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認識油叔叔時,該是去年年初了。那時他在約炮神器敲上我,我記得我在登機時出國時,他的留言給一直傳過來,我還在飛機起飛前,打開了他的限時打開的相片簿,看到的是一個油膩大叔,相片很朦,他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看到這樣的身材,我不放心,叫他再發一張肉照過來。
於是,我看到了他發過來的赤膊照,無人頭照,只是胴體一副,一如所料,平胸凸肚,就是沒有去健身房的典型男體,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
他的樣貌對我而言是過目即忘。原來他是人夫,老婆當然不知道他家門外約炮,但對我說來說,也不過是一個人夫而已,他不是我的第一個人夫偽直佬炮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只是交換了電報賬號,然後我們各自忙了,我甚至忘了他的存在。這樣就過了半年,他又在約炮神器上敲上我, 然後我們轉移去電報上聯繫。
所以,有一次,我們終於喬到時間來見面了,他答應來我的家。而當時,家裡不只我一人,還有我母親在。
然而那時我已按捺不住了,母親留在我的家,我就得盡孝道,我也無法享有到自己的空間。而當油大叔說要來到我的家時,我把心橫,答應了。
我們約了午後的時間,就是來一場速戰速決,我想該不會超過半小時。所以約好時間與地點,在油大叔到來前,我就跟他說明,如果我母親剛好碰見他,而打起招呼來,那麼他就自稱是來修理電腦的。
那時是上班時間。油大叔說他是不穿正裝去上班的,所以該是像電腦修理人員。
他最後問我,我家是否有潤滑劑,我說,一切安全措施俱備。
只是最不安全的,就是我母親是否會撞見他。
在我開門迎接油大叔時,我來不及端祥他的樣貌,我就請他馬上進去我的房間。而我也尾隨而至。
我們兩人佇立在我的臥室裡時,油大叔才告訴我說,「剛才我覺得你的母親看到我了。」那時我的母親恰好在廚房走動。但油大叔閃身不快,所以被我母親的目光擒獲了。
我心想,不妙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馬上鎖緊房門,我知道母親是不會走來我的臥室區的,因為她該是會繼續在廚房裡忙碌著。
我這時才仔細看看眼前這位長得比我矮的油大叔,他長得就是韓國人的那種瓷白絲滑的白晢肌理,就是很典型的那種中國北方人或是韓國人的那種特型臉。
而且,他即使掛著一張滑嫩的臉,然而,他是開始禿頭了,近乎清裝頭,只差欠了一條長辮子,所以你可以想像有多禿。
如果他開車到大路被警察攔下來,肯定會被那些警察以為是中國人而欺負起來,因為他確確實實就是中國人的那種臉孔,而不是典型的馬來西亞華人。
然而我們是說著英文,而他的英文底子是不錯,不像是那種下三流的破爛英文。
我在想著我得如何應付與措詞我稍後對母親的交代時,油大叔已放下他的皮包與手機等的在我臥室裡的小桌上。
然後,他先除下了上衣,那是一件有領的polo恤。
我看到他赤膊的上身,有些意外的不是那種雪白,而是,他身上鋪滿了體毛,胸部的胸毛非常濃密,從肚臍延伸至褲頭也是淡淡的一片。
我沒想到他的荷爾蒙這麼發達。這也難怪他的頭皮毛囊也過於受到荷爾蒙的滋潤,所以,頭髮也出走了。只是沒想到身體上還保留著這麼多毛髮。
所以,看著這幅肉體,無疑是成熟男人,健康男人的一具肉體。
他自行再脫下他的長褲,還有寬松的四角褲, 如同崩達一聲,他整個人已全身赤裸在我的面前。
而我再瞟一眼他的下半身,竟然……
竟然已硬了起來,尺碼不長,其實真的有些短,但就是短匕首一般地,就硬挺了起來,而且連包皮都往後退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硬了,我甚至還未動口與動手,他已準備炸裂了。
這無疑是一號的最佳狀態了。我是無需添紫燒灶了,他已自燒得火旺起來。
我湊前去馬上就像狐狸一般地叼起了果實起來。他的包皮也自動褪了下來。然後含著含著,他就退到我的床上,要坐下來接受我的演奏一曲了。
這時我也趴到床上,一邊品簫,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真的很少見有華人如此濃密體毛的,而那些體毛毛質不是粗礪的那種感覺,所以不會覺得突兀。
我想這過程不到兩分鐘,我就覺得他已「熟透了」,是時機上陣了。
他問我,「房門鎖好了嗎?」
我說是。
然後,我遞給了他安全套,有些小担心他這小蜡筆是否能闖關成功。否則他就是白來,也讓我賠上了一次要向母親交代的機會(因為她事後必問的)。
但這油大叔竟然要我為他套上。好吧,反正套上安全套也是我在行的事情,他的尺碼不大,其實很容易處理,總好過為那些大鵰來得容易做。
我們準備好後,我倆很快地就進行靠泊對接了。我是碼頭他是船,他靠泊過來時,專心一致地放下錨。我馬上感受到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很舒服。沒有疼,也沒有抗性。他淺淺一泊,但卻深深一耕似的,我馬上覺得我與他產生了密不可分的鏈接。
我看著他肉肉的肉體在我的眼前,看著他閉上眼睛的樣貌,他的五官。不知怎地,剛才第一眼乍看他,可以分析出他的五官特色,但是就在他肏我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想到,他有些像我的一位前上司。
我那位前上司,就是這一類型長相的人,一幅奸人相,而那位前上司其實在那段期間整得我蠻慘的,就是那種德才不配位又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上司。
而現在,居然有一個長得與他相近的人,在肏著我──我覺得真是很諷刺。
工作上挨操,是身心上的累,是礙於生計而不違抗的服從,而現在這位,不認識的男人,讓我身體挨肏,我卻欣然接受,生活是多麼地諷刺呵。
我出了我的一些力量,包裹著他時,更是暗暗夾著他的肉棒子。他那時真的有些猥瑣似的,在我身上蠕動著,我還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在一抑一撅地在蠕動。
他是有些胖的,可是皮膚真的很滑,雖然前身是滿佈著胸毛與體毛,但壓在我身上時,卻不會感到刺扎的。
我伸手摸向他深嵌著我的肉臀,讓他深嵌一些,真的夠肉彈的一種手感。
他很努力地伸展著,但他能接觸到我最深的位置,就是他天生能及的長度而已。華人往往就是有這種遣憾。然而勝在夠硬,所以還是起了一些硬撬作用。
然後沒多久,他要我翻過身子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就這樣跪趴著,然後,他在我身上一個樹熊抱,整個人抱著我的後背。
這不是狗仔式,而是睡背式的,因為他跨開了兩腿,就往我的菊軟之處淺探起來,然後一個俯沖,居然又入關了。
我有些意外,他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
漸漸的,他也趴下來,我那時的的後背是貼著他的胸與肚腩。
我像被插秧了,沒感覺到什麼樣的疼痛或不舒服感,因為就像一場小按摩似的,沒想到一根其貌不揚猶是包皮半遮臉的小工具,這麼好用。
他開始以快速的速度抽插著,然後兩臂穿過我的雙臂,反扣在我的兩肩上,他的頭埋在我的後肩窩上,而因為我本來是跪趴的,所以我的手掌是壓著在床面與我的前胸,而他的兩手穿過我的腋下,就這樣與我的手指緊扣起來。
我這時才發現這真是一條經驗老道的老淫蟲啊!他知道自己不長,所以無法拉闊拉幅來肏,但他就以短匕首近身肉搏的手段來進入,就是不離得太遠,以密近緊湊的方式,靠泊著我。
而且,我的兩腿是被他的兩腿所壓伏著,我的兩手本來是曲臂放在我的前胸的,但他也伸手過來扣握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後背肌,但我像一個被鐐了起來的獸,任憑我的肌肉量是多麼地比他還巨大,但我當時成為他的獵物。
我覺得這動作完全是非常親密而私密的,只屬於我倆之間的肌膚之親,如果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其實真的無縫可插,因為我兩這種交尾,簡直是榫卯之合的一種合體。
他這樣挫了約五分鐘左右,不言語,不張聲,只是壓抑著那種喘聲,因為他真的怕我的母親會聽見這房裡傳來什麼異響吧?
然後,這變成了他的沖線段。他肏著肏著,高潮就來襲了。我感覺到他最後幾抽,然後整個人凌空彈出。
而且,他的安全套還像香柱一樣,遺留在我的後臀上。而他已射精完畢了。
我這時當然只好翻身,然後拔出那萎縮的安全套,然後撲向他,吸取我要的精華。
但我已舔不到什麼,而他顯然是太過敏感了,不斷地推拒我,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斗,我一邊含著他的小鋼炮,一邊了結了自己。
油大叔說要沖一下涼,然後急急穿上衣服離開了。
他在離開我家時,我母親並不在廚房,所以兩人沒有再見面。
而我,這次真的是膽子賊大,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在場的情況下,讓一個外來男人滿足了我,第一次作出如此放肆勾當,我實在太色了。
然而,油大叔沒有令我失望。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結了婚,還是只是詐稱。不過,看他一幅戒備心重的模樣,我相信,我是搞了一個人夫。
而他也對我說,他是有一個固定炮友,所以平時都是去那炮友身上洩慾。
我說,那我們也可以變成炮友關係啊。
油大叔笑而不語,然後急步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回去工作崗位。
我對他什麼都不了解,然而我只記得含屌不放時他的表情變化。
只是沒想到我們下一次再約炮時,竟然相隔了半年以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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