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3日星期四

寡男


接前文:觸不到的


在星期五時,我已忍不住,找回我的舊炮友。


我.約.炮.了。


其中一個很爽快說,「好,你要今晚過來,或是明天星期六晚上過來也行。」

這些炮友都是馬來人,都是在我的故事裡出現過…

我在星期五時掙扎了一整天。我是否要赴約?

我的心在翼郎的身上,可是我也有肉體上的需求。而在短期內,恐怕是半年內,我預料我是見不到翼郎的。

因為基本上是他不想要見我,即使我們初見面就乾柴烈火,而他事後表態愿意試下入棍等等,但都是他開出的空頭支票。

換言之,我基本上是「寡男」。

如果我真的進入一段戀情,我是否可以這樣守寡?

其實是可以,但我得要看到未來,或是有一段合理的期限。

但這需要對方付出莫大的關愛才能彌補,才能讓我「守身如玉」。

我陷入一種很矛盾的狀態中。這是我從未遇過的窘境。我不明白翼郎要的是什麼。

直至星期六到來了,我在倒數著與那位炮友會面的時間,先去健身,然後去晚餐,之後再去約炮。

在健身院時,我忐忑不安。我擔心著在晚上時翼郎的手機whatsapp來訊時我要怎樣應對。

他可能如上次那樣,要我馬上拍一張現場照給他看,到時或者我是全身赤裸被壓倒在床上,或是在事後於黑暗的房間中,被另一個男人抱著…

種種淫賤卻尷尬的畫面和場面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覺得罪惡。

我下手打了一封簡訊給那位炮友拒絕他了,說臨時身體不舒服,下次再約。

對方顯然沒有回應,我想他該是生氣了。但我想,這樣我的心裡好過一些。

我覺得,亞當的禁果之下的Hezt,彷如從良了…

那天晚上,翼郎真的在線上,而且和我聊了許多。我感到有些幸慶,還好,我沒有睡在人家的床上。

翌天我在健身院時,我留言給翼郎:「我沒有去你所說的那間健身院分店。因為你不喜歡。」

「yay!」他給了我一個歡呼。

我再拍了一張現場照給翼郎:「我來到這郊區的健身院,很有甘榜feel。我現在是好孩子了,翼郎醫生。」

他給了一個👍👍👍的手勢給我:「風險少一些。」

翼郎真的認為我的蕩婦心戒不了吧。但是,為什麼那時是他上鉤尾隨著我,現在有淫慾的反而是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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