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7日星期日

韓系底迪【番外篇】


有讀者問起那位有女朋友及自稱是直佬的韓系底迪怎麼樣了。其實在我們那僅有的一炮後,就真的一炮而過。即使我還是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他,有留言問候,或是WhatsApp留言給他,但都是只讀不回。

他就真的像泡沫一樣,浮沉無由。我不知道他幾時會冒出來。

對於這種反應,我遇過太多了。我也知道他只求一時歡快,漸漸地就成為那種路邊野花的感覺,想起時才去看一看。

有一次他在WhatsApp上主動找我來了,聊起近況,他說他結交了小女朋友,生活很忙,具體詳情我忘了,但是印象深刻的是,他說他想來我家「出汗」──真的是流汗,而不是什麼代碼暗語。

我那時問他,「你是指穿緊身衣服讓自己流汗?」

「不一定是,就是一邊休息一邊流汗。」他這句解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想起第一次他來我家時穿著那件名貴的風衣,我就以為他是有流汗廦。

那時其實我是獨處,但已是晚餐時分的休息時間,通常我晚餐後就不約炮了,我覺得那是我的私人時間,就是我與我的獨處。況且,在吃完晚餐後再做那一回事,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心理壓力是很大。

而即使不是炮約,而只是來我家「流汗」,我實在想像不到是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即使他是如此地難得會主動敲我,但我還是堅持我的自主選擇權,我說,我今晚就不要了。

而那時他應該還是值著班(別忘了他是醫生),他是說想在下崗後過來我這裡。但我還是給他吃閉門羹了。

這樣又過了好幾個月。我發現他在約炮神器上已刪了賬號,所以在WhatsApp上問候。又是等了一兩個星期,有一天,他才姍姍來遲地回復。

他說他退出同志圈,所以刪去約炮神器,他也沒有交往著女朋友。而性生活呢──依然是我想像不到的,就是參與夫妻或男女朋友的換伴群交大亂斗。

他說這些都是沒有在錄影的炮約,而且是不知何處而來的炮約,就有人找上門來邀約。

如果他是說實話,那麼馬來西亞的直佬世界還是有許多綠帽男人及蕩娃越來越開放,性關係與性交,不過像打一場球般地簡單,不是屬於夫妻之間的活動。

我真的覺得直佬世界與男同志世界的那種性愛觀有接軌之點了。

韓系底迪說他們只是肏那些女娃,男體是不碰的。「那麼那些女屄是否很鬆弛?」我問。

他不願作答,但這種反話作答其實就是意味著是鬆弛了。

他說他最近一次與男人的性接觸則是幾個月前,本來與一位男生說明只是接受口交,對方又坐了上去他的硬屌……(與他的處女同性性接觸的故事如出一轍)

「那你幾時要過來?」我問。

「我老了,可能肏不動了。」他竟然語帶滄桑地如此說。

「你幾歲?」我是明知故問。

「27歲。」

老實說,我也是足以當他的爹了吧。我說「我都還未認老,你卻說自己老了?」

感覺上韓系底迪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祕感與滄桑感,可能他真的是老司機了,在肉慾場玩家做久了,空虛與迷茫構成了一種大無所謂的態度。

即使他是一名醫生,理應是受過高等教育會有一種自洽的信念,然而韓系底迪沒有。

我們是改成電報群來聊天的,而且對談句子已超過五十句以上,對於他這種惜字如金的人來說,這反映出其實那一天他該是真的非常有慾望了。

到了晚上時,他說他剛值班完畢,可以過來我家一下,還補充一句,「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肏得動。有些累。」

我跟他說,「啊不行,我其實待會兒約了一場炮。除非你願意過來來一場3P。」

「跟誰啊?」他問。

「一個馬來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要3P。或者,我與你明天再約?」

「那沒關係。」

「你只是今晚要而已嗎?感覺上你今天就很想要,你該是有一些慾望在體內要釋放。」

「我只是今天有些得空。我要回家了,你享受吧。'」

「為什麼我在今天會有兩枝炮約,而不能平分到其他日子?」我有些哀歎似地。

我幾乎癱軟休息時,那已是兩小時多炮局結束的時候。這時我才看到韓系底迪的電報來信,是在我炮局中途送達的。

「怎樣?好玩嗎?如果你還要的話,我可以過來,又或者我回家了。我今日終於值班完畢了。」

讀到這,我還以為他在我炮局之前已結束值班,到底他回了多少次家?但這些細節我就沒去追問了。我只是知道,他真的今天有些精蟲上腦。

我過後回信給他,「我現在才看到你的留言。我看你該是回家了。我有些累,被肏了快兩小時。」

第二天早上,我才收到韓系底迪的留言,「我要看看他的臉。」

「不是一個帥哥,也不好看。而且我也沒有他的相片。」

「那你今天是否要來?」

「什麼時候呢?我不確定我是否能肏呢。」

我說,沒關係,不一定就是要肏的,最重要的是兩方相悅即可。

韓系底迪過後不語,又回到失聯狀態了,我也不知道他何時會再冒現出來。

只是說,我倆的時機真的對不上。特別是,在歷經兩小時的大戰之後……

你們想知道是哪位不好看的馬來一號在我身上耕耘了兩小時嗎?

2023年9月12日星期二

雙鵰記



剛想起最近一次的新加坡出差之行,有一次的三溫暖經歷沒有分享出來。

那時我抵達三溫暖時,已是晚上八點多──在新加坡工作就是這麼社會牲畜。永遠不能準時下班,所以私人時間就被借過來了,讓我錯過出訪三溫暖的黃金時間,只能邊走邊抓棒了。在慾海裡,只求登上彼岸。

我見到走廊區寥寥無人,心裡一陣歎息,看來還是得去黑房區了──這道理屢試不爽,在新加坡,矯情的人永遠還是躲在黑暗處。

果然在黑房區裡,人影幢幢,肢體摩擦聲音全傳入耳裡。我只能在黑暗中尋找我的獵物。這時我看到一位身材尚算不錯的乳牛,戴著眼鏡,抓到了下半身,感覺虎口充盈,簡直是粗一之輩,大胆邀約是否要入房,他答應了。

那時沒有空房,只有一間雙人床房,但我不喜歡這一間房,因為空氣非常不流通,甚至到混濁的赫胥黎地步。曾經好幾次在這間房裡皆「不得善終」,因為包括上任用戶遺留下來的popper味道,都可以聞到。

但事不宜遲,我那時能抓到的就只是這間空房。

那時的場景就像在一間客滿的食肆裡,要堂食卻一個位子都沒有時,任何騰空的空位都是讓人欣喜若狂的。

而我倆一起走進房後,這時我亮了燈,打量一下眼前這男人,長得有得高大,我還以為很年輕,然而眼鏡之下,看起來臉部有些滄桑感,感覺又像三十多歲又或是五十多歲,很迷離的一張臉。

但廂房裡只是亮著非常暗沉的紅燈,其實也沒辦法看得清。然後我開始吹奏著他,他就這樣木然地站著,接受著我的品蕭。

老天,真的越吹越大──吹得都比牛皮大了。沒想到他的海綿體充血得如此夸張,彷如長了一倍多的長度,是一根大彎歪斜屌,90度地翹起來。

好少看到這麼好的大器了。我愛不釋手。因為這樣的長度,必定可以穿越我的第二道門,給予我另一種感官刺激。

我就問他,要上套了嗎?他說可以,非常冷酷。我看著他上套後,他過後就完全熄了燈。

然後他要我狗仔式,所以背對著他,在黑暗中撅起後臀,我就後庭一陣緊,玉門關被撞開來了。

他雖然是粗,但是是圓鈍之狀,我感覺到自己沒有過往般地疼痛,只覺當他進到全根時,有一種被頂到盡頭的感覺,那種暴漲感有些可怕,我覺得其實他可以再深一些,只是,我能給的空間全都獻出來了。

而他的節奏是相當地慢,就是一種時速50公里的感覺。我奇怪怎麼他沒有抽拉──我感覺就是被堵氣了似的。

然後,我發現他停了下來,原來,他取出自備的popper,旋蓋嗅了起來。

他開始肏,但基本上不像在肏,因為他就好像推泥車那樣推進來而已,杵著,然後再退出去。而我,只能半弓著身體,根本沒有感受到快感。

他甚至不允許我挪動,哪怕是一吋,更不允許我翻過身來去撫摸他的身軀。然後他就是不斷地叫我抬高撅起的臀。我只能遵命。

但是,我不是人偶,這樣弓身站在床沿,也是挺費力的。我是開始有些悶了。只能演繹一些叫床聲出來。

而他,一邊在猶如20公里時速的慢速肏著時,我更發覺他索性將那小瓶裝的popper在嗅完後,就放在我的背肌上!

我竟然變成了他的茶几!!我的背部得保持著180度的平行,才能讓那Popper不至於翻滾。

而他,就是拽著我的臀部,然後一邊肏著。由於真的是龜速超,所以我覺得即使我的背部端著一個盛水的高腳杯,也不會翻跌下來。

而我,那時雙腳立地,前肢撐在床沿上,這麼大的一张床,我没法用得上,因為後面這傢伙只要我站在床沿。

基本上,我倆的合體,只佔了四個腳掌的面積。

而我當然不認識這人,連他的樣貌都沒看得清,身體也摸不著,我的前方只有我的手掌與床的盡頭,而肉體裡被懟著一根粗大的肉莖。

沒有什麼事比這更滑稽,而且,帶著一種淒涼。

因為,我好像成了他的飛機杯,我被物化了。他要的,只是一種擠兌與磨擦快感。而且,他得靠科學春藥來刺激自己,並不是因為我激發起他的肉慾,更不是因為我,或是我這幅肉體。

即使我千錘百煉打造著自己的肉體,但對這一號而言,我就是一個可以供他插肏的假屄而已。

他有問我,是否感覺爽。

我隨口回應著,而室內的空氣開始讓我感覺很抑悶起來,刺鼻的popper味道,還有揮之不散的那種氣味兼熱,讓我有一種窒息與昏眩的感覺。

我開始掙扎了,他還是硬硬地抓住我不讓我挪動半分,然而我畢竟力氣大,屈身於他,也只是大家一個遷就讓步,我一個翻身,馬上掙脫他了。

我說,我感覺到很悶熱,那時我反手抓住他的大柄,一大根地,早已被他撕脫了安全套,我抓着那如同假屌般的大杵棍,突然间感到手心一阵滑。

他竟然射精了!我還感覺到掌心中由半掌到全掌潤濕了起來。

看來是他受刺激過度,一抽離時,就這樣射了。

我們各別離開房間。奔向淋浴區,他前我後,我抵達淋浴區時,看到他正好在我隔壁淋浴,我盯著那一根半軟化的肉莖子,外突一大串似的,他也幾乎成為全場的焦點。

但他完全沒看四週環境,只是淋著花灑沒睜開眼睛,自顧自忙著。

我倆相鄰而立,但他完全沒看見我了,我倆這一刻,恢復到陌路人。得到他的陽具,感受過他勃起的樣態,觸撫過他的雄汁,多麼隱秘與私密的事情,我都見到過了。然而在沖涼那一刻,我們什麼都像沒有發生過。

我重新下海巡弋時,行情依然是非常差勁。有的沒有一些就纏上來了,更搞笑的是當时有一局本來是要3P了,然而另兩個好像更加情投意合。


而那時我們仨在一間房外,房內人干完後出來騰出了空房,我就打算將他倆推進這房內,鎖牢著他們,再行事。


豈料,我進房時,恰好有個路過的祼男,竟然隨著我進房了。我一看,是一個相當高大的陌生男人,長得黝黑,我不會討厭,也不會特別喜歡。


而另那兩個已在房門外,而我,就這樣被這祼男抱著吻胸了幾下,接著他將我放在床上時,拿起安全套就要套了下去。我一看他的那話兒,真是刷新我人生記錄,因為像馬克筆一樣的大小。


我看著這算是人間毫(micro penis )品,沒有採取什麼配合措施,我心裡就想,你當了個程咬金趁虛而入擒到了我,我看你就有什麼方法拿下我。


果然,他真的槍頭上架,但還是沒有法子不得其門而入。我的後院太深,即使要開門匙,也得要一大柄的鑰匙啊!


所以,這怪異男伏在我身上空氣抽插似的,然後,他起身了。原來,他嗨到自己射了。


不到兩分鐘,不到玉門關,不足一把學生短尺長,他解決了自己,原來一個人的情慾與發洩可以「膚淺」與速食到這地步,其實他根本不需要我替他發洩。



所以,這一段自帶喜劇味道的小插曲,讓我不得不重新回到淋浴區來洗淨自己。


基本上,算是做了一道慈善之舉吧,助了一個小屌快槍俠釋放了他的子子孫孫。


我在沖完涼要拿毛巾時抹身時,這時我看到另有一個男人進著來,他與我四目交接時,馬上像著魔了一般,就盯著我不放。


我一看他,啊,是個高個子,瘦得是我的體重的一半吧。我對排骨精其實沒有什麼興趣,況且,他的長相,真的不是我那杯茶,給我的感覺就是台灣的蘇見信(信)。


但直至我的頭一掃瞄他的下半身時,我又改變主義了。因為,那簡直是馬鞭。


真的越瘦的人,越有這樣的一根巨物。


我兩局都不成行,這一局,我需要對得起自己了。


我回望著他,然後走出淋浴區,在淋浴區入口處,當著他的面前擦身,他對我目不轉睛。


我看著他的樣貌,有些像華人,但又比一般華人有更深的輪廓,而他的骨包皮之狀,讓他的胸骨和肋骨外露得一如他那串外掛的陽具來得顯眼。


但是,即然他的眼神如此炙熱,即然人潮已不多。雖然不是我的口味,但爛船有七分釘,夠了,可以讓我拉出這一晚的慾海登岸了。


他也知道我在等著他。他匆匆洗過身後,然後就包著毛巾一邊走過來一邊對我說,"I'll get a condom first."


他竟然意會到我要什麼了!我們沒有交談過,我們只是第一眼接觸,但是這種意圖和心神領會,卻是非常神奇。姣婆遇著脂粉客,拋下道德潔癖,或許就是這種奧妙和無縫


然後我們在儲物格區,我稍等一回他去取出安全套。然後,前後一起走進去廂房區,恰好近入口處有一間空廂房。我和他,就這樣闖了進去。


關門後,我看著他的下半身,真的六吋多或有七吋的長度,即使他的恥毛完全沒有修剪而亂七八糟的,但還是遮不住他那一柱擎天的偉岸。


我就這樣叼了起來。


你們都知道我其實不喜歡沒有修毛的男人,馬來炮友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但華人真的就很糟糕。


但是……我在為他口著時,我竟然從他的恥毛處聞到了一股異味。


我知道那一處有問題,該是狐臭等之類的。真的太荒唐,那種酸腐味讓我馬上停止了。


我直接說,要不我們開始吧。


他要求我繼續吸,但我拒絕。我本想還要解釋為什麼我拒絕,只是我覺得說出來大家都難堪。


我只是表示我可以用手搓硬他。


他真的完全硬了起來,特別是撲向我胸懷時。而其實這時我已半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看著他安全套上棒後,我就舉起那飛天柱,一把勁,騎乘了上去。


終於一晚漫漫長,我終於奪回我的主導權,因為男上位真的可以讓你掌控著節奏、暗勁。


而當我小心奕奕地完全套干進去時,未免有一種被往上頂堵的悶棍感。但我最後還是全根吞沒。


而這排骨精,其實並不是粗長,而是相當幼長的,所以我才脫痛苦。


接著,排骨精將我橫放在床上,讓我兩腿張開,然後一邊撫摸著我的下半身。而他的長度,工具性真的太強了,因為真的可以進到很深。


過一陣子後,他要我仰躺下來,然後開始以傳教士姿勢進行。


然而,我真的沒有什麼感覺,除了有一種抽拉感的生理磨擦感覺而已,而即使視覺上他是多麼地長,然而我好像處於一個太虛狀態之內。


反而,他抽插時的節奏有一些帶動我,讓我想起有時在健身院裡兩架跑步機緊挨著時,身側的在大划大揮地跑著步時,跑步機也被震撼到,而撼感也傳遞到我這裡來。


就是這樣,一種震感傳遞在我的肉身。


我對他就是欠缺一種迷戀,所以看著他奮不顧身地沖刺,我有些歉然,而他真的迷戀我的肉身,就是不斷地在下半身沖刺,上半身就湊過臉來吮著我的胸肌──他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也是因為他具備了一根長屌而讓他伸縮性較張。


奈何,瘦子真的激不起我的浪花。


他還一邊撫弄著我的下半身,聽著他讚美著我的下半身……這樣多重的刺激,讓我開始很酥,有些癢似的,我閉上眼睛,這樣就沒有見到他了。


那時我心裡想,自古不是有個哲理性的難題嗎──你宁可對方愛你多一些(你是被愛者),還是你要做愛對方的人(愛人者),被愛者與愛人者都是供需不匹配的一種資源錯置,可能會有過程,但不會有結果,因為都是兩條單行道,只是在陰陽差錯或緣份巧合交集,像現在這位排骨精伏在我身上時的一種莫名的交合。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很禮貌性的一種社交手勢,抵擋著他的沖勢,他的心跳與脈搏此刻是和我息息相關,因為我們發生著非友誼的肉體關係……


接著,我被他擼射了,我喘著氣時,他的長屌還收存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的緊繃與收縮。


隨後排骨精說他也要射了,他又問我是否可以口爆我,我有些累了同意下來,有些厭世地,我含住了他的龜頭,感覺有一股沖力,他一口爆完畢,我轉過頭,吐出來了。



後來我們彼此穿著衣服。排骨精跟我要聯繫方式,我說我是遊客,不是長駐新加坡,所以也不必了。


我問他到底是否是華人,因為他長得真的有些像馬來人,然而那一叢驚人的恥毛,真的不是馬來人體質特質。


他才說他是新加坡人,但有混了泰國裔──難怪他的深輪廓如此非華人樣。


這是我最後一局,為這一晚寫下最後句號。明明套上了兩根大屌,然而怎麼我還是吃不飽似的?我也很無奈,然而我得禁得住撓心的慾望了。我知道,只是大屌,滿足不了我內心的另一種慾望。


2023年9月6日星期三

檳城底迪③


有許多人問起我檳城底迪的下文。

但老實說,我不想提起他了。

然而這麼多人感興趣,那我就簡述過程吧。

我們在這麼多年後又在線上找到了彼此,斷斷續續地聊了,約定要見面。然而那時適逢我要去曼谷,在KRUBB的一場又一場大亂鬥也讓我自顧不暇。

然而,我卻記得我在曼谷,不斷與檳城底迪聊天。因為他留言問我怎樣,然後我就隨手回應他起來,兩次都是在不同的商場逛著時,我一邊漫無目的地在流連,一邊在打著手機與他文字聊起來。

其實我是大可以不理會他,但是見他誠意無限,我就一邊放下一種放飛自我的旅遊,一邊打字與他聊天。

詳細地對話我也不想去逐句重溫出來了,我只記得他說,他多麼希望他可以與我一起去曼谷。他說他九月會出發到曼谷。

而且,他是沒去過曼谷的,他會與家人一起去渡假,過後他會獨自一人留下來漫遊曼谷。然後我就憑著我逾十年遊曼谷的經驗分享給他聽,包括一些地理名稱,還有哪些雷要避坑。

其中一晚我還是在MBK吃完晚餐時,一邊回應著他。MBK平常日在入夜後,其實也快是死城一片,畢竟一座紅了快二十年的商場,氣數可能也盡了,人氣不旺是常事。

我那時一邊唏噓著怎麼MBK如此孤寂時,我還記得檳城底迪告訴我說,他要去曼谷探險,包括要去一些猛鬼之地。我跟他說這些鬼神玄學千萬別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然後我記得我在曼谷的麥當勞用餐著時,也一邊與檳城底迪聊著。當时我是聊到狼君那一次與我說的話,就是他主張認定我是男朋友的材料,那麼他不會與我上床,然後按先談戀愛再上床做愛的順序。反之,如果認定我是炮友,就不可能發展成為男朋友。

我說出這番話時,主要是回應檳城底迪說,「我真的很期待我們能重啟我們之間的友誼,或許我們先來一頓晚餐,了解彼此,過後再親近起來。不知為什麼,我現在一想到這,我就硬起來了。」

我那時就回應他,「你是否幻想太多了?」繼而才覆述狼君的那番理論。

豈料檳城底迪對這主張反應很強烈,一邊斥著這種理論很荒謬,一邊說我不應該與這樣的人再交往下去,又提及自己的前任男朋友都是先上床,然後約會,感覺合適了,才決定發展成男朋友。

我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因為接著他是喋喋不休地罵著。

他繼寫,「像(狼君)這樣的人,只是死守在他的世界裡。他已錯失了他眼前最好的機會。」

我聽他這樣寫,馬上回應,「你真是很嘴甜。」

檳城底迪寫說,「對於我的朋友被人家這樣踐踏,我很討厭這種情況的,而且我會保護他。我的朋友是不應受到這樣的對待。你別再去見他了,你不需要他這種人。」

後來我訛稱我已與狼君沒有再聯繫,才止住這話題。而他收尾時還意味深長地寫了一句,「我不會很快地定義我與你之間的關係,如果發生了就發生了。這就是生活,生活是動蕩起伏的。」

我後來跟他說我要上床休息了,他說,「好的,寶貝……沒有kiss goodnight ?」

●⑵

我從曼谷回到大馬,一下機時,檳城底迪的短訊就來了──他寫,「你回到家了嗎?」

我說還在路上,然後略提一下機上遇到的事情,包括一堆年輕人組團回家,全程飛機嘻哈嬉鬧吵死人,看來是25歲的年輕人。

「啊,我做為一個25歲的人,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我說,「哈,你比他們成熟得多了。」說真的,他的態度非常誠懇,真的不像25歲。

●⑶

接著,他還是三不五時來短訊,例如「今天工作忙嗎?」,我說我看病,他就很關心地問我身體怎麼了。

而在這段期間,其實公子,是完全沒有給我任何短訊的,畢竟,我倆已定義非男朋友關係,而只是炮友。

但我和檳城底迪就是非常聊得來的,有時有邪邪的撩人情話,包括他說他會馬眼流汁什麼的,又說他喜歡溫柔的接吻,或是他喜歡為他人做毒龍鑽,也說要好好地「服侍」我,又說如果他肏得我太爽,而我呻吟時,他會與我接吻。

同時,他又說,他想與我溫存時,想像著我倆的肌膚磨擦起來,他想到這情景時已硬起來了。

直到我們要相約見面的24小時前,我們還聊著晚餐要吃什麼,他說他要吃快熟麵,最後自己做了一道料理出來,還拍了相片給我。

總之,就有些像情人般話家常。

所以,我相信了。

我相信他是一個可以長期約炮的炮友,而且,或許我們的緣份來了,我們可以發展成未知的一種狀態。

●⑷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開車去約炮了。以前沒有私家空間,加上工作忙碌,所以只要對方家裡是有私人空間的,我都不嫌麻煩開車前去。

當然很多時候是失望而歸。

所以,檳城底迪邀請我去他的家時,我先是猶䂊了一陣,畢竟其實他也可以過來我的家,但我讓步,我就開車去他的家吧。

我們的距離是半小時的車程,加上小堵車等,45分鐘才抵達他所居住的公寓。基本上,我對吉隆坡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樓公寓已感到很迷惑,怎麼這麼多公寓高樓了,而且都是在一些狹小的地皮。

所以,如同披荊斬棘地費勁與費神,我去到了檳城底迪所居住的公寓,我在公寓守衛門崗訪客停車場等他下樓,因為他說其實室內停車場是可以停車。

我等了五分鐘,終於看到檳城底迪。

第一眼看到他時,我根本認不出是他,他與印象中的記憶有些不一樣了,當然,那也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他雖是濃顏系的,但是我倆四目對望時,我只感覺到他的雙眼很疲勞,而且沒神釆。

他那時還拿著一個電子煙一邊吸一邊下來會見我。見到我後,就是淡淡地打招呼,然後就開始與我說起華語了(因為他原來不是香蕉人,而是會說中文)。

說起華語時,語感就很不一樣了。如之前所說,他的書寫英文不論是用詞與語法,都是優等水平的,但在說起華語時,其實就是典型的大馬華人腔調。

我們就是很普通的寒暄,包括這幢大樓,其實我是第一次造訪,所以對那停車場的路徑感到有些迷惑。

檳城底迪是乘坐著我的車,引領著我去位於負二層的訪客停車場,然後我們一起搭電梯,再去他的家。

我也好久沒有在高樓觀景,所以在他這間租賃單位,就憑窗遠眺。我們像朋友一樣地說話著。

然後,在客廳就開始剝開彼此的衣服了。

他祼出上半身後,我發現他真的很瘦,瘦得像竹竿一樣,雖然在WhatsApp裡他說他長肉了,但在我眼中看來,他還是紙片人的體型,說他是中學生的話,是有人相信,只是他的面容有些長期熬夜堆積下來的虛腫。

我發現他身上也有多處紋身的,而本來是濃密體毛(恥毛與腋毛本來都是長而卷的密度),也修剪得很干淨,讓他的肉體更像中學生的肉體。

而他的老二,真的是一把握起來就硬了,彎彎長長的,有長度,但不是那種粗厚型的,就是有些春梢枝的細幼。

只是一握在手裡,虎口是多出一大截的。

我們先是在客廳前戲起來,我口交著他,他也吻著我的胸肌。

我一邊讚歎著他身懷巨物,他一直謙虛地說沒有。

然後他主張我們進房。

進房後,我仰躺在他身上,他很溫柔地像做著那種情色片一樣,都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然後他問我,準備好讓他肏了嗎?

我也準備好了。他以發射台姿勢,找來他自備的安全套,套上後,然後探棍前挺。

很快地我全根收沒,化為己有,而由於他的莖體修長,所以很快地就滑了進來,完全沒疼痛。而且,他就是半跪著身體,肏著肏著,動作很溫柔。

我看著他,終於──合體了,填補了相隔七年的空隙,始於一場廁所口交,延於床上這場炮。我感受著他的推進與抽拉時,那麼地深,那麼延長,我被穿梭著時,也穿梭在歲月隧道裡。

但是,伏在我身上的他,真的瘦得不行,肩肌完全是薄而無肉的,基本上,我很少與這麼瘦的人一起交合。

然而,他在抽插著,我想起我有追蹤到他的instagram,我沒有告訴他我已關注了他,也翻閱過他的相冊(這也是為什麼我在停車場第一眼再見他時,發現他怎麼有些與相片不一樣),但老實說他是屬於那種精致臉的帥哥型,而且他的關注者,還有其他一些我也有關注的帥氣網紅。

換言之,在我身上忙著抽插的人,也算是半個網紅。我那一刻是有一些虛榮心被滿足到的快感──瞧,你們這些靠顏值出位的網紅,平時在健身院望都不望我一眼,但你們關注著的另一個帥哥,目前全祼全根盡沒在我的肉體內,我倆發生著肉體關係……

在這樣輪迴的繁華春夢中,檳城底迪輕聲問我,他要射了。要射哪裡?我說,嘴裡。

他就拔出來,撕脫安全套,一整串的,滿滿地塞在我的嘴裡,那時他還站立著,我半跪著,然後,我喝下他的精液,一如七年前我在廁所吞下他那樣。

●⑸

完事後,他穿上衣服,而我也是去洗了個澡。我記得他有問我,「咦你沒有自攜毛巾?」

所以他備上毛巾給我。然後我看著他從冰廂裡拿著他自備的料理,正好是他昨天發相片給我的那一餐,原來他備了很多份。

其實那時我還未吃午餐的(即使是過了午餐時間),因為我不能進食,一旦進食了腸胃就會花時間消化而會可能在交尾時發生奇怪的事情。

所以其實那時我也是有些小餓了,畢竟剛才我也是用了體力來承受的。

不過,檳城底迪在自顧自地忙著翻熱著他的料理,包括還想用空氣炸鍋做炸薯條等。然後我一邊與他聊著他到底做著什麼工作,他也如實相告,包括薪水也告訴我了。

難怪──他可以有這樣的生活素質,以當年25歲的我,其實也賺不到這樣的高薪。如果25歲的我有這樣的薪水水平,意味著我是那種大企業的頂尖新銳了。

然後我就坐在沙發上看一看手機等的,因為有些無聊。而且看起來他也忙著他的料理翻熱等的,而我那時心裡還想,看他在廚房忙著干活的手勢,他也是相當細致的一個人,包括剪開冷凍薯條包的手勢再到包紥起來等,可以感受到他是有一套不可動搖的體系在運作。

我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刻的我顯得愚笨不已。

因為當他來到沙發區拿起他的手機時,當時他該是等著他的食物翻熱了。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最近追著一個男生。很年輕,蠻帥的。」他笑得很邪惡,但也很甜蜜。

那一刻,我先是怔忡一下,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

因為我知道他說的人,不是我。

而我覺得自己真的老天真到我自己也尷尬──因為在約炮前的一晚,他還在私訊裡叫我寶貝,要kiss goodnight等等,加上這些日子的長談。

而就在他得到我的肉體之後,他說他有另一個追求對象。

你知道嗎,那一刻的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沙灘上被人遺留下來的拖鞋。沒有主人來認穿的,被用過了,就是一對破鞋。

而我,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了,江湖修行也不少了,我竟然會上鉤了。我居然會上當了,我竟然以為我可能遇到愛情火花了。

然而我現在寫著這段心歷感受時,就像一個講古佬一樣,講著一個躲在屋子裡也被雷劈的故事。

而檳城底迪,25歲。為了舖墊這場炮局(也是我自己手多多去重新聯繫他的),說了這麼多的情話,用了這麼多天的時間,花了這麼多的精力,就是為了這一肏?

我那一剎那,還回蕩著他說過的話:「生活就是這樣動蕩起伏、我們就看著辦、我們不要這麼快定義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與我的前任就是從炮友開始,再發展成男朋友的。」

25歲的底迪,多麼重的心機與城府!

他接下來的那句話,更讓我心寒,因為他接著說,「我的朋友等下要過來了。」

這句話,就是下逐客令了。

我說好,我也是要趕著去健身房了。我拎起了背包,快要離開時,我再問他下樓的方法,因為之前跟著他上來時,要轉幾個彎又經過守衛門禁,去到另一個電梯區等的,非常複雜的過程。

檳城底迪對我解釋著,完全沒有意思要送我下樓,他說完後,又在刷手機了。

我就這樣離開檳城底迪的家。


一邊下樓時,我不禁一邊問著自己,從剛才見面到上床,到底是哪個過程出錯了?是我的肉體嗎?是我有異味嗎?是我長得太胖嗎?是因為我太老嗎?是我的臉太醜嗎?是我被肏時沒有好表現嗎?

我陷入旋渦式的自責與自咎的靈魂拷問中。到底是我在哪裡發生什麼狀況了。怎麼我一點也沒有察覺?怎麼我錯過了解讀他的肢體語言,為什麼連一絲嫌棄我的蛛絲馬跡我也察覺不到?直至他如此迂迴地告訴我說,他在追求著另一個帥與年輕的對象。

另一邊廂,理智的我又在抗辯著,可能檳城底迪真的有朋友要來了,所以下逐客令。可能他也只是要一個炮友而已。可能……太多可能。

但我自己的結論就是:人家不要你。人家覺得你不值得擁有。人家覺得我的條件匹配不上他,人家如此直白了,我還蠢到想盼望什麼?

後來,我在想,我是否要發whatsapp給檳城底迪問個究竟,但他已如此重心機地用這樣的直白打發我,意味著他是不會選擇對我說真話。而且即使說真話,也可能是完全我不想聽,或是會生氣的話。

我想起年前的大犀,我們第一炮後他就向我示愛了。但後來我在後續的whatsapp拒絕了他,我是直言對他的身材管理有意見,但他變得很defensive,覺得他如此肥胖沒毛病,後來。我就拉黑他了。我覺得我表達了我的意見,再做斷捨與別離,對雙方都是一個交待。

然而,檳城底迪這事情上,懸著,打上了謎底。我知道,問了也沒用,他要說他該是會說的,他不想說,也不會說出來的。

但我再用了最後一次機會來測試,我在凌晨一點鐘還未入眠之際,我發了一個whatsapp短訊給他:「謝謝你今天的陪伴,我希望你像我一樣,享受其中。」

這條短訊,我在第二天查看,依然是雙灰鉤,意味著已送達,但沒有閱讀。而他的whatsapp設定是凡是已開啟閱讀,即標為雙藍鉤的。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也是如此。直至第七天。我沒有再查看了。

當然,由於沒有點開來讀,當然也沒有回應了。

他對我完全置之不理了,與之前噓寒問暖的動作雲泥之別。

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九厘米先生,就是這種陰狠的惡毒,吃了你幾口不要了,頭也不回就走掉。我繼續掉入很多沉重的往事裡。我的心很難受。

●⑹

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寫出來。也是怪自己手癢寫信去撩一個當年荒淫勾搭的一個小底迪,感覺到自己被撩得飛天,但沒料到遇到一個PUA,可恨自己還像傻白甜的姑娘上鉤了。

而其實,即使不發展成男朋友關係,我也不介意久而來一炮的那種散裝炮友關係。

然而,檳城底迪是碰都不想碰我了,留言也沒有了。

我有去翻看他在instagram的動向,他也是久久發帖,發著他去夜店或是一些轉發視頻而已的帖子,一切正常。

我在寫這篇文章時,特意去找回我的whatsapp聊天記錄,他的帥氣人頭照依然出現,這意味著他並沒有拉黑我,只是這條聊天記錄被壓到很底層了。

我再點開看那聊天記錄,我最後一道發給他的留言,終於有了藍色雙鉤的標記,他讀過了。

然而,這故事就這樣翻篇了。沒有下一章,從此沒有,絕不,我確定、肯定──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⑺

後記:這件奇事,我有對大旭簡述了,他有問我為什麼不追問檳城底迪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我跟他說,沒有意思了。有些話,說白了,就沒趣味了。

該黯然的,就讓它黯然吧。





2023年9月5日星期二

雅加達探秘③:Keluar!

 接前文:雅加達探秘②

在雅加達CF健身院竟然一連兩天吃了兩棒後,我在搭飛機離開的那一天,由於是下午的班機,早上還有一些時間,我吃了早餐後便步行去健身院。

一如所料,在早上時分健身院是沒人的。我去到「後花園」時,其實也只是我一個人。我那時就告訴自己,一定只能在健身院呆一個小時,然後就得拔腿走人,準備搭飛機。

那時,我去後花園流連時,其實是有一兩個人的,但該是趁空隙而前來運動的正派人,所以都是去沖涼而已。

這種情景其實很像平時在曼谷或台北,太早抵達三溫暖的場景,就是有一種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的孤寂感。但我覺得無所謂,因為我也是預料這種情況,這樣不會過於失望。

然而,就在我百般無聊猶如漂流在荒島的孤客時,這時我看到終於有人提包進來了。但有些可惜,對方雖然是一個乳牛,可是年屆五十歲以上,有些妖嬈的姨母,而且有一顆很明顯的痣。

我看著對方脫下衣服,再看他圍上毛巾,我就姑且走進烤箱裡等等觀看情況。

我在烤箱裡站著時,透過亮窗門扇看著他進去沐浴間淋濕了身體。而在這期間,我是看到另有一名也是華人樣的長髮四眼仔,髮型是中間分界線,走進儲物格區後去廁所,可是眼睛一直望向烤箱裡,與我遠距離眼神交接。

我心想,是否是一送二呢?但我看著這高個子在進去廁所區時望向我這端片刻,之後離去時還是一樣回望。

而這時那姨母老妖還未淋浴完畢,只是想到曹操曹操就到,我就看見他拎著一個小包似的東西走進烤箱。

他走進來烤箱時,我已在木凳區等待著。他進來後不是坐著,而是站立,這肢體語言迅速被我破解,他要了。

所以我也站起來,然後慢動作湊前去,他並沒有閃躲。而在慢動作中我盡量掃瞄他,確是有些皺紋的瘦皮猴類的姨母,該是長年健身有素,所以沒有朵蓮的跡象,胸肌依然高挺,乳頭還是深棕色的一大枚,看來被吸納得多年已累積成疤了。

而且,他是華人樣貌。就是皮膚白暫,全身無毛似的那種。

所以,當我越來越靠近他時,我的手就伸到他胯下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豬籠草一樣,誰靠過來誰就是我的食物。

他沒有拒絕,只是仰著頭,因為我摸到的是他的毛巾之下的硬物。我再解開他的毛巾結時,發現裡面竟然還穿了一件泳褲。

我急忙將他的泳褲也扯下,蹦出了一條形體可觀的華屌──像清朝皇后頭冠,頭大身小,但尺碼合格,不是太小,也不會太大。

他的龜頭已硬得閃爍出瓷滑般的亮光。

而且,他竟然已套上了屌環!!

原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我馬上抓棒就吸,吸得他也發出呻吟出來。這時全球最大回教國最嚴峻同志刑法的國家啊,我竟然在公眾場所聽到了一聲聲男人被快樂到的叫床聲,因為他的陽具就在我口裡,我在做著一件觸犯刑法的罪行。

我的嘴吧簡直是如同真空吸一樣,將他完完全全裹環起來,然後吹奏有致,節奏張緩有度地吹著,讓這個陌生男人享受到第一流來自異鄉男子的口愛。

當我的吹奏來到第二分鐘時,這時那姨母老妖已坐了下來,只見他從他的小包裡拿出一小瓶東西,竟然是Popper!

他打開瓶蓋來聞,我則是有些猝不及防,原來印尼健身院後花園在整個低氣壓的同志打壓氛圍下,越禁慾越墮落,越嚴法越犯法。而在這裡,已成了同志三溫暖的替代交合場。

我其實是有掠過一絲小担心,因為畢竟popper味道如此強烈,總會留下痕跡。而在馬來西亞,即使我這些年來在行走江湖,從未試過有人斗胆帶popper進烤箱等的。

但我不理那麼多,我心想即然他敢拿出來,該是很有自信這時段是人流低谷期,所以不怕被發現。

我依然嘴不離棒,啜得窸窸作響,彷如將他的靈魂也吸乾了似的。

然而這時候,突然外頭的門一響,有人進來了!

這時我馬上翻身坐回原處,依著姨母老妖身旁坐定,而姨母老妖也快速地將毛巾遮向胯部。

進來者,原來就是剛才那位高個子的長髮華裔四眼仔。他看著我倆,很緊張似地對著我倆解釋著什麼,口裡說了一串印尼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而那姨母老妖看來還是很淡定,就是一種沙灘躺的姿勢,毛巾也鬆下來了。

我這時暗暗想,這長髮華裔男是否是也要加入戰圍?我真的不介意,因為看著他精瘦的身材,我真的想要飽呷一頓!

我站起來,欲走向他時,我是用英文來問:「Do you wanna join us?」

他顯然明白了我是外國人,馬上用英文說,「No no no, you guys go ahead...」

那時我面對著他時,我是正面全祼的。換言之,我也真的沒想到當時的我已完全放飛自我了──或許就是因為剛才我也吸了一口popper之故?

所以我回到姨母老妖身上,繼續對他吸著,而幾呎以外站著一個背對著我倆華裔長髮男,竟然樂意為我們站崗當哨兵!因為他整個人是屹立著兩手插腰,就是背對著我倆,他這種大鵬展翅的姿勢,讓門外任何隨時可擅闖進來的程咬金,都會被阻流。

我內心感到有些不甘,這麼一場好戲,他竟然甘做「影后」?這是破壞力不大侮辱性強的舉止。

我就回到我的崗位上,誓要出演一齣好戲出來,這時我吮得更加用力了,舌頭在那頭冠上翻著,舔著,連龜頭卡位的冠狀也舔得停不下來,而那位姨母老妖居然發出陣陣吟叫聲出來,他的情緒也在高漲著。

在高溫烤箱內,板凳傳出我倆因移動肉體而吱吱嗄嗄的磨擦聲響,還有我刻意營造出來的啜吸聲響,加上姨母老妖的低啍似的「嗯嗯」聲,這是一齣人類慾望大釋放的交響曲。

而姨母老妖看來真的需要popper助興,因為他不只一次開瓶蓋來吸聞,就是支撐著他的屹立不倒,讓我吮得津津有味。

他曾一度坐在我的大腿上,那時我是坐著來傾身斜伏在他胯上的,他這樣坐在我大腿上時,如同脫衣舞男做的腿上舞,他真的放開了。

而我,那時就趁機用手指快速掃瞄他的底牌,看到有菊,馬上一摳指直插了進去,感覺一陣鬆軟。我明白了,他該是攻受雙修的江湖老妖。

他看來沒有什麼感覺似的,即使被我這樣指姦。只見他又從他的嘿咻包裡取物,我一看,竟然是安全套!

他俐落地將安全套一撕,然後為自己套上安全套,再復坐在板凳區上。與此同時我偷瞄那位把關的哨兵華裔長髮男,他不時轉頭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情,但始終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我看見姨母老妖已上套,一柱擎天,可是沒有潤滑油,但我就試一試反向牛仔的體位,就想坐姦他。

那情景之下,能爭取一秒就是一秒,能嵌入半公分就是半公分。所以我不顧一切,我真的豁了出去,要在烤箱裡展開我平生第一次的高溫室內性交!

可惜,屢試屢敗,我還是未完全擴張打開,我的菊門依然不像屬於我自己的,就是處於一種緊閉狀態,加上姨母老妖並非黃瓜般的內外皆硬的鋼硬,而是香蕉般的挺而已,所以無法搶灘。

而這時,那位仗義把關的哨兵頻頻轉身來一看究竟,可是我倆還是不成事,如此高溫加上體活費力,似乎將我和姨母老妖燃得更快。

姨母老妖也放棄了,所以他撕脫安全套,再讓我一口一口地撿回他失落的元氣。在我的唇舌回吹之下,他也回春了,加上我用手節奏有致地擼著他,他很快地像被沖線了,不斷地仰頭長吟。

我真的聽到他用印尼話說「Keluar  (出了,cumming)……」與馬來文同樣的字,我一聽既明,而且是第一次聽馬來文來表述這樣的人生奧秘時刻!這麼多年來,這麼多馬來炮友,竟然沒有人在我面前說過「Keluar」這樣的示意,因為更多是肢體語言與節奏來定奪。

但我收到他這樣的信息時,馬上做好準備,像奧運的火炬手,我就是就緒接棒,在他浪叫得快要昏厥過去時,他再喊出一聲「Keluar」時,我的嘴巴已密封住那人參,等待著汲取著他的精華。

這時我就感受到口腔有一股熱流傳來,快要咽下去了,但我含住不放,繼續再舔住他,他酸楚難當地要掙脫我,但我就是含著他不放。

我記得那一刻,在烤箱裡已散發著一種炭焦味,非常地濃郁,彷如烘托出我倆四射的體液。



待我兩唇一放時,嘴裡的雄汁滴落在烤箱的木條地板上,姨母老妖也拉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我抹一抹唇上殘留的雄汁,我看著那位剛讓步給姨母老妖離室的華裔長髮男,邀請他前來。

但他連忙揮手,一邊說他不要。

「Just now I saw you looking at me before entering the sauna room. I thought you were keen? 」我問。

「No No....I just wanted to use the sauna」

「Are you straight ?」我問。

「Yes, I'm straight.」接著他就拉著毛巾,落荒而逃了。

他真的是直佬嗎?印尼竟然有這麼包容仗義助人的直佬旁觀者?或許這些「直佬」群也見怪不怪?而我另一次被旁觀的經驗,也是因為一位大齡老零在被肏後,讓出床位讓我吃棍……

全室只剩下我一人時,我的理智逐漸歸位,真是險,真是大胆,我竟然險些在異國(而且還是回教國)的公眾場所被性交了!但是竟然沒有做得成!

而且我還這樣正面全祼對著另一個直佬,在主流電影史上,這種男子正面全祼的鏡頭畫面是大胆無比的操作了,而我成了這場戲担綱主演,只是我我這場好戲,竟然有人不入戲。

我在離去烤箱前,發現那被撕開的安全套,撕開的一角還丟在地上,只有留意,就是證據的存在。我馬上撿起,當作垃圾般拿出外扔掉。

隨後我也馬上去沖涼,因為我得記得一小時逗留时長,我還得趕搭飛機……

我回到儲物格穿上衣服時,適才那位姨母老妖也穿回運動裝了,就是一件涼薄背心和短褲,一身妖嬈,如果是平時,我想我會選擇與他擦身而過的。但命運的安排,我居然和他搞上了,還喝了他的雄汁……

後來我去搭飛機回馬來西亞了,回來後我覺得我該會再重返雅加達旅行,那裡彷彿還有一股莫名的召喚在呼喚著我。

而且我此行過於匆匆,其實雅加達最繁華的地帶與商場等,我還來不及去一探究竟,因為實在太堵車了。或許,這十多年來我到訪曼谷太高頻,其實若非有三溫暖,其實我對曼谷已退燒了(連商場我也逛得有些膩了),我是否是應該改戰印尼?

而且,雅加達的酒店客房真的高性價比了!比起台北、香港、新加坡這些城市,酒店房價貴兼房型小,雅加達高性價比的酒店真的多不勝數,旅費可以不必擠了一大半在酒店房費上。(在今年的台北之旅,我的房費幾乎是400令吉一晚,但低於這門檻的房價,房型與地點都不合我的心意)

而印尼乳牛……我還未真正以菊接棒,所以,雅加達乳牛,請等我回來!

─全文完─

2023年9月2日星期六

雅加達探秘②:眼鏡敗類

接前文:雅加達探秘①

在雅加達的三溫暖食髓知味後,我在第二天時趁機再訪,然而本來我還可以提早抵達健身院,但非常意外地在異鄉碰到一位前同事,而這位已婚的滴油叉燒前同事有意無意地約我吃飯,在異地相遇就被逼奉陪了,我大概猜到他要的是什麼──故事太長,而且真的不值一提,我該是跳過不寫了。

所以我來到健身院時,已是八點多,距離十點晚上打烊的時間也不遠了。我只是隨便健身片刻,之後直奔健身院的後花園,先去淋灑肉身再戰。

那時我先進烤箱,門打開,再穿過那幾步狹窄,目光所及就是有兩個男人在解體後地整理毛巾,我的腳步太快,所以他們還來不及做些什麼。

我定睛打量兩人,一個是剛才在舉重區看到的嬌娃類,唇紅齒白,但挺著一個小圓球般的肚腩,身材短小,有些fun size boy之類的,嬌媚之氣怎麼包也包不住。

另一位則是有些像宅書生類的瘦男。兩人看來都是華人血統,因為皮膚也太白晢了。

我選一個位置坐下,而一如昨日所觀察的,這些印尼仔坐著時還是會毛巾當紗籠般套穿,墊著屁股坐著,但大爺坐的姿勢就是刻意要露春光給你看。

所以我也心領意會了。沒到一分鐘,那宅書生離開了,剩下我與那位嬌娃。

實在不是我愛的類,太太太太柔媚了。我可以想像在室外的話,我會聞到她的騷味和香水味。(針對這類嬌娃類我其實有很多故事,但我真的寫不出來分享,每次都會莫名其妙就被服侍了)

然而,這時他打開毛巾就露了給我看,是一根向上彎的硬屌。下半身是雄風,但臉孔是花旦風,簡直就是偽娘了。

我不行,我就是不行了。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狠,他就走了過來,然後掀開了我的毛巾,就向我的胯部埋頭下去。

我是男兒身女人心,而他則是仿造女兒身女人心,加上肚腩的佬味油膩感,真是畫面百搭的奇象。

而這人現在竟將我的老二含在嘴裡。

我真的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他真的非常用心,那一張嘴真的啜得張合有致,韻律節奏都很一致性。

可是,這時,我看到他的指甲時,我開始一散心,因為那十指扣柱,甲上竟是各式花樣的美甲。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我不行。這種溢於言表及表現在肉體的雌性姨母現象,我是生理與心理上是不行的,如果我對這些柔媚工具有興趣,不如我去找一位女體來服侍?

我只能別過臉,在這時刻,在難得沒人的情況下,竟然給我遇到撞號,而且還是一個有美甲的美眉底迪的雌雄同體,實屬可惜。

我一邊別過臉時,一邊伸過手,因為他一幅肉體已橫側臥在我的大腿上不停地吸著,我就一指插了進去他的細毛菊。

可是,我還是沒有感覺。

後來,這時有人進來了,真是我的救世主。我的人生一兩分鐘的窘境終於被挽救回來。

因為這美甲嬌娃終於肯放下我了,我倆恢復到文明人模樣,端坐著,但我,還是選擇離開去沖涼,將剛才不屬於我肉體的口水等洗干淨。

後來這美甲嬌娃也索性放飛了,我也明暸到他其實是來這裡混棒吃的,因為我看著他拿著一樽大水瓶,動作古怪地與另一個貌似馬來人似的印尼人在比手划腳,類似姐妹淘似的在說話。

同時,由於我倆已知道彼此,所以在烤箱裡只剩下我、他與他的姐妹時,他倆七嘴八舌地在說話,有時美甲嬌娃則會兩手比一比中指穿拇指與食指相扣成環等粗口手勢。



直至我與美甲嬌娃前後進去蒸汽房時,這時來了一個眼鏡男。

眼鏡男長得蠻宅男相,又是華人樣,屬於濃顏系的大男生,身高約有六呎,只是身上賤肉橫生太不聽話了,如果他再胖下去就是耷拉了。

他走進來時,當時我與美甲嬌娃是直角而坐,他選擇坐在美甲嬌娃隔壁,就與我形成對角了。

只見他的眼光不斷瞄向我的身上,本來我還以為他是直男癌類型,但他那種眼神飄來又閃躲的姿態,已釋放出明顯的信號,他是偽直男。

我掀開了我的毛巾。

而美甲嬌娃也視而無睹,反正他也吃過了。

其實眼鏡男進來之前,我已外出巡場,是沒有人走動的。所以很快地,我那掀毛巾動作後,蒸汽房裡的氛圍馬上破冰。因為我已走向眼鏡男,要掀開他的毛巾。

但他不肯,眼睛直盯著前方兩排空蕩蕩的浴室區。我再三堅持,終於,見到了埋藏在他毛巾底下的小老二。

我馬上蹲下叼了上來。而那美甲嬌娃也協助我替我「制伏」了這眼鏡男。

因為美甲嬌娃已走去含住眼鏡男的乳頭。

換言之,一齣雙星伴月上演著,在全球最大的回教國的一間正當經營的健身中心裡。

眼鏡男的老二不大,短短拙拙的,非常質樸,但勝在已割包皮,看來不是回教徒,連當地的華人也流行割禮。本來是軟綿綿的,不料幾經打磨,已傲立擎天,形同衛生紙卷筒──平均尺碼合格了。

然而這樣做不到一分鐘,門外彷如人影幢幢,所以我們又喊停了。

後來,美甲嬌娃走了出去。我沒想到的是,他屹立在蒸汽房透明玻璃門外,以肉身擋門,以矮小身軀為屏,竟然為我與眼鏡男打造了私密空間!

因為如果有外人進來,不會馬上看到蒸汽房裡不可告人的違法事件。

而這違法事件,就是我側身坐上半身一傾,不斷地繼續吹奏著眼鏡男。

他是圍著毛巾坐著,而我的頭埋在他的胯部時,還好他是清理干淨他體毛。我沒有與他說話,我們只是初始幾個眼神確立,就這樣他的陽具「被掉」在我的嘴吧裡了。

我的節奏加速,舌翻唇合,收齒緊撮,讓他的龜頭感受著暖意與蘸濕感,嘴唇在他的莖體上下滑動,如同菊穴套幹。

我偷偷抬眼望著這眼鏡男,他不敢閉眼,眼神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不敢妄動,但是他內心的騷動,全在我的唇舌之下,無可逃脫。

而且,他的一隻手搭在我的肉體了,包括放在我的臀上。

我知道,他在床上的話,該是一名一號,而且是那種眼鏡敗類似的一號。

我對於美甲嬌娃是心存感激的,因為我在一邊為眼鏡男星月相伴吹著時,也警惕性地抬眼望去氤氳的玻璃門外,看看門外的動靜,只見美甲嬌娃這位「盟友」像守護神一樣就是站在玻璃門外。

我的動作沒有放緩下來,也狎鬧似地玩弄著眼鏡男的乳頭,在他坐著堆疊起來的肚腩肉下,口含著那傲枝不放。

沒想到,我在把控著我的節奏時,我突然感覺舌頭一熱。

他竟然爆漿了!!一泡,兩泡……

而且他射得蠻多的。真想到他這麼快就射了,但這也讓我集郵成功,印尼華鵰第二枝,成功入囊。

任務完成後,眼鏡男也急急離去。我倆在儲物格區一起更衣離去,不過我是目睹著他穿好衣服,是那種寬鬆T恤休閒短褲等,年不過三十,如果穿起正裝,該就是雅加達芸芸眾生下的其中一名打工人吧。

我在離去時在想,在印尼這種打壓同志的國度,情慾一切都壓下來,然而在特定條件之下,同志們在有需要時相互掩護,在馬來西亞,好像真的不會這樣發生。

(只是我真的有試過在馬來西亞健身院的後花園,在第三者的在場之下,我放肆地為另一個炮友口交,直至吞得一滴不留,那是另一個故事了,擇日再寫)

─故事待續─

2023年9月1日星期五

【先導片】雅加達探秘①

當我得知要出差印尼雅加達時,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去!

我沒去過雅加達,對於雅加達這霸型城市是完全陌生,只知道雅加達交通不好惹,人口1100萬比曼谷稍多。

當然我還記得去年那位印尼華鵰對我說「如果要來印尼旅遊真的沒必要」這句話。但沒想到,我竟然得到來印尼出差的機會。

很可惜,我沒有方法聯絡那位印尼華鵰,因為當時他拒絕交換聯絡方式。




印尼真的是一個乍遠還近的國度。

而且,這國家也搜不到有什麼同志三溫暖的,因為最晚近的一次是2017年雅加達同志三溫暖Atlantis被取締,此案中還有人被判入獄!自此就沒有同志三溫暖公開營業了(或許有但我真的找不到網上資源)

我去搜一些同志友善的酒店時,從一些洋人網站和微信上發現有幾家酒店的健身房與後花園(烤箱和蒸汽房等)是另有乾坤的。我本來想去訂住這些酒店,但種種條件不允許,所以作罷。

我這次出發也是相當匆忙,因為是出差之行,所以基本上沒有做太多的功課,就是以一個小白的姿態出發。我即連上utopia asia這網站去搜尋都給忘了,因為很多年沒有上這網站了(因為感覺上這網站的同志資訊有些過時)。

我反而去搜臉書、推特、小紅書、抖音、Tik Tok和微信等的社交媒體,不是過時信息,就是一無所獲,沒有找到多少相關雅加達同志的攻略。

但基於時間緊湊,我就想,算吧,這次出差之行,就視為一次淨出差而沒公干之行吧。至於約炮神器來約上門,我的閒餘時間是被切割得支離破碎,我該是不可能一直像釣魚般來一往一來地約炮,太不符不時間效益了。


我是抵達印尼後才想到,不如去當地的Celebrity Fitness看看。這時我還不知道原來全印尼有76間CF的分店,僅是印尼就有26間。

而那麼巧的是,我住的酒店對面就有一間商場裡的分店,我是在酒店客房裡搜著谷歌地圖才得知,但得過一條車水馬龍而且有許多重型拖拉車出入的十字路口。

但你可知道要在印尼過馬路是相當恐怖的事情,但我還是硬著頭破過馬路。

在印尼的Celebrity Fitness,非常佛心還會提供小毛巾供拭汗等之用,而且大小毛巾都是面料很好,不是常見的白色毛巾,而是深灰或是深紫色(與其品牌相同的紫色)的大小毛巾。

在馬來西亞,小毛巾已停止提供(疫情之前還有的),而在曼谷,則是連大毛巾都不提供,客人得自攜。

所以拿著這些小毛巾,我是有些感動。


在健身區裡,舉目所見都有乳牛,而且很多是華人樣貌,類似馬來人的當然也不少。由於裝潢色調等都是同一集團之下,耳邊也是響起時下英文流行曲作為背景音樂,所以乍眼望去,是與馬來西亞差不多的氛圍感。



我看著這些人流,是有些好奇,怎麼在這間死氣沉沉的商場裡,只有健身院裡有這麼多人。因為這座商場一進門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吉隆坡Endah Parade的翻版,是屬於十五年以上的過氣及廢棄的舊商場。

但視線再回到眼前,就會發現另一個很大的不一樣:毛、毛、都是腋毛。

眼前不論是乳牛或非乳牛,都是以背心為主,而且都沒有剃毛,即使印尼是全球最多人口的回教國,然而他們的回教並沒有像馬來西亞這般影響身體除毛處理。

在馬來西亞的健身房,其實穿背心去健身者的百分比約只有30%。但我這一次去所見,幾乎是90%的男生都是背心裝。


有好幾個是華人相貌的,一抬手時的腋下炸長卷毛,真是嚇我一跳。


我認認真真地在健身院裡健身後,是時候沖涼了。

老實說這家分店的儲物格區是U字形,就是非常簡單設計,兩面對立的儲物格牆,另一面貼上大鏡子。之後設有蒸汽房與烤箱。

而且,有一名男清潔工是常駐在這儲物格區,非常年輕,當然也是當地人,非常有禮貌地會迎賓,而不像馬來西亞般,都是聘請外勞。

烤箱的設計頗為曲折,門打開後先是歷經一條短巷,才發現裡面另有天地,因為其佈局是「卩」形──想像門是從豎條底部開始。




至於蒸汽房則較為簡單,就是一個四方形的小室而已,全門透明。

我那時一進到去烤箱時,發現裡面坐了四個人,算是十分擁擠。

而其他男士,對我是如同漠視,或是閉目養神。

而我發覺到另一個很大不同的是,現場在位的男士在端坐時,都是下圍圍著毛巾而坐。

我一般上是將毛巾整條拿起覆蓋重要部位,毛巾離身,祼臀而坐,而不是這樣圍紗籠般,因為我覺得要減少毛巾與坐面的接觸,因為到最後我得使用這條毛巾來拭身抹臉等的。

所以,我看著他們都是緊裹著毛巾而席時,發現這些異同,然而更進一步看,我才發現內有暗情。

原來,這些人是圍著毛巾而坐時,但卻是以大爺坐的姿態,兩腿大張,張得特別大,以致重要部位其實是若隱若現的,即使沒有完全暴露,但其實大腿內側肉都展露出來。

這是特別誘惑,更是特別方便的一種操作,因為彼此如果有意比劍或動作起來時,毛巾不離身,要再覆蓋起來時特別容易。

所以我一下子意會到他們這樣做的用意,這時我才漸明白:原來雅加達沒有同志三溫暖,但在這類健身院後花園,就成了暗黑遊戲天堂了。

這與馬來西亞不是大同小異嗎?只是馬來西亞吉隆坡還好,至少還有幾間三溫暖(而我完全沒去過)

其實我一進去那間烤箱時,我馬上感受到有一對眼睛掃射而來,是一個看來沒有什麼身材,開始變胖起來的濃顏系瘦子,典型爪哇人的五官,還有毛髮茸密(連下巴都泛著鬚根的青影),在一身水光之下,肚臍毛和外露的腋毛還掛著水珠,特別明顯。

我選擇坐在他與另一位相挨而坐的半乳牛的上層木長凳,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抬眼望向我來,十分明顯。

後來他進進出出去淋身,回來時,索性就站在我直視範圍內的面前,充作休息似的,但不時鬼祟地探首望向來。

用意十分明顯了。

真的沒想到第一次造訪,竟有低垂的果實可採。

我也刻意回報著他的挑逗,總之,我將這十多年來在吉隆坡健身院後花園種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色誘手段,都用上來了,故意展示給他看。

即使他的濃顏系的相貌與有些下墜奶的朵蓮身體並非我一見鐘情所愛,但是我就放胆一試。

後來,烤箱裡根本沒可能走剩我倆而已,因為我看到還有其他訪客不斷湧進來,而且看來有一兩位是不相離開的。

那時距離快要打烊時刻都只有一小時,時間不多了。

而我環顧整體環境,到底如果要密會,該可以選擇何處?因為兩排相對的沐浴間,誰進誰出都盡露在烤箱的帶亮窗門和蒸汽房透明玻璃門,有心人法眼難逃。

烤箱與蒸汽房猶如子母門般,但其實烤箱裡才內有乾坤。


而沐浴間也是我們常見的浴簾而已。


我看情勢不利,心想,可能我就錯過吧。

哪料,我站在烤箱門口時,就從帶亮窗的門扇就看到那位濃顏系的印尼仔在廁所那一端遠眺著我。

我果敢地步出去,邁步走向廁所區。

只見他在廁所區徘徊著。而廁所區其實是有三間廁所,廁所門扇並非全覆蓋式,而是可以見到腳掌的低吊門。

真的什麼私隱空間都沒有!

我看到那位緊盯著我不放的印尼仔,看著他焦糖式的乳頭,那刻意拉低的毛巾,肚臍毛奔飛。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擅自走進最尾端的廁所,再望他一眼。

這時廁所區只有我倆,他馬上跟著我鑽了進來。

我倆終於共處一室了,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合上馬桶蓋的馬桶。

這時我們各別是站在馬桶的左右兩側,因為這樣的話才不會在門扇底下出現「四腳蛇」。


我倆都使用著共同的肢體語言,一進到廁所時,馬上解開各自的毛巾。

這時我眼前發亮,因為我沒想到他是如此巨枝粗柄,而當時他已全根勃起了!

難怪他當時望著我的眼神,他的舉止是如此地躁動不安,原來不安份的小魔怪就在毛巾底下。

我不理,我抓起那巨枝──我生平第二根印尼屌就吮吸,那是一根已割禮,筆挺,而且盈滿虎口的一大根陽具。

這簡直是天賦巨柄,適合做一號的好柴!我有些忘我而貪婪地吮了好多口,而他也開始玩弄著我的乳頭,而且他看起來對我的下半身也愛不釋手。

接著他也搶著口我,看著他猴擒的模樣,我感覺到他該是攻受雙修,或偏一的零號。

而這段期間,其實有其他會員往來廁所區,這是可以理解的。而他,就是這樣讓我吮著。

而有一度他真的想將我扳過身體,因為他的手指已開始指姦我了。

老實說,如果當時是有安全套的話,我該是放行了。

我一邊吮著,一邊暗喜,本是沒期許,現卻是有棒吸,這已是一種賜予吧!如果真的有空間,或許我們就合體。

而且,回想著他那貪婪的眼神,素昧謀面,卻是如此渴求,沒有曲折離奇的你追我逐,卻是如此輕鬆地就兩人苟且起來,我的印尼之行,竟然如此輕易地四射了火花。

我一般上看見大杵柄時,就會用兩手緊攥來測試長度。而當我對他如此做時,才發現他的莖體還比我的大手掌多出了一個頭冠來。

求神拜佛也要先握住籤筒,而他真的像一個籤筒一樣地粗碩。

我們就這樣乳莖交錯地吸吻吮啜,這種肉體膜拜的儀式,來進行著我們的肌膚之親。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忘我。我就一直比著手勢,要他口爆我。他意會了,但搖搖頭。我也無法用言語表達,因為我不懂印尼話,即使要說馬來文也無法發聲,也因為不能發聲。

最後,我倆知道這是沒有結局的,各自再披上毛巾,就此道別。我是有些不捨,因為我是還吸納不夠。

過後,我們先後再回到烤箱,已做回陌路人,春意依然踴動,大家偶爾對一下眼神,也沒有其他意思了。

我覺得,這或許就是雅加達健身房勾搭之旅的極限了。初級的就是這樣的你瞄我瞟,淫意飄動,或是就這樣摸摸吸吸了。

但這只是我第一天的認知,接下來這些認知就被推翻了。

─故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