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舉鼎
… 都說那是一個讓人犯罪的聖物。我持著他的底部,漸漸用兩手環圈著,像環抱著一棵大樹一樣,先抬眼仰望一下…
天,他的肉棒子竟然比我的臉還長!
平時看了無數的A片,巨鵰也剛嘗了,巨根也佔據過,但未試過在如斯明亮的情況下,在鏡子前端詳一根拉丁裔陽具。
而且,奇妙的是我覺得他那根東西的海綿體脈絡非常清晰,山丘起伏有致,尿道海綿體正中,如一根國旗桿,左右兩側的海綿體則橫斜扯拉,支撐著中間那根海綿體。
像什麼呢?
就像三足鼎立的鼎!
他的兩枚蛋蛋已向上縮,渾圓但札實,形同兩枚鼎耳,而那三根界線分明的海綿體就是鼎足了,而且肌身發亮,形同青銅,我提起這倒豎的三足兩耳之鼎,看起來就像一個不可褻瀆的禮器,然而鼎器也是用來祀神之用。那麼,我就獎賜予他吧!
那麼我該改稱他為鼎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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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男也算是以前民智未開時所稱的「鬼佬」吧!但我心目中的鬼佬,是高加索類的白種人。那是我前所未闖的疆域。眼前這位鼎男,像心中一個莫名的引子,引爆了我心中的一種想望。
鼎男要我將他併吞下去,我咽了一口口水,作好心理準備,然後就開始口腔磨鍊之術。
但鼎男的陽具十分龐大,像一條高塔,怎樣也無法攀爬,無可企及。他塞入時,我感覺到一種噎住的感覺,無法深喉,像做著牙腔手術,被儀器強硬撐開口腔。
那時我該是狼狽不堪,我伸手要去關上身旁的房門時,鼎男又架止著我的手勢,我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這是一個表演慾粉絲。那麼,我就成為他的配角了。
我那時已是名符其實的忙得透不過氣來,我沒想到在很小很小時看到的A片,或是心目中想像那種洋人巨根是如此地響往,即使後來知道原來不是想像般的,然而親自拈來一嚐,不是鮮,而是撐飽而已。
滿滿地,我只能用舌頭翻捲打滾著他,但鼎男有塑膠衣護身,敏感度就大減,他要的只是一個皿來裝裹著他的陽氣。
其實鼎男的大哥大,頂端是尖銳的,較為細小,像荷葉尖,但在莖身則是突然暴肥起來,如同一根杵子。
杵著杵著,我來著一場竹林吹蕭時,鼎男放肆地如同啄木鳥般不停地敲著我,時而是站起來,我的額頭貼滿著他那片茂盛的黃金三角。
我忙得停嘴透氣時,又耍賴一陣地拖延著時間,再細細打量著鼎男的體毛,發覺拉丁人的體毛除了是茂盛,而且擁有似黑人般的卷毛,即使那是棕色的,但一叢叢如鋼圈般的硬,以致撫起來時沒有那種細膩的感覺,只覺得像起了毛球的褲腳一樣,有一種畜牲似的原始粗糙感。
但這是基因問題吧!我再看看他的模樣,其實就是一種與印度人相近的輪廓,深邃的眼窩裝著一對睫毛長翹的星目,還有薄脆的紅唇,只是拉丁人的膚色較為白晢,而非炭黑之色。
我卯足全力,也無法屠龍。顯然的,鼎男身上長著的不是中國傳統上那種祥和卻有生機的蛟龍,可騰雲駕霧,可入水奔遊,而是那種西方噴火暴躁的吐火暴龍,不只有戾氣,而且有殺氣。我本以為自己可粗爽地宰制著他,刨丁解牛也需要講技巧,我的舌勁不敵一層外衣。
後來我再轉移目標,就以吻相代,遊弋到他的身材,在他的乳頭上打一打主意來引開他的注意力。這時我才發覺他全身如此燙熱,怎麼會如此發燙?這又是洋人因多啖肉而躁熱所致的體質情況?還是他已在「用藥」而藥效發作?
但鼎男的體溫告訴著我:他的慾火已裡裡外外地旺燒起來了。
或許他們真的是冷血動物,體溫並非是恆溫,而會隨著外圍環境來變化。畢竟那時一個廂房裡,已不再是我與他的體溫與二氧化碳,而是多了另外一個人…
(下文續:千帆並舉2.2:洋炮)
哇~最后一句埋下伏笔,
回覆刪除结果不会是“双龙入洞”吧?
●匿名者:這樣也給你想到?
回覆刪除那時應該試一試如此。:)
吃了中西餐。。。哪个你较爱?
回覆刪除From:西餐男
●西餐男:這很難說,我吃「西餐」的經驗不多,所以不夠客觀,可能要你來分享一下(若你是正宗的西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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