異樣目光去看他,他說為了達到許多人的期望值,就因自己過胖。
我告訴他,我也經歷過這樣的階段,接著鼓勵他幾句。
過後,我就忙著出差了,在出差期間忙透了,直至回來大馬後,我也沒有知會公子。
直至收到他追問的留言時,我才告訴他說,我回來大馬了。
然後我們就再約見第二次了。 那時其實是我的工作天。然而,他選擇開車來到我的家,我一邊居家工作,卻開小差與他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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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抵達的那一刻,我看見他蓄起了鬍子,頭髮也長了,很不修邊幅的潦倒狀態。而且他的鬍子不是屬於濃密的那一種(基本上他不屬於多毛的那種),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更暗沉了,失去了光彩。
他來到我的客廳時,我倆併排坐著時,他就倒在了我的大腿上枕起來,我一下子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舉動,一如我沒想到為何他要蓄起鬍子來。
這是我們相隔近一個月後的第二次會面,他枕著我大腿狎鬧地玩一番,掀開了我的衣服,讚美著我的胸肌,然後開始啜起來。
我其實對於這種場景是半喜半憂的,喜是,我的肉體為我的靈魂爭取到一些認可,這是外在美,憂是我的個人與智慧等等的內在美,公子還未發掘或看見,或者也不會看見,我掛著這幅肉身,花無百日紅,像白素貞一樣修練千年方有人身,但一旦我的真身顯露,公子是否依然癡迷?
我們繼續滾到床上找答案。
這一次,公子做得更瘋狂了,或許這是久旱後的一場甘露,或許,他真的在我倆沒見面的期間,一如他自報的,他完全沒有接觸其他男人而積壓了慾望。
而我,在這段期間, 其實走上床與滾下床的男人已沒去數人數了。
公子在這段期間和我在WhatsApp上所提及的願望單,我都替他實現了,包括他有提過,我是否願意去舔喝一號自擼射在肚皮上的雄汁。
我們也是一局三式,典型的愛情動作片流程,始於觀音坐蓮,接著是他最喜歡的狗仔式,再終於傳教士體位。
而公子扛著一個年輕人的肉身,不論是硬度、體力等都是上佳的,而或許他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堅挺,尺度也足,俱備了該擁有的工具,肏起來我沒感覺到特別的疼,也一切順利。
當我屈膝頂著他再次高頻又猛扣的肏送時,我不禁一邊扭過頭跟他說,「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這樣被你肏,我很快就懷孕了。」
這次他戴上眼鏡,一邊望著我一邊憨憨地笑著。
在翻雲覆雨的途中,我甚至沒聽見戶外下雨的聲音,以致我晾在外頭的衣服也淋濕了。既使那會讓我更費功夫,但是室內雲雨,室外大雨,這是一個平衡的生態,也是一個帶著狼狽與費勁的局面。
第一回合結束後,我們又倒在了床上,就在床上斜著睡,我再度讓他睡在我的臂彎,然後撫著他的後背。
他要睡在我懷裡時我要他脫下了眼鏡,以免壓壞了,我說,「怎麼剛才你戴著眼鏡了?上次你不是除下眼鏡嗎?」
「我要看清楚你。」
「你看清楚了可能會嚇退你。」
「不會。」他接著又是一場男朋友式的接吻送上來。
然後我端祥著公子的臉,問他,「為什麼要蓄起鬍子來了?」
他說沒有特別原因,就是懶得清理。我說,你這張臉其實如果沒有蓄鬍子起來,其實已很好看了,讓人家一眼就看到你的眼睛,干干淨淨的最好。
因為他的眉毛與眼睛都是澄亮粗黑的,這種濃顏系的臉龐,其實不需要鬍子來畫蛇添足的。
他還是搖著頭不願相信我的話,或許他內心還是對自己的外在形象很自卑,又或許是過去因肥胖問題而打擊了自尊心。
「你要相信我的話。」然後我除下了他的眼鏡,他的素顏就這樣呈現在我眼前,一如他的裸體。
而這種輪廓,不像華人般普見是浮腫的蒙古眼及扁平化,需要化妝修影才好看,這種濃顏系的,是非常上鏡的天生本錢,為什麼他沒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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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與我談起了他的情史,他說他所謂的上屆男朋友共兩位,都是發生在疫情前(那時他才不過是十九歲,多年輕,我十九歲還只是會想著自慰而已) ,第一位也是與他一樣傑出的馬來人,年近卅歲的政府官聯公司高管,但是總是在言辭間睥睨他。
而基於平時都是這位男友買單外出的用餐,而公子表示也要買單一次回報時,這位馬來男友居然提出可以去吃扒,而公子還是學生沒有收入,聽到這樣的建議傻了。
所以兩人這種懸殊的「社會心理地位」,分手了。
第二位則是一位華人大叔,每次都是約在酒店開炮,在半年內無疾而終。
他說,我是他人生中的第二個零號,而我是他繼那位華人大叔之後的零號。
我很想問問他,這兩人是他真正喜歡過的男人,而可以稱之為男朋友嗎?乍聽起來,充其量是「約會對象」或是「約炮對象」而已,很淺顯,但感情是兩人的事情,只是複述起來,就像一場霧水緣而已。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已問過我的情史,我說我是單身。但是,我沒有說出椰漿飯的故事。 還有更多更多,這是何其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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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不知怎地我們又燥熱燃了,不分來由地,又肏了起來。我忘了他是什麼姿勢進攻將我取下。
我只記得他第二回合射了一次後,還是保持著堅挺狀態,我倆再繾綣纏綿半小時,我再度讓他射了第二次。
這一局,我們一共歷經了三次開香檳的高峰,而他是在半小時內各射一次。
這就是年輕。而我得陪他裝年輕。
因為陽具在射精後都會有不應期,修復時長有些人是第二天才能第二次再射,但公子是半小時內就可以恢復了。
到底是他有多饑餓,還是我有多少的媚功能讓他一再勃起?如果這是一場以射精次數來計酬的性交易,那麼我是收割滿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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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公子前,他要我伸出手,我問幹什麼,他彎腰用額頭在我的手背親了一下,我有些猝不及防他對我行這種馬來人常見的吻手禮,因為受禮者通常都是長輩。
再一次地提醒我,我是他的長輩,可是我倆剛剛在床上行了房,我倆是平輩。
而我在床上也有告訴他,我被喚著「爹地」時有些不習慣,他說,那麼要喚我什麼名字,我就說喚我的英文名。
公子說,他要為我想一想用什麼暱稱。
「叫我Sayang不行嗎?」我問。
「ermmmm,不行,我們不是,那是夫妻或情人之間叫的。」公子就是有一種宅與憨,他說出了客觀事實,當然這道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這種狀態。
當然了,只約炮過兩次,見過彼此肉身最私密之處,聽過對方最叫人意外的叫床聲。我們是親熱過但還不是親密,更沒有一種互屬彼此的契約。
我再次接受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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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竟然還有精力去健身院,抵達健身院後就收到他的WhatsApp留言了,像上次那樣,他寫,「今天謝謝你。」
「你到家了?」我問。突然間我記得以前我在回家後,椰漿飯也是常發sms(當年還只能使用sms)來問我是否已到家。
「嗯,剛回到。」
「那好好地用一頓晚餐。」我說。
「那我們幾時可以吃一起吃晚餐?」公子問。
我怔忡片刻,「這是晚餐約會嗎?」
他只發了一個含羞答答的gif圖給我。沒答話了。
我的怔沖,是因為這是我們第二次約會,下一次,我們要走下床走出戶外,穿上衣服來面對社會,而不是躲在洞穴裡的原始人般做著獸性與原始的事情了。
這是否來得太快?
而我隱隱約約感到擔憂的是,「事不過三」這定律,可能會再發生在我身上,這是一個我擔心的詛咒,今天是第二次相約共赴巫山了,那麼下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們走得過第三次,那麼我與公子之間的事態,就會來到一個新的拐點了。
既然是終結的倒數,又或是新篇章的計時,我就這樣踏出第一步吧,又是馬來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度縈繞過來了。
(本篇暫完)
寫得扎實,完全可以體會你的感覺
回覆刪除好好的enjoy现在,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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