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柯樂①
聽見柯樂如此誠意的邀請,我點點頭。
我為他備了56mm的特大號安全套,他套上後,我看著他的神情,是眉頭一皺,看來好像也憋屈了他,被箍得緊了。
我問了一下他戴套後的情況,他說還可以,我心裡舒了一口氣,否則又是因安全套太窄小而壞事,上次奇炮先生和鐘斯就是這種只欠東風的窘局。
柯樂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床上。他說,「不如你坐上來試試看。」
我猶䂊片刻,不知是否能勝任,他接著說,他其他的床上女伴,一般上都是要求自己坐上去來調適及找到最合適自己的角度與位置。我一邊聽著,一邊上油,為我自己,為他。
而且,我將潤滑劑擠得特別多,皆因他那巨根的圓週實在太大了,所以根本不能像兩毛錢銅板般的一丁點一小抹,而是一大氹似地拭個完整。
我嘗試放鬆自己就跨坐上去,第一次時,持柄執位,但還是榫卯不準,我的膝蓋開始疼了起來。
第二次我再嘗試,不過我自己傾斜著身體,再嘗試持波棍調位,感覺到位了,馬上挫坐下去。
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滿腦星轉的恍惚感,因為像鞭炮一樣地,一種辣刺感無聲引爆,蔓延開來。
我不敢相信那種辣刺感會喚起20年前初出茅盧的我,那種「處女開苞」的感覺讓我又驚又怕,但卻是小嬰兒看到火焰的那種躍躍一試感,彷如我知道是有危機,但還是不怕死而甘心去赴火。
我怕自己崩裂瓦解,但我更想知道可以潛下去到多深。
而當他那巨根貫穿我的菊環時,我忍不住閉上眼睛,那種突如其來的碎裂感,就像鋼化玻璃自裂般,開裂成碎紋。
所以,我再使著勁,讓自己再沉下去,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坐在他的胯部了。
我──完全吞沒了他。
一個可樂罐的大小。我以為我整個世界如同會碎成渣了。
但是我沒有。
這不是特技,這不是拳交,我望著柯樂,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人,他勃起的巨大陽具竟然被我鎮壓在雷峰塔之下。
他竟然比我遇到的黑人還要粗大,那些電影裡的畫面,而眼前的人物,不是黑人,而是馬來西亞人。
而這時的柯樂,神情複雜,微皺著眉頭,看似緊張焦慮,但是,他的嘴角是上揚地微笑著,他的額頭微沁著汗,我聽見他呢喃著,「Gosh,你真的很緊……天,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我有些走神,為什麼又是荒唐的一幕,一個祼男,任由我坐姦著,然後訴說著他的肉體感受是如此的美妙,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證這場景。
但這場景就像以前那些美食廣告,一下口就表情豐富地說「真美味!」
做為觀眾,你知道這是演出來的,而當時的我,是夾裹著他硬挺的性器官,卻看著他的表情當了他的觀眾,我可以批判性地覺得他在演戲,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地去裝出「真嗨爽」的表情出來。
我開始捏著他的乳頭。
沒想到,我擊中了博彩,他喜歡被捏乳頭,他是當場反饋給我說,「I like it。」
我開始上下刷著他的肉杵子,加上乳頭催谷他的意願,沒想到,我自己在百忙中,減退了被巨體撐裂的痛麻感,繼而演變成一種絲滑的開關閥運轉。
我.坐.姦著一個至少有四指寬直徑的巨根。
而我做到了。
我的眼前本來是他,但在坐姦著他時,我趁機轉頭回望著我們身處的合體狀態,我看著他毛茸茸的兩腿,合攏在我的背後,我看著我的兩手,撳壓在他的胸肌上,而他的兩手,已在往上探捻撚著我的乳頭。
如果我的靈魂出竅,該是看到一個190的漢子與另一個漢子的繾綣合體,沒有身份認知的交配,看來是荒謬,但卻是如此地原始。
是的,那種原始讓我感受到他的攢動,充斥著,如此的密集,像馬來西亞農曆新年的新年賀歲歌,隨時隨地都聽到,即連在商場停車場也有賀歲歌的音符在瀰漫。
而我被他的巨大,遍佈瀰漫了。
我被柯樂抱了起來,他輕輕地將我公主抱起來,我變成仰躺了,而且馬上掉棒,這一空檔如同唱著高音時終於遇著可以換氣的氣口了。我馬上找出滑到一側的潤滑劑,擠出一大坨地往自己菊口塗。
因為剛才只是稍為交戰,我已感受到那種摩擦熱能,迅速地烘乾了我剛才首趟塗抹的潤滑劑。而當我抹到自己的菊沿時,真是驚心動魄地感到一陣涼,因為一下空,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合不攏了,像缺堤孔。
我是不是被插壞了?我只是一個精密的鑰匙孔,被撐大了怎辦?
而這時,柯樂已將我的兩腿提了起來,幾乎是要翻摺我的肉體之勢,而我洞開的一景,盡收在他的眼簾!原來他特意選在這時候觀察我的菊沿撐開起來的情勢!真的太淫,也太賤了。
當時後臀被抬起讓我很無助,那種被支配的被動感。
接著,柯樂將我的腿屈摺起來,我的後腿肌摩擦著他大腿肌的腿毛。
而這時,他再拄杖一挺,我如雷貫頂,心頭一緊,全身收縮,近乎有些震抖地接納著他,當他刻意直搗黃龍,全根一捅到底時,我幾乎是滿天星了幾秒中,如同芥末襲鼻的突襲,一種從不自禁的呼嘯,也猶如一揚而散的積塵,我散漾開來……
一個自稱是直男的男人,他在操著我。
我伸出手臂搭在他的小臂上,是如此的粗壯,他即連小臂都是那種肥厚型的。我看著他的熊類身材在我眼前晃著,我底下的脹滿感,麻麻地,一浪一浪地沖擊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我舉重到快力歇時,心裡一直喊著「我不能了……我不能了」
但是,睜眼一看時,他還是在我面前,他的巨根還是頂著我,操著我。
我忘了我自己是怎麼喊,但我知道柯樂其實是一個外粗內細的人,我壓抑著自己別喊得像個被凌虐的浪女,我只是一個剽悍的漢子,需要悶聲捱棍。
當時我是仰躺在床尾,我的頸項,其實已被他懟到了床沿以外,換言之,我是彎著脖子,一種快像墜入山谷的下墜姿勢,有危情,但也被勾攀著。
而柯樂也穿插著舔乳戲碼,就是一邊操,一邊舔著我的乳頭,那時的我,真的覺得千山萬水腳下過,一根舌頭掙不脫。
而且,在他狂暴又激烈的抽插下,我已感覺到那股摩擦熱能正在燙著我了,潤滑劑又干涸了,我又被他的干柴燒了起來……
「你真的很緊……我……我很想射了」柯樂又急又喘地說著。
接著,他馬上將我轉過身體來,讓我撅起了後臀對準著他,他就這樣頂著頂著,我已感覺到他飽滿有力的精氣神狀態,像一個被過渡泵氣的輪胎,那種膨脹的狀態有些可怕,而且,彷如倒數著他的大爆炸時刻。
我反手再摸著那裹在安全套之下的巨砲,重甸甸的,盈盈一把握滿了虎口,但摸不夠十秒,柯樂馬上重返我的身體。
那種裂碎感再度發生,主要是當他全根沒底時,真的有一種被電的感覺。但我記得他的抽送不到十下,他就跟我說,「我……射了……」
「真的嗎?」我轉頭望向他,他已抽棍而出,蘸了一朵白云,他急忙下床清理干淨,我還來不及要嚐鮮!
這时我才發現他不只是大砲,而且是水砲車!因為他是滿滿的一袋,難怪不能任由掛著,因為真的會滿溢出來!
柯樂清理後再上床對我說,「你那兒真的太會吸了,我一直覺得你在收縮著,我真的忍得很辛苦。剛才我傳教士姿勢時我已經想射了……」
我吃吃的笑著,這是夥伴才能知道的感覺了,我怎樣也難以言狀。
他替我開了香檳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而我這時看著他的老二,已迅速回軟,睡得像一頭小嬰兒似的,而且除了有些肥壯,實在看不出會暴脹得如此巨碩,真是妙不可言。
我問,「你沒有意識到你比別人粗大?」
「沒有,沒見過其他男人的屌啊。我也不刻意去看。」柯樂說著,難怪他在全程幾乎是沒有觸及我的老二的。
「但你自己看見自己時,沒意識到嗎?」
「你看我的手──」柯樂伸出他的手掌出來,「我的手掌很大,我自己擼時,比例看起來是剛剛好的,我的五指完全可以覆蓋著我的整根陽具。」
我一看,而且我也拿出我的手與他對疊相比,柯樂彷如就是巨人!連手掌都比一般人來得大,像把葵扇似的,而且五指豐厚有力。
大手扛大砲,一扛就是撐了整片天,所以不吃力。
「你比我遇過的馬來人當中,你屬於最粗壯了。不只粗,而且是很厚肉。」
「是的,我是遇到很多女炮友,都是這樣對我說。或許這是因為我有混血的關係。」
「你是混血?你父母有外國人血統?」
「我父親是孟加拉人,我全家都是這樣高大的。我弟弟更高。」
「難怪!」但我記得我所碰過的孟加拉人,不知是否是營養不良還是先天基因,其實一般上都非常少見身高逾6呎的。
「那麼你的女砲友怎麼吃得消你啊?」我問。
沒想到,柯樂對我滔滔不絕說起他的經歷來了,「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要你第一招就是坐上去,因為那些女生,都是這樣開始的。他們一看到這種大小,覺得進不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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