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奇手②
哈侖就是一種波瀾不驚的淡定,看著他低眉與修長的眼睫毛在套上自己時,看著這男人即將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像進到糖果屋的小孩。
我抬起了兩腿,他稍為對準,然後很不刻意地,一下子就肏了進去。我沒想到這麼容易,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地輕易接納了他。
我雖然有些小排斥,但由於他的不粗肥,所以只是一絲許的不舒適感,但馬上適應了。
哈侖開始揚臀沖刺起來,我整個人伴著他的節奏起舞,我的呻吟也發了出來,無法壓抑,因為這場前戲也畢竟來得太久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一下子就吻了下來。真是很奇怪的一種連結,為什麼我會吻上這樣一個像街邊見到的素人小販,為什麼我會接受著他的肉棒在我肉體內穿梭?
哈侖的吻確實很厲害,不躁狂,也不過份索取,在適當的時候,就撐起上半身起來,兩手撫著我的腰,或是捻弄著我的乳頭,就這樣玩弄著,而他的眼睛就是定定地看著我。
越是受到這樣的監視,越是讓我難耐,我覺得他連瞬間都不放過我似的,從目光到身體,我一下子就被殖民了。
他就這樣轉換著,我識趣地以蝶式,鉗子式,發站台式的體味遷就著他,讓他感受著細微卻有不同的夾棒感受。
我看著他的肩肌,他真的很難得是練到寬肩出來,因為看他的四肢與肚腩,應該是瘦子,肩膀該是那些八字形的瘦削的,但他的肩膀是橫亙一條線的,有一種強烈的寬肩視覺感。我真的很好奇,可能是他天生有這樣的基因。
我就是在他這樣半跪著肏我時,欣賞著他的肩,他的身材,還有感受著我看不到的肉棒在沖刺。這種感覺太奧妙了。我伸起我的手,作狀要攬住他。
哈侖意識到後馬上俯身,換一下兩腿支力的方式,接著吻了我幾口,輕聲說,「你真的很緊。」
「喜歡嗎?」我問。而且這也發出我的戰斗力出來了。
我感覺到他開始磨起來,看來體力有些不支似的,他伏在我的耳邊,我聽見他的喘息了,「嗯……suka……(喜歡)」
兩個男人之間的交媾,這時是沒有婚姻的義務與箝制,而是發自於原獸性的一種輸出,他肯賣力地為你沖刺,為你硬起來拚,不圖的是什麼,正是因為在那一刻,你就是他要的人。他不要肏其他人除了你,因為他的肏已習慣了在一個他爭取回來的舒適洞。
我繼續叫床著,但不是平時的那種聲量,有一種壓抑著的。我刻意地在他伏在我肩頭上時,不斷地嬌喘,稍微提高音調,但是速度是快了些,哈侖似乎很受這一套。
而在這一連串的結合中,其實他的屌粗細大小已沒有什麼感覺或分別,那根老二其實就像觸䰅一樣將我們觸通起來而已。
我撫著他的臀肉,肉肉的。還不至於鬆垮,這時他整個人都屬於你的了。而我圖的是什麼?我得到的是一個剛開炮不久後再戰的戰士。
如果我只是平常的一個男人,結婚生子,或是從一而終的老實男人,不嫖娼狎妓,我不會摸到這麼的一幅肉體,一個看似野漢子的男人,那一刻像一隻被馴化的獸在我懷裡不斷地抽送。
我越想至此,我的兩腿抬得更高了,讓哈侖刺剎得更深更往內探。
接著,哈崙說,不如來換個姿勢。於是我們狗仔式起來了。
在狗仔式時,我的視野就寬闊了些,至少我可以偷瞥那位阿末老伯究竟在做著什麼。他還是側身對著我們在望著他的手提電腦。而我是兩手撐著床褥,一邊抵擋住哈侖在後面的登陸搶灘。
那種飛奔急速的抽插,顯示出我倆的契合度越來越高,因為我也熟悉了他的節奏與大小,彷如新鞋穿上後有一種大小合一,穠纖合度。
我這時也往後送臀來迎棒了。我在一邊撅挪著我的蘋果臀時,一邊在想,哈侖真的很神奇,竟然原地起立,就靠著他五指妙捻。
在我不斷地挪移著我的撅臀,越來越亢奮時,我壓抑不住而浪叫了起來,一直讓他肏著時,好像已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們過後又再轉過來,回到第一招的傳教士姿,然而這時哈侖專注在我的身上了,他盡是用手捏著我的乳頭,還有一邊拔著我的蘿蔔,在這樣的三重刺激下,哪能抵擋得了?我就像印度煎餅般被他搞得翻來覆去,嬌喘連連了。
終於,我不再壓抑自己,我釋放了自己,在這陌生男人的面前。
我望著眼前的哈侖說,「我要喝你的精。」
「我射了。」他微微一笑。
「嚇,幾時射的?」
他這時才抽出來,我感覺到一陣落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已高潮過了,這意味著剛才在我蕩漾著時,他其實已肏到剩下一個硬殼而已。
我轉頭看著他抽拔出來,套子也脫出來了,因為他那兒已宣告萎縮了,真的一滴也不剩,就全部留在那安全套裡。
我有些失落。這時他祼著身也站立起來準備善後,他也讓我先去洗澡。
於是我借用阿末老伯位於廚房的洗手間沖洗身體一下,我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哈侖在廚房裡,在切著月餅。
他問我是否要吃月餅,我說不了,然後我趁機問他幾時得空,我們可以安排一個只有我倆的空間。
哈侖就很隨意地說,他下週會去另一個市郊上培訓課,所以這一兩週也不得空了。
我在臨走前,哈侖也快吃完一個月餅了,我也明白到他為什麼漲起了一個如此圓滾的肚腩。而我那時什麼也吃不下,因為心理上還是吃過了一條香腸了。
哈侖當晚是在阿末老伯家過夜,他倆的關係有些像舊炮舊相好一樣,但我也不理會那麼多,事實上,我在那天晚上的四十八小時後就得出國了,所以我沒什麼心思去想什麼的。
哈侖在送我出門時,還是我與他僅有的空間。我那時才想起一件事,「剛才我們做之前,我還沒有吸到你全硬了的肉棒子呢。」
「是嗎?哈哈。不用緊,下次。」
「是的,下次,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好好地幹。」我說。
我回到家後,其實已快到凌晨三點了。多麼誇張與奇妙的一個夜晚,我心裡還是有些迴盪的。
幾星期後,我在約炮神器上被阿末老伯搭上了,因為我倆真的住得很近。他說那天他看到我與哈侖真的玩到很開心,並說下次有機會,他也會玩一份,不過就是那種端水類的撫吮……
我口頭上說好啊,但心底裡還是默默地說,下次就是我與哈侖兩人私約了。
阿末老伯過後也要再約我們三人再一次,可是那時我也不得空了,哈侖也一樣忙著。
近來我在Tik Tok上看到哈侖已在直播,表示他已遷到另一個城市居住了。我發了WhatsApp給他,他在很久後才回復我說,他已調職而遷移城市,短時間內也不知何時會再返回吉隆坡。接著是他也沒有反應了,因為我對於他的價值,就是另一條平行線而不相干,不再有交集的人了。
我是有些唏噓,因為像他這樣的素人,其實約成固炮是不錯的。然而第一次見面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又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對於這種無常,一定要養成平常心,而且就是把握每次機會。
然而那一晚他的巧手神奇地捏活了自己,有一點說明其實不大需要外來助力來刺激自己,一隻手,可以膨脹與了結自己。浮沉慾海這些年來,也是第一次見識吧。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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