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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9月29日星期日

【外勞系列】阿星的故事


我的禁果生活有時是很有階段性,包括曾經有一度,我的劇本按著印度系 (按這裡閱讀全系列)情慾對象來走。而為何轉了這個「主題」,是有一個很奇怪的轉折

只是這次要說的是,這在一天發生的故事,而且都是與外勞有關。





我也沒料到自己吃了這麼「飽」,或許是因為公共假期,或許是閒來無事的「幸福感」。但當時就是有一種饑餓感。

於是我找到了一個之前撩騷過我的外勞,之前一直不成事,但那天我就在約炮神器上找上了他,原本是靜靜躺在我的通訊錄,但我一找他時,他馬上鮮活起來。

當時這印度外勞是人在我家附近的購物中心閒逛著(因為是公共假期),我得開車去載他過來。通常這麼費周章的事情我是不干的,但那天真的是「邪念纏身」。

這印度漢子,當時是放了一張赤膊照,相片中看來還蠻高大的,相貌有些怪,但也是典型的印裔臉龐。我看得出那是有一段時日的舊照片,但我已預算真人會大打折扣至少30%,但我是選擇「開單」。

其實本來是想約過,但當時他要求我支付他的叫車費來我的家,由於談不攏,那麼我就擱下了。所以這次我真的開了車子,去將這印度外勞接上車,直接載到我的家。

車子抵達購物中心,我在車內見到車外的他時,是有些悔,或許就是被現實打敗的喪和灰。

他並沒有如相片上看起來如此的好看帥氣,更無從說起是白淨,而是非常黝黑,而且特別的瘦,瘦得連臉頰肌也不凹陷了下去。

整體上,就是氣質不到位。而在約炮神器上,他的濾鏡真的開太大了。

他就上了我的車子,在回家途中,就在車上與他閒聊了幾句,他能說英語,只是聽不明白我的英語,基本上是有些不對稱的信息交流。

他對我說,他其實是來自印度的錫克裔,但真的與我所認知的馬來西亞錫克裔大有距離,而在大馬(就是通俗說的「阿差」、「阿星」),我們總是看到蜜棕膚色或是較為白晢偏向白種人的錫克裔,但他看來就像印度南部的印裔無異,是幾乎接近炭黑的那一類。

我問這位阿星怎麼他沒有纏頭巾,他說在印度,錫克裔是什麼膚色都有,而且不一定是要纏頭巾的。

(後來,我才遇到另一位同樣也是來自印度的阿星。

他說他是持普通觀光入境準證來馬來西亞工作,平時是一名清潔工,閒暇時則幫朋友做一些零工等。

換言之,他是屬於非法打工之類,但還是找到雇主及地方可以落腳居住。這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事情,在新加坡等國家是不可能發生的,但在大馬則是常事。

所以,阿星會在簽證快滿期時,得離開大馬回去印度,他就這樣進出馬來西亞幾回,成為一个賺馬幣與回老家的游离人。

我盡量保持著客觀和客氣,聽著他的故事時沒有多加評價等,直至到了我的家門。他進門後,在客廳時對我說,他家裡有一些偉哥,而且還有科技產品(原來他有玩冰),問我是否可以載他回家取?

我說太遲了,現在人已在我家中,我沒理由再開車出門,而且他之前沒有早說原來他是需要這類助興科技。我問他,沒有偉哥的話,他是否無法操作,他說他會比較早射。

而且,其實如果我早知他是毒王,我也是不會招呼他,甚至不會有下一步。但我們的撩騷太過於急促了。

(但後來我想,到底他是怎樣可買到冰?到底要賺多少錢才買到這些?)

他也只能作罷。所以我們就進房了。

那時其實我是有些不自在,但不至於怯場。

阿星來到我的臥室,將隨手雙肩包放下,開始脫衣。


我看著眼前這外勞,帶者一種期待與奮奮,也彷如演繹著那種情色文案的情節:一個陌生人快要與自己上床,這彷如是帶有一種社會尊卑階級逆反操作戲碼。

外勞是否會壓制著將我操成騷零呢?我這位大馬本土人,會在一名非法打工的外籍清潔工操練成怎樣的一個我?

沒有情感,沒有鋪排,就是很動物性的,將不屬於身體的衣服悉數褪下。

阿星確是高大魁梧,但敗在有一些駝背,他的骨架很好,是勝在自帶的寬肩窄腰之線條,可惜他的肚腩太大了(該是吃了太多的垃圾食品)

我看著他的胸毛長出一堆,擠在他的兩爿胸肌中間,還好腋毛已清理,乳暈也是非常顯著渾圓,基本上全身看起來是有鍛練過肌肉的骨架子,只是稍有走樣了。

我看著他的骨架子,就問他以前是否有健身過,他答是,然後一邊除下他的內褲。

但是他的樣貌,絕對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只能當作自己要拔頭吃蝦了。

接著我往下看,我看到了,自帶異域色彩的一根屌,一根帶著使命來這世界上繁衍香火的男人雄根,不是很粗,但也有約兩指合併的半徑,基本上,我可以負責地說,比起一些華人的命根子還來得幼細。

所以,千萬別對多毛人種或荷爾蒙發達的族群有太大的幻想,實際上近瞧略看,還不如黃皮膚人士來得出色。

我大著膽子邁前步,抓住了他的龍筋,然後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阿星瞬間就扯旗了,原形畢露,那是妖精的尾巴,原來是一根中等短劍,殺氣不壓場,但勝在是短匕首,可以抓得牢。

而且猶幸地他也是清理了恥毛部位,所以基本上我是徹底將他吞噬其下,吞吐有致地將這根屬次次客工的寶貴資產暫時好好地「保管」著。

我摸著那根肉棒子時,已發現他開始流出前列腺液了。

我們還是很客氣地「互動」著,直至我感覺到他的脹腫,真的讓我摸著難忍,他頂著難受,不得不爆操的那種境地了。

然而這時阿星將我撲倒在床上,張嘴就開始了他的「奶頭樂」。

他不出這一招還好,但使出這一招後,我不得不被降服了。本來我還是有些矜持地端著自己不蕩不放,然而當他的唇舌俱來時,我怎樣也抵擋不住。

特別是,阿星看來是悟到了真髓,他是先用嘴唇去啜吸,然後伸舌狂舔橫蘸,完全將我浸潤在他的柔順舌頭之間。

我本來還是不大敢觸碰他的肉體,這时我才膽敢伸手去摸那古銅色的肌膚,那一刻我開始迷幻起來,而這種迷幻感讓我感覺很興奮,因為這一切的鋪排,正是引領到我下一個未可探知的認知。

這時我也趁機摸摸阿星的老二,已挺得像干屍,無法讓人抗拒的一種硬度,我知道事情要發生了。

我問他是否想肏我了,他點頭說是,所以我遞上一個安全套給他,一給他戴上後,阿星就這樣抵觸著我。

而且,他要求我翻身背對著他。他要從後插入。

被進入的那一刻,是滿滿的期待,感覺是充盈的。

就這樣,被一個外勞干了。像宣讀一段宣誓。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我感受到他的沖擊力,我感覺到自己在啜麵似的,吞吐著,我感覺自己的臀肉與他的大腿肌緊貼著。

我感覺到那一棍筆直地貫通。

但,我沒想到,我搭上了「高鐵」。不是我到站,而是後面的這位外勞「到站」了。

我的情慾還未落地,這趟筆直的列車已停駛了,我轉過頭望他時,他正在抽搐中,呻吟著。

該是少過300秒的情慾「高速」列車,他就結束了。而我,還懸浮在半空。

我真的蒙了,而且有些落不著地,我以為還在路上,豈料列車已到了月台。

我叫他別抽出來,繼繼抽送,他躑蹰難行,好像古時金字塔被人抽鞭運石的吃力勞動者,繼續徐徐前行,我感受著那種似有若無的脹感……然後,我自個兒了結了自己。


後來,我還得開車載他離去,他住在我家附近的廉價組屋區,臨下車前,他還要求我給他一些買飯錢。

到底是誰將外勞或藍領階級都描繪成猛一或巨鵰的,然後一上床就是猛地抽插?我看過無數黃色小說或是推特文案等,一切一切,就是幻想。

到底這些幻想是多天馬行空?現實情境就是我歷經的這位印度外勞,現實打臉。我只能說,要玩外勞,就形同於乘搭高鐵,最大的優點就是光速到站,而且代價高。

想當然耳,如果他們外型好,有肌肉,有巨鵰,又有好功夫,在惡劣的生活環境之下,早就不惜「拋身引慾」來做Money Boy撈錢了。而如果是有正職的,忙於生計,又怎樣有時間去「操練」與精進自己的床上功夫?

所以,我得出一個小結:有性愛生活的人,其實也是在享受著一種「奢侈品」,因為你appreciate這種「運動」而週而復始地鍛練,而熟能生巧加上「1萬小時練習理論」,必能成仙成妖出道。但是當你忙於工作又過於畏難時,比如稍有不「振」就覺得自己無用,繼而求助於科技時,那麼性愛就是一種苦差。

如果好的炮局是一頓精心炮製的珍饈美饌,平常人都一般難求了,那我們也不企求常吃了。


後來,我與外勞的故事是否還有續篇?下文待解。

2023年5月11日星期四

抓泥鰍

本來還想繼續寫我的台北之旅,但是越過越遠,但事情(炮局)越堆越多,也無法逐一馬上直播了。

但上週在健身院發生的一宗奇遇我真的覺得太太太過回味了。

那時我是健身完後到桑拿室裡休息一下。通常我在我常日出入的健身院是不會那麼醉翁之意而非得要在後花園飽食一頓的。

所以我都是以一種很矜持或是不外露的心態去到桑拿室裡,一如其他人,圍著毛巾,眼睛閉著養神,不像一些帶著獵物的難民型混友,凡是有人進出桑拿室都是張望一眼,那種眼睛非禮的渴望,我是完全不做的。

首先我進去裡面時,恰好只有一人在場。全室只有我倆。接著陸續進了三人進來,全桑拿室就滿了,連我身邊的位置也坐了人。

我坐的位置是該桑拿室裡一個獨特的角落,隔著一個柱子,與一個L型斜對角的兩人座。

而坐在我隔壁的是一位印度中年大叔。看來至少有五十歲以上,其實長得相當矮的,但是他整體上看起來很魁梧。

 因為,他是乳牛。

他的手臂與胸肌是真有練過的,可以看得出那種飽滿與粗壯。而且,一如一般印度人,他的胸膛到腹部都有些體毛。

我沒有什麼機會看他,因為他就與我相鄰而坐,我只能斜瞟著他,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胆。

我在短暫霎那的掃瞄只知道他是一個乳牛,有些兇神惡煞的。然後我看到他的手指有一個無名指指環。

那他該是直佬了。

面對印度人,其實我沒有什麼把握。試過太多次他們會臨時怯場,就這樣揚長而去。又或是,其實是小屌而已。加上他長的一副流氓相,我不敢貿然出手,如果一旦惹到壞脾氣的直佬不給我吃棒之餘反而讓我吃拳頭,最吃虧的是我。

所以我選擇閉目養神,讓自己傲嬌起來,是我的本事。

我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睜目張眼,而我只是稍稍斜視,看不見他到底是睜眼還是養神,畢竟,他真的太黑了。

後來,他起身要離去,我就故意望向他的毛巾底下,看一看都好,反正他在圍好毛巾時也不知道有人在偷望他。

印度大叔過後站了起來,我見到他毛巾的他是有些平坦。完全沒有隔起之物。

不過一回兒,印度大叔回來了。我還是原地不動。他坐下來時,我又「不經意」地睥睨著他。

然而這一望,讓我有些意外。

因為,他刻意放慢了動作,而且露出了他的屌給我看。

那真的像一條泥鰍似的黑屌,還是疲軟的,相當長,整條圓週一看就有四指合攏般粗的,而且就這樣綣起來!

我沒想到他為何他突然轉態。原來他不是直佬?還是他無名指的婚戒只是一個煙幕?所以他本來就是一個同志?

他這樣的動作已非常明顯了。我望了一眼後,心裡打量一下下一步要怎樣。

心裡第一個念頭是印度人。但印度人我不是沒嚼過。但剛才這樣一個預覽,讓我很好奇這條小泥鰍會變成什麼猛龍。

我就有意無意地揚起毛巾來拭擦身上沁出的汗珠,然後也露出自己的下半身給他瞥一瞥。

他投之以李,而沒想到我這樣一露,竟然給了他如同手機快充般的神力,我竟然看著他那兒豎了起來!

但這時我不能太張揚,我是坐在朝向外人的位置,而他是內向位置,他的所在只有我一人看得到。我只能斜眼乜視他。

當面對著我的另一位離開後,但不遠處還有第三者在場,我比手勢示意跟這位印度乳牛,叫他去沐浴室等我。

我們沒有開口說話,他抬眼望我,真是夠痞的眼神,示意收到。

我接著就起身先離去,然後來到一間沐浴間半掩著門等著他。

在沐浴間我等了他約30秒。他就出現了。

我倆一起站在這沐浴間時,才發現他真的比我矮小很多。可是,他的肌肉量與脂肪量都比我高因為他是過氣乳牛。

我們沒有尷尬,但一下子就祼好自己的身體,將毛巾一人放外,一人放內。

這時的我倆,赤祼相對,在明亮的照明下。而我稍有開了花灑頭來製造內邊有人的假象。

我看到他的頭頂,其實已顯禿跡,我們站定後,他馬上撲了過來就到我的胸膛前猛吮。我沒想到他如此地饞與饑餓。

那種揸搓猛舔的癡態真的是一種享受,雖然他長得不好看,而且看來也是年過半百的半老頭了。可是如疑癡醉的一個男人對我的肉體如此迷戀,我開始有一種傲嬌起來。

其實我還來不及抓拿他的大泥鰍,因為他真的太急切了。我只是扭捏著地一邊探手下探抓一抓,真的給我抓到了。

這印度大叔的吮胸儀式感非常強──他會一邊搓撮著我的乳頭一扎肉,然後伸出舌頭來不停地打轉在蘸與吮,有時收舌,就以嘴唇來做真空吸,更會抬眼望一望我的表情是如何。

我遇到了淫獸級的大師了。

但在這麼小的空間,我只能抑制著自己的慾望表達,然而他的舌頭與嘴唇實在太高招了,那種貪癡,還有他眼神那種惡霸流氓似的光釆,我不敢相信現在我被如此像黑社會成員的印度人摟在懷裡,被厚待成如珠如寶。

他對我的兩側胸肌施以安祿爪之手後,輪到我迫不急待去端詳他真正的雄風。我蹲下身子,看到的是粗肥如鵝頸,但沒有絲毫贅肉的黑肉棒,真的如同炭般的深黑,然而也是有割過禮的一根好屌,筆直,沒有斜抖彎曲等的,而且握在手裡時,手感非常好。

但他的粗度是有,硬度則是有些像充實的海綿般,仍屬於香蕉級別的硬度,我見屌心喜,馬上張口就吃下去。

忘了說他是有剃毛,所以吃起來時完全不扎唇與費勁,我想起幾天前那位華人炮友時,扎得我滿嘴雜亂真讓人痛恨。

這時候,我一口一根沒底時,驀然發現他的根莖竟然套了一個屌環。到底他是幾時套上去?我猜想就是當他第一次離開桑拿時套上,因為他復返回來再坐在我身邊時,再不經意露屌時,其實他已半硬了起來。

換言之,他可能是為我而套上的屌環。

那麼就是說,他老早就看中我了。

而且,我是他的菜。

這使我感到有一種微微的幸福與陶醉感。我含棒含得更起勁時,抬眼再望望他,他很喜歡這一套,就扯著我的頭髮借力送棒。

他的肉體雖然是年過半百(我猜),然而這種脂包肌的質感,其實是很不錯,我再往上舔住他的乳頭,那兩枚黑激素特別豐富的乳頭,沾著一兩絲的體毛,在花灑水淋下讓我一把含住不放。

然後我一手再抓住他的龍根。如此豐盈的大器,如此厚粗的盛禮,那時的場景是,攻乳掄棒,就這樣,一個乍看是直佬的陌生印度大叔,穩穩地在我的掌握之下。 

就這樣,我倆反反覆覆地這樣對待著彼此。這種情況會讓人產生迷幻,我那一刻真的沖動脫口低吟而出,「幹我吧。」

他苦笑著一番,比著口型說沒有安全套。我理解,點點頭,繼續兩人的劍鋒對決。 

這時他看到我也亮劍出鞘了,對我施以同樣的手段。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像黑社會大佬的印度人弄得顛倒,特別是他往返在我的兩乳之間時,我覺得如果我們是倒在一個隱秘的床上時,我會被他嚼化得死去活來。

而他的黑泥鰍,其實不算太長,所以當我深喉時,我還可以一根沒底,而且他不像上次那位霸道總裁那種是黃瓜級硬度,一捅深喉即插喉結,加上他硬中帶柔,其實這種肏是讓零號最舒服的。

畢竟,這是一根會轉彎的屌,剛中帶柔,往往比剛強不屈的來得易處理。 

我倆在這樣的拉扯與需索中,都是非常sensual的撫摸,我不禁想到他或許真的是一個床上老炮手,不論是肏男人還是女人。 

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他或許真的是第一次到來,但是初見即是全見,而且還是如此濕答答的,與porn情節沒有兩樣。

他要的與我要的,同時同地出現,這就是合理的交易。

我含住不放他的黑泥鰍,但也含不夠我要所的,就這樣花去了十多分鐘,可是始終我們需要了結。

我們需要高潮。

這時我一邊含棒不放,我示意著我意欲飽飲雄汁時,他點點頭。

然後我抬眼望著他,背光下有些像老頭子的佬,擼著自己的肉管子,我只是湊唇而去,直至他再點點頭時要大奔四方時,我馬上張口萬流集匯。 

如果人生有倒帶,返回十多分鐘前,你看見的是兩個半裸肉男相挨而坐,乍遠還近,素昧平生,但此時此刻,他倆卻發生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鏈接,還是素昧平生,但他倆不是為了配種,不是為了洩慾,而是為了一種偽配種的洩慾。

他口爆我之後,我其實沒有感受到咽下什麼,我起身時看見原來還有幾抹殘雲掛在他的暗夜龜頭上,我又忍不住再蹲下,就要讓他被嚼得一滴不留,一抹不剩。

印度大叔沒顧上龜頭敏感,繼續讓我為所欲為,但當他看到我怒不可遏時,馬上將我的上半身提上來,一邊繼續吸奶,一邊俯首見證著我的噴泉四溢。

迄今我沒聽過他的聲音,只喝過他的精液,人生,就是這樣的荒唐。

我倆完後後他也急急要取物外出了。我抹著嘴角的溫麻與濕答答的,恍如一夢。

 

(後記:到現在我還未重遇這位印度大叔,當天我沖涼外出時,更衣室也不見他的人影了。但是,印度黑泥鰍的爽感一直讓我縈繞不散,直至我再度重吮著公子的肉棒時,我還是在回味著這位印度大叔。

是的,我與公子再約炮了,這是我意想不到的續篇,下回待解。)


2023年2月27日星期一

【我有女朋友系列 】深色迷惑

如果你還記得不久前我分享過的印度粗一和那位不能告訴老婆的印裔回教徒的故事,或者會好奇為什麼我連印度人也吃了。我不是指來自印度的印度人,而是馬來西亞的印裔。

以前,我是不碰的。而且也不會激起什麼興趣。

可是,就在那一次的事情,改變了我的想法,甚至是觀念。

其實平時接觸印度人的機會不多,基本上我與他們都是乍近還遠的那種距離。以前有過印度同學與同事,但民族特性這回事,真的一言難盡。

我那時是健身完畢後,在烤箱裡坐著。而這時一直有人進出,我也沒有什麼意思來發起什麼淫行勾當等。

我當時的位置是在一個暗角中坐著,然而坐在死角的是一個看來相當大塊頭的印度人。我當時的選位也是因為其他位置都滿了,只有那暗角是騰空的,我就坐了下來。

雖然那時那位大塊頭已安坐下來,我也不排斥,就像坐巴士裡有空位就坐下去了。

直至後來有人進有人出,其他地方有騰出空位了,我也沒有移步離席,我就覺得說,反正我是要閉目養神焗汗,而且也預料是不會有什麼機會去做壞壞的事情。

所以,我真的閉目養神,即使身邊不到兩米之間,那位印度大塊頭對我的伸手可及。但我就是這樣靜靜地坐著。我也沒有去張望這位印度大塊頭。

但當然,我也有偷瞥他。他當時也是閉著目,所以我趁機打量。

基本上,他就是一如其他印度人,蓄了鬍子,全身毛茸茸,乳頭很大很黑,但在一大片胸毛之下還是可以被發現,可見他的黑激素是多麼地發達。

同時,他的胸肌看來還蠻渾厚的,感覺上他是過氣乳牛。現在是東坡肉狀態,肥肉夾著瘦肉。

我們就這樣相忘於江湖地坐著,互不對視。任由外界人來人往地。但我堅定不移。

但該是過了至少十五分鐘這樣長的時間,我在小睡中醒來了。這時他也是恰好張開著眼睛。而我倆已是汗流滿身了。

他見我醒來了,我們對上眼,他對我露出一抹笑容,很親切的笑容。

我也微笑回報。

然後,我突然看到他的褲襠顫跳了起來。我很意外,因為我沒有想到他是同志。我以為他只是一般的直佬。我根本沒有對他有任何猜想。

他看到我望著他的毛巾胯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他可能察覺到我喜出外望的眼神了。

我那時機不可失,我馬上出擊,伸手掀開了他的毛巾。

我就看到一根肉杵子蹦了出來。

不騙你,那是非常粗長的一根陽具。鳥黑原始,遠觀就像炭一樣,然而是如此地觸目驚心。

我望了一眼,用英文簡單地表達了我的驚訝,「That's huge!」

然後我馬上撲了過去,將他含了起來。

這是他想要的口交吧,但他沒想到我倆沒有真正開口對過話,之前也沒有對過眼神,只是如此緊密親近坐著而已,但居然,他的肉棒子已在我嘴裡了!

他的包皮其實是完全褪下了,但那種充血程度,完全是黃瓜級別的(而不是香蕉類的,外硬內軟)。

我一邊啜著時一邊問他,「Are you a top?」

他搖著頭。「I'm married。」他這樣說。

換言之,這是一條人夫的屌。

我沒想到印度人的屌是如此的滋味。他的粗度,其實是堪比之前提過的鍾斯

我含得滋滋有味時,他緊張起來,因為就是怕有人闖進來,所以他站了起來,想要把風把關。

他一邊站起來時,我就抓著他的龍根不放,像我的導盲拐杖一樣,我必須扶著他。

他長得很高大,約有六呎高,身形可說是魁梧了,他一邊回過頭望著烤箱的門口處,一邊拉開毛巾,讓我對他為所欲為。

那種粗屌真的讓我越吃越亢奮,被blacked的念頭越來越強。由於我吸納得很順暢,而且恰好達到他自在的速度,真沒想到,他突然就口爆在我的嘴裡了。

他一辦完他的事情,就要轉身離去。我還是叼著他不放,但他離意堅決,我有些像進行著兩唇夾腸的拔河。

但我見到他還是如此挺拔,就問他什麼名字。他說了一個簡單的單音英文名,我問他是否有肏過男人,他說沒有,主要是他已結婚了。

「你有孩子嗎?」我問。

他搖搖頭,然後說他今年三十二歲,強調自己不是同志。

「但是我剛才含過你了。」

「我知道。」

「我還想要喝你。」我堅定地說,雖然我知道他才剛口爆。

沒有一個男人挺勃的狀態下,會拒絕另一個男人這種請求,或是雄性動物總喜歡釋放自帶基因的雄汁的天性使然,又或是對袍襗情誼的一種反饋。我繼續半蹲下來時,他已抽出他的肉棒子自擼著。

不一會兒,我嘴裡就像灌了泉一樣,一陣陣地滑溜而下,從舌頭到喉間。第一次是我含到他口爆,而第二次是擼到口爆。

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一個只一起呆過十五分鐘沒說話就含薪,而現在是一飲而盡。

後來,我對這印度人些念念不忘,以致於在接下來於約炮神器上有幾個印度大兄來敲我時,我也不會像過往般馬上拒絕或不搭理。

我總是有一個想望,想真正地嘗過他的肉棒子。

然而,印度人就是有一個通病,他們怯,他們也計較,談到最後就是不成事的,包括一個住在著名印度區的潛在炮友,談到最後是不了了之。

我還以為我會再遇上這位萍水相逢的印度大塊頭,但是他只是膽敢在健身房後花園縱情放肆,怎麼會上約炮app呢?

後來我們有一次在健身房的更衣室裡再相遇,他也無意再續前緣了。而我,已展開了我的深色探秘之旅。

這包括約到了一個讀著博士生的本地印度精英份子,我們約了一個星期天時去他臨時暫住的酒店裡相會,在那裡我真的被發掘了另一種感官快感(有機會時再寫出來吧)

後來的後來,就發生了印度粗一(真正來自印度的印度故事),接著還有未分享過的印度勞工與兩個巴基斯坦廠工的故事,還有一位是來自阿富汗的勞工,只是看過肉照,真的時間不夠多。重點是他們這些不盡然是興都教,還包括基督徒與回教,但他們的膚色與基因等都是源於南亞,這是一個我未曾真正去開發過的集屌之旅。

不過,接下來幾天我看有機會,我該是要寫寫我剛去了新加坡的故事。


2022年12月30日星期五

印度粗一 ②

 接前文

我第二次再約這位印度阿星時,已是幾個月後的事情,在這期間,我翻閱了他的Tik Tok賬號,包括他一些舊視頻等的,當中有一張人頭主照,是在印度地鐵裡拍攝,畫質是數年前的手機所拍,不像有P圖。

老天,沒有鬍子的他,簡直是鮮肉天菜,對著鏡頭一笑,讓人忍不住想懷孕了,緊緊地孕育著他。

但怎麼他變成這樣的佬味了?

其實我好奇的是,怎麼他會千里迢迢來到馬來四亞這國家來當廠工,而馬來西亞沒有這方面的專才嗎?

我們在這段期間也有斷斷續續文字留言,但都不是閒聊,因為他有時人在幾十公里以外而發了座標給我,告知他人不在宿舍。

後來輾輾轉轉地反覆約了好幾次,直至一個中午時,他說,來我家吧。

然而要去他家前,他要我買瓶啤酒給他。

( 這種摳和討便宜是民族特性還是什麼?我之前也遇過類似的經歷,總要從你身上拿些好處才來交易,而那一次也是同一系列的基因民族---巴基斯坦)

所以我先去便利店買了一罐黑啤與白啤給他,這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為男人買啤酒,就是這樣為了一個異國炮友的所求,然而我是有些小私心的,就看這些酒精是否能起壯陽作用。

去到他家前,中途還下了一場大雨,不知為何總是有這麼多小插曲。 因為我還未抵達前,他又通知我說,他的老闆正在其宿舍中,要我緩一緩才抵達。 

無論如何,我撐著傘走進他的家時,一如以往,他還是赤膊相迎,感覺他的身材好像起了些變化,但他家裡依舊凌亂。我遞給了他兩罐啤酒時,他馬上拎出一罐,饑渴地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我想,他有酒精壯身行血,這次該會有一場好戲吧?

我們上樓後,他喝了酒,有一種很愜意的神態出來,他那張單人床已移動了方向,倚窗而安,室內依然是殘破不堪,然後他坐在床上,就是有些大爺之態似的。

不必多說什麼,我很自動地,馬上跨坐了上去。他掀起我的T恤,對著我的乳頭就猛地啜了起來。 

我這時是騎在他身上,所以他的波浪形髮質的頭髮, 俯首望著這來自旁遮普邦的印度男人,無緣無份不相逢,然而有緣見面卻是一炮。怎麼他現在不像當年小鮮肉般的狀態了?雖說他告知他只是三十歲,但他們的民族體質是早熟,但也老得太倉促,因為他目前的形象,說他是四十多歲與我同齡也是有人相信的。

他的身型明顯地瘦了些,而且看得出胸毛似乎有修剪,因為沒見到那種曲捲又翹尾迸發出來的濃密狀態了。  

而且,他的體格其實是相當均稱的,肩肌雖然薄了些,但只要稍為一練就會顯出線條來,他這種精瘦型的體格,稍稍穿大件的衣服就會顯氣質出來。

在他吮吸探蜜足夠後,到我將他剝得精光,然後我倆就赤裸相對了,我再見他的粗屌時,這次反而覺得不像之前那般粗肥了,雖然目測還是比一般人來得粗的。

反之,他龜頭的那抹猩紅,真是太奪目了。

我含著含著,很快地他就回血了,元氣拉滿,成為一個暴漲的狀態。而且,這次我終於可以藉著窗邊的光線,端詳著他的老二,那烏黑莖體上佈滿浮凸的青筋,密佈的如同掌紋,如同利刃上的閃爍寒光, 這是沙場廝殺後顯現的明證,這根硬屌,只有他的主人清楚其前生,但現時現刻,它將屬於我的肉身的。

我這時要掌握先機了,不必再做無謂的前奏了,馬上遞給他安全套,他套上後, 我已擺好姿勢迎駕。

我還是選擇了撅臀迎棒,狗仔式好像是他比較擅長的

印度粗漢首發一棍,我疼痛難頂,無法接納,他第二次再來,我還是免不了抗拒,又將他擠兌出來了。 第三次時,他再叩進來, 我感覺松綁了,一下子全棍沒入了。

我嗷嗷地叫了起來,那種一棍到底,沒有盡頭的感覺酥麻加疼爽,讓我不自由主夾住了他,我的手也抓住他的床單,這樣彷如能抵擋一下那種沖擊感。

他在全根納入後,突然就提起了膝蓋,以深蹲的方式繼續抽插著,形同蛤蟆般地蹲著起來,兩腿在我的屈膝旁。

這一種姿勢非常要命,因為那角度是直角垂下狂捅的,而一號通常在半蹲時,都會在盡根時重重地砸幾下,然後趁著一個小空檔時喘息,吸收一下新氣息。

我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蘋果臀都被掰開一半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恥毛拂燙在我的臀內肌,而且棍棍到底,完全是一種殺紅了眼的狀態。

我叫得更浪了,他有這樣的腿力來做這種非常吃力的體位,我看不見背後的他,但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是深埋深耕在我的隧道裡,我幾乎連膝蓋也送給他了。

就這樣持續肏了近二十下,我感覺到背後的沖力減緩了,我心裡又有了答案,一邊想著,不是吧,又射了?

我還未來得及來傳教士啊,怎麼兩次都沒有機會嚐到這種體位?基本上他這種狗仔式後入,我是難以看到他的表情或是什麼的,這種交媾是有隔閡的。

我這時發覺自己已被刺激起來,那種欲抖抖不了,欲洩洩不了的心情特特受。

我扭著我的頸項問他,你射了嗎?

他點點頭,不過他的肉棍子還是深埋在我的保險箱裡,如同夕陽般地,他將他的餘勁繼續灑出來,在我的後端繼續漫流滑浪似的輕輕蕩漾著。

直至差不多一分鐘的抽插餘波後,他知道自己也軟化下來了,全根抽退。

我這時還是不到喉,馬上將他的安全套扯下,豈料將裡面的安全套精華全都潑灑到地了,但我不理會,張口就吃。

一邊含著他那軟化的陽具,他也沒有反抗,似乎他真的麻木了,我的嘴唇貼著那一堆恥毛,舌蕾傳來淡淡的塑膠味,但還是濕的, 沾著一點滴的奶汁。他的龜頭如一團球般讓我這小貓咪般靈活的舌頭捲弄著。就這樣,我了結了自己。

我還是逗著他說,我還要,但他搖搖頭說下次吧。

或許這就是客工苦惱,特別是同志,沒有攜眷過來,如何洩慾解決生理需要?而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倆互相支援了彼此,就是為洩一場慾,而他剛才賣力地以蛤蟆腿跨騎在我身後時,這種體力活動不是他為了我而做,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這時拿起我放在背包裡的衛生紙先清理自己,是的,與馬來人或是這些客工的事後保潔,一定得自備,因為他們的家是沒有衛生紙的。

在下樓後,他送我出門時我問他,怎麼你好像瘦了一些?

他用馬來文說,他才從骨痛熱症病癒,而且病了兩個星期。

這也難怪他的肚腩扁平了下去,所以顯得精壯了些。

就這樣,我再度懷著半天吊的心情,驅車離開了。

寫這篇文之前,我發現他的社交媒體賬號都消失了,在約炮神器上也已下線,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回到老家了還是什麼,然而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炮約吧。

(全文完)


2022年12月29日星期四

印度粗一 ①

我極少碰印度人,或許是原本的認知上有太多的偏差,我記得在初出道時有約過一個自稱是阿拉伯+印度混血兒美國移民,見到面後還是不折不扣的印度人容貌,然而那不是一個特別愉快的經歷,現在的記憶只剩下體毛、體溫,還有一種氣味,散發自其肉身,最後是一舉而過的快射。

另外還有兩年前終於見到面的一位馬來炮友,自稱家族裡是有馬來人與印度人的血統,豈料開門一見,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印度人,最後他只是「貴妃躺」任由我服務,一根巨屌怎麼也硬不起來。

之後還有不久前來約炮的印裔回教徒,全身毛茸茸,自稱在新加坡工作後被中國籍男室友色誘後走上同志路,詎料做起事來沒抽幾下就成了快槍俠。近日來發現他已完全退圈,連約炮神器及推特賬號也消失了。

經過上次尼泊爾的保安人員在商場廁所一回後,我的「國際交流基緣」就沒中斷似的。而這一次,就真的與一位來自印度,名符其實的印度人約上了。

與這位印度粗一是在約炮神器上認識,用的是簡單英文,粗一說他30歲,是一名工廠工人。他在約炮神器上,還附上自己的Tik Tok賬號。 

沒錯,現在的炮友都完全將自己的社交賬號都毫不遮掩了分享出來。

我們相約時是很快速進入正題,他發了人頭照與屌照過來後,一切就ON了。他的英語是有些破爛,不過還是讀得明白的基礎程度。然而他的回復很慢,所以我們是斷斷續續地聊了幾個星期後,終於找到時間約了,都是要配合他的屋友不在家時,才能去他的宿舍開炮。

那是一個民宅區,而他所在的單位該是老闆備給他們的宿舍單位。我那一天不知為何特別地癢騷,以致我倆大概地約了一個時間,但還未確認下來時,我已提前半小時抵達了。

那時我是想,那地點是在我家附近的區域,如果吃詐糊,也是耗了十多分鐘的車程。所以我抵達他提供的炮房地點後,抵達時他在約炮神器還是處於息機狀態,聯繫不上。

然而,直至約定時間時,我發現約炮神器上已注明我與他的距離是一公尺而已,而我是在他屋外的車子裡等候著。

這時他才回到線上。我跟他說,我到了,就在你家門前。

他這時才在屋內開門給我。透過那凌亂不堪如同廢墟的庭院,我看到一個印度漢子走出來。

一如你們所想像的,黑髮,有著濃密的鬍子,高個子,而且半祼著身子,挺著一個相當大的肚腩,看來是啤酒肚,然而他該是瘦底的。

我看著他黝黑的肌膚,還有那一身不受控的卷曲胸毛與腹毛,如同他的庭院般雜亂,我是帶著緊張的。進到他家裡頭,客廳更是雜物一堆,破沙發襯著一台電視,幸好不必脫鞋。

他家中當時無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允許我過去找他,他的屋友該就是他的同事,而且看來他也沒有交通,所以在這假日時分也只能守在宿舍裡。

他領著我直接上他的房間,門一開,是自帶廁所的房間。環境之差,可說是比學生黨租房黨更差。

我突然想起那位尼泊爾保安,我一直沒機會再在更私密的空間,更長時間來與他共處,包括去他的宿舍住處。我相信環境會是大同小異地髒亂。

我進房後,房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橱。還好沒有什麼氣味。而自從上次Cikgu T事件後,當時其房間與這一間其實不遑多讓,然而就是Cikgu T的狐臭讓我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這時我與印度粗一併排坐下,我發現其實他的床是一個橫放的矮櫃,內有兩個格子的儲物箱,上面鋪了一個薄薄的床墊,又或者這是床的設計?

他與我簡單地聊了幾句,來馬幾年,也學會了說馬來語,所以他是用馬來語與我說話。

他也說他剛才在睡午覺。而我看著他的小茶几上有一包打包好的麥當勞,感覺上這就是他的午餐了,用這種垃圾食品充饑,難怪吃出一個大肚腩來了。

印度粗一透露他其實是來自旁遮普邦,是一名錫克教。我問他怎麼沒有包頭?而且他完全不像我所看見的那些錫克教徒(即是一般所說的阿叉/阿星),因為他的膚色是那種偏黝黑的深棕色。

而且,如果他不說他是錫克教徒,我真以為他是我常見的普通印度人。

他說他選擇沒包頭。之後也沒什麼說話了。

他看來真是一個很寡言的人。我覺得也不必多交流了,馬上直奔主題。

我伸手過去摸著他的四角褲襠,一摸之下,發現了異樣。他早已硬起來了。

我順勢掏出來時,一看那尺吋很意外,怎麼比相片中粗那麼多?

相片中的屌,真的不上鏡,所以顯得有些幼細,但在我眼前這一根,在我掌心中的這一大串,卻是如此地粗肥。

而這根要命的東西,膚色是如此的深沉黝黑,這反映出他那根老二其實在全面勃起後會有更多的伸展皮裹,可以拉滿起來,而他的包皮也已全捲上去了,露出龜頭一頂猩紅,我極少看到如此艷紅的色澤。

我看見那猩紅的龜頭時,更是心頭一熱似的,因為眼前就是一種很妖魅的景象。我看著看著,他已伸手放在我的後腦勺,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馬上吞沒下去。

然而我的嘴巴還是漲得如同強硬被撐開來,首先是那包皮感覺是太厚了,遮蔽了他的肉柱感,而那柱體實在太大了,他的粗是那種均稱直條的圓柱體,我猶如潛水後再浮上來吸一口氣,一邊跟他說,「太大了……」因為全根沒入時,真的有一種窒息感。

眼前這印度男人,眼神烱烱,抿著嘴吧,不發一言,但眼神非常的淫,他底下的獸,就在我的掌中羈住,然後我再一口一抹地吮吸著他,連唇底都感覺摩娑著他柱體上浮現的青筋了。

我的忐忑又加劇了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粗一來等待著我,而在這間我倆獨處的小室內,我即將迎來另一根大屌,而且也是我平生第一根名符其實的印度屌。

接著,我跨騎上他的大腿,䜿起了我的腰桿子,然後胸肌對準著他的臉龐,這時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見到布丁乳頭就舔了,如同狗舔食物般,越舔越起勁。我沒想到他是如此粗於這種奶吮法,因為力度剛好,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過敷衍似的,也不會過於誇張的嚙咬著,我可以看到他帶著一種癡迷與瘋魔地就不停地吮。

而他的胸毛與腹毛,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身,那卷毛真的太長了,怎麼會催生到如此茂密且卷長的體毛呢?雖然我不是熊粉絲,但如今男人在眼前,只能接受就是了。

我看得出他也等著他開肏了。所以我馬上取出我已備好的安全套。

他那時是站立了起來,我就直接為他套上安全套,我準備好自己的姿勢,先是狗仔式,但是他就是無法進入,我嘗試改為仰躺張腿,這是我較有信心的體位,只因像他這樣粗碩的尺碼,我不得不先讓自己找到適合的位置。

他看著我姿勢已定,就順勢開始操作。而我仰躺在他起皺的床單上,床單上是否有什麼氣味,我也不理會了,洗濕了頭,就一切順其自然。

然而,這印度漢試了一兩下,還是順利叩闖進來了,可是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擠出去了。

這時他指示我轉過身後,因為他要重新使用狗仔式體位了。

他很快地挨了上來,馬上,我就感覺到被撞開了。我忍不住將撅出的厚臀收縮了進來,因為實在有些疼了,那感覺像地球裂開似的。

後來他還是繼續嘗試 ,我感覺到他還快地就擠了進來,證明他的硬度十足,這時如同萬馬千軍過獨木橋,我馬上就覺得半根挺了進來,然後是全根,有一種套襪子的感覺。

那圓環絲裂的感覺非常真實,我覺得整朵菊都徹徹底底地綻放了。

我怒放著我的花瓣,我傲嬌地高喊起來了。而在這時我回望著自己的傢伙,一邊嗷嗷叫著時,驀然看到自己巳流絲了。

不一會兒,疼感已消失了,我開始享受著身後這根小玩物,他熾熱的靈魂在我的身後抽送著,而他的粗大真的讓我適應了。

我在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酸麻後,越來越強烈時,我感覺他的動作慢下來了,然後,後庭一陣空。

我望向他,他把持著那根肉棒子,我看著安全套上一朵小白雲,原來精華都出來了。我意會不過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

真的反高潮。不對,是我的高潮根本還未及,也還不夠!

我心不甘,馬上抓起龍根就繼續含下去,他也不拒絕,彷如那兒是沒有知覺似的。含著含著時,我感覺到他的包皮出現了,一團滾成球似的,放在我嘴裡。

他軟化到如同一個嬰兒般的溫柔。原來,他化身為人狼般地野性與獸性,化身為狼不是一個月圓夜,而是不到十分鐘、或是三分鐘的勃起與堅持,就洩了。

來得太著急的慾望谷到一根膨大無比的屌,像汽球一樣,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我拖著一個半天吊的肉體離開。他臨走前說,我們下次再玩。

然而,那種酸麻飽漲感,讓我覺得到喉不到肺。我的腦袋雖然說沒有再下一次,因為這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快槍俠印度人,但我的肉體卻很誠實……

待續


2022年11月1日星期二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①

眼前這男人進到我家時,一派正經的模樣,長袖衣加西褲,穿著皮鞋,還有一個電腦背包。我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莊重的上班服了。

我們在約炮神器上談過幾十句話,就這樣湊到時間來到相會的時間。我願意會他,是因為他是難得的一個顯得很忠厚老實的……印度人。而且,他可以用英文來說話,這意味著我們至少能在同一頻道上交流。

是的。我的口味已開拓到印度人了,這過程中有很長的故事,我來不及一一細述,可是這位仁兄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先挑出來分享了。

他一進到我家門,連坐下也不敢,就是一種正襟危坐的防守狀態,一對眼睛圓滾滾的,就是典型的深輪廓及濃鬍密鬚的印裔,不過他自稱是mamak。

他在約炮神器上已說明讓我們先聊一下,看感覺如何才繼續下去。我沒有意見。通常使上這一招的,都是有所保留,而每次有這一招耍出來的,80%是會與我繼續下去。(另外20%的我就不寫了)

坐下來後,他和我分享他剛轉行的職業,為什麼他轉行,而他居住在哪一區(一個距離市中心的郊區),那帶的房價我很清楚,是適合安家置業與送小孩上學的。

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其實在新加坡工作後幾年,之後回來馬來西亞結婚育兒,現在已有幾個孩子了。

他其實身形蠻魁梧的,他們的基因就是有一種天然的高大。而其實他是比我年幼很多,但我倆一起站出來的話,他是人夫人父是有人相信的。

他說著在新加坡工作時的情況,那種企業界的生活與規律等,懂的人都懂。說著說著,我就問他,他是何時踏入同志圈的。

他說其實他不是同志,也不能算是同志,因為他對女性還是有感覺的。 

「我是咪咪舔手呢!」

「就是你老婆的而已是嗎?」

「是的。」

「那你幾時與男人在一起的?」

「就在我新加坡的時候,那時我合租房間的室友夜晚時吹我,然後我就開始知道這些事情了,後來,我還去了同志三溫暖呆,有時還在那兒過夜……」

我聽著他的故事,真的有很多可以發掘的細節,我喊停他,「先停一停,讓我們進房,然後發展我和你的故事。」

他點頭了。

進到我的臥室後,他還是很拘謹的,然後開始解下一顆又一顆的衬衫鈕,那種情景有些像我以前少年時看到電視劇或電影裡的床戲開啟的鏡頭一樣。

要上床了。這些動作是必須的。

當然我不是沒有看過男人脫衣,但不知為何,我看到這密密包裹著的男人脫衣時,會有另一種特殊感受。

他的上衣脫下來後,剩下一條西褲。身上的體毛茸密得嚇人,連背上也長毛,我真的連這種毛熊類都可以吃得下了,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異變?我自己也好奇,這又讓我想起飾演占士邦的Sean Connery要上床前解下長袖衣時的戲份。

我問他,是否要幫他解下他的西褲,他很羞澀地說,可以。

我解下來後,看見裡面穿著一條四角褲。他再將四角褲一脫下來後,一個祼男誕生在我面前,事實就來到了眼前,不再是穿梭著我以前的舊時看戲回憶了。

他的老二不是說特別地大,還未勃起。恥毛也剃得精光,只是胸毛和腹毛等真是非常地濃密。而且身形是吃出來的肥大,而不是那種有鍛練的。

他還是很不熟稔似的,沒有伸手探向我的身體,我慢慢後退倒在我的床上時,再問他,「你替我脫下我的短褲可以嗎?」

我們倒在床上,因為他已撲向我的胸膛,舌頭就開始往我的胸部襲來,這時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時,還有他的大腿貼著我的大腿。

我那時就聞到一種體味,不是很濃烈,但我知道那是沒有在冷氣房下與長袖衣與西褲磨擦下沁出來的味道,是汗味,加上我不熟悉的那種印度人香水味。

而且他的皮膚有種海風吹過風干後的質感,就是燙,還有黏乎乎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些後悔為何不叫他去淋淋身體。

但是,我接受得到。

他撲在我的懷裡時有些像嬰兒,就是不斷地吮吸。我沒想到他的動作是那麼癡纏,卻帶有一種強烈的求奶慾。

但是,他使出的這一招,就是這麼一招而已,也沒有其他了。我接受著他不斷地供奉著我的健身房裡練出的胸肌,而他也真的沒有什麼愛撫動作。

到我出手了。

這時我發現他那兒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般未成長的小孩般。我張口就施展我的魔法,像妖像巫一般地,將這未成年的小兒咀嚼起來,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的變化。

那變化真的很大的,至少是挺起昂首了。我一邊含一邊問他,「你有多少個孩子了?」

「三個。」

「三個都是從你這裡衍生出來的是嗎?」我一邊含住,一邊抬眼望他,他發出呻吟出來,之前是小小聲的,而這時聽到我這樣說,就叫了起來。

我捻弄著他的乳頭時,他竟然有一種奇怪的表現出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或是感覺到太癢了,他說不。

那我就住手了,我專心在他的下半身。

就這樣他準備好了,我要他戴上安全套,要他上陣。但他有些猶䂊似的。

他戴上安全套後,又軟了下來。他說他要脫下來,再擼一下了。我看到他這樣的狀態,感覺到他好像有些緊張,或許我們的節奏有些操之過急了。

我就問他,「你說說你在新加坡怎樣被掰成喜歡接觸男人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