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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日星期三

奇情24小時 4️⃣:再因🅰️

接前文:奇情24小時 3️⃣ : 網紅

我上完健身課後,本來想要去餐館醫肚子了,走著走著,隨手打開約炮神器時,發現一個「嗨」送了過來。

那是一個我聊了許久的潛在炮友,再因。

我和再因從限行令開始時,就已開始聊起來,連手機號碼都交換了,也在whatsapp上聊過,有一次在限行令稍微寬松時,那時也是週日,我那時吃著SUBWAY,也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包括透露其實他是有嗑藥性愛的,而當時他說他一個人在家閒著,情緒高漲著,我就知道這種炮友在嗑藥時一般說話是沒有紋路的,所以沒有當真。

那時我有問他,其實他是否是單身或是已有男朋友,他反問我為什麼有此一問。我就知道他該是偷食之輩了,所以,我就將他撥入「待定炮友」行列。

再有一次隔了很久後,我又在另一家商場的健身院健身時,再因在約炮神器留言搭訕我,又是那種初見初識的狀態,我再告訴他,我們之前聊過了。

但他還是積極地不斷撩,問我是否要即時見面,因為他當時很horny,還說要為我做毒龍菊,並寫包單說我必定會滿意與喜歡。

那時我就問他,他是否在嗑著藥,他說是。

所以,我也沒有什麼搭理了。

接下來我記得斷斷續續地我和再因有幾次就是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湊不到時間或心情。 

忘了說,再因是一個馬來人,我們全程用英文交流。

當時第一次時再因寄了他的人頭照給我, 當時我看著他的長相時,我就很好奇,為什麼他長了一幅外國人的臉孔?

應該說,再因的樣貌是偏向於中東人的那種,連頭髮都是感覺有些棕色的,特別是眼睛,乍眼看就是外國人的眼睛。

但他說,他是馬來人,只是祖宗裡有混了巴基斯坦裔,所以長成這樣。 

我想起了不久前我在「珊瑚貴妃」裡寫過的那位談了五年多的炮友,他也自稱他是有巴基斯坦的血統,但見面時,完全是兩個樣......  

但在馬來西亞,其實馬來人的混血真的越來越廣泛與複雜了,因為只要宗教通,異族通婚的就很多,特別是許多中東人、非洲人或是偏向印裔的巴基斯坦人,還有素來就有的印尼裔或是泰國裔或菲律賓裔,現在特別多馬來混血兒了。

忘了說,再因除了發我他的人頭照以外,即連下半身的圖片也發過來,不能不說,那是一條讓人讚歎的美屌,不論是長度還是筆直度,都是那種我知道可以通達我的曲徑。

那麼回到我上完健身課後,收到再因這位混血兒的留言時,我再回覆他時,已是兩小時之後。

沒料到得到再因的及時回覆,他說兩小時前他剛經過我所在的商場,在約炮神器上看到我,所以與我打個招呼。

我就隨口說,我想見他。

再因說,「但我今早打飛機了,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我們來一場light fun也無妨的。」

「好啊,我有興趣。你家就在xx區是嗎?我來找你。」我當時覺得,擇日不如撞日,而像再因這種約炮系數高的待定炮友,一定要把時時機,有棒堪套則需套,否則蘇州過後無艇搭。

「可以,但我們只能做三十分鐘,你ok嗎?」再因重申。

我心想,三分鐘的快炮我都試過了,而且還是完全意想之外的傾瀉而出,能做到30分鐘一場炮局也可真是謝天謝地了。

再因給了我他家的公寓名稱,我查了一下,距離我的所在地只有九分鐘路程,再因也說,在快到達他的公寓時,留言給他,他會教我如何駛入他的公寓停車場。 

就這樣,在五分鐘之內,我們的炮局約成了!但之前我們曾約了超過五次都爽約。

人生就是這麼奇妙,不期而遇,總在意想不到的時刻。

我想起十多小時前還在大犀的懷里,然而我現在再走上肉慾的祀台來獻身了。或許我還可以承受得了另一次的叩關。

但這是否意味著,即使我在大犀濃濃的愛意包裹之下,我還是吃不飽呢?如果我真的滿足了,我是否還會在不到十二小時就像到另一個男人的屌呢?特別是一位有外國血統的洋炮。 

九分鐘後,我的車子已抵達再因所在的公寓。

而那公寓其實坐落在我相當熟悉的一個地區,因為其實我曾經有一個前東家,就在這區域之內,我每天上下班都得經過這公寓。

而老實說,我真的在很多公司打過工,所以對很多區域的小區都很熟悉,畢竟,我在職場也超過二十年了,只是這些年來,這些曾經熟悉的區域都建了立交橋或是改道等的,所以每次經過這些小區時,情景不在,人也不在了。

只能證明自己越來越「熟」,但還未到老練。現在還得拖著中年人的軀殼去約炮。 

我抵達再因的公寓時,與他通了電話,這是我們第一次聽到彼此的聲音,他只是指示著我如何開進訪客停車場,而我對這幢公寓破落失修的情況真的感到非常驚訝,所在之區域是一個高尚豪宅片區,而公寓看來未到十年樓齡,卻像一幢鬼樓。

真的不到盧山不知真面目,一切需要近看才知道真相如何。 

我在停車場等再因下樓來接我。當停車場的電動梯打開時,我就看到再因一身便裝出現在我面前了,穿著短褲與一件寬松T恤。

我們像老朋友一樣寒暄,但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起來真的大隻了。」

「是嗎?」我望著他,打量著他一身散發出來的痞子氣。他真的太像中東人了,不過他的聲音很好聽,是帶著一種脆亮的音質感。

到達他的樓層時,再因引領著我前往,百戶一面,像酒店一樣,如果沒有他帶路或沒有門牌號,那裡簡直是迷宮。

再因邀請我入屋後,那是一個進深很深的單位,原來是類似於studio套式公寓的那一類。

所以,在再因的起居間裡,其實就是一張床,我一邊走進他的屋子,一邊為了打破冷場而隨口問,「怎麼你今天這麼得空?男朋友不在嗎?」

「我的partner恰好不在,但他晚些會回來。」再因是使用partner 這字眼,試圖抹去親密關係的色彩。 

「所以基本上你是獨居在這裡?」我問,而且這也確立了我的假設,他是有男朋友的。

「嗯是的。」再因一邊走著一邊指示我在一張小沙發上放下我的物品,而我同時望了他的臥床一眼,看到床下堆疊著大大小小形同衣物般的塑膠袋雜物,很是凌亂。再因意會到我的目光,馬上說,「對,東西有些多,忙著都沒有收拾。」

眼前所見,就是他的生活情態了,茶几上還有一個他用餐後來不及收拾的盤子,這是生活日常。

我站在窗邊看著屋內的這一切,他也看著我,「來,我們脫衣服吧, 躺到床上來。」

- 待續 - 

2022年1月26日星期三

奇情24小時: 大犀 2️⃣

 接前文

我朦朧中聽到他問我:「下次我們無套做。」

「我不做無套的,除非是認定的一對一男朋友。」我说。

「那我們可以做男朋友。」大犀說。

他這麼一說時,我是有些意外,這麼快,他就告白了?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只想起我在第一次見椰漿飯時不小心說了那三個字,像一個意外的早洩,可是這種承諾不是隨口隨意隨心說說而已。

「我們只認識不到一小時,然後就來一場性了,就要做男朋友了?會不會太早一些了?」我說。我試圖帶走話題。

「其實面對我喜歡的人,我不用sex這字,我是用做愛。剛才我對你做愛了。」他深沉的聲音如嘯過我的耳畔,我有些聾了似的。

大犀與我是一起仰躺著的,我其實並沒有投懷到他懷裡,我只覺得有些恍惚,竟然有人與我做愛了。

我感到有一絲絲的窒息。 

大犀開始說起他的情感經歷,他說他有過三個男朋友,其中一個是華人,三個都比他年長,而他喜歡大齡於他的人。

他說他三個前男友都是對外偷吃而分手,而他是專情的一對一,如果認定了對方,就會從一而終。我一邊聽一邊覺得,真的這種是丈夫的材料了──如果他遇到喜歡他的人的話。

他又說起他的前男友之一在分手後還是與他當朋友,結交新歡後反悔了,想回頭,大犀說他不接受了,因為已沒有愛情只有友情。

聽著聽著,我真的覺得有些睏了,我又想起了椰漿飯,他以前也是這樣不斷地對我說他的前男友的事情。但那時我還是好奇寶寶而不斷地追問。

現在人到中年的我,聽著這些故事千百回了,進去我耳朵的情場失意或奇事,比穿插過我肉體的次數還多,關我何事,為什麼我要聽這些故事呢?

但是我又聽赫曼的故事聽得津津有味,但對於大犀,聽到他說到激動時,我只是默默地聽著。

這是一個真道理,約炮後就別提傷心情事與往事,大家都是為了肉體之歡而來,不是為了聽傷心事而來的。

大犀的性愛手法與率直表態是多麼地讓我窒息,但我真的不能任由這樣被支配。

我終於帶起其他話題,「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大犀說,他是零售業,工作時間很長,因為都是十二小時掌店,而且他需要有接班等的,接著他又一大堆地跟我說起他們的輪值表編排。

原來他是馬來西亞一家近年來迅速崛起的雜貨零售店的分店店長,我聽了馬上意會,「啊這兩年一直有MCO, 你們的店該是有生意很好吧。」

「是的,真的忙透了。但是,我那時與我的前男友在一起時,晚上下班後我都可以會合他。」

「你喜歡你的工作嗎?」

「喜歡。特別是我的團隊,我們都共同進退。」

「你在這零售業做了多久?」

「兩年多了。」

「那不是在2020年MCO開始時那段期間嗎?」

「差不多,那時我碩士畢業後,一直投函都找不到工作,而這家零售店聘請我了。」

「什麼?你是碩士?」

接著大犀說出他的碩士學位,其實是相當熱門的理科科系,他說他碩士畢業後七個月都找不到學以致用的工作,我很好奇到底發生什麼事,馬來人在職場上的競爭也可真的很激烈,又或是,他是與華人一起競爭?

然而,他該是可以申請政府部門的職位,那為何找不到工作?是否因他的長相有關?畢竟職場應征等賣相真的是可以欺騙人的一種糖衣。

「你的學士是否是在UiTM唸的?」

「啊你怎麼知道?」他很驚訝地望向我,眼色中帶有一種讚賞。

我就笑了起來,出自內心的笑,不是洋洋得意,而是閱人無數的經驗所得,幾乎遇到每個可以說幾句英文的馬來炮友都是畢業自這間專收馬來人而拒收其他種族,充滿著種族歧視的大學。

這些都是活在馬來西亞社會夠久後所得到的不正式體悟。

這意味著其實我真的比他年長,資歷也比他深,即使長相上我是比他來得嫩。

但是大智若愚,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他一邊說著自己的覓職經歷時,包括面試官在面試過程中示好,但最後還是拒絕聘請等等。說著說著,我也一邊在思考,一個碩士生去零售店當店長,當然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都是為自己謀生計,只是在國家資源的培植之下是否大材小用了?

然而大犀說他現在活得開心,其實那已很重要了,我就告訴他,他在這家連鎖零售店工作,以他的學歷,如果加上他的努力肯捱下去,其實可以有很長的企業樓梯可以往上爬。而且在這種關鍵領域上班,面對MCO這種禁足令的情況下還是可以營生,其實不愁會失業了。

大犀卻開始向我埋怨起他的工作生活不如意的事情起來了。

我突然間又開始感覺到踩剎車了,我與他之間真的發展得太快了,一切都是加速地演繹著,從陌生人到約炮,到炮後的枕頭絮語,到交換談彼此的人生與生活,猶如我們已走在一起了,要相處起來了。

到後來,他連他的月薪是多少也告訴我了,而如果他是瘋狂地加班等賺取加班費,才會稍高一些。我聽了那數額其實是有些嚇倒,因為實在是低得可憐。以這樣的薪水水平,一個丈夫如果與另一個同溫層的伴侶(或妻子)一起結婚,那是屬於低收入水平的家,再加上養兒育女,那將是城市另一個窮戶。

我很唏噓,學歷高應有助於推進社會階級,但沒理由一個碩士生屈就在一家小店裡……這一點,我覺得會回歸到民族價值觀方面了。馬來人可能不會介意,因為他們天性隨遇而安及交託於上蒼自有安排。

可是,我怎麼都覺得謀事在人,最後才成事在天。

他與我說著他的生活一切時,其實都涉及很多私隱了,許多人是連薪水都不會透露的(例如華人就不會隨便說),但是他剛才已當我是他的人了,連他的精子都吞了,我的腸道現在流著他的DNA,我們就是一體了?

我突然聯想起這像當年的情色科幻電影《異種》(Species)裡的外星異種與人類交媾後迅速成形的異種,從射精到與精卵結合,咻一聲就一隻妖魔就蹦出來,而像我們剛交合完畢,我就突然被他當成是男朋友,然後他傾瀉而出地與我說著他的生活一切,我們結晶出來就是這種怪物,這種激情轉化實在太快了,而且這種交淺言深的情況太詭異,更有些恐怖了。

我望著天花板,聽著耳邊陌生男人的粗厚聲音,解析著他的話語裡的信息,是真實實境,但他要急速地讓我倆心靈合一,是一個幻想,我在他的幻想裡想著另一個科幻電影的情節,可真太虛幻了。

但大犀在述說著他現在的生活時,我是非常感慨,我問他過去的體重是否是如此,因為他目前的體形看來是因過勞肥,而且是生活節奏與勞逸不規律所致,更關鍵是吃多練少,所以才這樣胖。

他現在是27歲,身體新陳代謝率還可以負荷得了這樣的生活節奏(但還是胖成這樣子了),可以想像年過30歲後,他會馬上陷入癡肥的。這就不是體態外觀等的顏值了,而是影響到健康。

大犀說,他的體重是忽漲忽瘦的,但這兩年確是暴肥了,我點點頭,我連MCO幾個月時間內都胖了八公斤,更何況他是這樣累積起來的胖?

「但我買了一台固定腳車,我要開始減肥了。」他說。

我不忍心打斷他,很想告訴他這不是最有效與最快速的減肥方法。

但後來他問起我的過去時,我大約跟他說,年輕時我也曾奮力投入工作, 燃燒了青春,以為企業會回饋我,但是沒有,卅歲很快就到來,更在轉眼間就結束人生的三十歲。到你人到中年驀然回首時,身體捱出病時,事業與人生不進還退,孤夜冷枕空悲歎。

當然我沒有這麼具體與文學範地表述,我只是說著我真實的人生經歷,像他這樣陰差陽錯進到零售業的年輕人,每年都會有後浪湧進,那是耗不完的燃燒集體青春,而這類長時間工作的服務行業其實是非常demanding,三年五年就可以將一個人的耐力榨幹了。

想著想著,其實是有些悲戚了,剛剛床上發生的是浪漫,但床上想到的事情卻是殘酷的現實,不是幻想(例如幻想卅歲後生活會越變越好)。

我望向時鐘,覺得時間真的不早了,大犀不會是想在我床上過夜吧。我問他,明天幾點上班,他又述說起他是幾點開始起床晨禱等等的,然後一天的生活是怎樣。

我覺得我想送客了,然而,他還是吃不夠,將我再摟了起來時,我知道他要梅開二度。

但最後還是不成事,主要是我的理智已歸位,我心裡肉慾的那個Hezt退到幕後去了,大犀怎麼樣也闖不進來,而大犀也一直難以持續地硬起來,而他要硬起來時,其實更需要我的配合來挑動他的刺激點,包括我需要浪叫呻吟,或是欲迎還拒等的媚態百出。

我帶著笑跟他說,「我的後門又自動上鎖了,它有timing的。」

然而他對我的癡迷,讓我不忍心再拒絕他,因為他那根老二真的硬到翹起整個地球般的,我埋頭下去。憑著我的本事,仗著我的技巧開始磨練著他,我看不見眼前這男人,我只感覺到他球般的肚腩已頂著我的前額,我感覺到他的偉大瞬間消亡,在我的唇裡,他哆嗦著,呻吟著,我嚐到了潺潺流過的苦味──這真是我第一次嚐到苦味的精汁。

在大犀離去後,我馬上更換床單,呆到很夜才入眠,我告訴自己,希望這不是一個爛桃花,我是歡迎愛情的降臨,但我真的希望會是雙行道的愛情,有互相好感的愛情才是真實的,那回到「你想你喜歡人家多一些還是被喜歡多一些」這偽命題,如果你只是一直被喜歡,而因對方對你的好而做出回饋的話,這只是一種報恩與施舍的假愛,真的是非常殘酷的做法。

我拿起了手機,再在約炮神器隨意地刷著屏,這時看到一個之前已關注很久的馬來網紅,我就留言給他,並發了我的人頭照過去,接著,我就這樣昏睡過去了,帶著一副百經貫穿的肉體,開始鯨落在我的夢中。

(待續)

2022年1月23日星期日

奇情24小時: 大犀 1️⃣

我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普通平凡的週末。留言給貝殼先生後,他沒有搭理我,長夜漫漫,孤枕冷被,但是我的約炮神器被敲個不停,但就沒有一個成事。

當中包括一個華人底迪,很難得有華人會敲上我,發了一張instagram風格的人頭照過來,還有一把彎屌給我,要的就是一個可以肏的洞,表明可以馬上開車來,但我感覺很不真實。當我再要求他多發幾張全身照時,他卻留言我是愚蠢無比和自我中心。

看到這麼沒有意思的留言,馬上封殺,翻篇尋找下一個。

而另有一個馬來小胖,條件與需求一切吻合,偏偏說他沒有交通,無法前來,如果要去他的家則不方便,那麼抬轎不來迎親也不給,那也是沒什麼意思,又中斷了。

但在午夜12點後,卻有一個神祕人敲上我了,本來我是堅持著NPNC ( 沒圖免談)的觀念,但後來我想到許多人是因為私隱問題而不想放人頭照公諸於世,所以我在私聊時直接問他,可否發個人臉照。

對方放著的賬號名是"Any Bottom",目的性是很明確的,他先道明自己是馬來人,27歲,純一號。

好吧,大家彼此交換了人頭照,我乍見他的外貌時,是有些訝然,因為看來他的青春過於著急了---他長著一幅大叔臉,實在不像27歲。 

但那張圖是很取巧的角度,對於這種擺姿勢的照片,往往要折扣30%才能相信。他看起來如同與我同齡段,而且身形是蠻巨碩的,他自稱自己是壯熊族。

我就代號他為大犀,因為他真的有些像犀牛般壯碩。

大犀看來很急切就是要開一炮,卻很真誠,從他的全英文打字留言到有問必答的態度可見一斑。至少,他的態度比之前那位年輕的華人底迪來得率直。

過後,大犀也發了一張屌照過來,我有些動容了,我在那一刻覺得屌不計粗短,能用就好,所以,我憑著他的兩張圖,來讓我預判是否要放行他前來,但直覺上他是一個可靠的人,而且,那張肉棒看起來真的太美味了。

大犀說他半小時內就可以抵達我的家。我同意了。

半小時後,在夜半無人的深夜驅車後, 大犀出現在我的家。

其實我對於陌生炮,已被訓練得帶著一種拆盲盒的自娛自樂感。所以,當大犀真的現身時,我看著他的身高與體型,雖然還不至於太驚訝,但目測已到了豬肉榮的那種體態。

而且大犀真的長得一張特別老相的臉,就是那種你會相信他是接近四十歲的臉。我與他打了一聲招呼照一照臉,這張臉,你說是你早衰還是早熟,都是帶著一種淒涼感,因為世人不允許你的智慧、視野超前的,更何況一張比你生理年齡超前的臉?

但我還是得面對他,我開口問他說,「路上沒什麼車吧?」

大犀一開口答話時,我反射性地望向他,因為我聽到的是一把低沉如暮鐘迴響般的粗嗓音,帶著一種磁性,但就是濃濁得化不開的聲音,非常低音頻,這是非常罕見的聲音。

我不得不說,「哇,你的聲音可真低沉。」

那一刻,站在門口的大犀,像是美女與野獸裡的那頭獸,他的聲音就是帶著一股低吼的迴蕩,他的長相體型就是異於常態的。

「對,很多人都這麼說。」

「看不出你的聲音這麼粗。」我看著他時,發現他的目光已帶有一種光亮,我說,「我就是這樣子了,我不知道我是否是你所想像到的模樣。」

大犀微笑說,「你完全是我要的款。」然後他一個伸手,將我攬了過來。

我靠攏著他的粗腰凸肚時,感覺有些超現實,我年長他足足16年了,但現在我被送入他的懷中,好像是他大我16年一般,反向了,我成了底迪。

當我們進到房時,他坐下來時更像一座球體了,我是有些忐忑,我知道自己的口味其實比以前寬松很多了,但是人到饑時,什麼都抓來吃是一種生存天性。我原諒一下自己吧。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讓我意想不到了。

大犀湊前時,像以前戲院的帶座員,又或是餐館的領位員,他不只向我指引了姿勢要怎樣擺,他更像導演一樣,跟著他的節奏帶動著這場炮局。

以上的比喻好像有些抽象,但實際上他就是抱住我,然後吻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兩手很多時候是被他扣住,他將我橫陳或是反覆過來,總之,是每一處都吻。

而且,不只是吻,還有舔。

而毒龍鑽這些舔菊,是他第二個攻陷的部位,我已被他的主動給殺得有些措手不及,那時他其實連衣服都還未脫光,但我已一絲不掛在他的股掌之間。

到最後,他連我的腳趾頭也吮了起來,那一刻我真的有些被嚇倒,我沒有想到我會接受到這種程度的膜拜,這些都是我在seehimf**ck這網站上看到的指定戲碼,但沒料到有朝一日我會成為這種被溺寵的主角。

但是我真的沒有什麼foot fetish,我反而覺得腳趾似乎比菊花更髒,他卻吮得津津有味,我是怔了好一陣子。

所以在這樣的局面下,其實我有些像他心愛的小玩意,他像孩童一樣地四處探索著我,像孩童一樣耐性地玩著他的玩具。

我說,我要摸棒了。我其實並不是一個如此被動的人,更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放棄主動權的男人,即使我是一位零號,但至少我是要有一定程度的主導。

大犀不讓我扒下他的褲子,他說,「Not yet。」

接著他又繼續吻下去。

那一刻我又覺得他的畫風真的像我常看的日本愛情動作劇情片,那位已年屆六十歲的男優小沢とおる的動作,就是猛地不停地吻與舔,而且還發出啜啜聲響的那種,激情卻獸性,狂野卻癡情陶醉的。

我像欣賞著一齣戲,只是自己演了配角,我像跳著一隻舞,只是被帶著如何跳。

當大犀終於捨得脫下他的褲子,我倆終於一致地是赤裸相對後,我開始了我的主導發球權。

他那處與相片上其實沒有差很多,但真的很粗肥,棒由相生是否有這樣的說詞?怎麼他的老二與他的肚腩一樣都這麼地粗大?

更甚的是,大犀的老二更像是一把鐮刀與匕首的綜合體,粗肥但短悍,但曲曲彎彎的,讓我有些忐忑,因為這種形態其實要叩關敲門,與我的曲徑通幽構造是有些難匹配的。

這讓我想起了貝殼先生,筆挺的,好使,而赫曼的則是頭小莖粗,至少開頭易鑽。而大犀的粗肥碩體,我掂了一下,沉甸甸的。

但大犀決定要叩關時,我就看著他操作,我的視角是看到一個叔叔臉龐慢慢地壓下來,我感到我的底牌有一些壓力,接著漸漸被破殼,我哀叫起來,「不行,真的太大了」我說。

一號看來真的很喜歡聽這句話,他是他們的自豪感嗎?還是我的後門自動上鎖度太過敏感了,所以我將拒於門外後,大犀再來一試。

終於一如以往,我需要一分鐘的適合期,這時才感覺到有結合與切入點了,我感受到他蠕蠕地挺了進來,真的粗肥,我就這樣頂著他的手肘來讓自己不至於崩潰。

如果那位一號真的喜歡你的話,這時候他真的會看著你的臉部表情及緩下動作來,或就像大犀一樣,他的吻馬上落下來了,但下半身緊扣著我不動。

在我漸漸睜開眼睛時,他已在我的面前,俯望著我,臉帶著微笑,我像睡公主一樣醒了,又或是我像吻了青蛙王子的公主似的,他已在我的體內。

我看著這陌生男人,真的不相信,我們做愛了。

因為這看來真的不像一場性,而是他真的出盡了那種愛人戀人的勁來取悅我,而且一直在我耳邊絮語,不一會兒連我的耳朵也舔了起來,我猶如聽見有人在我的耳朵弄皺白紙似的傳來聲響,我的兩腿上揚得更高了,猶如風雨中飄搖的小花。 

大犀的情聖手段真的很高明,他一直望著我時,但他的肚腩真的太大了,我只見到圓圓的球體,27歲,怎麼那麼胖?而且那種胖,是鼓漲張揚的,這意味著他的器官脂肪都很高,否則不會這樣豬肉榮的。

我忘了我是多久以前沒與這麼胖的人上過床,在三溫暖時我是有試過,但那是情勢使然,無棒可嚼之際,而我多久沒去三溫暖了。

赫曼是高大,但他不是這一類的癡胖,赫曼是傾向於體格魁梧加上微胖的那種,但大犀是實在的胖。

但是,我卻允許他闖進了我的身體裡,感受著他一吋吋地挪動與抽送,當然,還有他的付出。

但其實是大犀享受我多過我享受他。

雖然我還是想政治正確地說,我不歧視肥人,但大犀讓我感覺到的快感,更多是來自於器官上的物理磨擦,而不是由心地歡悅。 

長話短說,我也不細述我們發生什麼事情,總之事情就來到例牌的「謝幕」字眼出現般的,我倆謝幕了,一起倒在床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