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男人進到我家時,一派正經的模樣,長袖衣加西褲,穿著皮鞋,還有一個電腦背包。我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莊重的上班服了。
我們在約炮神器上談過幾十句話,就這樣湊到時間來到相會的時間。我願意會他,是因為他是難得的一個顯得很忠厚老實的……印度人。而且,他可以用英文來說話,這意味著我們至少能在同一頻道上交流。
是的。我的口味已開拓到印度人了,這過程中有很長的故事,我來不及一一細述,可是這位仁兄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先挑出來分享了。
他一進到我家門,連坐下也不敢,就是一種正襟危坐的防守狀態,一對眼睛圓滾滾的,就是典型的深輪廓及濃鬍密鬚的印裔,不過他自稱是mamak。
他在約炮神器上已說明讓我們先聊一下,看感覺如何才繼續下去。我沒有意見。通常使上這一招的,都是有所保留,而每次有這一招耍出來的,80%是會與我繼續下去。(另外20%的我就不寫了)
坐下來後,他和我分享他剛轉行的職業,為什麼他轉行,而他居住在哪一區(一個距離市中心的郊區),那帶的房價我很清楚,是適合安家置業與送小孩上學的。
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其實在新加坡工作後幾年,之後回來馬來西亞結婚育兒,現在已有幾個孩子了。
他其實身形蠻魁梧的,他們的基因就是有一種天然的高大。而其實他是比我年幼很多,但我倆一起站出來的話,他是人夫人父是有人相信的。
他說著在新加坡工作時的情況,那種企業界的生活與規律等,懂的人都懂。說著說著,我就問他,他是何時踏入同志圈的。
他說其實他不是同志,也不能算是同志,因為他對女性還是有感覺的。
「我是咪咪舔手呢!」
「就是你老婆的而已是嗎?」
「是的。」
「那你幾時與男人在一起的?」
「就在我新加坡的時候,那時我合租房間的室友夜晚時吹我,然後我就開始知道這些事情了,後來,我還去了同志三溫暖呆,有時還在那兒過夜……」
我聽著他的故事,真的有很多可以發掘的細節,我喊停他,「先停一停,讓我們進房,然後發展我和你的故事。」
他點頭了。
●
進到我的臥室後,他還是很拘謹的,然後開始解下一顆又一顆的衬衫鈕,那種情景有些像我以前少年時看到電視劇或電影裡的床戲開啟的鏡頭一樣。
要上床了。這些動作是必須的。
當然我不是沒有看過男人脫衣,但不知為何,我看到這密密包裹著的男人脫衣時,會有另一種特殊感受。
他的上衣脫下來後,剩下一條西褲。身上的體毛茸密得嚇人,連背上也長毛,我真的連這種毛熊類都可以吃得下了,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異變?我自己也好奇,這又讓我想起飾演占士邦的Sean Connery要上床前解下長袖衣時的戲份。
我問他,是否要幫他解下他的西褲,他很羞澀地說,可以。
我解下來後,看見裡面穿著一條四角褲。他再將四角褲一脫下來後,一個祼男誕生在我面前,事實就來到了眼前,不再是穿梭著我以前的舊時看戲回憶了。
他的老二不是說特別地大,還未勃起。恥毛也剃得精光,只是胸毛和腹毛等真是非常地濃密。而且身形是吃出來的肥大,而不是那種有鍛練的。
他還是很不熟稔似的,沒有伸手探向我的身體,我慢慢後退倒在我的床上時,再問他,「你替我脫下我的短褲可以嗎?」
我們倒在床上,因為他已撲向我的胸膛,舌頭就開始往我的胸部襲來,這時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時,還有他的大腿貼著我的大腿。
我那時就聞到一種體味,不是很濃烈,但我知道那是沒有在冷氣房下與長袖衣與西褲磨擦下沁出來的味道,是汗味,加上我不熟悉的那種印度人香水味。
而且他的皮膚有種海風吹過風干後的質感,就是燙,還有黏乎乎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些後悔為何不叫他去淋淋身體。
但是,我接受得到。
他撲在我的懷裡時有些像嬰兒,就是不斷地吮吸。我沒想到他的動作是那麼癡纏,卻帶有一種強烈的求奶慾。
但是,他使出的這一招,就是這麼一招而已,也沒有其他了。我接受著他不斷地供奉著我的健身房裡練出的胸肌,而他也真的沒有什麼愛撫動作。
到我出手了。
這時我發現他那兒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般未成長的小孩般。我張口就施展我的魔法,像妖像巫一般地,將這未成年的小兒咀嚼起來,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的變化。
那變化真的很大的,至少是挺起昂首了。我一邊含一邊問他,「你有多少個孩子了?」
「三個。」
「三個都是從你這裡衍生出來的是嗎?」我一邊含住,一邊抬眼望他,他發出呻吟出來,之前是小小聲的,而這時聽到我這樣說,就叫了起來。
我捻弄著他的乳頭時,他竟然有一種奇怪的表現出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或是感覺到太癢了,他說不。
那我就住手了,我專心在他的下半身。
就這樣他準備好了,我要他戴上安全套,要他上陣。但他有些猶䂊似的。
他戴上安全套後,又軟了下來。他說他要脫下來,再擼一下了。我看到他這樣的狀態,感覺到他好像有些緊張,或許我們的節奏有些操之過急了。
我就問他,「你說說你在新加坡怎樣被掰成喜歡接觸男人的。」
(待續)
0 口禁果: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