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繼續寫我的台北之旅,但是越過越遠,但事情(炮局)越堆越多,也無法逐一馬上直播了。
但上週在健身院發生的一宗奇遇我真的覺得太太太過回味了。
那時我是健身完後到桑拿室裡休息一下。通常我在我常日出入的健身院是不會那麼醉翁之意而非得要在後花園飽食一頓的。
所以我都是以一種很矜持或是不外露的心態去到桑拿室裡,一如其他人,圍著毛巾,眼睛閉著養神,不像一些帶著獵物的難民型混友,凡是有人進出桑拿室都是張望一眼,那種眼睛非禮的渴望,我是完全不做的。
首先我進去裡面時,恰好只有一人在場。全室只有我倆。接著陸續進了三人進來,全桑拿室就滿了,連我身邊的位置也坐了人。
我坐的位置是該桑拿室裡一個獨特的角落,隔著一個柱子,與一個L型斜對角的兩人座。
而坐在我隔壁的是一位印度中年大叔。看來至少有五十歲以上,其實長得相當矮的,但是他整體上看起來很魁梧。
因為,他是乳牛。
他的手臂與胸肌是真有練過的,可以看得出那種飽滿與粗壯。而且,一如一般印度人,他的胸膛到腹部都有些體毛。
我沒有什麼機會看他,因為他就與我相鄰而坐,我只能斜瞟著他,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胆。
我在短暫霎那的掃瞄只知道他是一個乳牛,有些兇神惡煞的。然後我看到他的手指有一個無名指指環。
那他該是直佬了。
面對印度人,其實我沒有什麼把握。試過太多次他們會臨時怯場,就這樣揚長而去。又或是,其實是小屌而已。加上他長的一副流氓相,我不敢貿然出手,如果一旦惹到壞脾氣的直佬不給我吃棒之餘反而讓我吃拳頭,最吃虧的是我。
所以我選擇閉目養神,讓自己傲嬌起來,是我的本事。
我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睜目張眼,而我只是稍稍斜視,看不見他到底是睜眼還是養神,畢竟,他真的太黑了。
後來,他起身要離去,我就故意望向他的毛巾底下,看一看都好,反正他在圍好毛巾時也不知道有人在偷望他。
印度大叔過後站了起來,我見到他毛巾的他是有些平坦。完全沒有隔起之物。
不過一回兒,印度大叔回來了。我還是原地不動。他坐下來時,我又「不經意」地睥睨著他。
然而這一望,讓我有些意外。
因為,他刻意放慢了動作,而且露出了他的屌給我看。
那真的像一條泥鰍似的黑屌,還是疲軟的,相當長,整條圓週一看就有四指合攏般粗的,而且就這樣綣起來!
我沒想到他為何他突然轉態。原來他不是直佬?還是他無名指的婚戒只是一個煙幕?所以他本來就是一個同志?
他這樣的動作已非常明顯了。我望了一眼後,心裡打量一下下一步要怎樣。
心裡第一個念頭是印度人。但印度人我不是沒嚼過。但剛才這樣一個預覽,讓我很好奇這條小泥鰍會變成什麼猛龍。
我就有意無意地揚起毛巾來拭擦身上沁出的汗珠,然後也露出自己的下半身給他瞥一瞥。
他投之以李,而沒想到我這樣一露,竟然給了他如同手機快充般的神力,我竟然看著他那兒豎了起來!
但這時我不能太張揚,我是坐在朝向外人的位置,而他是內向位置,他的所在只有我一人看得到。我只能斜眼乜視他。
當面對著我的另一位離開後,但不遠處還有第三者在場,我比手勢示意跟這位印度乳牛,叫他去沐浴室等我。
我們沒有開口說話,他抬眼望我,真是夠痞的眼神,示意收到。
我接著就起身先離去,然後來到一間沐浴間半掩著門等著他。
在沐浴間我等了他約30秒。他就出現了。
我倆一起站在這沐浴間時,才發現他真的比我矮小很多。可是,他的肌肉量與脂肪量都比我高因為他是過氣乳牛。
我們沒有尷尬,但一下子就祼好自己的身體,將毛巾一人放外,一人放內。
這時的我倆,赤祼相對,在明亮的照明下。而我稍有開了花灑頭來製造內邊有人的假象。
我看到他的頭頂,其實已顯禿跡,我們站定後,他馬上撲了過來就到我的胸膛前猛吮。我沒想到他如此地饞與饑餓。
那種揸搓猛舔的癡態真的是一種享受,雖然他長得不好看,而且看來也是年過半百的半老頭了。可是如疑癡醉的一個男人對我的肉體如此迷戀,我開始有一種傲嬌起來。
其實我還來不及抓拿他的大泥鰍,因為他真的太急切了。我只是扭捏著地一邊探手下探抓一抓,真的給我抓到了。
這印度大叔的吮胸儀式感非常強──他會一邊搓撮著我的乳頭一扎肉,然後伸出舌頭來不停地打轉在蘸與吮,有時收舌,就以嘴唇來做真空吸,更會抬眼望一望我的表情是如何。
我遇到了淫獸級的大師了。
但在這麼小的空間,我只能抑制著自己的慾望表達,然而他的舌頭與嘴唇實在太高招了,那種貪癡,還有他眼神那種惡霸流氓似的光釆,我不敢相信現在我被如此像黑社會成員的印度人摟在懷裡,被厚待成如珠如寶。
他對我的兩側胸肌施以安祿爪之手後,輪到我迫不急待去端詳他真正的雄風。我蹲下身子,看到的是粗肥如鵝頸,但沒有絲毫贅肉的黑肉棒,真的如同炭般的深黑,然而也是有割過禮的一根好屌,筆直,沒有斜抖彎曲等的,而且握在手裡時,手感非常好。
但他的粗度是有,硬度則是有些像充實的海綿般,仍屬於香蕉級別的硬度,我見屌心喜,馬上張口就吃下去。
忘了說他是有剃毛,所以吃起來時完全不扎唇與費勁,我想起幾天前那位華人炮友時,扎得我滿嘴雜亂真讓人痛恨。
這時候,我一口一根沒底時,驀然發現他的根莖竟然套了一個屌環。到底他是幾時套上去?我猜想就是當他第一次離開桑拿時套上,因為他復返回來再坐在我身邊時,再不經意露屌時,其實他已半硬了起來。
換言之,他可能是為我而套上的屌環。
那麼就是說,他老早就看中我了。
而且,我是他的菜。
這使我感到有一種微微的幸福與陶醉感。我含棒含得更起勁時,抬眼再望望他,他很喜歡這一套,就扯著我的頭髮借力送棒。
他的肉體雖然是年過半百(我猜),然而這種脂包肌的質感,其實是很不錯,我再往上舔住他的乳頭,那兩枚黑激素特別豐富的乳頭,沾著一兩絲的體毛,在花灑水淋下讓我一把含住不放。
然後我一手再抓住他的龍根。如此豐盈的大器,如此厚粗的盛禮,那時的場景是,攻乳掄棒,就這樣,一個乍看是直佬的陌生印度大叔,穩穩地在我的掌握之下。
就這樣,我倆反反覆覆地這樣對待著彼此。這種情況會讓人產生迷幻,我那一刻真的沖動脫口低吟而出,「幹我吧。」
他苦笑著一番,比著口型說沒有安全套。我理解,點點頭,繼續兩人的劍鋒對決。
這時他看到我也亮劍出鞘了,對我施以同樣的手段。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像黑社會大佬的印度人弄得顛倒,特別是他往返在我的兩乳之間時,我覺得如果我們是倒在一個隱秘的床上時,我會被他嚼化得死去活來。
而他的黑泥鰍,其實不算太長,所以當我深喉時,我還可以一根沒底,而且他不像上次那位霸道總裁那種是黃瓜級硬度,一捅深喉即插喉結,加上他硬中帶柔,其實這種肏是讓零號最舒服的。
畢竟,這是一根會轉彎的屌,剛中帶柔,往往比剛強不屈的來得易處理。
我倆在這樣的拉扯與需索中,都是非常sensual的撫摸,我不禁想到他或許真的是一個床上老炮手,不論是肏男人還是女人。
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他或許真的是第一次到來,但是初見即是全見,而且還是如此濕答答的,與porn情節沒有兩樣。
他要的與我要的,同時同地出現,這就是合理的交易。
我含住不放他的黑泥鰍,但也含不夠我要所的,就這樣花去了十多分鐘,可是始終我們需要了結。
我們需要高潮。
這時我一邊含棒不放,我示意著我意欲飽飲雄汁時,他點點頭。
然後我抬眼望著他,背光下有些像老頭子的佬,擼著自己的肉管子,我只是湊唇而去,直至他再點點頭時要大奔四方時,我馬上張口萬流集匯。
如果人生有倒帶,返回十多分鐘前,你看見的是兩個半裸肉男相挨而坐,乍遠還近,素昧平生,但此時此刻,他倆卻發生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鏈接,還是素昧平生,但他倆不是為了配種,不是為了洩慾,而是為了一種偽配種的洩慾。
他口爆我之後,我其實沒有感受到咽下什麼,我起身時看見原來還有幾抹殘雲掛在他的暗夜龜頭上,我又忍不住再蹲下,就要讓他被嚼得一滴不留,一抹不剩。
印度大叔沒顧上龜頭敏感,繼續讓我為所欲為,但當他看到我怒不可遏時,馬上將我的上半身提上來,一邊繼續吸奶,一邊俯首見證著我的噴泉四溢。
迄今我沒聽過他的聲音,只喝過他的精液,人生,就是這樣的荒唐。
我倆完後後他也急急要取物外出了。我抹著嘴角的溫麻與濕答答的,恍如一夢。
(後記:到現在我還未重遇這位印度大叔,當天我沖涼外出時,更衣室也不見他的人影了。但是,印度黑泥鰍的爽感一直讓我縈繞不散,直至我再度重吮著公子的肉棒時,我還是在回味著這位印度大叔。
是的,我與公子再約炮了,這是我意想不到的續篇,下回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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