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炮約油大叔後,當時我的母親在家,捕抓到他進到我家裡,事後我母親果然在就問我了,那是誰?
我母親當時是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來問:「那位靚仔是誰?」
我當時就隨口說,「來修理電腦的。」
老實說,如果你是與不是很熟的屋友等同住一屋檐下,或是你的鄰居看到有人出入你的房間,你是沒有義務去交代那到底是誰。
但是母親,做為一個帶你來到這世界上的人,她的提問,我自覺有一種義務要坦誠的。但我不想直接說「那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進屋來肏我的」。
所以很多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獨居,我不必交代,因為這是我的私事,即使那是我的母親。而且我也希望我的母親別問別提。
但是,她不知道這道理,她還是照問照提。或許這就是女人,天生就是愛提問探究,我體諒這種天性,但我不喜歡這種被剝皮的方式。我覺得許多男人與女人夫妻之間有摩擦,就是這樣產生的。
這導致我接下來的炮約,都是選擇母親不在的時候。人到中年,快活到半世紀了,我永遠還是像個交功課的小學生一樣,永遠是小孩,你不能真正地享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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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經過這一番扮擾,加上我也一直出差等的,我與油大叔的第二次,是快九個月之後。那時,我是獨自一人在家。
他在這期間,已刪去了約炮神器的賬號,僅留電報賬號溝通。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或許他真的要不留任何一絲鬼混的痕跡。
我們這段期間是沒有什麼溝通的,而且他也是已讀不回的那一款,根本說不上聊天了。他只是說他有一位固炮,就僅此與男人交流而已。
所以第二次他一來到我家門時,就逕自老馬識途般地去了我的臥室,我還來不及關門,心想怎麼他這樣猴擒。
然後,他在我的床邊開始脫衣,我們好像連招呼也沒有打,但心神領會的知道要做些什麼。
就這樣,我人生中第一個被我母親看過的炮友,轉眼間已成了一條肉蟲睡在我的床上。
我湊過去,這次終於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再次訝於這樣的長相是多麼強大的基因,因為這是整容臉整不出來的面譜,沒人會去整成單眼皮的中國人吧?所以,他的一切都是造物者的天然傑作。
這時代,我們被整容臉、彩妝男(或花美男)、肌肉男的後天加工轟炸成有審美疲勞,我們總想回歸天然與自然的臉孔與肉體。
而且,像他這樣胸毛腹毛皆茂密的華人,也是很少見(即使馬來人也不多見,例如狼君、東坡肉先生與公子都沒有這樣毛茸茸),他怎麼就不好好地去練一練身材,讓這些胸毛錦上添花呢?
但是,直佬的世界是不需這些點綴,像油大叔這一款的,有妻有兒有事業有房有轎車了,他的人生也不需要再努力爭取什麼社會地位上所需的門面來讓自己過得體面。
只是當他這樣睡在我的床上時,他是很誠實地面對著自己的需求,還有對應著自己的情慾。他肯定心裡是對男人有情愫的,否則怎麼會自動送上門來給我這樣的一個男人看精光他的祼體與被口交?
我撲上去時,首攻他那一根短棒子,勝在夠硬,不是巨鵬,更像是一隻小蜂鳥,我沒有忘記它曾經敲擊我的菊蕊。
這種長度真的很好含,一口沒底,如同棒棒糖般可以在咀裡嚼著,捲著,翻著。而油大叔這時是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這種閉眼睛的樣子,也是只有在與自己親密的人面前才足以展現吧,你不能在你的上司面前閉著眼睛,是嗎?除非你倆一起搭飛機,但在飛機上,你也不可能祼著肉體。
而我當時含著他的肉棒,兩手捻弄著他長著乳毛的乳頭,他的大腿也快抬起以讓我的肩膀可以更靠近他的下盤。
這時我才真正垂注他原來是有兩枚粉色的乳頭,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白晢,連黑激素也不多,以致乳暈是呈粉色的,如果不是他身有胸毛,恐怕就沒看見他的乳頭了。
我時爾含柱,時爾搓乳,再伸探上身然後舔著他的乳頭,他依然是沒有什麼作聲,就只是靜靜地接受著我的待客方式。
看到他這樣的臉孔,就是閉目養神之狀的,我就是很好奇這樣面具一般的臉,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到底要保護著什麼?因為他連眼睛都不張開,形同就是戴上面具。
我那時就激起一個想法,我說,我想吻你。
他這時終於回應了,搖搖頭,示意著不行。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線,他不與男人親嘴,來保持著自己還是異性戀標籤的完整性。
這時,我重新爬下專攻他的下半身。這種東坡肉,在搓撚起來時蠻好玩的,就像壓力球一樣,有按壓就有反彈。
所以,他越是想保護著自己至高無上的那種身段,我越發覺得他像是我的玩物。
我求吻失敗後,我再做了一個很大胆的決定。我要毒龍鑽他。
我先是用手試探式地撫摸他的會陰部位,他沒有拒絕,接著我將他兩腿一抬,整張臉埋了下去,還好一切如同真空一樣,無息無味。
非常意外的是,他那兒竟然是沒有一絲毛髮,那是一個不毛絕情谷!我不覺得他是有除毛或是什麼,因為他就是連臀壁也是光滑如峭岩壁。
而且,他的菊形(肛周)真的很漂亮!沒有奇怪走形的形狀或是肉芽等,就是粉粉的一縫。這證明他真的沒做零,所以依然是完璧。
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去試探他這一塊畛域。他的老婆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他很自然地抬起腿來順應著我的主導,在我的舌頭一蘸之下,他發出了呻吟。
這一種呻吟真的不是那種「啊真好吃」的叫法,而是一種帶著尷尬卻有些爽嗨的發聲,他自己也沒聽過自己會這樣呻叫,因為他可能完全沒體驗過被人舔菊是這樣感覺(事後他告訴我他真的沒有試過)
所以,他不再是自我保護的一個人,而是我掌控之下的玩物。他破防了。
我這時看到油大叔已經全然勃起,在一邊埋頭猛舔時,我也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這時我問他,是否要上了。
他點點頭。
我拿出安全套為他戴上後,然後,我再做了下一個主宰局勢的動作,我跨過他,兩腿一張,垂直下降跨坐在他身上。
他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我熟稔地將他整根套幹下去,直至沒底。
我終於騎在他身上,坐姦著他,他就是我的馬騎,我的玩物。而我,是如此順利地竟然收棒入囊,太不像平时的我了。
他其實是很侷促的,因為他的下半身已被我牢牢扣住,他的兩手開始放在我的身上來撫摸著,而他與我是面對面的,可能是因為真的是陌生人,他沒敢直視我,就是半閉著眼睛。然而,我只是套干著他的肉棒子,我已完全控制著他了。
其實是他自動交給我──當他充作大爺般地躺臥在我的床上,等待著我的服侍時,其實主動權就是轉移到我的手上了。所以,他那一幅油膏肥脂的肉體,就讓我搜刮著,斡轉著。
我坐得累了,他也看起來想奪回他的主動權了,他這時主動站了起來,然後從自身物品中找東西,原來搜出了兩瓶popper出來,然後猛吸。
我看著他的舉動,原來他也是用藥者,徹底就是同志常見的動作。
我現在該是可以定義他為「偽直佬」了。
然後,他重新爬上床來,然後曲膝跪在我面前,換到我躺臥了,他提起我的兩腿,然後就進入了,一莖直通。
這時我是正面看著他的祼體,真的是普通真實中年男人的肉體,我伸手捻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可能看到我這種夾胸的姿勢,好像感覺到他更亢奮了,因此沖刺得特別猛。
接著,他就不斷地變幻著我的兩腿,交叉合攏,或是讓我兩腿盤起來,接著再讓我兩腿半曲地放在他腰身兩側。
總之,他這一股沖勁,比起第一次來時更加長久了。我終於相信他吸popper帶來的奇效是如何了。
接著,他比起手勢,要我轉過身體去,於是我照做,這時我的記憶才開始回來,他上次也是要我趴著。
然後他以第三個體位對我發起進攻,我看不見他了,他的手,很嫻熟地伸了過來,就扣住我的兩手,這時我的眼前就只有他的手,身後感受到他快速的沖擊力(但不強,畢竟不是很粗大)
這時候,映入我眼前的,竟然是他無名指上的金戒指,非常閃亮。
那是一枚婚戒。
這提醒著我,在我身後挺著肉棒在肏著我的人,是一名丈夫。
我從沒試過如此接近端祥著一個男人的婚戒,但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可以注視著另一個男人手上的婚戒。
而那時他的兩腿跨夾著我的後腿,他的肉棒子不斷地在挫著,他的身骨的重量一上一下地承壓在我撅起的臀部,我的後庭一開一合地迎送他的抽插。
而我的眼前,只有一枚不屬於我的婚戒。但他整個人,就正在奉獻著給我。
我被他這樣抽肏著,我覺得大概有五分鐘以上,對於他這樣體型的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種HIIT(高度間歇運動)了,但他的藥力讓他可以持續這麼久。
而整個過程中,我的浪叫聲(因為母親不在家),讓我可以放浪起來,我也嘗試壓抑著自己的叫床聲,終於聽見他發出連續的喘息聲。
而這喘息聲越來越強烈時,他的抽送亦是如此。我知道他快要推向自己到斷崫式的射精了。
終於,他的沖刺來到了頂峰,我感覺到他猛地挫了五六下,他終次仰天長嘯,我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射精高潮叫床,像一頭野獸一樣,因為他是近乎嘶叫的,你完全想不到一個長相斯文的人,會在那一刻變幻成月夜的人狼似的。
他這時拔套而出,而我的風格,是哪會讓他輕易逃脫?我馬上將他抓回來含住他,完全將他化骨,直至全根軟化……而那時他還是喘著大口大口的氣,那種酸麻我知道,但我就是讓他體驗,射精是如此的爽,但射精後還是得有更多的酸楚不適,你要去體驗。
因為這就是人生的寫照。
第一次聽他嘶叫,第一次舔他的菊,再一次,再一次用身體的方式認識這位油大叔。他穿上褲子時,我問他哪裡拿到這些popper,他說是他的固炮分享給他的,這次是他第二次提及他的固炮了。
如果那是同一個固炮,他才是小三,我覺得剛才那一局,我再次成了一位偽直男人夫的小四。不好意思,一位我不曾見面的女士,我套幹了你的老公。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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