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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8日星期四

煙花炮④ 【終結篇】

老實說,鍾斯是一個醫生,怎麼看都不像,我很難想像他穿著白袍的模樣,是神聖莊嚴或是高尚尊貴?但在這世道,醫生也是一份職業了。

我們在第一次正式炮約後,時不時也有whatsapp聯繫。由於他是英文教育,完全不諳中文,所以英文是非常地道與平易近人的。

鍾斯說他沒去過泰國,更不必說香港或是台灣等地方,新加坡也沒去過,而且他沒有提到他有出遊過任何國家,所以我說起我有去這些城市的三溫暖時,他只是說,哇,那很好,似乎很佛系。

他說他一天的生活就是做工,而且是坐著為主,他沒有積極地去看經營社交媒體賬號,連臉書也是少用。他說他也不看連續劇,或是電影,因為他實在無法讓自己投入時間耐心地看完一部戲。

在他第二次來我家之前,他在whatsapp上也說,他有些精蟲上腦了,腦子裡飄著的是肏女人和揸奶的念頭,而且想去參與上次提過的大雜交,「只是當然我得付一些費用才能參與這些。」

在直佬世界,要嫖,真的成本很高。

我問他是否要化孿為直了,所以特意發了一張半祼照給他,跟他說,「可是我提供不了女性的屄給你,我只能給你這樣。」

鍾斯回應說,「啊 別這樣色誘我。我喜歡女人的屄,但也喜歡你的洞。你是一個很棒的零號。」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聊著,總之是有求必應,他也很樂意分享,直到週六時,我問鍾斯,是否要來我的家約炮?

他卻說,「我今天還不是很horny。」

後來我再撩了幾句,他就說,「那麼明天吧。」

所以,我們在週日時來了第二次的炮約。

基本上,鍾斯很少說到他個人自己的生活點滴,我們大都是花時間在討論在他的性史見聞等。

我們經過第一次天崩地裂式的合體後,他偶爾有發一些推特愛情動作片的鏈接過來,又或是說他早上起床了,去了咖啡室歎了一杯奶茶。有時週末時他也有留言給我一聲嗨,我隨即發了給他所在之處,他也是很禮貌似的問,這是什麼地方啊?

但是,一切對他來說,淡然若素,人淡如菊。 

我們第二次約炮時,他說他不想開車來了,所以我去輕快鐵站去接他,看著他戴著口罩及不修邊幅的著裝上車,我那一刻不禁懷疑,其實任誰看到他這樣的裝扮與模樣 (因戴著口罩只能看眼睛 ),不像是專業人士,更不像一個身懷巨物的一號了。

他上到我臥室裡時,我說我要先小解,出來時,他已全身一絲不掛站立著,背對著我,他的身形其實是蠻高的,而且是屬於那種內胚型的身段,就是高瘦。我看到他那翹勁的圓臀時,有些心動。

我說,「你這麼快就脫衣服了?」

鍾斯一轉身,正面全裸,下半身一大串一大條的巨鵰馬上顯露,那一幕我現在還是歷歷在目,因為他已全硬了,那場面太過壯觀,卻太過虛假,不像會發生在我的臥室裡,而像出現在A片裡。

他這次也是先服了偉哥才過來,藥力發作後,就是我眼前讓我淫心蕩漾的一幕。

那種誇張的生理反應,真的如同隨起隨肏一樣。

我們倒在床上時,他還是慢條斯理地說,「慢慢來,不用急著就肏。」

接著他跟我說他在昨天慢步行走了十公里,所以有些累。他雖然去健身院而讓我認識到他,但他並沒有好好地體會到舉重與有氧運動的好處,反而是去戶外步行十公里來健身。

所以他說他是有些累等的。

而我們在繾綣纏綿中,就這樣像戀人一般地又吻又抱地,在Whatsapp裡談著的一切調情,化成了當下鋪墊著戲肉的前戲 ,讓一切順水推舟,水到渠成。

這次我再細細品鑒鍾斯的寶貝,由於形體龐巨,其實是很難處理的,我就遷就著我的品蕭技術,不能一直張弛著含薪。

而為了這一局,我連午餐都跳過了而刻意不吃,我是真怕自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所以,這是一場充滿期待的炮局。

這一次,我們的前奏特別長,而且我發現這次是我做了更多的主導,包括伏在他身上,將他全身主要部位的肌膚都過了一遍,包括毒龍鑽都為他進行了,而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待遇。

而我的主動,主要是我對他的接受度越來越多,而且這具肉體,濃纖合度,我越是欣賞,越是喜愛。

所以這一次,改為他仰躺著接受著我給予他的禮遇。

最後要進入正題了,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了合體而起,而合體的最後就是為了要開香檳。他披好安全套,終於上來了。

而這過程還是複製著上次那一樣,我得不斷地遷就自己來讓我吞棍納棒,那一陣的痛是無可否認的,然而不能咬緊牙關地抵受,反之要想像自己在吹著春風似的。

就這樣,我倆再度合體,在短短的兩週之內,這樣頻密的炮約速度,讓我覺得有些稀罕,因為這些年來,我極少這樣高頻的性接觸。

他的節奏也比上回更慢,所以像是一輛郵輪般在慢駛,我只是感覺到非常重與平穩的那種行遊,感覺到自己被他華爾茲似地滑著。

我們似乎更熟悉彼此的身體了,可是我隱隱感覺到他的帶動是放緩了下來。

我與鍾斯就這樣,就只用了傳教士體位來完成,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他要嘗試不同的體位,狎鬧地說要當個A片男優,所以我順道建議了來個spoon 體位(側進式),兩目對視,就像例牌行事的周公之禮,又或是戀人般地舌吻。

在傳教士體位下,我們再衍伸出發射台體位、開鉗式、蝶式、蝴蝶脆餅式等的體位,總之萬變不離其棒,一切都是棒不離體。

到後來,鍾斯說要試一下狗仔式,然而即使他還是固若磐石般,但屢試屢敗,我完全無法迎棒,他在仰躺著要我坐上去時,也無法成功合體。

感覺有一種後勁不足,因為他那巨鵰看起來似乎有些洩氣了。

這時我建議是否要試試指姦他,另外我也拿出我剛買不久的人造屌。鍾斯欣然同意,然而當我拿出那根我不常用的假屌時放在他身上,我倆相視而笑。

因為鍾斯的真屌,竟然比那假屌還粗大!

「你怎麼買這麼小條的假屌?」 他問我。

「這長度已有八吋了,還算小嗎?」我問。「但你的竟然比他的還大!」

我說要在他的淺菊試一試這假屌,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使用在他人身上,實在沒有經驗,他也完全無法張開全納,馬上喊停。

後來,他在伏壓在我身上時,我伸過手繞去他背後,再探到他的後庭時不斷地摳掘,鍾斯受到莫大刺激似的,射得我滿肚皮都是。

接著他沖涼,射精後一切打回原形,他在穿著衣服時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rower。

鍾斯沒聽過這樣的界分,我解釋了一番,他就點點頭哦一聲而已。

我再載鍾斯回去搭輕快鐵後,感覺這一次特別地累,因此也放棄去健身院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我回味著我們的一切,我發了一個信息給他,他說,「真的抱歉,剛才我沒有什麼硬得起來。」

我說沒事。

在五天後,我發信息給鍾斯,「週末快樂。」

鍾斯回了一句,「嗨。」

「想你了。你的星期六過得怎麼樣?」

鍾斯已讀不回。

我意識到我該是做錯了什麼。我等著他進一步的回應時,鍾斯保持沉默了,一改他以往有問必答的作風。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發什麼事情了,我細細地回想著第二次床上炮局時,他在射精後的狀態就有些頹與冷下來了。

或許我們發展得真的太快,但我們的相遇到相約,確是天雷勾地火地燒了起來。

我一度以為我們真的遇到了,我還以為自古「寶劍」酬知己,我以為我將他這把寶劍收入囊中了。

原來,事不過三,真的是有道理,真實得有些邪門。萬物由三而定,量變過三則質變,我與鍾斯從第一炮在健身院沐浴室裡艷情邂逅,第二次是他首訪我家成入幕之賓,第三次後他突然就倦了似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三炮,日後可以做一個定點參考。一個對你有興趣的人,再約第四炮時,大家可以相契了。

後來,我放下了鍾斯,視他為煙花炮了,雖是美麗綻放,只能稍縱即逝而已。

後記:

在一個多月後,鍾斯今天終於再發了短信來,我們如之前般聊起,我問他是否因為一個月前我說「想你了」這句話嚇退了他,他說,「唔……不是這樣的。我忙著。」

他隨後聊起在這一個月內,他又去玩直佬雜交大會了,肏了女子。

我也一慣地色色地撩著他,接著問他是否要在週末來我家一趟。

鍾斯說,他週末有事情要忙,來不了。

我說我想念他的巨砲。

鍾斯說,「我想外面還有比我更大多汁的屌。」

「怎麼聽起來你好像要quit我了。」

「I wouldn't say I am quitting you. I just friend zoning you。」鍾斯這樣寫。

我有些迷茫了,所以我們是做朋友了,可還未脫離炮友關係?

在這個月內,我反覆思量了幾次,鍾斯確是一個不願投入任何承諾的躺平族(他透露過他不會去買房子,因為房子太貴了),他更不會去看一部戲,所以當我每週六來臨時就暗示他是否要約一炮時,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羈絆,以及一種承諾。

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我也不想去猜了,也無需明言什麼了。過去太多的經驗讓我知道,一切說白就沒有味道了。

(我現在也可以總結當年椰漿飯與我可以連作三炮以上,其實是炮緣達標了,只是戀人未滿,而每與一個人的炮緣關係,其實無需以昇華成戀人為目標吧。)


【全篇完】

我該是不會再寫鍾斯的內容,是時候我要帶出另一位人物出場了……

前文回顧

  • ------------------------------------------------------------------------------------煙花炮①
  • ------------------------------------------------------------------------------------煙花炮②
  • ------------------------------------------------------------------------------------煙花炮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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