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印尼華鵰在我的吹奏下,感覺上迅速硬了。他那時是單腿曲膝,另一條腿則橫陳著支力,就提著我的頭不停地送棒。
那一種情勢其實是有一些被禁制,又被支配,然而我沒有反感,我只是先是詫異,但過後那種被送棒餵吸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美好,有一種默默的饞在支配著我。
很快地,他重新再上陣時,他的第一個動作,是抓住我的兩條腿的腳踝,他的動作目的性是很強烈的,反映出他是一個非常有目標的獵人。他抓住我的腳踝,其實就是一種先發制人的支配。
我的兩腿被他這樣抓起來時,他接下來的動作更嚇人,因為,他將我的身子摺起來,抬起我的兩腿跨過我的頭,他自己半跨著,要來一場打樁機 (pile driver)或被稱為Butter Churn的體位了,我幾乎被他翻掀開來,就僅靠著我的後頸來支撐著。
這體位真的會讓人腿軟,而且是捲腹,非常考驗我的核心肌群,而一下子我就被他如此掀開了底牌,他就拼命地打樁,兩手抓著我的腳桌踝來借力。
真的太狂野了。總之他是出盡一些奇招來試探與鍛練著我的體力與拉力。
在這體位開始之前,其實那時他連油也不再抹了,直接再闖關,輕鬆地進入,這種非常A片的場景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是很訝異原來我有這樣的「體操」開肏能力。
更可怕的是,他這樣往下垂直挫鋤幾分鐘後,他又抽棒而出,而這時,他跪下來了。然後,在我的劈叉兩腿之間,整張臉埋了下去為我做毒龍鑽……
我意會不過來,這完全是……沒有衛生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去年有一位企鵝就在肏後馬上為我來毒龍鑽,也是嚇我一跳)
不行不行──我心裡的OS十分地強烈。但是,那一瞬間,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It's feel so wrong but feel so right
因為,我最柔軟的地方,完全被破防了,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狗熊抓破的蜂巢,我的情慾高潮像那些亂飛的假想蜜蜂,而這狗熊就撕破那些蜂巢,一片片地拿上來舔。
這是我在被壓在床上時所感受到的場景,我其實是動彈不得的,我只能壓著我的後頸,然後看著他的臉像潛水一樣地載浮載沉,他真的像一個海底尋寶的蛙人,我不得不更嬌嫩地蕩叫起來,真的不行了。
從本來是硬的,到半硬的屌,再到軟的舌頭,我體驗著冰火兩重天。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過,但我看著他已開始汗流浹背起來了。
接著我又恢復了躺臥,我倆的默契非常好,我知道他幾時要合攏著我的兩腿,幾時讓我牽掛在他的肩肌上,他開始了最傳統的傳教士合體體位,開始趕著他的節奏。
那一刻湧入我的腦海裡的,是我信任過得他嗎?他只是片面之詞說他是有PREP,然而我現在已洗濕了頭,這個地步都發生了,我已經沒有後退之路。
我只能呻吟著,摸著他的肉體,他那不強壯也沒有什麼肌肉感的素人肉體,一個印尼人,一個馬來西亞人,就在新加坡的一間三溫暖的床上交合著,好像找不到什麼理由為什麼他想要進入我,而我要接納他。
他開始有些累了,所以漸漸地完全伏趴在我的身上,這時我雖是躺臥著,但還是行使起樹熊抱,手腳並用地勾搭著他,這時我才感覺到這男人的背部其實手撫起來時很舒服,因為掌心摸的都是他的汗水了,他即使是素人肉體又怎樣,男人的胸肌、腹肌或是臂肌等門面肌肉,都覆蓋在我的身上看不見了。
我的感官只剩下非常純粹的摩擦與撫觸,我的兩手從他的後背肌往下探移遊離,直至抓住他的後股肌,感受著他臀肌肉肉晃晃的在我的掌心中。試想想在什麼情況下你可以摸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臀?
就在現在,今夕何夕。
或許就是我這樣的撫摸,讓我們兩個陌生人的互動更加地親密起來。他的抽插其實又加速了,宣告著他正在爽著,我也亦然。
真的有多得之前那位炮友將我的肥田耕開來了,造福了現在這位插秧者。
我感覺到印尼華鵰快要射時,為了安全起見,我就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告知他別內射,他那時該是沖刺著,我還是有些担心他即使不內射,但選擇口爆我,那我這種「自作自受」該怎麼辦?
然而,這情況真的發生了。
他就真的用口爆來結束,我在這一局第二次被ATM了,我真的好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張口就吞了下去,滿滿地幾口,感覺到他大量的白漿是滑入我的喉間,我根本無從喊停。
就這樣被灌了。
那時他是站立的,我則是半坐著,我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種「絕了」的慨歎。我竟然做出這種不符合衛生觀念的事情來,那時兩手撐著床,要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感受著他開始疲軟下來,縮小了,我開始意識到我唇邊拂著的是他的恥毛,他漸漸地萎縮,也禁不起我的舌頭了,選擇完全退兵。
而這時印尼華鵰發現我還是半天吊的情況,他非常溫柔地就問我是否要解決了。然後,他再撲身前來,在我的胸懷裡盡情地吮舔起來。
我被那股高潮襲倒,整個人,有一種像被潑出去的一盆水,很難收回來了。
覺得很累了,他也亦然,兩個很累的男人,因為做了同一件事,現在倒在了一起。
印尼華鵰在我的追問之下,才告訴我說,其實他確實是印尼的華人,但完全不諳中文了,只有祖輩會說一些中文,但他父母完全不懂中文了,而他只知道他的中文姓氏是什麼,說了出來,出乎意料的,竟是與我同姓。
同性三分親,我們極可能是同姓同族宗親,但是,我們剛剛同性性交了……幾百年前我們或許是同是一家,而剛剛,我吞沒了他家的基因……
我問印尼華鵰是否有去過美國留學或是放洋海外等,他說沒有,完全就是雅加達土生土長的印尼人。我很好奇為何他有這樣的美國口音時,他說,他完全不察覺自己到有美語腔口音,因為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的口音,而且他們接觸較多的美國影視歌等娛樂資源。
但我那一刻心想,馬來西亞也是受到這些美國好萊塢等的影響,只是我們在口語方面真的沒有這麼重而自然流利的美語腔。
(後來我查了一下原因,原來印尼人真的是受美語影響,比起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這些英聯邦國家更盛,即連泰國也是受英倫腔影響比較大。不過印尼英語也是有受到澳洲等影響)
我後來說,我沒去過雅加達,反而去過印尼一個小島出差,他很好奇我怎麼會去到那小島,因為連他本人也沒去過。
(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印尼國境,之後還有去過峇淡,但基本上峇淡島太靠近新加坡了,除了落後很多,感覺上那只是比新山更差一些的「新加坡金錢殖民地」而已)
我問他,那是否值得去雅加達旅遊?是否有什麼景點值得去?因為我沒去過雅加達。
印尼華鵰思索了片刻,就很認真地說,「說真的完全沒有(旅遊景點),我覺得你不必來雅加達,去東南亞其他國家更好。」
那一刻我心裡也是想,如果同樣的問題問到我推薦吉隆坡是否值得一遊,我也會給相同的答案──可以跳過吉隆坡。
我這時看著他已軟掉的屌,已完全看不出剛才張牙舞爪的兇猛,現在如同一個熟睡的小貓咪而已。一個沒去過雅加達的男人,剛剛已體會過了雅加達這一方水土修煉出來的肉身。
印尼華鵰問起我為何來新加坡,然後自己透露說,他是被派到來出差兩週,而那家企業是國際名企,我也是他家的消費者。
接著我們這兩位異鄉客,在異鄉的床上結合後,又聊起新加坡來了。
後來,我們各自外出沖涼,我經歷了兩場酣戰後,覺得也該休兵,而且得回酒店休息了。我在更衣室見到印尼華鵰時,問他是否要交換社交媒體等的聯繫方式時,他一口拒絕了。
我連他的名字也沒有問到,反之,連他不常用來稱呼他自己的中文姓氏都知道了,但對我而言,他還是一名無名氏。
後來,我們前後腳離開三溫暖,我走在他身後,一起越過馬路,他已抽起菸來了,在等著巴士,看起來還是有些痞痞氣質。我看著他抽菸時的那種迷離眼神,與我們一起越過馬路的其他路人不知道我倆剛剛無套性交,我還喝下了他家X姓的基因入肚,如此荒謬的親密卻如此陌生的隔閡,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到現在,我真的完全忘了他長成什麼樣子了,我只能說那一晚他沒有戴眼鏡,典型華人臉孔,不高不矮與不肥不瘦的中年人身型,腳上好像有一個小紋身圖案等,但其餘的,我完全沒有印象了。
就在新加坡的街頭,紅塵婆娑中,我與印尼華鵰天涯各一方卻因緣際會的一場萍水相逢,我倆走遍人世煙火不問風和月,這一晚的一期一會,也是百般別離的其中一種而已。
(全文完)
PS:事後體檢一切OK!
雖然很爽,不過事後在等待體檢的時間應該蠻煎熬的吧?很能體會那被性慾沖昏頭但事後卻有點懊悔的複雜心情。一想到有的人沒那麼幸運全身而退,就覺得很遺憾。還是你也有prep,至少比較secured一點
回覆刪除Bareback 確實是令人回味無窮的… 不過事後也有惶恐和懊惱了一段日子吧?希望不要從此上癮了噢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