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少碰印度人,或許是原本的認知上有太多的偏差,我記得在初出道時有約過一個自稱是阿拉伯+印度混血兒美國移民,見到面後還是不折不扣的印度人容貌,然而那不是一個特別愉快的經歷,現在的記憶只剩下體毛、體溫,還有一種氣味,散發自其肉身,最後是一舉而過的快射。
另外還有兩年前終於見到面的一位馬來炮友,自稱家族裡是有馬來人與印度人的血統,豈料開門一見,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印度人,最後他只是「貴妃躺」任由我服務,一根巨屌怎麼也硬不起來。
之後還有不久前來約炮的印裔回教徒,全身毛茸茸,自稱在新加坡工作後被中國籍男室友色誘後走上同志路,詎料做起事來沒抽幾下就成了快槍俠。近日來發現他已完全退圈,連約炮神器及推特賬號也消失了。
經過上次尼泊爾的保安人員在商場廁所一回後,我的「國際交流基緣」就沒中斷似的。而這一次,就真的與一位來自印度,名符其實的印度人約上了。
與這位印度粗一是在約炮神器上認識,用的是簡單英文,粗一說他30歲,是一名工廠工人。他在約炮神器上,還附上自己的Tik Tok賬號。
沒錯,現在的炮友都完全將自己的社交賬號都毫不遮掩了分享出來。
我們相約時是很快速進入正題,他發了人頭照與屌照過來後,一切就ON了。他的英語是有些破爛,不過還是讀得明白的基礎程度。然而他的回復很慢,所以我們是斷斷續續地聊了幾個星期後,終於找到時間約了,都是要配合他的屋友不在家時,才能去他的宿舍開炮。
那是一個民宅區,而他所在的單位該是老闆備給他們的宿舍單位。我那一天不知為何特別地癢騷,以致我倆大概地約了一個時間,但還未確認下來時,我已提前半小時抵達了。
那時我是想,那地點是在我家附近的區域,如果吃詐糊,也是耗了十多分鐘的車程。所以我抵達他提供的炮房地點後,抵達時他在約炮神器還是處於息機狀態,聯繫不上。
然而,直至約定時間時,我發現約炮神器上已注明我與他的距離是一公尺而已,而我是在他屋外的車子裡等候著。
這時他才回到線上。我跟他說,我到了,就在你家門前。
他這時才在屋內開門給我。透過那凌亂不堪如同廢墟的庭院,我看到一個印度漢子走出來。
一如你們所想像的,黑髮,有著濃密的鬍子,高個子,而且半祼著身子,挺著一個相當大的肚腩,看來是啤酒肚,然而他該是瘦底的。
我看著他黝黑的肌膚,還有那一身不受控的卷曲胸毛與腹毛,如同他的庭院般雜亂,我是帶著緊張的。進到他家裡頭,客廳更是雜物一堆,破沙發襯著一台電視,幸好不必脫鞋。
他家中當時無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允許我過去找他,他的屋友該就是他的同事,而且看來他也沒有交通,所以在這假日時分也只能守在宿舍裡。
他領著我直接上他的房間,門一開,是自帶廁所的房間。環境之差,可說是比學生黨租房黨更差。
我突然想起那位尼泊爾保安,我一直沒機會再在更私密的空間,更長時間來與他共處,包括去他的宿舍住處。我相信環境會是大同小異地髒亂。
我進房後,房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橱。還好沒有什麼氣味。而自從上次Cikgu T事件後,當時其房間與這一間其實不遑多讓,然而就是Cikgu T的狐臭讓我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這時我與印度粗一併排坐下,我發現其實他的床是一個橫放的矮櫃,內有兩個格子的儲物箱,上面鋪了一個薄薄的床墊,又或者這是床的設計?
他與我簡單地聊了幾句,來馬幾年,也學會了說馬來語,所以他是用馬來語與我說話。
他也說他剛才在睡午覺。而我看著他的小茶几上有一包打包好的麥當勞,感覺上這就是他的午餐了,用這種垃圾食品充饑,難怪吃出一個大肚腩來了。
印度粗一透露他其實是來自旁遮普邦,是一名錫克教。我問他怎麼沒有包頭?而且他完全不像我所看見的那些錫克教徒(即是一般所說的阿叉/阿星),因為他的膚色是那種偏黝黑的深棕色。
而且,如果他不說他是錫克教徒,我真以為他是我常見的普通印度人。
他說他選擇沒包頭。之後也沒什麼說話了。
他看來真是一個很寡言的人。我覺得也不必多交流了,馬上直奔主題。
我伸手過去摸著他的四角褲襠,一摸之下,發現了異樣。他早已硬起來了。
我順勢掏出來時,一看那尺吋很意外,怎麼比相片中粗那麼多?
相片中的屌,真的不上鏡,所以顯得有些幼細,但在我眼前這一根,在我掌心中的這一大串,卻是如此地粗肥。
而這根要命的東西,膚色是如此的深沉黝黑,這反映出他那根老二其實在全面勃起後會有更多的伸展皮裹,可以拉滿起來,而他的包皮也已全捲上去了,露出龜頭一頂猩紅,我極少看到如此艷紅的色澤。
我看見那猩紅的龜頭時,更是心頭一熱似的,因為眼前就是一種很妖魅的景象。我看著看著,他已伸手放在我的後腦勺,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馬上吞沒下去。
然而我的嘴巴還是漲得如同強硬被撐開來,首先是那包皮感覺是太厚了,遮蔽了他的肉柱感,而那柱體實在太大了,他的粗是那種均稱直條的圓柱體,我猶如潛水後再浮上來吸一口氣,一邊跟他說,「太大了……」因為全根沒入時,真的有一種窒息感。
眼前這印度男人,眼神烱烱,抿著嘴吧,不發一言,但眼神非常的淫,他底下的獸,就在我的掌中羈住,然後我再一口一抹地吮吸著他,連唇底都感覺摩娑著他柱體上浮現的青筋了。
我的忐忑又加劇了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粗一來等待著我,而在這間我倆獨處的小室內,我即將迎來另一根大屌,而且也是我平生第一根名符其實的印度屌。
接著,我跨騎上他的大腿,䜿起了我的腰桿子,然後胸肌對準著他的臉龐,這時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見到布丁乳頭就舔了,如同狗舔食物般,越舔越起勁。我沒想到他是如此粗於這種奶吮法,因為力度剛好,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過敷衍似的,也不會過於誇張的嚙咬著,我可以看到他帶著一種癡迷與瘋魔地就不停地吮。
而他的胸毛與腹毛,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身,那卷毛真的太長了,怎麼會催生到如此茂密且卷長的體毛呢?雖然我不是熊粉絲,但如今男人在眼前,只能接受就是了。
我看得出他也等著他開肏了。所以我馬上取出我已備好的安全套。
他那時是站立了起來,我就直接為他套上安全套,我準備好自己的姿勢,先是狗仔式,但是他就是無法進入,我嘗試改為仰躺張腿,這是我較有信心的體位,只因像他這樣粗碩的尺碼,我不得不先讓自己找到適合的位置。
他看著我姿勢已定,就順勢開始操作。而我仰躺在他起皺的床單上,床單上是否有什麼氣味,我也不理會了,洗濕了頭,就一切順其自然。
然而,這印度漢試了一兩下,還是順利叩闖進來了,可是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擠出去了。
這時他指示我轉過身後,因為他要重新使用狗仔式體位了。
他很快地挨了上來,馬上,我就感覺到被撞開了。我忍不住將撅出的厚臀收縮了進來,因為實在有些疼了,那感覺像地球裂開似的。
後來他還是繼續嘗試 ,我感覺到他還快地就擠了進來,證明他的硬度十足,這時如同萬馬千軍過獨木橋,我馬上就覺得半根挺了進來,然後是全根,有一種套襪子的感覺。
那圓環絲裂的感覺非常真實,我覺得整朵菊都徹徹底底地綻放了。
我怒放著我的花瓣,我傲嬌地高喊起來了。而在這時我回望著自己的傢伙,一邊嗷嗷叫著時,驀然看到自己巳流絲了。
不一會兒,疼感已消失了,我開始享受著身後這根小玩物,他熾熱的靈魂在我的身後抽送著,而他的粗大真的讓我適應了。
我在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酸麻後,越來越強烈時,我感覺他的動作慢下來了,然後,後庭一陣空。
我望向他,他把持著那根肉棒子,我看著安全套上一朵小白雲,原來精華都出來了。我意會不過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
真的反高潮。不對,是我的高潮根本還未及,也還不夠!
我心不甘,馬上抓起龍根就繼續含下去,他也不拒絕,彷如那兒是沒有知覺似的。含著含著時,我感覺到他的包皮出現了,一團滾成球似的,放在我嘴裡。
他軟化到如同一個嬰兒般的溫柔。原來,他化身為人狼般地野性與獸性,化身為狼不是一個月圓夜,而是不到十分鐘、或是三分鐘的勃起與堅持,就洩了。
來得太著急的慾望谷到一根膨大無比的屌,像汽球一樣,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我拖著一個半天吊的肉體離開。他臨走前說,我們下次再玩。
然而,那種酸麻飽漲感,讓我覺得到喉不到肺。我的腦袋雖然說沒有再下一次,因為這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快槍俠印度人,但我的肉體卻很誠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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