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8日星期日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破防筆記③

上次提到油大叔在第二次見面時,願意讓我為他毒龍鑽,他也終於在完成時發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嘶喊,那種釋放著實讓我覺得他是否平時性壓抑太久了。

我們接下來的炮約時是较為頻密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事後,我就隨意問他,他是否有孩子。

他的防備心開始豎起來,「不要問這些。」我這時才想起,上次我問過這問題,但他沒有回答。而久見他一次,我自己也不記得我問過這些問題。

但他這一次,還是回答了我。「X個。」我就沒有多追問下去。

因為那時他背對著我在整理著自己的popper時,我才發現原來他的荷爾蒙發達得連背部都有體毛!

我又忍不住讚歎了出來。真的,他的五官等是属於淡顏系,怎麼全身的體毛這麼猛,連背部都長毛,是帶著一種獸性。

所以,我其實就是他的馴獸師吧。他接下來在床上的操作,幾乎成了標配,先是來一個大爺躺,接著以發射台體位提槍上陣,最後是趴伏式終結。

而且,他也一慣帶來他的popper。

這種標配式的炮局,讓我很快就成了老炮友似的,因為我掌握了他的流程。而他接下來幾次在射精時,就是那一股帶著淒苦憤怨似的嘶吼,我會被壓著而心裡真的自帶一套解讀:真的肏到這樣爽嗎?

後來,有一次,在前戲時,我除了對他奏棒吸不停時,我也嘗試移動我的肉體,與他形成首尾相接的69形式。

由於他是頭靠著我的床頭,而不是躺在床中央,所以其實我倆合體的朝向都是床頭與床尾(不像狼君或是公子,幾乎是360度旋轉的朝向)那種循規蹈矩的位置,我在轉移我的身體時,其實他的頭部還是保持不動,我的下半身則是沒有什麼預留空間。

可是我還是很不客氣地跨在他的臉上,然後俯身張口就猛咂著他的短小精悍。他避不可避(他向來也不會去觸碰我的胯部)會觸碰到我的下半身,因為至少我的膝蓋就在他的臉龐兩側了,我就看他要拿我怎麼辦。

在這種情勢下,在我專心一致為他吹奏時,突然間,我感受到他用手指摳動我起來了──他居然為我做起前列腺按摩。

我本來期待,就賭一賭他敢不敢對我做毒龍鑽。當然,他不會做,反之,他就用手指來觸碰我了。

所以,老實說,直佬寧可用他的手指與他的陽具來「完成交媾」,這兩個器官對他們而言,其實就是一種工具而已,寧可弄髒手指或陽具也會保住唇舌。

然而,這算是一種突破了,與他的大爺慣性有些差別了。或許他外出召妓時也是這等操作,待人吹奏,然後發動攻勢幾下,收尾結束。

可是,當我再跨坐在他身上,將我的胸肌貼近他的臉龐時,他選擇緊抿著嘴吧,不像其他一號貪而饞的就是張口就吮。

我是有失望。我的肉體對他而言,可能就是一個男人的菊而已。

第N次再約上他時,他又提前抵達,與我「備戰」前的時間點配合不上,那時我剛好沖好涼,祼著上身,急忙圍著毛巾迎接他進家門。

他一進我的家門,瞟向我的半祼身子,那目光比平時停留了稍為久一些了。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臉孔,他未察覺到他那種饞嘴的神色,盡收在我的眼底之下。

而他脫剩內褲時,我才發現他穿上有異於平時的普通三角褲,而是那種性感內褲。整條肉棒已完全挺凸了起來。

我摸著他時,他開始熱切地摸索著我的胸肌起來。這時,我才確信起來,他對我這幅肉體是感興趣的。

如果是純直佬,是不會對另一幅男人的肉體起生理反應的,不光是勃起,我是指連目光也是如此暴露的貪婪。

我一如以往地吹奏著他,他又是爬上床來接受我的敬禮時,這時我再嘗試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時他是半坐半臥的,我張口說,「吸我的胸。」

這一次,他沒有緊抿著嘴吧,而是稍為張嘴,然後整枚乳頭含了進去。

我終於破解他的另一道防線,從他原有的拒絕到現在終於肯含乳。我覺得我成功了一小步。

然而他還是使用牙齒去嚙,我感覺到微疼而呻吟起來,然而直佬(或是偽直佬?)就是以為這是一種「我在爽著.請繼續」的表態,他啃得更起勁了。我一邊撫著他的光頭(真的頭髮掉了很多),一邊捂住他的後腦,輕聲說,「別咬,用吮的」

然而他還是不懂得如何運用舌頭。或許,不是那麼多人領悟到口齒伶俐的真諦,不是靠堅硬的牙齒,而是靠靈動的舌頭。

這時我算是捧著他的頭入懷,我捉狹地就輕吻著他的耳朵,油大叔可能沒有想過有人會吻他的耳朵吧。他看來陶醉其中。

這種sensual的手段,讓他繼續卸下心防。我吻完他的耳朵後,再往下滑著我的身體,接著來到我熟悉的秘密天地,先將他的肉棒子一舉擒下一沒到底,這時,我沒想到油大叔自動抬起了兩腿,以快樂嬰兒的姿勢等待著我的舌頭伸探。

我覺得我倆的默契好像在慢慢地建立起來了。我將臉埋過去,讓他無可抵擋與推拒,也讓他見證一下舌頭是應該怎麼運用的。

接著,油大叔更自動翻身趴了起來,然後自覺地撅起了後臀,就讓任取任宰。我掰開了他的肉臀,這時他的大肚腩躲匿了起來,就只剩下他那光滑的蘋果臀時,那畫面真的太讓人振奮,因為他連背部都是毛茸茸的,可是來到下圍時,卻是那麼母與柔的畫面。

我撥開一看,粉嫩的一片,你真的沒想到這男人,有這樣的一面,而油大叔自己該也不知道他是如此地隱秘地收藏著一處暗角。

我故意像啜麵條一樣,埋首下去。讓他聽聽這種音效,與濕濡。而我一邊這樣做,一邊前探著他的肉棒子,硬得太不像樣了,而且連龜頭馬眼也開始沁汁了……

油大叔看來真的很受這一套,從吮奶到開放給予毒龍鑽的權根,他逐步打破自己的模式。然後他取出自備的popper。

他在吸著幾口,我已準備躺臥「接枝」时,他卻伸了手過來,然後直摳我的後菊。我有些意外,因為之前都是他直接挺棒,而這次,他願意做這種「婦產科檢查動作」,我看著他低眉專心一致的樣子,心想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啊 就是眼睛太小了

那一刻我有想到如果我遇到他的小孩,我該會輕易認出,因為他的基因特征太強大了。

他也端起了popper讓我聞幾口(但我是完全無感的)。在這前列腺按摩完畢後,我看著油大叔,像一個準備大展身手的廚師──開肏。

油大叔的優點就是他的老二硬度均稱,雖不持久也不粗長,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何化解劣勢來沖刺,就是短兵相接的那種契合,如同熨衣服般的貼緊,不能耍什麼花招出來,就是平平實實地蠕動著,確保不掉鏈子。

這種天蓋地的招式就是非常日常的家常菜似的等級,屬於老夫老妻的那種行房招式吧。我被他開腿肏著,沒有感覺到壓力或是不適,就是感受著一根男棒的穿梭,有些麻,有些爽。

後來,他在他慣常的發射台體位時,也第一次調皮地伸手在我的胸肌上搓撚起來,捻弄著我的乳頭,儼然就是將我看待成雌性一般的,而他這樣做時,他的肏送放緩了下來,其實是一種拖延戰術,讓他自己先分心一下,不必只想著摩擦就是要射精。

那一刻看來,這一幅交媾畫面,其實真的與異性戀的沒有兩樣,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動作,男女或男男皆無關緊要,而是兩具肉體就是這樣的動作相連接起來。

後來,油大叔快要沖線時,他是馬上拔了出來,然後直接擠入我的嘴裡,讓我體驗他的爆汁操作。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平時他就是肏到爽後,直接全體一併射留在安全套內,而這次,他終於知道我喜歡被口爆,而索性連根拔起再移地插秧。

我被他這樣的操作會意不過來,就這樣愣愣地含住他那根小肉棒,我腦中有一些空白,但我的舌頭就自動起來地翻捲著他的龜頭,但首先是讓他的包皮用我的兩唇叼下來,覆蓋著他的龜頭來減低他的麻酸感,他本是打著激靈的,一邊怪叫嘶吼,但隨著我這暖心小動作,他的抽搐頻率也緩了下來。

我就這樣含住他幾十秒,他才拔根而出。

這時我看著他仍是半翹著的肉棒子,我說,「你還硬著呢。還要再來嗎?」

油大叔猛搖頭,或許,他真的被我吸得一干而淨,徒剩一幅硬殼而已了。

後來,他在我臥室裡的浴室,開著門祼著身要沖涼,我看著他那發福的肉體,不自覺地拿起我的手機,拍下眼前的這一幕,未料他轉身發現我舉起手機的動作。

「誒,你別拍我啊。」

我走下我的床,然後在他身後環抱著他,「我沒有拍。」我說。

「有,我看到你有拿起手機……你別拍我,我只是一個naughty的已婚男人。」

「這一點我知道。而我是一個naughty的不婚男人。」我這時已蹲了下來,再度將他含了下去。

(完)

回顧:
油大叔①
油大叔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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