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人夫一分鐘的一期一會後,我的故事繼續。
其實這並沒有影響我在路上的征程,他們不過是一個無名氏,不是一個人物。
然而說到人物,其實接下來的事情更像是一段妙緣。
我在另一個灼炮神器其實在很多年前有碰過一個馬來人,應該是五年前的事情。他是以露臉照亮相的,我那時一看就很喜歡。
他是一個剪了個平頭,看起來不足70公斤的體重,在海邊自拍,很溫順的一張相片。五官均衡,戴著眼鏡,兩道劍氣的眉毛,眼睛則是扁平細長形(但不是那種蒙古眼),而且看起來是屬於比較黝黑的那種馬來人,我看他該是與有印裔的混血, 因為他的五官是偏向印裔的,第一是鼻子高挺,第二是那種毛髮的茸密感,覺得他該是有印裔血統。
所以那時我們就聊了起來。他在打字時的形象也真的很斯文,我們是用馬來文來打字,但他是一言起,二言止的那種,又或是久久才會回覆你一兩句話。
所以我與他之間的進度真的很非常地慢,所以試探、對號、問候的過程,是正常同志在約炮神器交流過程的慢速100倍,如同2G對抗5G。
那時其實人頭照也分享過了,大膽撩情的情話也寫過了,他好像不為所動,但他並沒有拒絕與我聊,因為一般上如果對方對你沒意思,而你做主動去推進的話,人家早就封殺你了。
我不斷地請求他分享手機號,那麼至少通過whatsapp等來寫短訊會快一些,但是他也無動於衷。
問他幾時得空,得到的答覆是「再看」,問他是否有地方要玩,他說「可以考慮」,至於淫聲穢語式的試探,比如「我要你肏我」等的,他就是給你一個笑臉,表現紳士到可怕,如同一棵植物。
或許,他是一棵珊瑚,其實是動物類,只是凝止不動地深潛在海底裡供欣賞,不可觸碰的。
總之他沒有拒絕我,只是沒有承諾可以見面,但連手機號也拒絕分享,談何下一步?
但他導致我心癢癢的是,他說,他是一名XL級之輩,這也是他在個人簡介中自己爆料的,由於他個人的信息非常有限,所以我連這個也問了,他直認不諱自己是挺大鵰的,只是當我一問照片,他又笑笑了給笑臉表情包。
所以,我對他的了解,就只有一張人頭照、一條自稱是大屌的信息,還有零零散散的交談等,沒聽過聲音,沒見過他第二張人頭照,什麼都沒有。
但就是這樣僅存的線索,卻讓我編織起非常巨大與持久的幻覺,總之,我就想要見他才了心願。
然而理性的我告訴自己,這可能也是有人冒用他人相片的騙子,這種幌子也不是沒有碰過,然而要驗證的話,其實就是對方願意出來見面。
但是,我與他之間就打了死結般的,連手機號也沒有。
就這樣,我們之間隔了很多年,我記得我是使用著上上屆的手機來與他聊,然而我也換過兩台手機了,直至今年在限行令困在家裡時,我意外地使用新手機重新找到了他。
因為他還是使用著同樣的人頭照,我一眼認出,即使已過了逾五年了。他的賬號名字也好像沒有改變,一切如舊。
只是因為換了手機,我們之前的談話記錄我沒有上傳到雲端,而被抹得一乾二淨。
我重新與他打招呼,也是本著一種敘舊的心來聊,反正就像老朋友一樣了,沒見過臉的虛擬朋友,只知道彼此存在就足矣。
所以我沒有這麼執著了,所以我留言說了一聲嗨,潛水去了,幾天後才打開那app,發現他有留言。
我們就這樣有的沒的在打著字,反正沒有什麼結果,我就帶著一種與社區鄰人熟臉孔打招呼的心態來聊,因為在家呆著呆著坐牢,無聊乏味到覺得能佔用到時間的,就何妨來玩一玩。
他還是彬彬有禮地回應著,而且他說話時,是自覺地不用第一人稱「我」,而是使用他自己的名字。
我問他,近來好嗎?疫情如何?是否呆在家工作?吃飽了嗎?等等,到最後他也很客氣地說,「Hezt你也好好地保重哦!」
我其實一初始也留下了手機號,問他是否要用whatsapp來聊,然而他還是沒有反應,我就算了。算了就是順其自然,也不冀望什麼了。
然而,就這樣聊了近一個月後,我的whatsapp上突然收到一個問候信息,原來是他終於使用他的手機號給我發信息來了。
我是有些意外,怎麼他終於亮出手機號了?
他給我的回覆就是 😊----隨著EMOJI的盛行,他也升級使用這種笑臉來給我回應了。
而這次,由於我自己也有家了,而且沒人在家時,我的地點也方便,所以我就直接告訴他,看他是否要過來。
他又說,當時疫情還未完全解封,家裡人也不放心有人可以到外面接觸不明人士,以免帶疫回家等等。
在這種情勢之下,我也拗不了他,一切隨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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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沒想到的是,有一天我隨手就問他,你今天得空嗎?你要過來嗎?
那天還是工作日,但是,我又來心癢要獻身了。他說他剛回家,更得到他兩個字的同意:「OK」
我掩不住的喜悅,馬上回覆:「大約幾點到?」
「給我地址吧,我剛回家, 現在去沖涼,預料45分鐘內會抵達。」
我給了他我家的地址,他就是一句:OK。
然後在最後一句留言後的58分鐘,我再whatsapp他:你到了嗎?
而在這58分鐘內,我其實做了好多就緒作業,特別是,如果他真的如同自己所標榜的是一個XL級神鵰的話,那麼我必須加倍搞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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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了近一小時,我的心情是忐忑與亢奮的,這是逾五年的一個還願,等了這麼多年的一切,即將在那天會有答案。
到底他是真有其人,還是遭人冒用相片,我可以在門外判斷,如果貨不對版,最多就是讓他吃閉門羹。
我給他發言後,我就接到他的電話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他的電話,因為我們連聲音都沒有聽過。
他說他已到了我家門前,說了幾句,我才發現他的聲音有些不像我所想像的,他的聲線頻率有些高,比曾志偉好一些,但不應匹配想像中的我的那樣男人口中吐出來的聲音。
他停好車子後,我開門給他進來時,才發現有些異樣。
因為真的發生了貨不對版!
我眼前看見的,是一個印裔,但其實確實是那張我熟悉的人頭照樣貌。
我想我的詫異是怎樣也掩飾不了,但我不知道怎樣帶過話題,因為看著他對我展開笑臉,很親切的笑容,而且看起來是很和善的臉孔。
我還是打開屋門讓他進來了。因為那時候我的好奇心更高於我的驚訝。
我就請他在客廳入席,那一刻我已沒計劃要邀他成為我的入幕之賓了。
我聞到他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香水味,還好不是那種與我的靈魂抵觸的廉價香水味。然後我不斷地趁機打量他,在我們一邊聊著有的沒的小話題如「剛才過來難找路嗎?」這類。
他就是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見的印裔,皮膚是炭黑發亮的那種,一張小臉是披著絡緦鬍,唇上也是鬍子,總之整張臉最茂盛的毛髮就是鬍子。
可是他有些禿頂的跡象。
他穿著深色衣服和牛仔褲,整個人就是炭黑加深沉。
我邀請他在我的沙發上坐下,那一刻有一種社交尷尬的氛圍,因為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樣。他其實就是那張我已凝視五年的人頭照的人。
只是,真實的他並不是我所以為的深棕色皮膚,70%毛髮茂密的馬來人,而是名符其實的印裔。怎麼會是印裔呢?
我真的很直接地跟他說,你是印裔吧?
他還是否認,說他其實是家族裡是巴基斯坦與馬來人混種。
而巴基斯坦裔其實就是印裔的分支,只是政治意識形態不一樣,以他的樣貌,我想他全家該就是印裔樣貌,而且,他該是我們所認知的「印裔回教徒」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有些弱嫩,而且,他真的挺多話說的,話閘子一開,他就連串地說下去,完全不是他在打字聊天上的那種拘謹與寡言。
他的馬來文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流利,因為是帶著興都語腔,然而我們還是馬來西亞優先地,很自然地選擇了馬來文來交談,所以我也摸索不到他的英文水平如何。
總之,他整體上其實是一個小個子(體態上比我小很多),但長著有些娃娃臉的印裔,加上態度親切真誠,他是那種不會讓人看了就厭世的樣貌,因為笑容掛臉,每句話都會以微笑結束。
換言之,他有一種小孩親近的氣質,一種大叔叔上線的營業狀態。 對於這種狀態,怎麼能產生邪念或是淫念?
我那時真的陷入一場紛亂的思維。不知如何自處。
所以基本上我記不起我聊過什麼,我只記得他對我說, 「你看起來比我當年收到相片上看起來年輕多了。」
「你以前不是住這一帶是嗎?我以前存下你的手機號時我以為你是住xx一帶的。」
然後聊起生活,包括其實他是趁著接他的姐姐放工之前空檔時間轉來我這一趟,然後說到他的姐姐並沒有駕照等等----統統不相關主題的課題。
就這樣的小話題之下,我感覺到我們之間都在兜圈。但我們兜了多少年的圈子?
即然真相已揭曉,他不是我所想望的模樣,他是一個印裔,即使整體上我對他的接受度還不是十分充足的,但是現在眼前、當下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我也不能再盼望什麼或投射在虛擬的一張照片上。
我問他,是否有男朋友?家人是否知道他的身份?
他說他還是單身。而且,如果沒有住在一起,其實很難構成男朋友關係,因為一切都是從小細節上發現是否能相處下來,但他是與家人同住,所以很難找到願意同居的男友。
這句話的道理我是認同的,同時也印證了他確實是出身在印裔家庭(因為印裔家庭一般上非常重家庭觀念,直到成年最好一家也住在一塊),他所謂的馬來人血統該只是小部份基因,在他身上也體現不出來,又或者,他根本是訛稱自己有馬來人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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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那我們現在要怎樣?」
那時我才發現原來他的手前臂上,也是佈滿了手毛,黑而濃卷。天,不知道他的身上還有哪些佈滿體毛的部位。
他還是羞澀地笑著,我想就在沙發上原地解決了他。
「我就想看看你是否有這麼大。」
他遵命,就開始解下那笨重的腰帶,脫下他的牛仔褲,而我就扒下他的內褲。
一看他那一部位,我有些呆了。 但是,我說不上是讚美。
因為確實是大大碼的,在還未勃起的時候。
當時它是軟癱在一側,當然,整體上是毛得不得了,完完全全的暗黑系。但那一根條狀物,像在貴妃躺。
但那已是形同衛生紙滾筒的長短。到底它在展翅時是否會成為神鵰?
我不知道,需要試探過才知道,所以我馬上叼了上來,放入口中,開始我累年積月的功夫。
你別問我到底有吹奏過多少印裔屌,我印象中是不超過十位,你可以想像我與他們是多麼地陌生與近乎絕緣。
我只記得我在健身院有碰觸過自稱來自印度的印度人。生活上,幾乎是零。
但現在就有這麼一位,聊了五年的陌生人,在我家的沙發上慵懶地躺著,裸著下半身。
之前不斷渴望要得知的這位陌生人的屌大小,終於在我眼前,而且還被我含在口中,這是所願已成,只是發現,這不是我要的。
人生的諷刺就在這裡。
我就不費再多的筆墨,因為到最後,他的大屌根本沒有完全勃起,即使我多努力,即使我多用心,即使我什麼畢生大招絕活耍出來了,但是他的老二只是做了局部的伸展運動。
我感覺到他挺起來了,有些小開心,但不一會兒,他又倒頭睡下去了。
我感覺到他拉長長高了,但突然又侏儒起來。
我自己也換了不少姿勢,做這種侍女姿勢來服侍這些貴妃屌,其實真的很考驗體力。
而且,當時其實我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他也是最後全身赤裸。我耍出我的大招,包括爬上他的身體上,讓他不斷地舔乳。
我這時像哺乳的奶娘,看著他頭頂上逐漸褪去的髮線,稀疏的頭髮,看著他的舌頭不斷地舔吻,左右輪替,那麼看起來他還是喜歡我這一部份。
在這樣舔乳的動作之下,我反手將他再握柱刺激一番時,他終於是硬了,但不到一會兒,又軟糯了。
他看起來也有些尷尬,在第一次時他跟我說,他明明昨天在家射了,感覺好好,一切如常。
第二次再洩氣後,他說他下次要帶偉哥過來,那麼他可以傲立不倒。
而且他還作出兩手攥柱狀說,如果他真正的硬挺起來時,他會是兩隻手也握不起來。
我點點頭,表示相信。因為我看到他70%及80%充氣時,確實伸長了許多,我相信他終究會是一手難以把握的男人,只是把握他的人不是我。
到後來,我問他,你要不要自己來,射了吧,我們一起來。
他說,他很難在短時間內如此自我了斷,他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完成這樣的程序,跑到終點。
我幾乎是坐在地上,那時的感覺像啜食了一碗吃不完的麵條,咬不斷嚼不絕, 其中幾刻,好像嚼著口香糖,越嚼越無味了。
後來,他拿出手機來,向我展示一張長屌之照,沒有人臉,沒有背景,他說這是他剛勇英氣時的自拍。他又說,如果當他硬起來後,他喜歡給人face fuck,而他在巔峰狀態時,可以耗整晚來做。
當然,那是很長很粗很大的一條屌,只是在手機裡,吃不到,摸到但套不了。
當然,他是用口來吹牛,我是用口來看他是否真的在吹牛。只是,他在描述著這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時,我是選擇相信的。在生理上,這麼大的屌,其實需要非常非常大量的精血來充撐,這些大屌其實是那種食量大的dracula。
我們在這樣徹底赤裸後,又再聊開來,我跟他說,怎麼你的相片上與你真人如此大的差別?你真人的膚色確實不像相片上。
他也很坦白告訴我,那時他有服食一些膠原蛋白與減肥藥,但現在已停食。我奇怪原來膠原蛋白這些能淡化膚色嗎?我不了解這些。但我相信,他在那張相片時可能真的因為在海邊,所以太陽猛烈照明充足,所以變成高亮的黑,而近乎棕色了。
我們的告別是在一小時後,我的下肢其實是有些酸痛,可能長時間維持同樣的姿勢過久了。
他告訴我,時間上如果配合,我們再約,他會攜上偉哥,讓我快活一回。
我說,好啊。我們再約。
晚上時,我收到他的whatsapp,他寫到:很高興今天能見到你,Hezt。
這是我在這麼多年後,第一次收到炮局後的炮友主動發信息表示友好與感恩的態度。
我不確定是否還會再見他,但這人不會是我會主動聯絡的人吧,我想。我在想他之前還是半推半就也不積極的,極可能也因為屌大累事,所以並沒有強求。
而我,要的是什麼?印證想像與事實是否有落差?我達到了。 他原來不是馬來人樣貌(而是印裔),他確實是有一根大屌(只是操作不了)。
他之前做一株珊瑚,寧可晾著在海底裡呼吸生活與擺美,但其實也可能因他的「貴妃屌」有關。
我真的遇到太多這些貴妃屌了,需要服侍與呵護,需要全心全意溺寵。這些付出我不介意,但至少這些服侍與對待,是互相與雙向的,而非單向的。
在我的待見人物中,就少了這麼一位了,人生刪除法就是要把不相關的人與事一筆刪掉。
這把年紀,我也體會到什麼是隨緣和隨遇而安,如果你還年輕體會不了,讀完我的故事及等待歲月降臨與洗禮過你之後,你就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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