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3日星期四

【外勞系列】法罕



(非當事人)

文接前文


那一天公假早上「淺嚐」阿星的快餐後,我過後還去了健身中心,然而在後花園一無所獲,而在快臨近傍晚時,我發現另一個有撩騷過的外勞正好上線。


我發起了攻勢主動留言他,恰好他當時恰好得空,我們就約好時間,在我沖完涼後就去載他回家。


這次不是來自印度,而是來自巴基斯坦的一名外勞,我簡稱他為法罕吧。


法罕在相片上看起來是有些朝氣的,相片中的他是身穿巴基斯坦傳統服裝,寬鬆長袍加長褲,一臉奶狗,濃眉大眼還有一臉鬍子,雖然很年輕,但那種自信感,已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大爆發。


相片中看來還是在地鐵車廂拍的,可能他在家鄉拍下來的。


這些深輪廓的族群,長相大致上不會長得歪瓜裂棗的出意外,而且怎樣對著鏡頭,立體感就會出來,這就是他們的優勢。


而且,之前撩騷時,法罕其實已將他的全身肉照都分享過給我,該看的什麼都看過了,是蠻有勁道的一根雄性生殖器。


所以,我會記得他,而且也沒有晾著他,主要是我倆自第一次聊天後,其實我就當作也是備胎般處理。


只是當時法罕是蠻直接的,除了表明自己是當一號以外,卻要求我是否可以為他毒龍鑽。


但是我不答應。還未見過本人,這訴求有些唐突。


所以我在健身完畢後,直接兜去他工作兼住宿的輕工業區。在傍晚的公假,工業區安寧無人,然而野狗與垃圾飄在街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末世荒涼感。


法罕是住在老闆準備的宿舍裡,事實上他在之前也是在宿舍午休時發了那些肉照給我,相片背景裡是有些床或是簡陋的廁所等。


我抵步時,他已經在外頭站立著等候,當時身邊還有兩三個同族男子,我一度以為這些都是突如其來的同行者,那麼我就要鎖車門,拒絕他上車了。


然後法罕獨自一人走來,一上車後打個照臉,才發現他真人比相片上更瘦削,而且頭髮很久沒有理了,厚重的一陀,樣貌與相片中的印象沒大差別,但是從我印象中的中東漢畫風,改成了偏向於印度人的那種輪廓加鬍子,而他不修邊幅的整體感就有些減分了。


法罕上車後,我們開始聊起來,他說剛才那幾位同事是在等著電召車,要一起去購物中心逛逛。


我在想,在新加坡當外勞,是否有能力這樣一起召電召車去逛街,嚴格來說,起居生活都不能超過既定的範圍,但在馬來西亞是任由的。


「那你的同事不是看到我和你了?」


「我就告訴他們我約了我的朋友。」


法罕的言行舉止比相片的感覺看起來更爽朗,更直男,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到他是同志或是什麼的。


而他顯得比舊照中來得瘦,該是因為在馬來西亞打工生活勞累吧──畢竟他來馬工作生活7年了。


我是有些意外的,他的英文比我想像中的流利,而且遠超於早上時所會的阿星。


所以,我的心是放了下來,也讓我一邊開車一邊與他聊天時,期望越大。



到家後,我領了法罕上我的臥室,兩人直接把衣服脫了。看著我在幾小時內的第二具異族男的祼體,你問我的感覺是怎樣──


我只能說,我還真不大能吃得下排骨精。


法罕明顯的是瘦子,膚色是深棕色,比起相片上是较為黝黑,也散佈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體毛,而且有幾處明顯的瘢痕疙瘩。


整體上,從頭髮到身材,是疏於維護所致,例如膚色是呈現暗啞之色。


然後我往法罕下身一看,只能說,長度還可以,只是真的有些「鉛筆」。(這不是像上次那位檳城底迪嗎?)


這是不同尋常的圓徑,更讓我一直憶起我在相片中看的是什麼?那本來看起來是相當平均的莖體,但眼見為實的是,一根顯於幼細的肉條。


我沒有要求他先沖涼,或許這也造成接下來往下走時心裡的那一關卡沒打開,所以當他撲向我時,我整個人是有些被帶節奏的。


他將我的衣服剝下,然後開始愛撫與舔舐,然後我報之以李,將他吞了下去,一口一口地蘸著,吮吸著。


其實那一刻想到的就是,期望越大,就會越失望。而且,擱著太久沒辦好的事,沒遇上的人,如今在機緣之下都發生了。


法罕很快地挺勃起來,事實上他在脫衣時已開始半挺起,獸性盡顯,這也是為什麼我一下子就看破了他真正的莖粗,只是在口腔裡見證了他的骨氣。


法罕之前提過,其實如果要肏,他是不能抹潤滑劑,因為他會軟化,而且,他也說過他是不耐型。


所以,當法罕倒在我身上不斷地愛撫和吮吸我的奶頭時,我也得到他的肉體即時與現實的反饋後,我開始期待著他能夠進入。


後來,我發現他真的硬不可擋了,是那種可以撬死人的硬度時,我覺得事不宜遲,該要進軍了。


但他也現場提出要求,問我是否可以為他毒龍鑽,在我情緒上頭的時候。


然而,我那一刻瞬間又回到了理智,我又拒絕了。我過後復盤時想,如果他是一幅光滑肉身,並非體毛佈身,或許我會同意。又或許在整體感覺上,我還不至於做這一步。


我拿出安全套給法罕,讓他快些「進入主題」,就無需有其他我需要付出的動作了,然後我看著他俯首開封披套。


但有些尷尬的是,普通安全套被他套上去,還是被他瘦出一個圈來,我看到有贅擠出來的安全套皺層。


法罕披套後,不能抹油,我仰躺著,他站在床沿,我讓他直立而挺進,完全不費周章地,法罕就進來了。


我絲毫不覺得有何不適與痛楚,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而已,但這樣說好像對不起他的家傳之寶,但在沒有抹油的情況下,只藉著安全套表層的油性滑入就成事,我覺得好像是輕舟停港口,而不是碼頭停大船。


又或者是,我已被養大了進口,所以不再像過往般,對闖關者生產出擠壓與緊湊的感覺。


我的腿掛在他赤祼的全身,隨著他的節奏搖曳,法罕時爾撲下來吮吸著我的胸頭,由於他的長度是充足的,加上不胖的靈活度,所以至少可以劍掛深鞘而不掉落,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頭行事(一吮一肏)都可以掌握到位。


法罕還一邊溫柔地問,「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干你嗎?」輕聲細語的種種淫語腔,他可能藉此換氣,讓我們都緩了一下,接著他再繼續賣力沖刺。


看來法罕是有一兩手功夫的,我開始陶醉,當的我陶醉模式開始時,我的吟叫聲也啟動了。


然而法罕在中途時拔劍而去,原來安全套被他戳破了。我馬上給他更換第二個,讓他繼續前行。


我本來想要換姿勢,然而他還是喜歡面對面,所以沒有轉身,他繼續撲上來,而且上了我的床,兩條長腿如同青蛙趴地一樣支稜在我的床上,與我來個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完全是天蓋地,前胸貼前胸,而我則得壓彎著我的兩腿來讓他馳騁。


每次來到這樣的姿勢,其實我是會有一些emo的,因為傳教士姿勢對我而言,是親密度最高的合體動作,自遠古以來的雄性世界裡,前身是最容易暴露被攻擊風險的一面,但當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前胸到肚皮都在貼在你身上時,那是他交出了信任。


然後他的下半身是一種不自由主地蠕動著,帶著他體內流竄的上億小蝌蚪一起抽,每次看到一對肉蟲作出這種舉動時,那彷如是見證著生命結合與創造的一種真諦,那就是色情感背後的一種邏輯。


然而在當下,這個陌生的異國男子,全身赤祼覆蓋在我的祼體上,不是為了社會性的繁衍,我們本是互不相識,跨前山越萬里海卻來到這張床上結合,我們的交互是出自於本能。


法罕很快地就敗陣下來,老實說,過程時間是短的,可能不超過五分鐘,但那一刻,我本來是被助燃要生火的,當我開始要熊熊燒起來時,法罕就喊停止了。


我這時變得需索起來,我知道他要射未射,他也很君子地問我要射在哪裡時,我說,我的嘴里。


吮吸著他抽搐著的陽具,感受著那種雨露流淌般的物理感時,他像縋繩下井的操作員一樣,小心奕奕地餵養著我,我像舔著掛在樹上的果實般,將他完完全全摘下來,放在嘴裡。


那一刻,不論社會尊卑,不論國籍族裔,兩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在這一張床上,交換和解決著彼此的慾望。


我將他吞下了肚子,沒有什麼味道。



我們完事後,有些落落寡歡般地彼此背對著穿好衣服,空氣凝結得特別快,彷如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過早完事而內疚?


而我是感覺到若無其事,基本上,我覺得不是我的「食量」大,而是供應與需求不匹配,一如用普通吸管喝奶茶,你只得到汁液,而吸不到最精華的珍珠。


我倆的理智回歸後,我再開車送他回去他的住宿。在途中,法罕才詳述他的生平:未到卅歲,廿歲初來馬迄今7年,如今是工廠裡的一個小組組長,薪水其實讓我有些意外,竟然是接近五千令吉,但前提是不斷加班。


從法罕的談吐中,其實可以猜到法罕的本質該是不錯,至少連英語說起來是有語言架構與框架,是有邏輯的,看起來是相當醒目的男生,若非他的祖國動蕩不安,何需離鄉背井謀生?


法罕說他最終還是打算回國,而且回國後,他打算從事自媒體,並躍躍一試要學習如何操作社交媒體如投放廣告等,而在巴基斯坦,其實他的本科專業是攝影,但被介紹到來馬來西亞的工廠工作,就這樣渡了幾年。


更意外的是,法罕說他其實是巴基斯坦的基督徒,所以他與其族人是慶祝聖誕節,而不是開齋節,我還以為巴基斯坦是一個回教國家,但原來不說不知,還有基督徒人口,而且還是少數人口。(只佔總人口約1%)


「那你有打算幾年後回去?」


「還未想到。只是我一定會回去。」


「你回去會結婚嗎?」


「不知道。」


後來我們聊到在我們發生事情之前,他最近一次的性愛是幾時,他說,就是七、八個月前的事情了。


「你說真的?七、八個月?」


「真的……或許更久,我都忘了。我都一直在工作。」


我對於他的禁慾自律能力,感到很欽佩。這也難怪他這麼地饑渴,但也是如此,剛才那一局對他而言,只是解渴,而不是品嚐。


而這也再度印證了在阿星上陣之後的領悟,外勞等的大量體力活基層人士,基本上,性只是出自於一種本能的召喚與完成,而沒有這麼多的條件(空閒時間與場地,一切都涉及成本)來讓他們「練藝」。


床上的性技巧,完全是一種習得技藝,而不是天生俱來,也不是要他人來誇讚奉承而來的。


這好像即使你是有興趣或具有天份去打高爾夫球,但沒有球桿與場地,你也是一個不了解高爾夫球的生手。


我突然覺得連性,儼然也是一種社會不公引發資源分配不允的階層問題。


法罕下車前,並沒有要求我給予他什麼飯錢等的,不像之前的那位阿星,就是不斷地要事後錢。我覺得法罕就是那種相當正向能量的人,而且他的能力也受到老闆的認可,所以獲擢升成為小組長。


而且,他與阿星的性格與外顯的言行特別明顯的大,所以那句網絡流行詞特別貼切,「你永遠都賺不到你認知以外的錢。」即使有朝一日他可以還鄉,我覺得他是能力去選擇,而不是被選擇。


我自由地開著我的車子可以四處奔跑,餓了就去打包晚餐,要男人了就召喚載送一個過來,浮雲出處元無定,得似浮雲也自由。我在自由地選擇我要的生活與方式,我也可以隨時定義著我人生的要大目標與小目標,雖然即使我本質上也是一個小螺絲。


但誰何嘗不是小螺絲?夏蟲不可語冰,蟪蛄不知春秋,我在一個大春秋裡,至少我還建立起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小宇宙。



我對巴基斯坦男人的認知,經過和法罕的這一局,又認識了多一類巴基斯坦男人。


但我漸漸打造出一種刻板印象(也不知真偽)──印度系(印度、孟加拉、斯里蘭卡或是巴基斯坦等國)的男人,似乎是快槍俠,剛好我讀到一篇報導指出,印度男人平均是在7分鐘之內做愛就會射精,美國人的時長是13分鐘。相對下,印度男人算是「早洩」了。


不知是否是大環境導致基因演變之故,世代之下,讓他們只將性當作是一種純為打種的快速交配模式?因為人生有更多的生存本質難題需要他們去解決,一代又一代地處理。


又或者,這是涉及這種族裔的生理因素?總之,這些都是綜合性因素之一,只是偏偏這些年來,不論是從網絡看到的印度愛情動作片,到生活上實戰所見的,我真沒遇過真正一等的獸性印裔打樁機。


【後記】

後來法罕偶爾會在約炮神器上聯絡上我,我們沒有互換手機號碼,靠的就是這淺薄的聯繫管道,而且他都是在他覺得自己空閒下來後,才會發信息給我說他得空了,暗示著是否要來一炮。


法罕極少在線上,顯然地,他也是忙於生活與工作,約炮不是他的生活重心。


但我極少回應,即使有回應他,都是以時間不配合為由,此外要我主動去載送他,而他又是快槍俠,炮局體驗感並沒有滿分,我的付出與回報好像不匹配。


我就覺得一次或久久一次就好。


過了良久有一次我是稍有閒暇時間,我們一起憶起這段「往事」,他說,「我喜歡一邊插著你一邊舔你的乳頭,你的乳頭很美味……」


「對,你做得真好。」


「你真的太緊了。」法罕繼寫。


「是嗎?這也是為什麼你射得那麼快?」我問。


「也不是很快吧。但你就是很緊。」


那時候我才想起我們的那一局,他在全途都是有「讚歎」著我的緊湊度。


法罕過後也透露,他最近的一次性活動只是在車上口爆一個華裔男子,全局就只是以口取代,僅此而已。


我沒說什麼,海浪不和沙滩承諾,遇合盡歡。


如今見到這些異國勞工時,我就是會不自主地想起一個又詭異又情色的畫面:我含著法罕那根鳥黑雞巴,又或是商場尼泊爾籍保安人員那一役更讓我回味,人與人的交織,有時就這樣奇幻與不可思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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