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與相識逾十年的馬來傲嬌乳牛交手後,我那時還在文末寫:
「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但沒想到,昨晚就再碰上了。
或許是InBody的95分最高得分的力量加持,我感覺自己彷如煥然一新似的,在脫衣後去沖涼時,見到了馬來傲嬌乳牛。
其實之前在舉重區已看到他了,但我沒有打招呼,而在這三個月內,我也是在其他分店有見到他,然而我還是不動如山,我的宗旨是:
有時間有心情就玩玩,我沒有必要遷就他,相對亦然。沒刻意、不強求,不蓄謀,讓花成花,讓樹成樹。(這也是我多年來狩獵的心得,近月來經過深思後,我還是回歸到這種內心秩序)
然而在烤箱,我就看到他半祼的傲嬌乳牛,當時他與另一個小奶狗坐得很近,看來正在狩獵,他胯下的毛巾拉得非常高,兩腿大腿都快露出襠部了。一見到我,我倆相對一笑,一種騷動的默契馬上燃起。
他依然如故,灰白的頭髮即使在烤箱裡仍是梳理得波浪型有致,他的鬍子仍然告知得眾生,他是有濃密的體毛象征。他的手臂依然粗壯,他的胸肌前兩枚OREO似的乳頭,掛著一兩絲的卷毛,依然觸目。
整體上,他是一個90分的爹系成熟男人,即使有穿上衣服,仍是有一種性張力。
我坐下來後,與他不停對望,而那小奶狗(一個年青華裔)不到一分鐘後就離去了,可能因為我這位程咬金殺出而知道自己沒戲了。
所以我進入正宮位置。他用英文問我:「你好嗎?」
我直接說,「不錯,只是有些horny。」
他聽了馬上笑,或許他忘了我就是這樣一個這麼撩騷的人。
「剛才有阻礙到你嗎?」我問。「你剛才好像快要與那男生做一些壞壞的事情了。」
「你有看到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這裡是公眾地方啊。」他還聖母心地說著。
「我看到是即將快有事情會發生似的。」我說。
「你今天做什麼部份?」他問我。
「我練胸。你呢?」我問。
「手臂。」
「練得真好。」我伸手捏向他的臂肌,順手溜了他的乳頭。「你住哪裡?」我追問。
「P &C 」他故作神祕的一笑。
「我很想帶你回家。」我繼續說,「我一個人住。」
馬來傲嬌乳牛眉毛一揚,「你住哪兒?」
「XXX區。有XXX 的那一區。」
「那麼你一定常帶男人回家。」
「我有選擇的品味。」我說。
「你呢?你住哪裡?」我放下他的戒備心後,終於得知他是住在吉隆坡一個傳統的富人區,而且他告訴我說,他是與家人同住。
「這裡很熱。」他說,
「因為你,而我這裡感到更熱。」我說畢,掀開了我的毛巾。他的目光馬上落下來,像鷹眼一般銳利地俯瞰眾生,看到深海裡的魚。
他對我的性器官感到很好奇,問了我一道帶有鑽研意味的問題後,我如實回答他眼見所見的是什麼一事事,他然後馬上伸手過來,我有些意外他如此張狂,但下一刻,我被他緊緊地攥住了。
我望著他的乳頭,完全是深棕色而遠觀即可目光所觸及的。「你知道嗎?我可以一整晚都吮著你的乳頭。」我也伸手捻弄著他的乳頭時,我發現自己完全箭在弦上。
這不得不讓我深思,我以為我在情慾荒漠裡變成了雜食狩獵人,但我確實對乳牛有莫大的反應,即使我以為我已對乳牛不着相了,但原來我還未破執。
我這裡也起了貪婪之心,我開始伸向他的毛巾。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移掉葉子後,映入眼簾的是馬來傲嬌乳牛挺勃的雞巴,粗獷,兇狠的。
我倆陷入了情不自禁,在一個這樣公然的公眾地方之下,斷斷續續地互相吮吸著,但彼此為彼此把風著。我一直吸著,但不到一分鐘,我被他反客為主。他似乎想要和需要我的肉莖多過我所想像的程度。
但我還是覺得不暢快,一直央求著他走入沐浴室裡,盡享私隱,他一如上次般,搖頭婉拒。他過後表示要去洗個澡。
我稍等一回兒,去到蒸汽房時,看到馬來傲嬌乳牛已在內等著。我們馬上展開互相探索的勾當。
但我沒想到,他一下子就蹲了下來,然後津津有味地為我口交起來,而且一手往上伸,捻弄著我的乳頭。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他口,然而這一次有一種刷新感覺,我發現以上帝視角看著他的髮型,也是很賞心悅目,因為馬來人的髮質大多帶有一種自然卷,非常服貼,而且他的黑白交雜的髮色,如同銀狐般,非常惑人。
我溟深深體會到被他捲舌翻弄的感覺,那一種酥醉,帶有一種直擊腦神經的微麻,天,我遇上高手了,而且他的捻乳手勢,非常輕巧。
我完全像被掉坑一樣,不能自主,不能掙扎,不能求生,也不會求死,我就是將生命最重要的一根器官之一,交到他的口裡。
但是如此的危情口交,讓我不禁有些受怕。
我一直苦求著他進去沐浴室吧。我其實對他想探索得更多。因為這裡太多掣肘,他在蹲下時,我完全沒法去摸索到他雄奇的肉身。
「你先進去。我稍後再來。」他說。
於是我們約定在X列的Y間聚合。
我進去沐浴室等候一分鐘,他仍不見蹤影來報到。
我再走回去蒸汽房,發現他依然一人寂坐。
我走過去,他這時不再矜持,然後逕自識趣地,卸下我的毛巾,然後一口一口地再將我吞下去。
他的放胆,讓我不禁生疑,到底我與這位相見不相識逾十年的馬來乳牛,為什麼會緣起?緣起於在舉重區意識到彼此在身側舉重,再進一步的緣起,我的性器官竟被他裹夾著,直至完全沒根。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沖動,我想進入他。
一種完全想穿透他的感覺。
我發現他的吞吐吸納變得更有節奏了,我伸手往下探,撫著他毛茸茸長著鬍渣微扎手的下巴,有些像砂紙,但非常舒服,就這樣托著他的下巴讓他吞吐更有致。
這讓他更加地用心地,完全像吸盤一樣地將我牢牢地套住,然後我被感覺到有一種深測又探索的曼妙。
然後他開始擼著我時,我發現我慢慢地破防,雖然我不想這麼快,但是在下一個陌生人進來之前,我們必須完全應該完成的事情。
他擼著擼著我時,我升天了,但我完全所料不及的是,他在我快一躍成仙時,他蹲下來,接住了。
我口爆了馬來傲嬌乳牛。
那一種完全大解放而看不見的能量釋放,是如此驚人的美妙,特別是我看著他緊撮著兩唇,一飲而盡的時候。
我感覺的一部份流到對方的身體裡,有一種難得的合一之感。我能給他的琼漿,可能比一些勞力活動來得更珍貴吧?
原來口爆一個自己有生理感覺的人,感覺是如此神祕又痛快的事情,似乎比起入菊更來得愉悅。
上一回我們的首發是他口爆我,而這一次換成了是我主他客。
我的天性被他這麼一口完全被釋放後,他也像完成了使命,表示要離去了。
我甚至還未禮尚往來,他說他要急著回家了。
這是我與馬來傲嬌乳牛的第二次,是否還有第三次?我不敢奢望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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