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站在我家門前時,是一個陌生人。可是我知道他即將是與我發生肉體關係的華裔男人。
當然這不是我無數的故事中最獨特起點,但他其實是我與另一位炮友要組的3P炮局裡的另邀對象。那炮局的聊天群組成後,他就另外再私訊我,問我是否要預先來一炮。
換言之,他截糊了。
組局者是一個馬來小弟,也從未見過面,自稱是一名雙性戀,要相約幾次都不成,最後他建議組3P局,我同意了,他就馬上張羅,拉了這位華裔男子入群。
當時我是有先看過N的人頭照,相貌平凡。但我無所謂。
所以N比我們3P局的安排日期預先出現在我家門前,我們「相遇」了。但相遇前,我是在聊天工具上與他聊了近一小時許。
N告訴我,他其實是有固定女朋友的雙性戀,也沒有見過那馬來小弟,從來沒有肏過男人,這次是想要體驗,所以坦承自己是完全沒有與男人交戰的經驗。
他也說他不口愛其他男人的屌,自稱自己的老二不大,更說他想要找一個固炮。
而如果我們曾的有一手了,我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但我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零號。
所以,我已預設了N是一個泛起一般偽直佬的共性特質出來:探險動物、只會圖利不會付出的「大爺」款,但極可能是有經驗的「實操」能手,畢竟他有女朋友定時可供「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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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N比我高一個個頭,基本上就是在華裔茶室午餐时段,你會碰到的那些本地華裔男子,長得有些瘦,完全沒有身材,過目即忘,不會有侵略性,就一副斯文但不娘氣的男人,沒有佬味,也沒有奶味,感覺就是有些「干柴」吧。
感覺上他就像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那種眾演,專做汁男的那種,連臉部鏡頭也欠奉的那一種屬性。
N其實已36歲,但相貌上看起來還是蠻稚嫩的,身穿工服(是下班後驅車45分鐘才到來)。
而當天晚上,我是因為腳受傷了,罕有地沒外出去gym,所以騰出了時間。
一切的機緣,就這樣開始。
N進門後,大家互相彼此介紹問候幾句,他說,他的女朋友恰好在每週這一天下班時段都會去上課,所以他也騰出時間來,就安排來到我的家。
所以,他自稱不是同志。至於為什麼卻上了約炮神器,我也真不知道,但他的起心動念,造成了他可以忍受塞車再到安排,再到張羅安排出現在一個陌生人如我的家門前,可見他的意念是堅定,而且這是一份貪婪的暗黑慾望在牽引著他。
我開門接待他後,本來是沒有什麼希望,因為我以為N會是那種先見一面再看看要不要繼續的類型(我遇過幾個都是先說聯幾句,然後就沒按如期發展了),因為這種直佬,或是說有一種人,總會以「我先當你是一件貨來挑你,看合不合口味,我再來決定是否干」的姿態。
沒想到,N進屋後,不打算要先進入符合社交常規的聊天模式,而是直接問:「我們是否要在客廳做?」
我欣賞他這種直接,所以我們上房了,我建議N去沖涼,我在床上等待著,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花灑聲,心情是一半空一半懸的。
他圍著我備好的毛巾半祼出現在我的面前,果然是我想像中的排骨精,但有一個梨子肚,人到中年又怠於鍛練的身材,成了「瘦人肥」的體態。
N從浴室出來後,也顯得很從容自然,言行舉止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母味,我有一種感覺,我像碰著我的直佬同事或朋友的感覺,整個氛圍設置,好像不是在為了發生肉體關係,而是進行一場合作或生意佈局。
忘了說,N自稱自己是做管理層工作。但工種是什麼我就沒有詳問。這些身份在此時此刻,都變成次要了。
因為半祼的他站在我面前,整體上看起來也真的是高,我躺在床上得抬眼眼望他,他是全身無毛,干癟的胸肌,凸挺的肚腩,干柴的兩臂,修長的腿。
總之不是符合我常規的炮友選項。而老實說,我一般上對這種排骨精類型,是波瀾不平的,我寧可接受一些微胖型,也覺得干瘦太過像少年,我有一種與幼齒交手的道德罪惡感。
但事到如今,一切的安排就來到了最末段的70%,這場交會總得繼續下去。
我動手除下他的毛巾。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處沒有經過修茸的雜荒林野。像那種古宅長年失修後的荒涼感。他的恥毛其實算是蠻盛密及卷長的,即使是他的上半身看起來是光滑如瓷。
典型的「直佬」──因為女生一般不介意吧,對於女生來說,男朋友或老公的陰莖,只是一個「生殖器官」,用來繁衍香火的「傳導器」而已。
但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零號來說,男人的陰莖就不僅是掛名的人體學學名,或是帶有社會屬性功能的「生殖器官」而已,而是賦能了一個更昇華的意義:性器官,那是以「性」為主旨的。
而且,我「即將」是N的第一個零號,或許他不知道男人之間不只是爺味、不只是兄弟般那樣的不介意無所謂,連恥毛也需要修飾的。
N的陽具,不是一個驚歎號。
充其量只能是一個逗號。完全有待延續的那種感覺。我真的感覺我像碰至魣一個幼齒。
我還未撿起這一枚逗號時,N就開始撲過來,他除下我的衣衫,然後撲向我的胸肌揉捻著時,他就吻起我的乳頭來。
但非常遺憾,他的吻乳真的沒有什麼技巧,因為我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的舌頭,他的動作讓我感覺到少年時偷窺的那種soft core情色電影,男主角要與女主角要撲殺時,就是這種「唇蓋」式的「吻」。
更意外的是,他也伸過頭來作狀要吻我,但其實沒有吻,就是蹭著臉皮去摸娑,有一種作狀親熱的感覺。
或許他的親密感是這樣由此而生,或許這是他與女朋友親熱時的指定動作,但他該是心存一絲畏懼與茫然,特別是不知如何與一個男人作出不符合他情慾認知的親密動作時,所以就是留一手。
我不能這樣被牽動。我需要採取主導了。
我馬上翻身,張口就含下了他的肉棒子,唇啜舌翻,加上啜麵般的窸窣之響,我馬上感覺到他的反彈,口腔裡彷如發酵了一團麵包,繼而是一根法國麵包棍,完全可以啃了。
逗號的好處就是升挺得快,因為完全充血時可以短時間內運血佈通。我棒一離口檢視一下,天,怎麼硬得如此像黃瓜了。
遣憾的是,那型體還是沒有多大的成長。
這意味著我的慾望啟動模式奏效了,因為我往下走時就聽到他的呻吟了。
N看來是開始淪陷,而打開了自己暗黑又不肯承認的慾望需求──他需要男人,即使社會上需要他扮演一個丈夫。
我的手往上伸捻弄著他平坦無奇的乳頭,更加刺激了他。
這時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倒裝著我的身體,和他頭尾相接,以69形式口交著他,這意味著,當我的口中緊含著他的肉棒時,其實我是以菊相待,讓他一探幽蘭。
N可能畢生都還未鑑賞過女性以外的人體藝術。
我感覺到他的指頭在我的菊沿徘徊,但還是卻步。
這時我更大胆地作了一個決定,我舌探他的菊花。
這時候我再度抽離他的肉棒,整個人轉移到他的底部,告知我要舌頭探菊,他沒有反對,我將他兩腿抬起再稍微拱起了他,對他進行了毒龍鑽。
這是一個沒有開發過的雄屄,特別光滑及嚴絲合縫,真的沒想到他全身好像除了頭髮和恥部,其他地方都好像沒有什麼體毛。
這只是一個淺嚐輒止的男同志肉體探索體驗輕鬆版,但我看到N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至少,我沒聽見他的呻吟了。
那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的一號了,那種徹底愛肏的絕對一號,而且N的硬度依然保持著那種黃瓜硬。
這證明他對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有反應的。
要進入正題了。我本來先建議要傳教士姿勢,但N說他要狗仔式。於是我們馬上擺好姿勢。
戴上安全套,我的意識在前,肉體感官在後,然後不經意的,像春風拂臉,我感覺到被「拂」進來了。輕柔的,我鎖住了他的硬肉棒。
他發出由衷的一聲長歎,彷如久旱逢甘露,因為他馬上就開始抽動起來。
但老實說我是不覺得什麼特別難受與難頂。因為……物理上的磨擦是有快感,但那種裹挾的征服感,是沒有的──因為N的太小枝了。
他的抽送節奏非常快,別看他四肢修長,但其實是一個短跑接力棒賽手似的,就是不斷往前挺送,再退出,再挺送,我即連要深鎖套牢的瞬間也抓不到。
N開始讚歎著「很爽」、「很緊」的囈語,他並不是那種夾子音的唱腔,卻是真真實實直佬的那種悶吭,還說「第一次屌男人這麼爽……」
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滿足,即使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我感覺到他那種拉絲的流連忘返,而且非常順滑的抽拉。
這就是傳說與現實描繪著的「男友屌」吧,不中看但中用,不粗長但剛剛好,不惹人喜歡但套進去時很合適。
但他的硬,我感覺到了,他的打樁節奏如此純熟,讓我懷疑他其實不是第一次肏男人,然而再轉念一想,他不是有女朋友嗎?所以就是常規的性愛練習生。
接著第二招,他終於來到與我進行傳教士姿勢,我們屌穴緊扣未分,轉換了姿勢就開始契合起來,這一姿勢更加順暢,那種感覺就等於星期一開車上班突然發現完全沒有堵車的那種「通順」,還有意外的爽感。
我的手環抱著他的肩上,時而滑過他的腰線,視覺上這麼瘦的男人,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慾望需求,但當時那一刻,我們竟然結合了,我接受了他,我中有他。
他時而伏身而起挺起上半身,時而如海鷹掠海覆蓋著我,我們前腹互磨著,在中途時,N仰起上半身,往下看看自己的肚皮說,「怎麼我這裡濕了?」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我自己被他肏到如扭不緊的水瓶般洩了前列腺出來,蝸牛絲般地犁過了我的肚皮,再渲染到他的肚皮上──不到十分鐘,沒有接吻沒有摸屌的男體性愛,竟然發生了體液沾染的事件。
他看著我的下半身,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我看著他有一絲驚喜的眼神,像發現自己的老婆懷孕了似的那種喜悦,「你很爽是嗎?」他這樣直接的問我,我別過臉去。
然後他俯身一沖,繼續高速明快地抽送,我是一口呻吟接不到第二口,就是隨著他的撞擊而不自由主地發出聲響,即使我想忍住,但是我做不到,我覺得自己開始被打開。
N的發狂作妖模式啟動後,突然來了一招:絞剪腳,我倆側躺著,但倆的下半身交互織穿起來,然後開始抽插。
我突然間emo起來,因為這一招,正是以前椰漿飯常對我做出的一招,也是他的例牌最愛。
N一直問我被肏得爽不爽,又說他會好像幹老婆一樣地肏我。
我那一刻,真的身心有些破防。雖然他不長不粗,但偏偏,我被戮到了。
N接著要求觀音坐蓮,要我騎乘上去,但我的腿傷讓我有些遲疑,我直言我不在行,所以他又將我翻過來,再度以狗仔式形式進入我。
N的淫語開始飄蕩著,可能看不到我的樣子,所以一直耳語著我,「你喜歡這樣被操是不是?」
然後他的手,開始自動地從後捻弄著我的乳頭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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