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5日,是馬來西亞回教徒齋戒月的開始。這是一個神聖的一個月內,是考驗定力的時刻──包括不能在齋戒時限內吃喝,還有行房。
椰漿飯今日寫sms給我,他對今日第一天的puasa(馬來語,意譯為齋戒)有些緊張,不過可以適應(當然,他已渡過了幾十載的齋戒經驗)。
他說他希望能找一天,與我一起在7時許晚上一起開齋。他又說,為何我不與他一起齋戒呢?一起體驗那種饑餓的感覺,我說我不要,他就指著我的頭說,「你們啊,華人…」
然後,開了齋,我們做什麼呢?
他說如果在齋戒的十幾小時內作出褻瀆動作,包括接觸性,就得以連續兩個月來補償破戒,「我不能affort這種懲戒,這要拿我的命啦!」(椰漿飯的潛台詞是,他不想被禁慾兩個月)
所以,他得遵守教義守戒規則,但是晚上7時過後,就是大家為所慾為的時刻了。
我記得費亞。去年齋戒月晚上時我闖上他的家門,他當時大干猛干後,倒頭睡一陣後對我說,「
我真的不該叫你來,現在是齋戒月呢!」
我竟然想著
費亞,有一種油然而生的饑餓感,我驀然想起我沒與費亞這個plan B見面幾個月,我們就這樣鬧了饑荒──他真的讓我齋戒了。
在這情慾壓抑,卻只能定時爆發與交雜的季節,是一個最佳的定力演練與意志捆綁。我一直覺得,這種延宕持久的饑餓感,往往就像一個水壩一樣,在開閘拉堤時,一切會排山倒海──那種等待與還愿般的心情,其實也是官能快感。
椰漿飯、還有過去床上認識的回教徒朋友:Selamat Buka Puasa!(開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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