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Soi 13 Inn之行,其實讓我是有些介懷,因為我悟出台北的三溫暖其實還是回到過去那樣,不敢公然放肆,只會在黑暗中放浪。這個看似沒羈絆的社會還是太多顧忌,連在三溫暖裡還是如此矯情。
我一直以為我是人在新加坡,因為在新加坡的三溫暖是較少這種矯情,所以我的失望值才如此高。
我那一天去到Soi 13三溫暖後,其實時機上有些失策,因為剛好過了優惠券入場的時段,那時段入場的台灣本籍人比較多,通常這些男人一進場後就如同有新的元氣注入,很快就會為死寂的場子激活起來。
所以我算是遲到了,主要是我跑去書局買書後扛書扛得太重,被逼折返酒店放下書本,再出發到三溫暖。
來到負二樓的遊戈區時,人潮稀少,意外著高峰期已落幕了,我不禁有些黯然。如今的策略只能見一個殺一個,不能再挑食了。
所以我只有選擇混進黑房區裡,通常我是不喜歡到黑房區,因為不是碰到見光死的蘑菇類人物(如那些癡肥老醜的人),或就是那些只愛在黑暗行動的編蝠型人物,一見光就死。
但沒有法子,我來到這荒蕪的遊戈區時一如陷入冬季的餓狼,我總得找些肉來充饑。
我混進黑房區後,果然就是一大堆肉體在裡面,那情景如同你在殭屍片裡看著那些喪屍只會在暗角嚼食的場景,你只聞其聲不見其影。
我成為黑暗的一部份,很快地,我找到了一根肉棒子。
一搓之下,驚人手掌的掃瞄,那是非同凡響的巨棒。我感覺到那不是一般華人所持有的尺碼,我嘗試在暗中用英語開口問,「Do you want to go to another room?」
對方很爽朗答應了,他的聲音是在我頭頂上傳下來的。「Okay」
我們走出黑房,我就終於見到全裸的他。
原來,他竟然是一名黑人!
而這黑人,我是記得他, 因為在之前某一天到訪時,我早已看見他在休息室裡捧著咖啡小酌,當時他是全身赤裸,我還特意偷窺了他的下半身,看看是有多麼驚人,當時我看到的是一根小肉串,可以理解的是因為非勃起狀態,那時我就有一個壞壞的念頭,想嚐嚐BBC黑碳肉包。
而剛才我手中一握時,他已是全根勃起,但我不知道是這位看過的黑人。所以我是有些意外。
但如果你記得在若干年前,我在香港某三溫暖的沐浴間,就是這樣邂逅那兒的一位黑人的BBC,那時我們也是這樣搭上了。
而事隔多年了,我終於會再與人生第二個黑人來開始下一章。
我們進到房間,他真的很高大。而為什麼他躲在黑房裡,我想他的理由跟我一樣,就是在光明底下找不到吃的,只能暗中伏擊來狩獵了。
他的一切符合了黑人的外在形象,雙眼皮厚嘴唇扁鼻子,頭髮是平頭而近乎光頭的,沒有鬍子,可以說是很魁梧,天生是脂包肌的體格,沒有什麼健身痕跡,但就是胸是胸,肚腰是肚腰,而且,不見得有體毛,該是刻意清理了。
我們用英語說話,他的英語還行,但是為了先了解對方,我還是問他是來自哪一個國家。
他過後馬上回答,他是來自巴西。
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來自美國或是什麼的,而我上次人生中的第一枝黑屌就是來自美國的。其實在這大同世界,哪個國家都會有黑人(好像下聯就可以說海水到處有華人,哈哈),只是我沒想到他是來自南美洲國家。
也好,我從未集郵過巴西屌,這次可以一連兩中,刷寫了我的記錄。
而在我的認知中,我記得巴西被指為是人口混血最多的國家之一,當中性開放是主因之一,但是眼前這位,看出來是純黑人血統的外貌體格。
這讓我感到倍加好奇,到底他是什麼出身?他是否是地道的巴西人?
我不知道,我就得要去探索了,沒想到在台北,我會在一間暗房裡要做這樣的社會與國家人口調查的功課。
在房裡,我開始我如詩如魅的口技操作,他站著接受我給他的禮遇。
我整根吞了下去,真的很粗大的一根肉棒子,長度不是很長,至少比起那位鍾斯還是沒那麼長。但是整根下來,是莖肥枝粗的,我還可以感覺到我的下唇都抵著了他的根莖贅出來的皮肉。
我就這樣稍事沾蘸,他已一硬沖天了,我暗暗竊喜,心想酣戰可期了。
但他很快地,要求躺臥在床褥上,我繼續趴在他的身上,這時我看到他的兩爿胸肌也是蠻渾厚的,馬上撲上去舔。
然而,這位老黑說,他的乳頭不敏感,所以不必去舔,我收到這信息,繼續進攻他的下半身,就看著他如何傲然桿挺,看著那種幽魅的黑,不是印度人的那種黝黑,而是在暗幽光照之下,會顯得有一種藍黑的魅光。
他的肌膚摸起來是有些黏滯的,但不是那種蒙上一層汗的滯,只是有些一些霜感,而且慶幸的是,他的身上完全沒有什麼體味或汗味的。
我在舔棒時,他又告訴我,要輕輕慢慢地含,這時我點點頭,然後注意到,他的肉棒子還裹著包皮。
看著這景象,我理解到他是非美國人無誤了,只有美國人的肉棒子是有割包皮,所以我又頓悟,他可能習慣了包皮裹藏的刺激。
我看著他老粗的肉棒子,越發覺得這玩意兒不能只在我的口舌之下,我需要好好地包容他。我問他,是否要開肏了,要上套。
他點頭默許,然後我欲拿起我的嘿咻包,拆套想要套上,這時,我居然發手感有些異樣,因為他像走樣的陶瓷,開始軟了。
他的漏風情況,連他自己也發現了,他跟我說,他擔心套不上安全套,因為這裡的安全套都很小碼。
我告訴他,我隨身帶了很多,還有不同牌子的供他選擇,他笑了笑問我是否可以bareback(無套上陣)。
他也說他正在PREP中。
可是我還是拒絕這樣的誘惑。這種PREP與否在兩個人的私密空間裡只是片面之詞,也無法印證,你要對方舉證時就如同上法庭了。
所以我還是很禮貌性地問他,我們就先試試上套來看行不行?
因此,我真的將一個安全套套上了一根全黑的黑人屌上。
但是情勢岌岌可危,我感覺到我隨時失去他。我忘了我是什麼姿勢,只是他的其中一隻手就是溜到了我的後庭,然後一根手指溜了進去指姦著。但是老實說我不喜歡這種指姦,因為手指怎樣都是有骨頭的,很容易刮傷內壁,我馬上推走了他的手。
而那時我的手是不離開他的棒,這時我感覺到他有些硬了,開始從香蕉的硬度到了黃瓜的等級。
我心裡又是暗自一喜,終於要深吸一口氣,準備迎駕。
接著,我按著他的吩咐,趴在床褥上,而他拿起我遞給他的潤滑劑時,他看到那100克的枝莊時,不禁讚誇著我說,「你好專業。」
我心想,這是必需的,特別是狎巨鵰時,不為自己加油得怎樣杠得住?
接著,他從後壓了上來。
我看不到他,我只感受到我合攏的蘋果臀有異物頂了過來,接著小門乍開,有一頭小貓似的溜了進來。
我開始叫起來,不是疼,而是有一種終於起死回生的歡呼。
我心裡一直在盤算著,天,我人生的第二根BBC就快開始了。
我感覺到他一公分一公分地挺進來。開始有一種裂開的感覺,但奇怪,我的疼感並不強烈。
你知道嗎?我的肉體已試練出一個公式,就是如果一開始我越疼,就代表著對方是越硬。
這等於一個線條表,橫軸是一号的硬度,直軸是我的菊疼感。一般上這線條条會是向内凹翘的反向曲線。
這意味著,他的硬度已在消失中。
到了第十下時,他已退役了。
果然被他自己說中,沒有適合他的安全套,這是安全套的錯吧。我很想這樣「安慰」他。
事實上這也是巨鵰的苦惱,長得太粗大,不一定就是一種天賜恩典。
他說,他有些不行。我說無所謂,對於這種臨場漏風的情況,我也看過很多了。
過後,這位黑哥就是做nuru massage般地在我身後壓滑著,不多久我又感覺雄風吹過了。然後雄風欲渡玉門關,又再度輕拂而已。
他最後選擇倒在我的身邊,他不見得對我的肉體或胸肌感到有興趣,或許這也是他硬挺不持久的原因吧,我不是他下酒的那盤菜。
我隨口說,我想嚐嚐他的雄汁,他反問我,真的要試嗎?
我確定。他接著動手,自己用手擼起來,我看著他擼的手勢,就是有些十指稍沾陽春水的那種姿勢,終於明白,這位黑哥真的太斯文了,而且對他的屌太斯文了。連打飛機都這樣斯文,怎樣持屌去肏呢?
他該不是主攻1或0這種性交遊戲的,我想他的賽道該是那些精牛取精的來取悅到他自己。
我聽著他依依喲喲地發出了呻吟,一個雄壯的黑人,敗在我的一張嘴裡。那是完全沒有味道的。
他很好奇地問我,「怎樣,是什麼味道?」
「是甜的味道。」我謊稱說。
「該是了,我才吃了黃梨。」他這麼說時,我真的笑了出來,為了一句無厘頭的解釋。
就這樣,我在台北被blacked了,而且,是很vanilla的black。
我們前後離開房間,看見外面有幾對眼睛盯著我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看待我,是否是在暗地裡想著,「這傢伙在裡面被黑屌肏過了,真是爽死了吧?」如果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我真的會有些憋屈地想回應,「你們看A片太多了。黑人真的不屬於猛獸或是大屌打樁機。」
黑人我不敢玩,真的太大,南亞裔玩過幾個,可惜太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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