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流稀疏,我在沙發休憩區躺下休息,小休了十分鐘,因為大白天不斷地在台北走動,也是把我累壞了,在三溫暖其實就是讓自己可以充電起來,反正也沒有肉吃。
後來我去了黑房區,因為全場外走廊皆空了,人人都跑去黑房區放肆了。
本來有一位看來是日本人的大叔讓我是手到擒來了,然而含棒中途時,他卻不斷地俯身在尋找東西似的,我問他在幹嘛,他用英文向我答說,他掉東西了,所以要找回來。
就這樣被打斷了雅興,我只好外出放生自己。在走出那門口時,好巧不巧,我就碰上了一個小胖,長得有些像小叮噹裡的大雄,乍眼看是感覺氣質很相近,因為他的眼鏡底下還是掩不住有一種天然呆。
就這樣被打斷了雅興,我只好外出放生自己。在走出那門口時,好巧不巧,我就碰上了一個小胖,長得有些像小叮噹裡的大雄,乍眼看是感覺氣質很相近,因為他的眼鏡底下還是掩不住有一種天然呆。
但我望著他下半身是赤條條的一大根,我就直接問他,「要插我嗎?」
沒想到他點頭了,一邊說,「可以啊。」
他的口吻就像遇到熟朋友一樣被問到「要不要去吃點東西?」的那種回答,當然,也因為我的提問就好像「要不要去吃點東西」般的自然。
我說要找一間空房,他直接說有一處剛剛看到有房,聲音有些嗲的那種台灣腔。
我們進到一間比較大的尾房。關上房門後,他很木然地就佇立在那兒,我半跪在床褥上,然後開始吸施展的口舌大法,他那時已是全硬了,而且漲得非常粗,特別是那莖根底部更是無比粗,我本來是男兒口大吃四方的,連一張嘴都吸不下。
我看著他的硬度,深感他該是可以上陣了。所以我問他是否要肏我了,他還是搬出演說腔的那種腔調說,「可以啊。」
我拿出自己備好的安全套讓他上,他先是躺下來,我爬上去,來一套「觀音坐蓮」式,一開始時我是疼,然而這種姿勢的好處是零號可以自行調整被進入有多深,而且是一種主動式的自我開拓。所以很快地就不疼了。
我們進到一間比較大的尾房。關上房門後,他很木然地就佇立在那兒,我半跪在床褥上,然後開始吸施展的口舌大法,他那時已是全硬了,而且漲得非常粗,特別是那莖根底部更是無比粗,我本來是男兒口大吃四方的,連一張嘴都吸不下。
我看著他的硬度,深感他該是可以上陣了。所以我問他是否要肏我了,他還是搬出演說腔的那種腔調說,「可以啊。」
我拿出自己備好的安全套讓他上,他先是躺下來,我爬上去,來一套「觀音坐蓮」式,一開始時我是疼,然而這種姿勢的好處是零號可以自行調整被進入有多深,而且是一種主動式的自我開拓。所以很快地就不疼了。
然而我最不在行的就是我的膝蓋,無法承受我的體重,所以沒多久我要求他轉姿勢,我就姑且來一個狗仔式。
可是,狗仔式時他還是插不準,我覺得他是完全只憑硬度來隨便捅,完全沒有動手去擺根。
後來我就讓自己再轉身,我在幾分鐘內巳採取了至少四次的主動主宰權,都是要讓自己如何去是性福。
我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又是另一個十分鐘了,我說我真的夠了,不能再承受下去。而他也答應要說外出喝水休息。
可是,狗仔式時他還是插不準,我覺得他是完全只憑硬度來隨便捅,完全沒有動手去擺根。
後來我就讓自己再轉身,我在幾分鐘內巳採取了至少四次的主動主宰權,都是要讓自己如何去是性福。
這次我仰躺著,讓他傳教士體位進入,他很快就進入了,主要也是靠有硬骨頭的底氣。而且馬上有一種水到渠成之感,一接通,本是汩汩而流,忽然之間,他變成如狂瀑般的急速猛湧進來。
他找到了他的sweet spot。因為他巳啟動了高速飛奔的模式,我很快地就被肏到幾乎被翻了起來。我的浪叫聲變成了我擋架與迎駕的伴奏,因為真的肏得非常高頻。
我那時的兩腿早已晃得亂蕩,因為我臀部抬離床褥,完全只靠曲腹的核力肌群來支撐著自己,我的兩腿架在他的肩上。
而我的手,是撫著他的身體。他是有些小結實,看起來是有些像過氣乳牛,因為實際上撫摸下去時是蠻堅實的肌肉,包括臂肌都感應到有肌肉的。只是他的胸肌有些弱,而且他的乳頭完全無感,即使看起來乳暈蠻大,但他直言被捻弄是沒有什麼快感的。
我只能靠我的手感來欣賞他的肌肉。但是,沒多久,他要求我翻過身來。
他要求我趴著,合攏著兩腿,然後他張開兩腿,跨騎在我後庭,接著一個斜進,他開始騎策前行。
這樣一馳騁,就一馬平原了。
我就這樣被連續肏了近半小時!
我真的毫不誇張地說,他的律動與節奏非常齊整,他就是啪啪啪啪地緊湊地肏,每一拍都是強拍,完全沒有強弱交替。
如果你有一些樂理常識,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肏拍時值是八分音符──在一分鐘裡有多少八分音符發生?而整個回合的時長,是半小時(因為我戴著電子錶進內)。
在這種急速,看似澎湃與緊湊的節奏下,我真的被他肏到一種只能語無倫次的境界。因為我根本沒有什麼思考能力了,我只能在呻吟,由於那沖力太大,我如果在抬起頭來說話,我的頸項也會搖晃。
我感覺到他的大腿內側光滑地摩擦在我的股二頭肌,夾裹著。
我完全也意想不到他的耐力這麼強,運動神經線與他的屌粗一樣地大條。他的屌硬度似乎也是保持一致的,因為我被他的持續八分音符節拍狂肏,我只能挨肏的份。
我其實有嘗試說一些淫言穢語來刺激整體氛圍,但他彷如沒聽見似的,就是很安靜地在肏。他的安靜讓我覺得他真的有些難理解。
整個過程中,他換了三個安全套,而我,真的浪叫到喉嚨也干了,但他依然沒有欲射的動靜。
他該是有延遲射精症障礙,才變成一個狂肏大雄。因為我真的問他,「你要射嗎?我要喝你……」這類話時,他還是沒有什麼被撩起的反應,就是淡淡地說,他沒有太早射。
後來我要求再仰躺起來,因為同一姿勢這樣挨著,還是會感覺到疲累了。
我在躺臥著時,看著他全身已沁出了汗水出來,長瀏海已有些凌亂而遮住了臉,我再看著他的肌肉,在背光下的那種流線條。
我整個人其實是有些麻了,高頻大幅度,盡出盡沒,他的肉體如此地嫩滑,肌膚素質其實很好,我自己就這樣擼著,然後不自主地就如此地一洩千里。
通常零號在自己完事後,當然會有不應期,而且即連城關也會自己封起來。我記得以前椰漿飯就對我說,別讓零號先射。
然而,眼前這位天然呆的一號依然是傲天長翹。他見到我完事後,還是半跪在我的面前,然後就將我扳過去,重新讓我趴在床褥上。
我出自本能反應就一直說,「不要了……」
這時,我聽到他才第一次以非常淫的口吻說,「你不是被插到很爽嗎?」
「不要……」
接著,我已顧不上我肚皮上的濕濡,已沾到了床褥上,我就感覺我本來已緊閉的關口,突然恢復了橡皮筋意識,已再伸展重開起來,他藉著他的腿肌,繼續八分音符地啪啪啪啪……
我真的有些像被壞掉的感覺了。
我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又是另一個十分鐘了,我說我真的夠了,不能再承受下去。而他也答應要說外出喝水休息。
他外出後,我沒有馬上尾隨,而真的是癱在床褥上,整個人四肢像被拆分開來,就感覺沉沉地想睡去,第一次有這種被肏得快無意識。
我就這樣昏昏地睡了過去。
這樣的小歇該是幾分鐘,醒來時我才去沖涼,然後再去巡場。
再去巡場時,我竟然再碰見大雄了。
然後我們又進了房間,梅開二度。
他說他在這間歇中沒有吃到任何男人。
然後我們像沒天沒月地又複製著剛才的流程,只是我們的前戲更長了,因為他真的是耐磨耐吹。
他依然是沉默寡言,我在他的肉棒子不停穿梭在我的嘴裡時我問他,「你怎麼就沒有什麼說話。」
「我比較內向。」
然後我問他的名字,他真的說了一個很台灣式的中文名給我聽。不久後,他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我們就開始了第二輪的國際交流……
這該是我在這麼多炮局裡,唯一讓我沒有嚐到任何雄汁的男人,他也是唯一讓我見證到真正的「真人不露相」的高手。
(完)
後記:後來,我真的找到他的推特,該露的都露了,而且我才發現……他原來有與網黃合作,而他的體質,實在太合適做網黃了。
好像知道他的推。。。
回覆刪除想知道…
刪除簡直可以聽到他幹你的節奏了...128bpm?
回覆刪除想看他的推特^^
你形容他到好像我一個網友
回覆刪除好像你一個網友──那你們一定開過炮你才知道我這位大雄與你那位網友有多像。嘻嘻
回覆刪除那可沒有到128bpm這麼快,他那兒是蠻粗挺的,動不了這麼快。
回覆刪除是不是Johny?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