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8日星期四

【直男系列】韓系底迪 ②

前文

韓系底迪真的準時出現了。我開門一見到他時,實不相瞞,我是有些意外。

因為,他真的太好看了,他比我他發給我的相簿上更帥氣。

他是穿著一件披風,還有休閒長褲,加上一雙球鞋。頭髮是很濃密的那種七三分界線,帶著韓系風。看起來是有些瘦削,可是他的衣著打扮看來真的會搭配,所以有一種體育生的高級時尚感。

他是屬於濃顏系的那種顏值,眼睛蠻明亮的,但是沒有什麼神釆。

我讓他進來我家時,我自己是有些尷尬。因為韓系底迪是我這麼多年的獵遊生涯,第一個本尊比相片好看的男子。

這麼多年的經驗讓我培訓成一個原地祛濾鏡的剪法,當我看到一張人頭照發過來時,我會自動為對方放上一塊醜濾鏡,將對方硬生生折扣30%的顏值。

而我當時對韓系底迪的尷尬是,他真的是來迎戰我的嗎?這不是什麼整人節目吧?然後心裡默默地有一句話,我竟然是在想:我配得上他嗎?他不是來這裡做一個mercy fuck吧?

我很快地將他迎入我的臥室裡。我還是用英文與他對話,因為感覺到他是純香蕉人。

韓系底迪顯得有些羞澀,也沒有什麼多說話。我盡量活絡著場子時,他來到我的臥室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放下錢包與手機等,然後坐在我的床上。

我與他閒聊著起來。我這時才看到他的披風,印著的圖紋不是一般的圖紋,而是一個名牌牌子字母的圖紋。

我心想,這名牌有銷售披風的嗎?但答案是有或是沒有,我都是當時無從所知的。

我問起他的年齡,他說他26歲。

職業呢?──竟然是一名醫生!

換言之,他即將是我另一位認識到的醫生準「炮友」。除了鐘斯還有一位不方便透露,現在是他了(如果他沒虛報職業的話)。

我繼續回到一小時在APP上的問題,「所以你是去群交大會來發洩工作壓力嗎?」

「算是。」

「而那時那男生坐上來後,你就這樣肏他?」我延續著他在APP裡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

「嗯。」

「之後就對同志性愛有新的體驗了?」

「嗯。」他顯得太過文靜了,就是頭低低的,沒有什麼對望我。

但我想,他來到我的家,自願上了我的床坐著,證明著他是對接下來沒有什麼抗性的。

「你穿這件衣服不覺得熱嗎?」我說。那時我已洗過一次澡,我故意用上交大量的沐浴露,所以我的軀體該是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肉香與人工芬芳。而我特地在臥室開啟了空調。

「不會。」他還是很羞澀。

「真的?」我將手搭在他的上身,這是我第一個如此親近的動作。

他沒有拒絕。我心裡則是有些咚咚咚地跳起來,那是一種緊張,還有一種亢奮。

我繼續動手解開他的披風拉鏈,才發現裡面他什麼也沒有穿,上半身就是一件披風。

他的身形真的是太太太瘦了。體脂率該是單位數%的,但看得出他是有健身,所以練出了線條出來,只是沒有增肌。

而且,他的上半身除了薄肌,連腋毛也沒有看到多少根。

我看著他青嫩的樣子,「你真的是26歲?你看起來好年輕,我要確定一下我不是與minor一起。」我說,

他笑了一笑,不答話。

然後我用手捻了他的乳頭一下。他稍稍地顫了一下。然後我吻了下去。他沒有拒絕。

但那肉身真的太稚嫩了。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樣貌好看,他的身材真的不是我愛吃的菜。可能,我對雄性的定義實在太主流與偏頗了。但我知道他這種花美男型號肯定是可以在腐女圈或是同志圈吃得開。

他的乳頭也是干干的,就是小小顆的一枚,沒有過多的附著點。我吮著幾口,故意作出啜吸之響。

他還是靜靜地。

然後我繼續拉下他的休閒運動褲,哐啷似的,他的肉棒子蹦出來了。

一小時前還只是一張蒙臉照的神祕男,現在已是全身赤祼在我的床上。全祼,一絲不掛,讓我看得精光,在APP上他的神祕是因為他想曝光自己的任何一切予大眾,而現在他則是放心地告訴我他的職業,他在業餘以外的性生活,還有他一根祼露的肉芽子。

而他身上是嫩滑順溜的,即連他的下體,也是一小撮恥毛而已,絕對談不上茂盛或無邊疆似的毛野荒原。

而你們最感興趣的老二──他也確實是沒有量過,因為還真的比六吋還小,還幼,就是有一種小米蕉的感覺。

而且,一如一般華人,是還包著包皮,而且莖體是稍彎的,所以看起來更小。

只是當時我眼見所見的,已是一根充血150%的肉棒子,正在準備投入他的使命──交配射精但不是為了生育,而是為了讓我倆發洩。

我馬上俯首將他含了起來。

這麼一小根的,確實很容易含,因為一口沒底,再一口吐展,吞吐之間,鑄劍磨刀。然後我一手再去撚著他的乳頭,上下齊攻,讓他見證一下,男人是怎樣享受男人,男人是應該怎樣被享受肉體的。

這時的我也一邊趁機將自己搞得一絲不掛起來。

我們的情慾爆發已在路上。一小時前我們互不相識,又或者說,這一輩子我們可能都不會有交集,他是醫生,我只是一個打工人中年漢。他看起來像出身王族貴胄(可能就是一身名牌),而我只是一個市井之徒。

但那一刻,我口交著他。他也讓他的家傳之寶,原定設計是交由女性來享用的陽具,放心地交到我的嘴裡。

我感覺到他已是硬得不行,再口下去,恐怕就是耽誤了他的充血狀態了。我問他,是否要肏我了?

韓系底迪點點頭。

我將備好的安全套遞上給他。他終於站起來,準備採取主動權。我則躺臥在我的床上,而他,站在床沿,一個體重可能只有我75%體重的青春男子,握著他勃起的陽具,準備與我接合。

我兩腿揚起,臀抬離床面,一副巳恭候翻牌的架式,然後,我就感覺到體內被鑽入一件不屬於我的異物,不疼,但也沒有太大的排斥感。

我們合體的那一刻,我心裡面是想大放煙花慶祝,我幾乎是感天動地,因為與這位陌生底迪的結合,簡直就是聊齋誌異的人妖結合的故事。每隻妖都是千年萬年修行才有人形,而凡間的書生則是青青子矜的書生,不懂人事,卻經不起誘惑,人妖殊途仍還是有了肌膚之親。

就這樣沖著隨機又隨緣的生命交集機緣,他現在成了我肉體內的另一半。

他開始沖刺起來。而且動作蠻急的,這是因為他的莖短,所以他就是好急好快。

其實世間萬物都很公平的,粗枝大莖,往往讓你一錘爆裂,你可以享受到大面積,但很少能使勁快抽起來的。而細緻幼條的,卻可以行雲流水如蛟龍般飛速遊移,你可以享受到速度。

而我享受到的爽,就是他的骨盤撞擊在我的肉臀的那種感覺,有一種被拍手的感覺,拍手時你只會感到掌心微麻的,但是不疼,而是拍手聲響比拍手更有樂趣。

我看著他緊抿著嘴那種堅毅的表情,寡言,不多說話,然而就是一股狠勁。他的眉宇確實很有英氣,然而當時我望著的他,卻自帶著一種戾氣,一種不輾壓你不善罷甘休的精神。

韓系底迪抽著抽著時,突然間就俯身倒在我的身上,然後,他開始吮吸我的乳頭起來,一邊吮,一邊用其中一隻手擠輾著我的胸肌。

他開始覺得在我的肉體上,找到他熟悉的女人胴體的手感吧。他就小嬰兒一般,或許是饑餓或許是饞嘴,就是猛地在我的胸懷上流連不去。

我終於肯放下心來,他開始進入狀態了,因為他終於肯接觸一幅男體,他的下半身抽插可能是雄性或荷爾蒙驅動的一種純生理與純交配動作。可是他願意吮吸我的乳頭,意味著他的潛意識裡,真正釋放出一個訊號出來──他需要吮吸讓他滿足到自己。

我的兩腿開始放下來,曲膝收在他的腰際,讓他的兩手,放在我的膝蓋上,然後借力讓自己繼續肏。

接著,他開始爬上床來,以傳教士姿勢斜入我的體內,兩手撐床,腿肌發力,彈簧般地猛肏,有些不費吹灰之力似的,他肏得很輕鬆。而我,也享受其中,浪叫聲不絕。

當時他爬上床時,再將我的肉體擺好對準他的鋼炮時,我的頭是枕在床尾,他就是一邊狂抽,一邊俯首吮乳,再揚起飛蹄直奔,時爾如狡兔,撲朔迷離,時爾如海鷹,殺氣騰騰。

我撫著他的肉體,瘦削有力,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彷如仲夏夜之夢,如此狂熱卻夢幻,但實實在在地就進出在我的身軀之內。

年紀輕輕,就這麼能幹了。這或許就是直佬的好處。就是一根肉棒無處可放,所以很早就在皮肉世界出道來洩慾洩精,累積了沙場上的酣戰技巧。

而我,當時就像母蟻后一樣地躺著,接受著他的餵食供養,他就像工蟻一般幸勤地穿梭串流……

未多久,他來到第三個姿勢了,他要我轉過身去,我的後臀一撅,再度春風又綠後門庭,這種狗仔式讓我可以伸展軀幹,或是四肢跪床,總之就是臀不離棒,一直守住他的肉棒子不掉落出來。

他肏得更起勁了。或許這是他最在行的體位了。這時我漸漸聽到他的喘息聲,他終於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了,這不是為我而發的呻吟,卻是因我而起的一種表達,這意味著我與他的這一炮又晉級到另一個層次,有聲音交流了。

你可知道一個男人要跨上去屌一個屄或是一個男逼時,他的硬挺老二其實就像他的一個工具供他使用,他還未走心的。但當他漸入佳境時,他的汗水,他的呻吟,都是他因這場運動而產生出來的,那是他與床上對象一起創造出來的元素。

所以,我聽著他沉重加上微微的呻吟時,我知道他是累中帶爽。

而他為什麼這麼累地肏,也這麼爽地享受?如果他是直男,這些快感的提供對象該是一位女的,而不是我的,而那一刻,他捨雌要雄,選擇了我,一個陌生的輕熟大叔。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不去探究,我只是要將他喝得一滴不留,一口不剩,那麼這就是我的集郵儀式完成。

韓系底迪的一手也伸探過來,撫弄著我的乳頭,即使他人在後面,接著他的手順勢滑上來,來到我的臉龐時,他將其中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裡,讓我吮。

這一招非常高明!因為在這種只有後尾相接的狗仔式,是帶著一種疏離感的,而他這時伸出手指頭讓我吮,其實就是傳遞著一個信息:你的後庭有我在硬挺著,你在前頭有些空置著沒屌可舔,別忘記我還有其他東西讓你去舔……

我們之間,從一個陌生人的交談,變成了一個親密的聯繫。在陌生的環境,如地鐵裡,我們不情願讓旁人觸碰到我們的手肘,但在這間房裡,他的肉棒子穿戴著安全套在我的體內進出自如,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腔裡……這是多麼性感的一種場面。

我很享受這種有意識又沒有意識的動作,更享受著我的肉體全部交給他享用。不論是我的肌肉,我的乳肌,還有我扎實夾人的肉臀,都是完完全全地,不再屬於我自己,而是屬於他。

漸漸地我變成了後趴式,伏著,讓他整個人覆蓋在我後背,我倆的肌膚之親擴大了接觸面積。我只感覺到瘦瘦的他,散發著一股溫熱的熱度,而他真的太順滑了,皮膚質感真是很好。我一邊伸後手探摸著他的大腿外側,像抱枕一樣舒服,一邊覺得有些超現實,這不是推特網黃裡常見的那種文案,什麼體育生小哥在我身上怎樣怎樣地……

而我,太久太久沒有接觸這種小哥了。在三溫暖裡,有接觸到這樣的小哥,但他是半禿頭的一位早熟生(下次再寫),而目前身上這一位,則是白裡透紅的唐僧肉似的,供養著我這個修行著的老妖。

我在我的世界裡消耗著他帶給我的性福與快樂時,他又悄然走下了床,然後很快地再對接我起來,因為他將我的後胯往後拽,就是讓我這炮架架好承上他的鋼炮。

他啪啪啪啪地又是高速起來,激烈急促地,像是一場無止盡無目的的趕路,他就是往我的肉體裡死裡鑽,但他不知道那是沒有終點,也沒有盡頭的,因為所謂的盡頭,就是他的陽具的長度而已。

就這樣我與他戰了四個招式,他在床下到床上,再到床下。然而他還是沒有要拉弓射出的意思。

最後,他一個翻身,重新跳上了床,躺在我的床上,頭枕在我的枕頭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後舉起兩臂,露出他完全沒有一根腋毛的腋下,似乎想在享受一下日光浴。

看著他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有些像獵人看到獵物終於跑不動了。但我與這樣的獵物惺惺相惜的,因為,他確實很能跑,體力是很優秀的。

我看著那根老二,所謂的醫生的屌,仍是一柱擎天的,實在不容浪費。我就湊身過去,然後一個跨步。他抬眼望我一下,意會到我即將要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是的,我要讓他看不見自己的屌,我要他感受到他的肏,我就將他收納在我的胯下,一起一落,一放一收。

我漸漸落下,我注視著他俊帥的臉龐露出一絲絲不適的表情,我開始捻弄著他的乳頭。即使那是平平無奇的乳頭,但這多重的刺激,看來真的為他帶來一絲絲的爽感。

我其實全身肌肉已被他肏得因血液流通,而激發了一種戰斗模式,前面的第一個體位好比是熱身,但我接下來已開始著我的運動模式。

而我看著這幅青春肉體在我的底下,感覺就是在施展著採陽術似的。我一邊妖魅地坐住,鎮住,hold住他,一邊讓他也伸手撫摸我的胸肌。

總之,這是我是製造「我就是你要的男人」的一種手段,然後我俯身壓下去,讓他一口一口地舔撫著我的乳頭,而這時騰出一個空間出來,他馬上以他的股肌發力,以拱橋式的姿勢開始往上捅。

真的我不知道我們的體位合體如此有默契,不因為他長得只有小莖而阻礙了,而我可以一棒又一棒地接著他的來襲,這都是看默契。

最後他越捅越快,我感覺到他要沖線了。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他的沸點到來時,他馬上抽棒翻身,立在我的床上,然後一把就將他熱騰騰的陽具,塞在我嘴裡。

我咕嚕咕嚕地吞著,想感受下他的汨汨細流。然後我也自己擼著,口腔裡感受著他逐漸凋謝的雄偉,一個男人為你而射精了。這是他為你完成了的使命。

他這時跳下床,拿起了手機,背對著我,就開始打起字來了。我訝於他如此快速地下床打字,而且他的打字手勢非常快!

而我也拿起我的手機看看時間──原來,我們之間耗去了一小時!!換言之,我被他肏了近60分鐘(不加前戲),基本上,我被肏翻了。

而在這一小時,我們之間沒有手機,沒有外來物,一切純粹是肉體上的探索與生理上的撞擊。我們將彼此都交給了彼此,完全沒有保留與轉移注意力。

而上床後的下床,我們再將自己歸還給社會。

他打字打得很快,他一邊跟我說,他有很多醫生的群組,有時回不過來。

「所以你工作上是有很大的壓力?」我問。

「是的。」

「那難得你剛才有時間,我們才有機會幹了一炮。」我說。

「我今天是請了一天假的。所以我才在商場裡發呆。」

我望了一望他的祼身,他的過長包皮成了一個保護層,裹藏著他的龜頭了。他還是暗透著一種帥氣,對於直佬的女人來說,其實已具備了一切雄性社會動物的條件──一條肉棒,一個體面的職業,一個可以給女人精子的身份──女人不會去欣賞一個男人的肉體是有多雄偉與感官需求有多麼複雜的層次,因為她們只要自己被追捧與被呵護就行了。

而如之前所說,韓系底迪花美男型的外型與氣質,正中女生下懷,體格不會太魁梧而讓人敬畏,樣貌不會太醜讓人打退堂鼓,長得蠻帥又可以當獎盃男友,做為自己的愛情生活的體面門面。

而殊不知,這樣的男人,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發洩完畢,而且他還是一個有休閒需求的吸毒者。

我向他要了手機號,他也真的給我了。我就隨口問他在哪裡當醫生,他說出了一間醫院的名字,其實是一個專科醫院,我就問他,你是專科醫生嗎?(真的太年輕了,怎麼可能來得及就修完專科了?)

他說他不是,然後說出了一個醫生職位(我也搞不清),我只是不知道為何在專科醫院有非專科醫生的存在,我真的是行外人。

接著,他也說他快要搬家了,搬來我家幾公里以外的一個住宅區,說出了名字之後,我一聽就知道那是百萬私墅等級的小區,是有地住宅獨門獨院的那一類。

所以,真的是非同凡響的出身。

然後我看著他穿上衣服,他連澡也不沖了,就是急著想要回去似的。我拿起手機撥通他給我的手機號時,他在我面前接起電話,我直接告訴他,是我撥打的,他才如夢初醒說,「我以為醫院或是病人撥來的電話。」

「可是你今天請假的啊。還有公事來?」

「你知道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休假的。」他說,帶著一種無奈,而他的瘦削的背影,讓我想到為什麼一個所謂的專業人士會去參加陌生人群交大會和嗑毒了。

就這樣,我們干過一炮了,到現在,我們還未有第二炮,為什麼?我在番外篇再解釋。

(全文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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