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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3日星期五

企鵝一號

這不是近日來發生的經歷。但可說是近半生中發生的第一次奇遇。

那時也在新加坡的三溫暖,久別新加坡後,發現連三溫暖裡也多了不少印度人,當中國人被「軟禁」時,另一個人口大國就遍佈海外了。早前去曼谷時發現印度人的蹤迹即連新加坡的三溫暖也有足跡。

但當然,新加坡這蕞爾小國卻是國際交際平台,因為在這裡真的可以輕易地當上「國際親善大使」。我接下來的文章會分享我各國人屌的經歷。

那回到本文正題,我是入門時發現是跟在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小伙子之後,排在他身後等待付款。

我記得他的香水味,大濃大烈的那種誓不噎死你不算數的香水級別。

之後進場後,發現人潮這麼多,該以為馬上就可以有著落。然而命運神奇之處就是這樣,以為會輕易得到的就不會得到。

後來,不知怎樣地,就碰到一個印度人了。我們進了房間,這時才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正是進場前遇到的那些只看到背影而聞其香的男人。

但在廂房的那一刻,他已赤身露體地站在我面前。我想起在香港北京時也曾遇過類似的經歷。一前一後進場的人,恰好在同一時段同場出現,互不相識,但沒多久就成了交尾對象,彼此互換著一些屬於私人的……時光與感官感受。

而眼前這人,明顯的是看來是印度人,沒什麼鍛練,但胸部卻是挺大的,而且如一般印度人,乳暈特別大而黢黑,怎麼樣也可以察覺出來。

所以,我只是稍許地捻弄他一下,他馬上準備犁地掃穴了,而他那兒是粗而不長,全硬如石。他要我屈膝撅臀,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整根貫穿了進來。

可是很快地,我覺得是不到300秒,他就投降了。我的快感僅維持300秒以下。

我給他一個回馬槍,馬上拾起來要再舔棒來慰藉,但他趕著要沖涼,我們就分手了。

所以,<300秒的性,算是性嗎?

我基本上在那一刻,還算是處女還原,如同未曾綻放。 

那一晚該是少年之夜,所以特別是那些幼齒之類的,面對這種情況,其實我是沒有市場競爭力的。
 
所以我有些像被流放到寧古塔的邊緣人,一切聽天由命。
 
在我真的走到很累時而無人問津,我就呆在那些廂房門外,觀察著那些一對對走出來的男體,全都是互相榨干了彼此的肉蟲,望著各種體態一前一後分道揚鑣,那種場景其實很玩味的,有時會好奇怎麼來了瘦胖配,有些是連肉山類的都有人撿了進房。
 
而我,就這樣呆著,做著一個漆黑中的觀察者。
 
當其中一間廂房的門打開後,我看到只有一個瘦小子披著毛巾出來,並沒有第二個人出來。
 
我出於好奇心,就湊前去看一看房裡是否還有人。
 
這一看就意外了,房裡還有一個男人。
 
那男人是坐在床架墊上,全身赤裸,一邊擼著下半身。
 
我一看時也真是嚇了不輕,怎麼那麼巨碩的一根東西?
 
這是屬於人類的東西嗎?
 
我再看那男人,其實是一個非常高而瘦的男人,瘦得如同筷子般,是一個馬來人,頭髮是那種七十年代的髮型,瀏海七三分界線而且還遮額頭。
 
更要命的是,他還架著一個很厚的粗框眼鏡,乍看就讓我錯覺他是電影人物林亞珍
 
只是他那根雄風,不可能是林亞珍了,所以那是一個非常不搭與違和的畫風。
 
他看見我進來,也沒有驚訝或閃縮,就繼續地擼著,有一種佛系的樣態。
 
我這時馬上關上門,讓房間只剩下我俩。
 
我湊前他時,亞珍哥並沒有抗拒,只是這時我聞到一些氣味。
 
沒錯,那是狐臭味。
 
不是很濃烈,但就是一閃而過,如同天空閃雷一般地。
 
我就觀察著他的動向。我看著他擼著的狀態如同江湖裡的奇俠在竹林裡撫琴自歎般。
 
我伸手去抓住他的陽具時,亞珍哥並不抗拒,任由我抓著。
 
我不禁發出我的讚歎,「好大枝!」 

他很禮貌地說一聲謝謝。我再問,「剛才你們沒做成?」 

「沒有。他說太大了。」
 
「你是一號是嗎?」
 
「算是吧……」
 
「我可以吸嗎?」 我問。
 
他點點頭。我就開始施展我的特技了。
 
但其實我真的不大需要泵氣,因為他已硬得不似人間物了,他整個狀態好像是一種迷幻的境界。 
 
我建議我坐上去,所以我為他套上安全套時,我看到他臉露一絲絲被勒頸似的表情,巨鵰就是有這種辛酸。
 
由於他是鐮刀形,頭細莖粗,就如同盆栽,而我是曲徑深深之士,難以直通羅馬。我坐上去時,怎麼樣也開拓不了局面。

換言之,剛才的第一炮局根本沒有為我開拓世界,我依然處於緊閉狀態。

我這樣蹲坐著,屢試屢敗,主要是他是莖硬頭軟的「盆栽屌」──想像一下盆栽的根部等都是結實無比,但枝葉卻是柔弱無力的。

我也可真膝疼腳麻,腳踝也快斷掉似的。我建議他改用狗仔式姿勢。

亞珍哥這時才緩緩起來,但他已拔掉他的安全套。我又給他添上了安全套。

這一次,我才真正地參與到什麼是慵懶的一號,因為除了觀音坐蓮體位,大多數的體位都是得要一號來做主動的。

亞珍哥其實挺進來時,連門口都沒有瞄對,就壓了過來,兩手完全沒有導航,我是一口井不是一面海可以隨地投彈啊!

我這時馬上指示他,持住根部,感受一下凹點在哪裡。

他照做,快叩到我的門沿時,我再發指令:對,就是這邊,用力,用力一點。

但我只感覺到他的逼近,而且已進來了,我感覺到一陣痛,但馬上,他就退了出來,我馬上挽留著他,別跑別跑,他當時還是硬梆梆的,重返開菊,但就肏了幾下,就撤了。
 
他最後自己拔下安全套了。
 
他的大屌像汽球般塌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一直鼓勵著他說,「沒事的,慢慢來。你別緊張。」
 
他急忙擼著來打氣進去,希望能迅速翹首,而且擼得更使勁了,但沒甚動靜似的,我說,「你行的,就像你的國家新加坡的經濟一樣,是很有韌力的,不會墜落。」

他聽到我這無厘頭的比喻,真的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傻勁,將一個國家的經濟比喻在我眼前這青年的陽具上。

我這時馬上耍出我的另一個絕技──胸器殺人。
 
亞珍哥與其他男人的德行一樣,看見有奶,就化為人肉奶嘴,整個人就瘋狂地啜起來。就這樣,沒多久,他又恢復元氣。

然後我要他再來一試,這次我不再主導,不能再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自己來了,因為他是上彎形的,這種零號坐上的體位實在是高難度,而且要他配合的。
 
我這次是仰躺,兩腿抬起,而他也已套上第三個安全套了。然後他壓了過來,我慢慢地引導,還呵護地說著,「感覺一下是在哪裡,對,在這裡……進來,再進來……」

你可知道當我在做出這樣的指引時,其實我也緊張起來,根本沒有真正的放松。而我感覺到他進來了,但他不願意挺進來。他試了很多次,但我只發現他有三步曲:嘗試、停下、放棄,這三步曲發生在十秒之內。
 
後來,他還是匆匆地肏了幾下,我還在欣喜著他漸入佳境而想要浪叫起來時,他不幹了。
 
連第四個安全套也被他放棄了,他拔套後,還想要讓自己更加堅硬一些,他竟然不願一切,張開我的兩腿就往我的底牌舌菊,我嚇了一跳,因為那一處其實是抹了潤滑劑,而且經過一回又一回的叩關撤關,並非純潔如初,他既不嫌棄,還吮得津津有味起來。
 
換言之,即使他胯下鐮刀彎彎其鋒無比,可殺人無敵,他也相信他的舌頭更勝一籌。
 
他將我搞得熊熊燒起後,還是決定退圈,決定不再肏了,就逕自坐在一隅擼著自己的肉棒子。
 
我一直對他說,「你長得這麼硬, 怎麼不好好利用他,你可以的。」
 
在我的鼓勵之下,他還是做最後的努力,成功植棒,但其實我已沒有感受到疼痛,因為即使他是如此剛硬,但他並無完全塞到進來來達到一根沒底,可能是真是收得太緊了,他沖不過,所以只是在外圍徘徊而已,即使我一直說,「用力,大力一些」進來,他還是沒有連臀部也不出力擺動一下。

老實說,我只是感覺到一種被海綿體假屌活塞的感覺而已,我感受不到激情與熱愛。

最後,他始終還是沒有釋放體內的雄汁,我們分道揚鑣之前,亞珍哥才透露,他只有二十二歲,幾個月前才開始發生同志性愛,而且一開始是做零的。
 
他說,做零會容易一些。
 
我聽完後,只能無奈地告訴他,「我覺得你該是比較適合做零號。」
 
但我下半句沒有說出口,你適合做零號是因為你做一號實在是太太太懶散了,或許對當一號沒有熱愛,否則不會這樣不愛動的。

然而,如果他連搖臀都省得做,希望他「歸零」時,也別這樣懶散,那些事先的前期自理工作更多流程。完成一場炮局,真不只是零號開腿,一號亂插而已。

又或許,他可能更適合那種輕炮局,只以口或手來取悅對方,或被取悅,他要的可能就是這些而已了。他即使擁有天賦異稟的好傢伙,但器大活差,也是一隻飛不動的企鵝而已,只會站立不動。

所以,面對一個二十二歲的新鮮人,企鵝做不了猛鵰,我能做能說的,就僅此而已,其他的,就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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