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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8月7日星期日

優皮費亞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與馬來人真的太投緣。但是,我的兩個定期地下情人,都是馬來人,除了椰漿飯是每週一次,介于男朋友與性伴侶的狀況外,還有另一個則是吉隆坡典型的中產階級優皮式馬來人,我就稱他為費亞。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是坐進他的Fiat轎車裡。當時我想,坐Fiat轎車的人,除了是中上階級以外,應是一個生活素質不錯的優皮族──至少有國產車不坐,而甘心花更多的資金來買一輛舶來品。這不是一種炫耀,而是生活心態上有另一種追求。

費亞有車有洋房,有外表與身材,還有不錯的床上技巧,應該是理想對象吧。

昨晚我們過去一年半以來第5次造愛後,他第二次跟我說,他想要找一個女人結婚,生了孩子後修身養性,不再出來胡天胡帝了。

33歲的他,想要找一個女人做自己的腳鐐。他說,一個家庭有了孩子後,夫妻之間就有一個束縛。

「兩個男人又怎樣有關係?兩個男人要生活要結婚,之後還要一起領養孩子…簡直是bullshit啦!男人與男人之間什麼都沒有。所以,我現在還是單身,我不要男朋友。」

我問他,我與他又是什麼?他說,我們只是性關係。「性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到底會不會結婚?我從去年就聽他第一次提過了。即使是他結婚,我知道他還是一個風流的丈夫,而且是他妻子無法競爭的對象。他第一次說要結婚時,更說自己做為家居男人後,是plu界的一大損失。

費亞事後「驅逐」我回家,因為當時已凌晨一時許了,他得在幾小時後,展開一星期的辦公室生活。

「我不習慣跟人家睡,即使以前我有男朋友時,我們也是分開睡的。或是我睡床,或是我睡在外頭的沙發上。」

這些話當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他的未來老婆,會不會被他屌了幾次,生了孩子後,也被趕出房外?

為什麼要用另一個女人的生活與命運來寫自己的命運?為什麼典當另一個的女人的幸福來蒙蔽自己要的快感?

費亞很喜歡談宗教、語文認同與民族認同的事,譬如說到馬來西亞的華人不效忠國家,移民西方國家卻心甘情愿,還有華人不加入警隊、華人不愿學好一口馬來語時,就會有很大的反應。當然,我與他是用英語來交談的。

當時我望著圍著毛巾半裸的他,在我面前批評著我的民族,到底我是否應該生氣?

我們之間的溝通,在激烈的身體迎合後,就發生了意識型態上的沖擊。兩幅肉體,可以用肢體語言來互動,但兩個不同的民族,怎樣才能合二為一?

後來他下了最後一道逐客令後,我有些不甘。于是,反客為主,將他壓倒在床上,掀起他毛巾後欣賞著他比華人還雪白的膚色,顏色也是一種催情劑。

(他說,「我要結婚,我要修身養性」)
咂著他的乳頭,他先是一陣蠕動,慢慢屈服了。然後傳來一陣陣的吟遊聲。

(他說,「我要一個女人,讓我不再胡天胡帝」)
我的手伸去他的下體,然後抓住他的命根子,他征服女人的工具還是在我手中,但是一幅軟綿皮般地鬆垮,如何安室立命、頂天立地?

(他說,「男人之間什麼都沒有」)
他在我的口中有了反彈,我用嘴唇來丈量著他的伸展,他已發酵起來。男人之間還剩一根彈簧棒,能伸能屈。

(他說,華人不效忠國家,華人忘記了馬來西亞國土是屬于馬來人的)馬來人是來自大地的民族,我將他的肉體視作一片大地,遊走探索,我要找到讓我效忠的升旗枝干、敬禮……

費亞後來馬上膨漲起來,虎威威地咆吼起來。對他,就像啟動一副汽車引擎,只需攪動車匙就行了。你要結婚,你要生孩子,你此後要對男人說不,就這麼簡單嗎?你還是敵不過男人的一把口。

講與做,往往是兩回事。認同與否決,在身體感官上只講求快感。我是一個不大會講馬來文的華人,我是他在結婚後就被捨棄的性伴侶,他的一大片理性分析,一下子就缺堤,而化為感官上的肆意──

費亞在力拔山河後,還是倒在我身上。在三小時內干了兩次。他在事後像癱瘓倒在我身旁,說射不出精了,他的眼神有些埋怨我似的。我對他說,「這樣久才能見你一次,我當然要做一些透支!」

我不知道下次會幾時再見到他,可能是他成為一個真正的丈夫後吧!可是,我相信他還是一個雙面大丈夫。

7/8/2005

1 口禁果:

BravingKL 說...

噢。。認識你那麽久還不知道你那把口那麽厲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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