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錯過狼君的故事,這是他的出場篇。
自從首次約炮狼君後,我們相隔了一段時間再約,那時他全家一起剛從北歐渡假回來,他在北歐時我還WhatsApp給他,他也有在異鄉回覆我,並寄上幾張他在北歐時的旅遊照。
一如第一次,本來我們是約好某日期,可是他在我的誘惑之下,會改為當天就到來,所以第二次也是如此,他突如其來就到了我家門口。
那時,是農曆新年剛過,我吃了一大堆年餅後身材變差了,他進到來後也直言我的身材好像有些臃腫了。
而相對的,他當時的身體線條比之前第一次見他時更好了。腰變得更細,而且背闊肌更為明顯,形成一個相當顯見的三角形。
我進狼君進屋在我客廳的沙發坐,這是他第一次在我家的沙發坐下來休憩,但很快地我倆就肉帛相見。我也有料想到這一幕會發生(因為之前與公子就是在客廳了情到濃時也肏過),所以狼君到來之前,我已先藏好安全套與潤滑劑在客廳,方便情到濃時,馬上到位。
所以萬事俱備,很快地,狼君就先以狗仔式來開拓我。
同一張沙發,同一個地點,但不同約炮對象。狼君的體能比起公子更勝一籌,他本是讓我攀臂在沙發椅背上,然後他站立在沙發座席外,接著他很快地就爬上了沙發的座席,跨開兩腿如蛤蟆功,開始垂直的錘子打樁法。
我的沙發被他的打樁的力度推移得走位了,因為我的沙發並不是那種底盤堅固的那種巨型沙發,最後整張沙發像一艘漂移的船,首尾歪斜,而沙發上的一些小枕頭,散落一地。
再接著,狼君又將我仰臥在沙發上,開始他的傳教士姿勢,我瞟向他的下肢擺放的位置,還有他的腳掌是怎樣借力,他真的可以在沙發上做到這體位。
(可是公子做不到,一直歎辛苦)
我可以看著他的胸肌在俯身時的搖晃,因為他的胸肌還是處於脂包肌的狀況,在他迅猛節奏之下,晃動得特別厲害。他很快地就汗流浹背了,而我,是自己不斷地調整著姿勢或是角度,以便讓自己的後庭在承受撞擊時,不會長久麻痺。
當時全屋子都是我的呻吟,還有他的喘息聲。而他的屌形,一如之前說過是鐮刀型上翹,而且頭尖莖粗,意味著要搶灘時是很容易入內,但每挺進一分一吋時,我就會感受到那種撕裂與擠迫感,特別是當他一根沒底時,我整個內壁空間猶如被撐得更大的空間出來,而且菊沿會感受到一種無限放大的漣漪感。
我那時像是被千錘百煉地鑄著他的利劍,而他就一直告訴我,我真的太緊了。然而就是因為他的堅硬,我就變成了一張盾似的。我倆就是在這樣矛與盾之間竹拉扯。
在面對面的傳教士姿勢後,又重返狗仔式時,我的下肢本是跪在座席,後來也軟下來,是跪在地上了,他還是照入不誤,如同哪裡有空缺,哪裡就有他相隨似的。
這一回合差不多快結束了,但是狼君仍是殺氣騰騰,絲毫沒有疲弱下來。
我建議我們轉移陣地進臥室了。我拔掉他的安全套,再吸著幾口,依然如最初般地硬挺,他真的是A片裡的猛一角色首選。
臥室裡,狼君有些累了,一上床就仰躺在我的床上時,我又跨了上去,這次是來reverse cow girl的體位,即是我背對著他,直接套肏他的硬屌,我只用我的兩臂撐著我的上半身,再以腳尖借力來上下移動下半身。
這時候他可以趁機休息,而他的屌形其實也非常適合這樣的體位,因為那插置的角度是非常自然。
這時候,如果你有一把較長的肉莖子,其實就很管用,因為我不必一直擔心會掉落出來,套幹他的幅度也可以拉大。
接著我們翻來覆去的,再複制著客廳時的種種體位,從發射台姿勢到鉸剪腳,到側身spoon,再到我兩腿揚起,被他對摺起來,而他以一個「大」字型不斷地猛然發攻時,我莫不在他行雲流水的掌握中操作起來。
特別是他那種大字型傳教士肏送時,他的頭一時埋在我的肩上,一時湊過臉來親吻,那種體表上的溫度傳遞與感受是特別強烈的,他那時整個人燙熱得像剛剛從微波爐翻熱出來的食物,溫與濕,還有一種潮與黏的質感,我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十秒鐘就像十分鐘,一分鐘則像一年,覺得真的被他綁住了,因為我的臀部抬離床面,我的兩腿被架在他的前臂,我下半身唯一有感覺的就是他那根高鐵般穿梭的肉棒子,我喪失了自己的意志與自由。
就這樣一直被他肏著。
最後我更主張爬下床後,然後我撅著臀部,一腳打彎膝蓋搭在床几上, 他如同進入迪士尼樂園的小孩,迷路得不亦樂乎,也不願出來。
直至他真的射精了,那時已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我怔怔地望住臥室的天花板,喘著氣,我說,「我們真的好像戀人般肏了起來......」
「.....你太會肏了。」我說。
狼君也喘著氣說,「剛才我們面對面時,你呢喃著說,你被我肏得像我的男朋友一樣,你是說真的嗎?」
我想起剛才那一幕,那時他就是蛤蟆功不斷地在我身上直來直往時,那種迷幻感太大了。
我說,「是的,我是有想過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如果每天這樣被人肏,我真的會壞掉。」
他說,「我第一次肏你後,我覺得我們真的很合拍,剛才,我有想過這問題....不過....」
「不過什麼?」
「如果我是以交男朋友為前提的話,我一開始就會設置自己不會對你開肏的。我還是很享受談著戀愛,然後再到上床這種傳統的過程。」
所以他是那種先愛後性的異性戀世界主流價值觀。
「所以這次序是不能先後顛倒?」我問。
「很難。 因為開了這樣的頭,我就是認定我們是炮友,所以第一次來你家時我就肏了。」
我知道他是有很多教條感的人,不是宗教關係,而是他本人就是較多主張。
但那時我並沒有什麼情緒等,因為那時我正好與公子「開始」著偽蜜月期的炮友關係,只是我提及公子不像他那樣在體位方面靈活多變,而且,還擅於做傳教士。
「他幾歲?」狼君那時是第一次聽到我提及公子這位出現在我生命裡的人,就開始好奇起來。
「23歲。」我說。
「老實說,他只是一個小孩。我今年27了,但是我剛才那些技巧,都是以前與不同對象玩起來時,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例如在什麼時候要用什麼部位來借力,或是怎樣擺放我的手腳等,我都研究過。你那位公子,該是需要時間的磨練。」
狼君說得沒錯,可以概括地說,他就是一個見過江湖的老司機。
我之後再吐露有關我對公子的一些意見,其實是公子在情感供應這方面的匱乏,狼君跟我說,「其實聽起來你們並不合適,他該不是你要找的人。」
狼君過後還說了幾句話(姑且不提了),但也是因為聽了他這番話,我那時才對公子寫了那則引爆我們口角的留言。
(但如今也事過境遷了)
我與狼君過後聊了許多,如好朋友一樣地,我很奇怪怎麼他比公子才年長四歲,但怎麼思想那麼成熟,可能真的混得沙場久了, 揣摩出不少人性出來。
我趁他沖涼時,無意瞥見他的錢包,這時我才發現他的錢包是名貴牌子(當然我完全沒去碰觸來驗證是真貨還是假貨),而我看著他的車匙,也是外國名牌型號,至少是10萬令吉以上。
當時我再想一想,他是全家一起到北歐渡假,其實這樣的家境來說, 該不只是小康之家,而是富裕之家,特別是在馬來人社會而言。
我們後來再回到客廳聊一聊。當時我倆都各自穿回衣服了。他才侃侃而談他的家境。
原來,他算是一名少東,他父親的公司業務涉獵一個相當高資本卻高回酬的生意,而他的母親則是父親的賢內助。而且他的祖上三代都是地道吉隆坡人,祖父祖母與外公外婆都是受過高等教育之士,從事專業行業。
換言之,他是出身於一個書香世家,所以他說他自小都是在英語為重,馬來文為偏的雙語世界成長的,難怪英語如此流利。而其父親從商賺了些錢,社會地位更上層樓,而以他的年齡段推算,他的家族正是受益於1970年代推行的新經濟政策的扶弱主旨政策。
我聽著他分享家族故事時,我心想,老天,以前在歷史課本上讀到的大馬歷史,對照著當前他的成長出身背景,一一對應, 這些歷史知識好像可以活用起來了。
可以說,狼君的家族是有別於普羅大眾一般馬來人的家庭,是屬於中上的,因為都是在吉隆坡扎根,所享的資源與人脈都比其他小地方來得多。基本上,以家庭收入能力來劃分的話,我與他是屬於兩個不同階級的社會階層。
如果我是馬來人而出身一般,嚴格上,我是低他一等,而我是華人,(即使嚴格上是城市裡的窮戶背景),但在官方數據上華人一般較富裕,我的心埋地位可能才稍高一些。
而當年我初遇椰漿飯時,老實說那時我屬於是白領階級了,但他其實是屬於藍領與白領之間的精致窮生活。近年來遇到的貝殼先生、那位奇手先生、育有六名孩子的馬來大叔奧斯曼也是。像狼君與公子這樣的馬來精英階層,現在一連遇到兩個,或許再未來,應該可以更頻繁遇見。
但是,在剛才赤裸相對的多回合炮局中,我們打平了,在床上我們沒有門當戶對之見,我們都歸屬於同一類人,我們都成了平等的夥伴,互相交換著我們彼此所需的慾望需求。
我那一刻是感到這是很奇妙的,我們達到了肉體結合,是沒有什麼社會上的先決條件來決定,就因為純是肉體上的吸引,而第一次第二次我們純粹地,就是非常獸性的發洩著彼此的慾望,即使本質上是一個肏洞的生理動作而已。
我在心裡想著這些事情時,當然沒對狼君說起來。他其實看起來也不是有這種貧富社會地位觀念的人,因為從他的謙卑的談吐與對人的關懷來說,他屬於修養很好的人,這真的歸功他的家庭教育了。
後來,快到傍晚時分時,狼君在我面前接過一通來電,我坐在隔壁都聽到電話裡在說著什麼話,是一把女人的聲音用馬來文問著狼君幾時回家,聲音是有些嚴肅的,一聽就是那種強勢女人之狀。
而我第一次聽狼君用馬來文說話。
「是我媽。她問我今晚幾點有回家吃飯。 」狼君過後對我覆述著談話內容。
但我隱隱約約聽見狼君媽媽在電話裡的那種腔調,又聯想起公子也提及自己擁有一個強勢的母親(他母親是本地大學的一個雙學士),我腦海裡聯想起如果真的有機會去見他們的家長,那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
後來,狼君有聊起即使他是少東,但他的父親拒絕他進入自己的公司生意裡,即使狼君本人是很有興趣加入的,但是其父親認為狼君需要在外面先磨練,所以故意放生。
我沒想到這一方面,他的父親確實有些像華人的觀念,也是非常可取的。
狼君與我談這麼多,讓我們感覺到好像走得更近了,好像比炮友之間更多了些添加。但事實上,他對我的吸引力,確實就只停留在肉慾上,不知為何一想到如果真的有機會與他談戀愛,就有一種莫名的抵觸。
或許是他之前有提及過的,如果他真的談起戀愛來,彼此是專屬與專一的,不能有偷吃。而我對他那把鐮刀肏,真的有些敬與畏。因為要長期相處,總不能天天吃自助餐,否則真的會頂到上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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