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0月21日星期二

盾曼

●A

在健身房與馬來乳牛盾曼碰面好幾次了,盾曼是精瘦型配加一些肌肉,屬於猴系,身高是標準線以上,可惜有些駝背,裝扮看起來是蠻時尚,染了頭髮,沒有典型的回教徒蓄鬍子,五官是濃顏系的。

之前我和盾曼是沒有眼神交流,但至少他的身材吸引到我。只是我看他不是低頭就是刷手機視頻,有一兩次在後花園裡獨處時,也是默守一個人的世界,我就知道我該不是他的菜。

所以,我倆是熟悉的陌生人。

直至有一次,我們破冰了。我在烤箱裡看準形勢,天时地利人和皆俱備的條件,我出手了,將盾曼的毛巾掀開來。我沒想到他原來對我也是不抗拒的。

但還未來得及進入正題,已有其他人進來了。我們之後使眼神,前後溜進了淋浴室。一進去時,我驚呆了。


盾曼的下半身真相當巨大,屬於保溫杯型,筆直渾圓,是難得的珍品。我沒想到他看起來有些瘦小的猴系男,竟然身懷巨物。

他下半身也是徹底清毛,所以整具肉體是滑溜溜地,配上一大串的肉棒子,猶如沙漠上長出了大樹。

他的乳頭也是深棕色,圓滾滾,胸肌也練上來了,總之以我的觀察,他平時在舉重區都是在刷視頻的行為來看,他並沒有認真地操肌,但看來是天然基因的恩賜。

盾曼退守在淋浴室的牆角,只求外人不會輕易地看到浴簾底下有四個腳掌,我跪著將他一口又一口地咀嚼吐納著。

而他那根肉杵子,真的很好把玩,一把手根本無法完全握住,而他的硬度漸硬復軟,本是陽剛滿滿,會洩氣般軟和下去,有幾度憑我的手感,其實他已到了120%的充血狀態,幾乎連包菜都可以捅穿了。

我有兩度站了起來轉過身,就想原地解決盾曼的膨脹,但是他完全不主動,就是硬挺著,不趨前邁進,也退無可退。而第二次幾乎快頂進來了,但他還是放棄。

最後全程我回復到唇舌服務──我記得是整整25分鐘,我就是蔔伏著吸著他,幾乎是相等於有氧活動的強度了,因為我得蹲著。

最後盾曼還是沒有爆液,我反倒是被他燃出來了。

我們完事後彼此在不同淋浴室沖涼,在置物櫃上重遇,我問盾曼是否是零號,他說不是,自稱是雙修V號。

「剛才真的好想被干一干。」我說。我在試探著他,因為我覺得他像是一個零號。

盾曼就笑笑說,他很少來這一套,然後補充一句讓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話:

「我做什麼都不成的。」

「但剛才你硬得很充足,是可以做到一號的。」我說。他的肉棒條件先天已很好,加上在吹打磨舔之下,硬度完全是超標了,但他就是沒有主動,完全是杵在那兒,有矛不用,反而活成了盾牌。

他恢復了一種陌生人的疏離感,有些靦腆,雖然有問必答,但就是淡淡地,自稱沒有男朋友,家住何方等,我也是輕輕地聽過就算了。

我有向他索取手機號碼,他拒絕,表示如果要再見面,在健身院後花園有緣就見到了。我點點頭同意,散聚就在當下,隨緣隨喜。

●B

2個月後,我們第二次再遇見時,在另一間健身院分店。當時是在下班後的時間,在後花園裡,我看見他一個人半祼圍著白毛巾在板凳上坐著刷手機,我們點頭示意後,我前往後花園探險尋幽。

但我在烤箱一無所獲,因為太多釘子戶阻撓,完成沒戲。

那時也不早了,我得快沖涼回家吃晚餐。但盾曼還是在刷著手機,這次我和他再聊了起來,我說,我忘了他叫什麼名字,雖然第一次成局後他有報上他的名字。

「那不重要。」他說。

「我記得好像是單音節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記住。」我說。

「不用緊。」

「你怎麼還不回家?」我說。

「我就想要去泡一泡烤箱,但人太多了。我等一會。」

「那快要打烊時就人少了,但那時很晚了。」我說。

接著我問起盾曼的工作。他說出了一個職業名稱,是偏網絡類的新工種,至少在10年前沒有這樣的工作。

「哦,你知道這份工作是什麼?」盾曼很意外,帶著一種「竟然你也懂」的驚訝。我說我也接觸過類似的工作範疇,但不是專職地在做。

「很多人不知道這份工作的。」接著我們聊起他的客戶等之類,他都侃侃而談。盾曼的英文不會差,至少比馬來醫生司瑞辰來得強,看得出他平時該是用英文交談,切換流利。

「那你幾時回到健身院分店Q?那兒人少一些。」我說,分店Q就是我倆「成局不成事」的那一間。

「就是周末吧。我搭MRT過去。平時我才來這兒。」

然後我才記得盾曼的住家、工作地點和健身後的工作地點,完全是同城跨區的長距通勤,而他不開車,可想像通勤時間都是一趟至少半小時的。

「那你等下回家時,不是很晚了嗎?還得吃晚餐呢。你還來到這麼遠健身!」我覺得真是盾曼的一天時間可真用得奢侈。

「我就在餐車解決晚餐。回程時會有很多餐車。」

「你喜歡吃餐車?」我問。

「也沒有說什麼喜歡不喜歡吃的,就是順路方便而已。」他說。

從盾曼那一局事後自嘲說「我什麼事都做不成」,到「我的名字不重要」,還有「你竟然知道我做的工作」,以及他寧願避世一個人刷手機,到流浪餐車都是就地解決生理需求,他彷如是一種佛系的曠野派,自由但孤寂,自輕而不落地。

他30歲,或許他剛走過了quarter-life crisis。

●C

而在第二天,我在分店Q見到了盾曼。那是不期而至。我見到他後,沒有什麼特別期盼,就是各自做運動。

直至運動完畢,我進去後花園沒多久,他也進場了。我們彼此意會地對望,我示意著「要不……?」

盾曼說,他沒有心情。然後他又走出去了,而這時來了幾位釘子戶,包括一位直鉤鉤盯著人看的印度大叔,我沒甚心情與他們共處一室,我也離開。

我繞著圈,看到盾曼在置物櫃刷手機,我不理會他,也不強求什麼。

直至後來,我倆交錯進出烤箱,釘子戶也終於如遊雲般散開了,只剩下我和他時,我伸手摸向盾曼時,他還是欲迎還拒。

「去吧。去淋浴室。」我輕聲地說。

他沒有示意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我尾隨著,他挑了同一間淋浴室,當時全場無人。

我鑽了進去淋浴室,他如上次一樣,就萎縮在方格的牆角。

我展開著上次對伺候著他的手段──舔乳玩乳加擼管,沒一回,他的威武雄風長出來了,挺括著,豐盈魁梧,如同一瞬長大的巨樹。

盾曼的下半身是屬於BelAmi男優的那種典型的直、粗、大、長的雄物,完全符合了你對男人雄風的想像,而且他的胸肌和臂肌皆有,呈倒三角的身形。

那種畫風,已是教人很熱血。

盾曼像上次那樣,撫著我的外手臂,同時兩手往下伸,捻弄著我的乳頭。

他那根雄物,如同魔獸一樣,不停地跳著。我感覺到他比上次更雄猛。而我,也快著魔了。

我記得他上次跟我說過,他也是PreP。在吞吞吐吐他約十分鐘,同時我測過他的持硬度,即使我口已離棒,他仍是保持90度的挺括不墜之勢時,我知道時機來了。

我大膽地,再度轉身,盾曼搖著頭表示拒絕,他就是直挺挺地立在那兒。

像上次一樣,盾曼就是被動地讓我舞弄著他──這也是我為什麼稱他為「盾曼」,他就是一個防守的盾,硬而慢。

我繼續口舌舞戰著他的雄風,他依然千斤不墜,我抬眼看不見他,因為有些奇怪的是他雖然是瘦削型,但肚腩卻相當圓挺,以致我的額頭一直頂到他的肚腩──難不成他是藥王?

接著,我覺得會舊調重演了,我依然不死心,他做一號一切條件都在線了,固而不墜,硬而不柔,我再度轉身示意著,讓他持砲挺進。

其實以盾曼的長度和硬度,他只要稍稍挪移探位,再用力一懟,就可以讓我迎花接棒了。

我撅著後臀,讓他自動駕駛,我看不見他,但已感知到他的硬頭冠頂到了我的雄穴「花瓣」了。

我心想,「再往前來一點點,就到了。」

但是,盾曼竟然不動!!

他就是卡在那兒,沒前進,也沒後退。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低垂的果實早著地了,只要輕輕一摘,我就可以「歸根」。

我轉回身體,再度與他面對面,他撫著我的手臂與胸肌,我則伸手往下探他的雄根,一切如固,完全是處於死翹狀態,怎麼會不行?

他是否緊張過度?還是他根本不想要?但我感覺到他已持棒湊近,但為何臨門而不跨門?

我開始舔弄著他的黑乳頭,迴旋著我的舌尖,一邊按摩著他的雄根,我讓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否則我們就在這卡點永不超生。

當我發現他硬得不得了時,完全是暴怒狀態,硬桿肉棒巳是霸氣外露了。

我怎麼不能拿下這根肉棒?雖然我是有些忐忑,因為實在太大根了。

我把心一橫,畢竟也要再試一試,這次,我耍出我的主動本領──

夾棒送花!

我撅著後臀,但用手往後一探,三指手指掐夾著他的肉棒,我自個兒湊前去,感知到對接口(因為剛才他是感知不到對接口),直接將自己成為「自動行走的人肉插座」。

我感覺到盾曼的末梢臨近,我稍為張弛,抓鱉進甕!

當我感知到他已一公分一公分地沒入時,我才掉手,但那一刻,我簡直感覺到炸開了!

因為他真的很巨大,我雖然知道自己後庭當下是友善狀態的,但對於這異物的植入,我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疼痛,我甚至不自由主地閃避起來,幾乎要掉棒而出。

但也是因為盾曼的直挺粗長,即使我疼得快兌擠掉他,他依然沒有掉根。

他穩穩地深札在我的花芯裡,然後他開始蠕動。

我摁著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一停,因為我疼得快要僵直起自己的腰子,無法再後撅。

但這時我感受到盾曼的執著,他就是硬拎著我兩側的腰臀肉,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擋不了,我幾乎想要吶喊了,那種疼感比起猩紅肉棒的赫岩來得更疼,主要是盾曼的實在粗壯了。

我是讓我的小手臂枕在牆上,然後我是頂著我的額頭,抵擋著盾曼背後的沖力,而且忍著自己不吭一聲。

他開始加速起來,沖擊著我,沒有安全套,只有潤滑油,但他已走到了我雄穴的盡頭。

我沒想到之前精神蔫蔫的他,竟然雄猛如狡豹起來。慢慢地,我也適應了他的粗大,一邊感受著他的抽送,再到享受著他的抽插。

一個相識好幾年的健身客臉孔,如今挺著他無套無膜的肉棒子,從路過我的生活,到進入我的身體!

浴簾外開始傳來人影走動聲,我們的花灑依然慢流著,發出微微的水花聲,與我倆的肉身相互激盪著,發出似有若無的啪啪聲。我看不見身後的盾曼,但我感知到他開始享受著一種肉夾磨合的快感。

而我,盡量放鬆自己,接納著他。

沒想到剛才我自動套姦著他,成功了。

這是我第一次「抓鱉入甕」,如果沒有反手掐棒,可能他還是舉棒不進。

我為自己解鎖這套技能而有些雀躍起來,然後我開始稍稍舞動著我的肉臀,而這時盾曼也暫緩他的抽送,直接讓我主動套姦著他,他幾乎是上半肩倚壁,借助著下肢來做支點,讓我套姦著他。

我開始套得津津有味,果然,直、挺、粗、長、大這五大特點,是至尊寶物的要素,那種包抄圍攻著魔獸而酣戰的爽感,只有我當時一人才知道。

那一刻的肉體感受,只有我倆能體會。

婚姻下的產嬰育兒,是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立項合作,那是漫長又有道德義務的工程,而這時我和這位熟悉又陌生的馬來男子的交媾,我的體內含著他的「寶貝」,我們的那一刻,就是只限於養育著我倆的「合作結晶品」。

他接著開始撫摸著我的乳頭,我的大腿,一邊用力地抽送著,我幾乎站不穩了,那一刻,我真想更換姿勢,讓我躺下,讓我看著這看來避世又自稱不愛玩肛交的馬來男子,到底在姦插著另一個男子時,是怎樣的一張臉。

直到盾曼緩下來,我聽到他在我背後耳語說,「我要射了,可以嗎?」

我點點頭。

「射裡面?」

我再點點頭。

像一列巨型火車進站停下了,緩緩地,擱下來,我感覺到盾曼非常安穩地停車了,無聲無息,但只有我感知到他靈魂裡的顫抖。

他真的是全射,因為他內射後,凝止不動有兩三秒,直至他退出來時,我不自禁地住後手探,沒有流水,卻有浮雲,濃而雪白。

我被creampie還是被內射了?我不知道。我猜盾曼發生了長程炮射,所以即使抽拉退位時,還是將我白糊了一團,他的射量太高了。

我看著他那根直挺的肉棒子,妙不可言,依然只80度直立之勢,我稍稍用水潑了幾下,蹲下再吸,彷如見到自己的親生寶貝一樣。

盾曼來不及止著我,我只看到他胸口猛烈地起伏著,在喘著氣,他的性高潮還未退去,但下半身的火焰還是被我煽弄起來了。

而盾曼接著為了防止我繼續深含著他,他將我攬抱住,然後伏身開始鑽吮著我的乳頭,像上次一樣,我無法自持,飛到了我的高潮點。

●D

我再一次見到盾曼時,他還是拿著手機,在置物櫃的休息凳一個人呆坐著。我向前和這個與我發生過「社交」關係的男子打招呼。

我倆就像普通朋友般聊了起來,見四週無人,我悄聲耳語對他說,「你知道嗎?上次你creampie我了!」

「喔,對不起,我真的很少這樣做。」他說。

「很少這樣creampie,還是很少干人?」我捉狹地問。

「兩者都是。」

「所以你也不會來我的家吧?」我再試探地問。

他搖搖頭。

我吃吃地笑著,然後我問:你有IG嗎?我要關注你的IG。

「我沒有IG。我停用兩年了。」

「為什麼停用?」我問。

「我覺得隔離這些社交媒體,讓我的精神健康平靜很多。我甚至不知道我該發些什麼。」

盾曼這麼說時,我真的覺得他個性上是有強烈的悲觀底色,他不知道他是擁有著比其他人多的肉體性張力和性資源,但他的靈魂彷如是蒼白的。

我忍不再問說,「嗯……你其實是否有什麼焦慮等的?」

「我知道你說什麼。我沒什麼事。」盾曼說。

那一刻,我站在他的對立面,有些陌生,肉體上曾經合體過的兩個人,在重新穿上衣服的情況下,彼此相視著微微一笑,帶著一絲絲的尷尬。

在記憶和肉體之間的和合、抽離之中,我突然想起我抹起他的精液展示給他看,當時他眼見自己獻祭出來的子子孫孫的尬笑,我們就這樣認識過彼此一場。

(完)

後注:
我突然想起我成功套姦開發成一號的偏零號的故事有:

而與其他健身院熟客的「社交」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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