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我有老婆系列」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我有老婆系列」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25年2月12日星期三

重遇印度大叔

其實我真的忘了這位自帶氣場,貌似黑幫老大的年過半百乳牛印度大叔,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色誘我後,再到沐浴間被他「擠奶」了一番,我是蠻回味的。


我們初次相見時是在A分店,後來隔一段時間再見他時,是在B分店。他依然是痞酷的那一種,不苟言笑,如果是一照面,會覺得他像門神,人見人怕。

在B分店再見他在跑步機跑步時,我那時以為他已忘了我,或許說,我覺得他認為這是一次性的玩意。所以我們對面相逢故作不認識。

所以那時我就順其自然的,沒有刻意趨前或等待。直至我在健身院後花園看著半祼坐著的他時,我們也視彼此為陌生人。

當時桑拿內還有其他人,直至那一刻,機緣巧合之下剩下我倆圍著毛巾時,我做出了掀毛巾露襠的動作,印度大叔也積極回應同時掀毛巾,我馬上比比手勢示意他外出,並說,「Last cubicle」

然後我倆就前後進入了最後一間沐浴室,發生了該發生的事情。

我們在沐浴間裡掛好毛巾,赤祼相對時,我才發現他好像有增胖了,距離上次也是2023年時的事情了。

其他的沒有改變,他的頭髮依然有些禿,臉部仍是黝黑,但昔日的筋肉還在,有一個中年肚腩。

印度大叔帶著紋身圖案的身上,乳頭等散發著一些胸毛,我們互相摸索著,而他的身上是完全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肌膚是很柔滑的。

而且,你完全沒想到這樣的一位印度大叔,胯下是這麼粗大的一根。

他算是我碰見的印度人中較巨根的一位,是相當罕見的。我碰過的印度人,除了那位來自印度的阿星外勞是較粗大以外,老實說並沒有多少位是讓人印象深刻的。

我對印度大叔的老二愛不釋手,又捧又含的,而且他非常給力,漲得像一頭快要交配的公牛。

而我,真的有一種準備與他造人的慾望。

之後印度大叔對我反攻時,他是一手替我擼管,一手扶著我的後腰,一邊低頭吮吸著我的乳頭。

我幾乎忘了他是舔乳魔!因為他一吮起來時,我真的醉了,他是一邊吮一邊抬眼望著我(而他的眼睛是黑白分明如此圓大),而且完全使用全勁撮合著嘴唇,加上半嚙半吮,還會翻舌在我的乳頭上跳芭蕾舞!

我看著他那種癡纏又糾捲的吮奶法時,他的相那時看來是又邪又淫,看著也是一種享受,那不是一種純純要吸娘餵奶的嬰兒吮法,而是那一刻我感覺他將我的乳頭當作淫器般來行淫!

而我那時給他的回饋,就是一邊擼著他的硬屌。

真的,如果那時他要硬上,我會從了他。但是,第一次時他也是堅決不入菊的,因為沒有安全套。

很快地我被他快吸干元氣似的,我突然想起科幻片中,那種被UFO一道光吸上去而彎曲軀幹的地球人,就這樣緩緩升起。

而我,就這樣突然出竅似的。

他看到我已全硬時,更加出力地替我擼捋,我感覺自己快「雪崩」了,瀕臨失控……最終我被他擼射了。

那種高潮是如此激烈和強烈,我沒想到我自己的慾望,在他的巧舌拿手擼管之下,像一頭奶牛般被他擠奶了。

我喘著氣,正想要回報他,然後開始蹲下來要為他跪伏吸納時,突然之間:有人敲門!!

到底是誰在敲門?!

印度大叔是有些被嚇倒了,他馬上示意我倆噤音。

我當時是猜想,該是那些纏人的「釘子戶」來搗蛋,我不是沒有面對過。

敲門聲只是幾下過後,就停止下來了,這意味著不是工作人員或什麼的來「掃蕩」,而確實是釘子戶要來搗局。

印度大叔和我發現沒有敲門聲的幾十秒後,感覺到那神祕釘子戶是吃了閉門羹後自行離去。

印度大叔不想再玩下去,即使我問他是否要搖開香檳樽,他也搖頭了。

他先行離去,我繼續呆在沐浴室裡。

後來,到我出來時,門外也是沒有人影,到底是誰在惡作劇敲門,已是未知數。

後來隔了一段時間,我再見到印度大叔時,又在另一間健身院C分店了。當時我倆在舉重區擦身而過,他第一次對我微笑示意。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的笑容,而且他的笑容其實很好看,完全是一個帥哥型。

接著我們在更衣室再見到時,當時他正在吹著頭髮準備離去,而現場沒有其他人,他見到我時說,「農曆新年快樂。」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多麼微妙,飲過他的精液、舔過他的乳頭,如此親密和淫猥的動作後,我倆是完全沒有聲音交流的。

我當時在置物格,於是走過去和他交談幾局。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欣然告知,我問他幾時得空場外約一炮。

「我真的很難說……我們碰到就碰到。」

「其實你是結婚了,是嗎?」我看到他的婚戒其實很明顯的。

「是的。所以我們不能交換手機號碼,她(妻子)會看到的。」他說著,果然讓我猜中了,這是人家的老公。

第二天我又B分店,竟然又見到印度大叔,但我倆時間點不對,沒緣共處,而在第三天時,我再見到他時,當時我正在後花園汲汲營營著第二個男人的雄棒,我沒想到他會在那時候出現。

(下回待解)


2024年5月4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潤如酥


那一天是公假,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早上起來後掠過一絲想法,想要叫油大叔過來我家。

但我沒有採取行動,因為我想油大叔可能在公假該是忙著陪妻兒,而且那麼臨時的通知,他該是不得空。

沒想到,我在一小時後收到油大叔的來訊,問我是否得空?他可以在中午時分到來,來干一炮後各自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我馬上答應。

其實我已數不清我與他是第幾次來干炮,我倆的空檔時段總是很匹配的天時地利人和,有許多場次我都沒有仔細寫出來了。

有一次,我還在居家工作時,他在我快要入席ZOOM會議前過來。另一次則是我在開車出席一份工作面試前,我與他在我家床上大干一輪。

然後我若無其事的就去面試/工作。

像下過一場雨,雨停後,什麼痕迹也沒有。

我開門給油大叔時,他望了我一眼我的頭髮,臉露微笑。他問,「你剪了新頭髮?」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

其實我只是將頭髮蓄長了,由於不梳理就顯得凌亂,所以我就梳了個頭來會見他。

而油大叔注意到了我的髮型變化。

我們一起進房後,他馬上就脫衣服。我舔著他的乳頭時,一把抓住他的下半身,當時他的內褲還在,之後就被我扒下來。

我如同感應器般,抓住他的命運之柄不放,感受著那瞬間的茁壯。

他果然是喜歡被舔乳的。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我呢喃著說。

「是的,本來上次你說要和我來一場3P的,但我來不到。」油大叔說。

「所以,你最後一次跟男人做是幾時?你的另一個固炮呢?」我一邊舔乳一邊問著他。

「他……有男朋友的。」

「難怪你這邊這樣饑渴。」我說,當時他的老二已完全勃起,我甚至還未蹲下來為他口交。

這時油大叔反而掀開了我的上衣,然後瘋狂地嚙著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舉止有些嚇倒,但是他顯示出比平時更多的熱情。

我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跨上去了,兩腿張開跨纏著他的肥肚腩,然後讓我的胸肌覆蓋著他的臉。

油大叔瘋狂地舔,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疼,我感覺我的乳頭該是被磨掉了皮。

油大叔就是非常罕見的淫,我就這樣被舔了近十分鐘,叫床都快被叫破了嗓子,為了不讓自己被他舔得乳碎頭破,我轉過來去舔他的乳頭。

直至那一刻,我們都還未有性器官接触,我看到他是全硬的,但我沒有為他吹蕭。我發現原來在這環節,他竟然會如此自硬得持久。

接著,我又來一場69,這時我一如以往地,我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接,我們暴露著彼此的下半身,他一如以往,開始指姦我。

他看來真的非常喜歡這種指姦。而我也是得耐著那種手指骨的硬度穿梭著,而這其實這是我不大喜歡的觸感。但是,為了油大叔,我放下我的邊防。

我這時才真正為他品蕭,一品之下不得了,竟是如此挺勃,全程高能,蓄勢待發。

他真的越來越gay了,或許,他本來就是gay了。現在他的同志天性,已被我水落石出,再也不藏了。

而在這時,我竟然感覺到我的後菊的指頭落空了,沒想太多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柔濕的東西沾了上來──

油大叔毒龍鑽我了!

再一次,久久一次的驚喜。

油大叔還是很斯文,我感覺到他只是蜻蜓點水的輕盈飄過。但這已讓我叫得停不下來。

我含得他更深了,我也翻掀他的蛋蛋,順著他的冠狀腺直舔到他的蛋蛋,然後我再將他的兩腿提起來。

輪到我為他毒龍鑽。

但我真的伸不了多深,因為他是平躺,加上他的肚腩在頂著我,我有些無計可施。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轉換契機,就是我翻過身側躺,油大叔亦然。而我,舉起單側的腿,那麼我就可以看見他的神情與手勢──他除了完全沒觸碰到我的老二以外,但他一手摳菊,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接著,我們再翻滾,輪到油大叔趴在我身上了,他繼續為我摳菊,我則一邊品蕭。然後掰開他的後菊,再看那一粉嫩不帶絲毫毛的粉菊。

沒料到油大叔被我掰開後,索性整個人坐在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成了一個逆位鑽油台,不斷地鑽取著。油大叔,不吭一聲,整個人就是背對著我坐在的我臉上。

這一次,油大叔再次突破我印象中的他的形象,他,更加放蕩了。他真的放了。

油大叔接著拿起了安全套,自己動手,完全不需我去主動,他在桌上拿起一個表層浮凸粒狀的半莖膠套(只套在莖體而沒全套在龜頭),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因為這不屬於我的。

我說這可能是他的rush的嘿咻包掉出來的附贈品。

油大叔沒有多說什麼,他套了安全套後,再將那浮凸粒狀屌套像披甲一樣再套上去。

然後,完全沒有塗抹潤滑油,仰躺著的我,看著他舉砲前行。

我感覺到一種插入,噗的一聲,我被肛交了。

在油大叔一根到底時,我聽到他發出微微的呻吟,非常壓抑,但宛如鬆了一口氣似的。他停留一秒後,繼續抽插。

我感覺我的後庭比平日更緊的,特別是他這一趟是披了額外的鎧甲上陣,加重了他的插撞力,讓我感覺到加倍的一種爆鑊感。

我覺得自己像定錨在渡口的小舟,不斷地抵受著他的波浪般來襲,上下盪漾著。

而這過程中,油大叔也是不停地嗅著他的rush,也端了過來讓我一試,但我確是受不了那股刺鼻味,拒絕再聞。

油大叔這一次有了這些小配件的加持,抽送得特別猛烈,之後我們還衍生出側身插,他都順利完成。

到了沖線的最後一招,還是例牌的狗趴式,我在趴下來時,兩手從胸口中伸出來放在頭部兩旁,有些像被制伏投降的姿勢。

油大叔一舉挺進,披荊斬棘的,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背後的力量挺著頂住我,源源不絕。

他其中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巧妙地伸著手指放入我的嘴中,讓我含著他的食指。

我一邊含指不放,浪叫也變得含糊起來,只靠喉間發音。

那一刻合體著的我們,感覺如同沖不破的宿命一般交織著,但更像一種天注定的自然界配種,油大叔當時要做的任務,就是非得要射精不可,這是他不能違逆的天命。

可是他一邊讓我含著他的食指時,意味著他伸出更多「觸角」,讓我去接受,包含著他。

那時我們肌膚貼肌膚,汗水混著汗水,莖股交接,指唇連鎖,那種交疊以外,但我倆的後尾,是形同插鞘插入凹槽的鎖扣,彼此緊拉不放。

我無法計算他用這姿勢抽插了多久,但我感覺到的背部已沁出汗來以致十分的悶熱,因為他的大肚腩就是像一張大膜一般緊貼著我,以致我的汗水分沁得特別快。

我感覺到背部是一股熱,而他的沖勁更是一浪接一浪地疊高。

他那時的抽插力度與節奏,讓我想起韓愈那首詩裡的第一句: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絲雨紛飛,草色虛無。

而油大叔除了讓我含著他的食指以外,他開始輕咬著我的肩膀,又或是嘴唇輕嗓著我的頸肩彎凹處。

他完完全全當我是他的女人一般地干了。

我忍不住,喊住他的名字,叫了幾句「老公」,我變成了我自己也認不出的夾子音,淒淒楚楚地喊叫著。

這時油大叔也發出激昂的吼叫聲,嗷叫得撼動山河似的,他抽插著的動作來到最高峰,就是猛撞,倏忽戛然而止,抖動著,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大腿內側的震顫。

他射精了,完完全全地將他的精華,注入在那個安全套上。

這是他比較少見是可以完成抽插到直射的過程,之前好幾次,都是因角度不對,或是塗抹了太多潤劑油等讓他分心,以致最後他是需要拔套自擼來完成。

但這一次,他成功直接百川納海,裝在了安全套上,這意味著我們剛才那一役,無縫銜接到他的高潮。

油大叔平時斯斯文文不多說話的,但他在射精剎那的嘶吼聲,真的非常高昂而激情的,那吼叫聲真的讓你想不到是出自於一個平時斯文秀氣的人,卻在性交的那一刻,他還原了自己的獸性。

他抽出了他放在我嘴裡的食指,我緊捂住他要抽離的下半身,我馬上止住他,「老公,別走……」

他伏在我的背後喘著氣,我感覺到他在吻著的耳朵,他的手,不停地遊撫在我的手臂,他的陽具,依然深嵌在我的後菊裡。

這樣過了似乎是一分鐘,但已是很久的時間。這時他才全根抽出來。

我翻轉過身,看見半跪著的油大叔,胯下依然熱棒盈汁,他拔出安全套,湊近我,用他那根半軟半硬的家傳之寶,繼續哺餵著我,他的心跳依然是很快,因為我看著他喘氣喘得很急速。

我饑渴地舔著,而恰好那時真的有些口渴了,我沒嘗到什麼東西,但一兩滴的餘汁,盡落我口裡。

油大叔讓我舔著時,也識趣地俯身舔著我的乳頭。

我感到一陣甜,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來自這樣的交合後,我們互相交出了自己。

油大叔過後一邊沖洗著一邊對我說,剛才那一戰真的太棒了,而那浮凸粒狀的半莖套緊裹住他的莖體,以致充血全都停駐在他的龜頭,加上我的裹挾,他感受到更高的摩擦快感。

油大叔接著再問我,那次本來要與他約3P約不成,最後怎樣了,特別是本來是與他作戰的「戰友」。

我就說出了之後再之後發生的情況,而油大叔聽畢我講述那位他來不及相遇再齊上陣的陌生戰友的行為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說,「不至於吧……或許,你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別鬧成這樣。」

「你是希望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上我是嗎?」我問。

油大叔說,他其實是有試過3P一次,但是當時情況就真的很尷尬,一人觀戰兩人做,輪到他上陣時干零號時,也是另一名一號在觀戰,感覺被參與到了表演。

他說,「所以其實對我來說,不論是3P還是什麼,最後還是一對一是最好的。」

「但上次我邀請你來這3P時,你又答應?」我問。

他沒再多說話,只是帶著一絲絲的淫笑看著我不語,我彷如已知道答案了。

後來我一邊開門送他出門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話,我聽不清楚。

原來他是問我,家裡有多少個兄弟姐妹。

有些無厘頭。但是我感覺到他對我的興趣,好像不只是肉體上了。

(下場待續)

2024年3月2日星期六

【野鳥記】網紅乳牛交手記

我其實有很多沒有來得及寫出來的人物與故事,很多是一期一炮或是很特別奇妙的偶遇,讓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日後我就以【野鳥】作為一個系列,全是以短篇幅為主的小箋記。



今天首篇主角就是,意大利裔與印尼裔混血的馬來乳牛。

約在2016年時,這位乳牛在IG剛興起時真的非常地火,每張照片都會帶來高流量,當然每張相片都是緊身衣來賣弄身材。他長著一張很賞心悅目的一張臉,還有暴衣激乳的乳牛身材。

他是誰,我就不明說了,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人家當年是當紅炸子雞,正職則是一家關聯公司的高管專才,有妻有兒駕名車戴名錶,總之就是過著一種天上人間、遊戲無限的氛圍感。

我從未想過會遇見他。即使陸陸續續有聽說,他就是某某健身院的會員,常在那兒出沒。

直至兩年前,我有機會在健身院裡親眼看到本尊。

那時我是以訪客身份到訪該分院(我不是該分院的常駐會員),那兒可說是眾星薈萃,太多網紅在那兒鍛練,而我在那兒的經歷,也陸陸續續在之前寫過好幾篇故事。

我一見到這乳牛網紅時,心頭一震,終於見到本尊,很振奮但也有些意外。

因為太久沒見到他了,他的IG賬號和推特等已注銷,他網上的足跡只剩下過去的轉載記錄。還有一次看到他與吉隆坡的權力派貴婦名媛圈的人一起熱舞的視頻。

以這乳牛網紅的條件,他該是很吃得開。

我見到他時的第一感覺是:他真的很矮。

該是不到170公分的身高。而且,他顯得有些蒼老了,就是有些滄桑。你可知道濃顏系的臉孔,如果一斷崖式的衰老是非常快顯老的。

而且,他的乳牛身材更誇張了,蝙蝠背肌不在話下,肌肉的厚度與圍度比起之前更渾厚。臂肌與三頭肌等更加明顯。

背部的痘疤很多,也非常明顯,龜殼肚也是,明顯的打針過量了,也回不來了,他的雞仔腿也是死穴,基本上,他就像一個行動的倒三角形。

我在見到他本尊之前,以及在他賬號消失後,是有讀過推特帖子說,這位網紅說什麼是人夫人父,其實也是後花園飛禽走獸之類,常有進沐浴間與人一起玩。

當時,我在更衣室見到他進來是要更衣後,我見機不可失,馬上脫下衣服,也要去健身院後花園巡邏一番。

我與網紅乳牛是在三溫暖與蒸氣房中擦身而過,當時還有旁人。我首先是在烤箱讓他注視到我,包括當時我硬塞在他斜角的空位上。

他看到我時,我發現他是有注視了一兩秒,意味著他察覺到我的存在,完全就是那種等待被搭訕及開放邊界的慣常型態,而且我感應到他對我有好奇感,極可能我對他而言,是陌生臉孔。

為了讓他留下印象,我那時還特意一直作狀揚開毛巾,他終於看到我了,目光偷偷射過來。

我知道他真的是饑渴型了。

可是,當時有一個排骨精底迪一直與網紅乳牛搭訕,分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撩,網紅乳牛也禮貌回應答幾句。其他人(至少有另外三人)則在坐著休息,滿室皆人。

後來,人實在太多了。當他走出烤箱室時,我趁機尾隨外出。

那時容不得我扭捏了,他看到我出來時,並沒有趁機彈開,因為一些傲嬌高冷的,往往就是壁虎彈開似的跳離。

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在廊道直射燈的照射下,他的肌肉賁漲異常誇張,光影疊映起來,就是如同山谷平原一樣,而他底下是沒有圍毛巾,只是一條泳褲。

我馬上開口跟他說第一句話,「好熱哦。」,馬來乳牛的黑框眼鏡還是有水氣,他就很友善及可愛地笑著回應。

我的第二句話則是比著手勢,他意會了,一直搖頭微笑,後來我忍不住開口說了:「我可以吹你嗎?」

他還是搖頭,臉帶甜甜的微笑。

這時,我不得不露一下我的本錢。我作狀在整理著我的毛巾,然後在他面前揚開。

這是孔雀開屏,我不得不用這一招了。

我看著他的眼神迅速往下探視,飛快地吸收資訊,該是衡量著我的粗長,看了大概有五秒鐘。我一看他的貪婪眼神,馬上心裡寫包票了:真的是同志,偽人夫,偽人父。

他第一次見我,而我不是第一次見他,只是我倆有機緣在這窄小無人空間裡,我露完本尊了。

我之後再闔上我的毛巾,我說,他的身材真好。他該是上餌狀態了,一直在笑著。我注意到他的乳暈特別的大和濃色,乍眼看,乳暈的直徑是4公分左右,是非常搶眼奪目的。

我是有些意外,因為他的乳暈比我印象中所看的圖片更大更深色。

我這時飛快地伸手往他的泳褲一探,終於摸到了!

非常明顯的彎曲,和柔軟!而且,尺吋……不是大碼,就是手感不豐盈的那種。

我那時第二個動作就是低頭吮吸他的乳頭,舔了幾下後,我再伸手探他的內褲,明顯的增硬了。

換言之,他是衝動型的獸類,而且,不是第一次被人吸,所以一被吸奶時,馬上調動到精氣神往下泵。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是蠻粗枝,並且是彎曲的。

後來,有人從烤箱推門外出了,我倆一拍而散。真的很可惜沒有親眼一睹他的彎屌,因為當時他一直用手擋著。

我跟著他走到他的儲物格前,我還開口問他拿他的手機號,並表示我不會打擾他,網紅乳牛還是微笑拒絕。

他是用英語回答了我一句:「But I'm married。」眼神中是有些「我和你做不了什麼」的無奈感。

然後他就逕自從儲物格中拿出手機來打字,低頭不語了。那時週圍還是有人,我也不能再放肆了。而那位馬來底迪,也跑出來與他聊天了,我們的機緣不在了。

到現在我還記得「I'm married」這句答案。這答覆,我咀嚼過很多次,而且是放在嘴裡咀嚼著他們的肉棒。我只能歎耐人尋味了。

後來,我們還是有在健身院碰面,而且我也掌握到他到訪的時段,但我沒有再慕名而去趨之若鶩了,因為我知道他該是對我的新鮮感,就像他的肉棒一樣,會瞬間升起,也瞬間寂滅。

但我覺得,我並沒有錯失任何最好的機會,也值了,迄今我已無權免費再訪那間健身院,自然也沒有碰頭的機會。只是,一切都在記憶裡。

2024年2月23日星期五

【我有老婆系列】騷動油大叔

 昨天早上時我留言了給油大叔,「今午要不要過來?」

「不確定,要和同事吃飯。再讓你知道。」這是我們言簡意賅的溝通方式。雙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約炮。

在農曆新年之前,我們干了一炮。那一炮,其實時長比往常久了一些。自夜戰那一次,他對吻唇亮了綠燈後,我在新年前的那一炮,再偷吻了他的嘴唇,他還是欲迎還拒,之前都是完全避開的。

那一次,我對著他那尊砲一飲而盡,我問他,「目前,我是不是喝過你最多次精液的男人?

「是的。」他點點頭說。他總是不愛說些淫語,而且對自己認知的性觀念偏執很深,可能他一直想扮演傳統社會的大男人角色,對於這些調情狎鬧的話,他總是微微笑回應,或是索性不語。

我們下午時終於約到了,進門來時,油大叔說我的鄰居見到他進我家門來了。「你的鄰居一定很奇怪,怎麼常有男人來你家。」

「來我家拜年啊。有什麼出奇?」我說。而你不是唯一來我家的男人啊,我心想。

油大叔一如以往地,逕自上我的臥室。他就是老老實實一定要往床上鑽的人,名符其實的就只懂得上床。

他問我這幾天新年過得如何,我對他說了我的約炮經歷,他譁然。他彷如第一次聽這些事情。

我記得有好幾次我向他提起過海外同志三溫暖的事情,他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或許,這些事情對他的生活圈都是匪夷所思的。

但不可思議的是,他可以將他的肉體一次次地祼在我面前,讓我倆之間交給最原始又肉慾的慾望驅動,沒有社會包袱,沒有道理觀念,就像吃喝般如此自然。

我還未為油大叔品簫前,他已自燃起來。我往他的乳頭鑽,老實說,真的是沒有身材的油桶,也不是我向來持著的追求標準,但為什麼我一次又一次地為他付出舔乳及愛撫……這一位滴油叉燒?

油大叔閉著眼睛,一如以往,就是大爺躺享受著。我開始對他施展媚術時,吻完了他的左右兩乳後,在他的喘氣及微呻聲中,遊移到他的臉上。

這時我嘗試吻他嘴唇,他還是閉著眼睛,但沒有再拒絕了,任由我蜻蜓點水地吻下去。

後來,我直接來了章魚捲般的攀纏著他起來,上半身往他嘴唇一靠,他張口就吸,而且越吮越起勁,彷如饑渴的荒漠迷途者,遇到了甘泉一般。

而這時,我的手往後摸向他的肉棒,他已處於完全充血的固硬狀態,別忘記那時我還未完全以唇會棒的,因為一向以來我都是先品簫再去撫弄他的。

這一次,油大叔是單憑我的指觸與唇吻,內心已燃炸起來了。

後來,我們翻滾了床單,我開始向他的身體以南進攻時,趁機掉轉我的下半身,與他來一個首尾相接時,一如以往,他開始指姦我起來。

然後,我忍不住再對他「迎春花」綻放一番時,我又感覺到後面一陣濕──他居然又自動為我毒龍鑽了。

這些讓步,與其說是破防,但其實是他放下執念的一種表現。

我們過後又回復到他仰躺著的姿勢,已一柱擎天,我一邊繼續用英文跟他說(其實我們大部份時間都還是英文溝通),「我有一個請求。」

這時我其實已埋頭在他的肉柱般,「……我要你睜眼看看我,看我怎樣吹你。可以嗎?」這時我又遊移我的全身覆蓋著他,他睜開眼時,看見我的乳頭在他眼前晃著時,又張嘴再吸。

他向來的招牌動作,在我的指引之下,今天都出現了反常,在他再度吻得起勁時,我就掙脫他,開始大幅地唇舌交互地纏勾翻捻著他的陽具,一邊搓捻著他的乳頭。

而油大叔,真的有張開眼睛望著他眼前發生的事情,我看見他的單眼皮,眼珠子轉動著,他終於敢睜開眼確認眼前的事實──他被一個男人口交著。

過去,油大叔在接受我的款待獻禮時,總是由身體感受著我的溫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不張眼,或是這是他的習性,或許他是要全神貫注讓身體去接受感官的刺激,但我就是要讓他看看印證,與他發生著肉體關係的,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另一位炮友,而是我。

油大叔過後走下了床,這是極少發生的,因為向來他就是喜歡大爺躺,帝皇操。只見他主動拿起我散落在桌上的安全套,為自己上套了,亦是相當罕見的走流程行為。

因為,向來是我自動全線服務。

他上套後,甚至沒有揩抹潤滑劑,就為我送了棒進來。

我沒有尖叫或什麼的,因為他不像柯樂那種大霹靂般地響暴雷,他適中的硬屌,往往是一種微風式拂過,那是愉悅的一種摩擦。

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來進行,他本是兩腿站在床沿,蠕動著,接著開始爬上床,兩腳半跪著操著我,接著索性再來一個蛤蟆蹲,強勁輸出,我的兩個腳踝被他兩手抓住,幾乎已被他摺疊起來了,而他就是一直爆插著。

其實這種姿勢對比較肉棒小碼的油大叔而言,要維持著持續貫穿,是是相當吃力的,加上他的肚腩和缺乏日常鍛練,都是需要體力和爆發力,會很快耗盡體力。

因此我也得固定著自己,才能持續接棒,否則達不到行軌般的滑順插抽,而是磕磕絆絆地,更儼如一個網球場的勞動撿球童,一直在場外拾球而已。

我一邊看著這男人的肉身,一邊看著他蠕動的肉,看來平時沒甚運動的他,這是他難得的運動了。

而他也沒有怎樣拿著RUSH來嗅,就是專注地在操著我。

我想起剛才我們開始前,我問他最後一次操是什麼時候,他說是農曆新年前,我說,那是不是我們那一次,他才點點頭說是的。

而這也帶入了他隨口問我這農曆新年假期約過什麼炮的問題。

所以,看著眼著貪婪的他,應該就是補償這近一個月來沒近男色,沒有肉棒按摩的一種需索。

我們之後更換了幾個姿勢,我開始覺得有些干澀了,我跟他說要塗些潤滑劑。

而油大叔,竟然主動替我上油了!而且,他就是動手摳送,完全是出自一種主動出手的動機。

他的「勤快」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我們又就緒时,但他開始卡頓了。

棒過門而不入,成功跨入了門卻自動掉落出去,而明明就是他的硬度可以。

我知道他趨軟了,於是卸下他的安全套,漏氣的輪胎是需要泵氣的,所以我再度開口為他加油打氣起來,不到十秒,他元氣拉滿了。

這次是我主動為他換上第二個安全套,沒想到隨手抽抽出了一個帶凸點狀的情趣安全套,我就這樣給他套了上去,然後,開始套幹著他。

他被我坐姦著時,又閉上眼睛了,我說,「張開眼睛,看我。」

他聽從指示,張眼看著如妖火燎燒著的我,不斷搖曳坐姦著他。我就是他內心燥動不已的同志慾望的視覺化身。

油大叔最後反客為主了,他要我躺下,然後他壓了過來,未幾再叫我轉身趴下。

我知道這是他向來要沖終點線的招牌動作了。我讓自己翹得更高,以迎棒納薪,他終於挺了進來叩關。

然後,他雙手穿過我的腋下,與我的兩掌十指緊扣,有一次就是這動作,我看到他的戒指,而這一次,他十指無戒指,反而是緊扣住著我,

他的下半身像一個泳將般蹬著,沖著、滑著,整個身體是壓在我的背後,嘴唇在我的後頸處遊離,他的熱唇氤氳蒸著呼吸,燙著我的耳背,而且他幾乎是吻著我的斜方肌似的,同時吼著吼著,像賽車在小歇時的蓄勢待發。

我知道這是他的高潮來臨时刻。

這時我聽見他突然用華語問我,「我有頂到你的點嗎?」

他平時是沒用華語和我說話的,即使我知道他是華校生,但他自認工作以來都是慣用英文了,華文很生疏,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用華語時,我不知道原因,可能這是他腦袋回到「原廠裝置」了,就以他個人最初認知世界的語言來表達。

我是有些恍惚,因為那時我基本是呻吟著,聽到他如此問,我只是改了一下我的象聲詞,「嗯嗯……」

他接下一句是,「舒服嗎?」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沖刺時期,會尋求我的反饋。我有很大的感動,因為我覺得我的處境有被照顧到,他不是只在追求滿足自己的慾望。

「很舒服……我……」因為我感覺到他沖得更用力了,被壓了下去,話也說不完了。

就在關鍵時刻,他抽出棒來,拔掉安全套,然後在我面前,要擼出來了。

這時他再主動走下床去,在床沿立著,讓我仰躺,我猶如旱天遇雨的快樂小孩,等待著他的漫天撒雨。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的角度看著他,我在下,他在上,以前很多次他都是直接射,或是翻身側臥一旁,就讓伏身我吞根飲汁。

但這次,他是以一種灌餵的姿勢,如同要自擠奶牛來注射入奶杯的動作。

我張著嘴,伸著舌頭,聽著他象聲詞連串的大爆發呻吟聲,然後,他的下半身朝著我,一泡又一泡地直灌在我的舌頭上。

很意外的,他的雄汁完全沒有苦澀等的味道,他就是持棒自擼著,一滴也不願漏的情況下,近而不塞,遠距對著我的口射。

不像柯樂那種流星雨大爆發的能量,油大叔真的是如同泉水細流般地,沁入了我。

他完全爆發自己後,完全不閃躲,就由我繼續舌舔清理著的任何毫升殘餘雄汁,他的龜頭,好像不屬於他的了,而是安心地交託予我。

他這時是伏壓起來,協助我完全我的慾望奔終點點的最後一步,一邊讓我含棒不放,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我在高潮來襲前,在這69動作,索性也一邊毒龍鑽著他,一邊讓自己陷入迷幻中。

我大釋放起來,如滿天彩虹,祥雲飛騰,一種幻彩般的意象讓我被沖昏了似的,我沒想到油大叔如此付出與我一起創造這一刻。

他不像之前的他了。

他在一邊穿起衣服時一邊跟我說,這時轉回用英文了,提及剛才是因為為我揩上潤滑劑,上炮後就是太過滑膩了,所以一直沒法中的。

油大叔繼說,「剛才我給你這樣餵精,對我來說真的是很weird的事。」

「不是weird,只是unusual for you。」我這樣說著,主要是讓他自動摒棄這種覺得怪異而帶有自我批判與壓抑的字眼,這一切,都是一種不走平常路的選擇而已,沒有對錯。

油大叔微笑著,「而且,我向來是沒有摳女陰,或是口交她們的。我不舔pus*y的……」

他繼續說著,「這些事情我沒做過……」

「但你都對我做了,是嗎?」事實上,油大叔寧可對我毒龍鑽,卻也沒有口交過我的下半身。

「因為沒有人像你這樣,會表達要喝我的精液。」油大叔說。

我吃吃地笑著,看著他,那祼體對我而言是屬於那種「看一眼就會主動刪不再望第二眼」,但我,竟然一次又一次,幾乎是每週一次高頻率地與他交配。這是多麼奇妙的緣份。

符合主流社會的審美標準,成了固有的擇偶觀念追求,但在床上,卻有奇緣讓你一次一次地,接受著另類的感官刺激。

我笑了出來。油大叔不知道我為何而笑,我有些尷尬地說著,「我們……也認識快兩年了,好快。」真的,他成了我的性生活的一部份。

我還記得那時我已上了飛機準備飛出國,他在約炮神器上敲我,明確說明要約炮,還發了一張很模糊的半身照,還是穿著寬鬆T恤的那種。那時我在飛機窗看時看不清,但飛機其實要起飛,應該要關機了。

就這樣,當時的模糊景象,成了我肉身了定時輸送的肉棒。

「是的。」油大叔答著。

「為什麼你今天這樣猛?」我不禁好奇地問。

「可能……你剛才開始前,對我說了你約炮的故事……」他不說下去,我懂他,他還是覺得難以啟齒自己要什麼,在同志性愛裡。但是,他的慾望是被綁架了的靈魂。

我不知道我是否釋放著他已被囚禁多年的性幻想,他後來竟然要求加入我剛經歷過的炮約。我絕了。

我知道,油大叔只是對我的故事有騷動而觸動,以致剛才出現了反常的渴求。

我想起《一千零一夜》這曠古鉅作,為了保命的宮相女兒,每天擇段講一個故事給愛聽故事的殺人王國王來保著小命,說了一千零一夜,她如願了,留下性命還與國王結婚了,她改變了聽故事人與說故事人的命運。

然而,我該是沒有一千零一個個情慾故事可以說,即使我有故事,現在我知道人家愛聽的只是故事,不是愛說故事人。我只希望迄今所有被我的故事解鎖了的偽直佬同志騷動靈魂,你們曾經被善意的撫慰過。而我,該是那個被自己故事殺死的說故事人。


2024年2月8日星期四

【我有老婆系列】夜戰

有一晚,貝殼先生突然發短訊給我,寫著「malam」(晚安)。我問他,是否在想念我。

那只是距離我們上一次約炮後的一個月。

他只是淡淡地說,「只是說一聲晚安。」

我知道他那種要說不說的含蓄。我直接問,「幾時得空?」。他答稱明晚,因為明天恰好是他的週休日。

所以,我就約了他第二天晚上。

那一天,我特意安排自己避開健身院,然而等到要約炮的時間了,貝殼竟然失蹤失聯了!

電話沒人接,留言也沒有閱讀。

我是有些氣餒。這是他第一次放我鴿子,之前他都不會如此。

那一晚,我其實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已準備與人合體,那種功夫,就像備孕一樣繁瑣,而且,我跳過了去健身院的時間。

我是準備被「受孕」了,然而沒對象行房。



就在這時,我在想,我是否要試試留言給油大叔?

事實上,在白天的時候,油大叔就一直問我,是否得空,他要在下午四點多過來我的家。

我因為那時已編排了貝殼先生過來,讓他先掛了號,所以我拒絕油大叔,並以我還在開著工作會議為由來婉拒。

即使油大叔在接近四點時,還在留言確認我是否有空檔,我還是毅然拒絕他。

沒想到幾小時後,提出要求的是我了。

而我這通晚上九點多的一則留言,油大叔竟然馬上回應我了,他說,他可以馬上開車過來。

「這麼巧,我現在也很horny。」他寫道。「記得清理好你的屁屁,還有,穿些性感的內褲。」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晚上有互動留言,而且,是第一次選擇在夜晚「合體」,而且,他是如此快速地回應著我。

「你真的可以過來嗎?現在是夜晚呢。你老婆肯放人嗎?」我再三確認。

「她出國了。」

這也是油大叔罕有的提及他的妻子。他向來連妻子都不提的。即使上次我無意地問他有幾個孩子,他還是緊抿著嘴直喊說別問這種私人問題。

生活和身份是私人的,但身體在慾望的驅動下,卻甘心交給別人的,譬如我。

在半小時後,油大叔已出現在我的臥室。我不會讓他知道,那一晚的那一刻,他是我的次選備胎。但是直至他出現在我面前時,他是我唯一可選的種馬。

我一見到他就說,「你好壞哦。怎麼背著你的老婆出來勾佬?」

他就是很嫵媚地笑,不願回答。我之前說過其實他的言行舉止是帶有一些母的,比我更像同志的刻板印象特質,只是因為他是人夫人父,減低了一般人家對他性取向的猜疑。

油大叔在笑而不語時,我已將他全身的衣服都扒下來了,他肉騰騰的身體,袒露在我面前。

「你老婆不在,那你的孩子怎麼辦?」我問。

「家裡有老人照顧著。」

「那就好,那你專心地與我偷情。」

油大叔笑得很膩,但看來他是刻意壓抑著他的情緒,在一種背德又無法違逆自己的慾望。

他看到我的胸肌時,那種眼神真的是讓我一眼看穿他的饑渴,幾乎是貪婪和眷戀的。

但我不讓他馬上得逞,我直接撲下去,含住他命根子,擒賊先擒王,他的賊王,就是那根彎翹屌。

很快地,我們滾去床單來。前戲比一般白天的場次來得更久。

而我,刻意地偷吻著油大叔,他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就是讓我吻著他的唇,但蓄意不張唇。

我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的肉身,一個典型中年漢子的肉身,滑嫩如水煮蛋,卻是毛密得如小玩偶,他只是一直閉著眼睛,接受著我給他的肉體一浪又一浪的唇撫。

我將我的臥室都關上了燈,從第一次他來到我家開始,我們都是白天,是藉著日光來勾勒出我們無法言狀的男體勾當,而這次,我們彷如進入了名符其實的洞房,我只是亮著一盞小燈,映照著我倆的雲雨。

我跨騎著他身上時,他終於願意埋頭吻著我的乳頭。或許,他喚起著他的底層慾望,或許,這是他覺得唯一不是那麼同志的性接觸,他可以減輕一些自己是一個背德的同志丈夫和爸爸的愧疚感。

所以,我一口又一口地含住他那勃起的陽具時,就是要讓他知道,除了做為他妻子的女人,還有男人,也可以給他帶來肉體上無法抒達的愉悅感,這份愉悅感,不需要文明社會的認同,也不需要婚約般的公開宣誓來告知天下,只是他可以感知到,他的陽具,是由一個男人掌控拿捏著。

接著他又開始舔乳動作,我撫著他的光頭,再去挑撥他的耳朵,開拓著平時他最親密的伴侶都不會接觸的肉體禁區……

最後,我又將他兩腿抬了起來,一舉將他的菊花伸舌探了過去,這已不是第一次我毒龍鑽他,但他越發地接受這樣的款待,以致於我發現他撅起後臀時,背部線條也放柔了,而更為媚態了。

連菊花都外露出來了給我看了,他已交出他肉體的一切,沒有保留,沒有感至羞恥。連對愛人,可能也沒有這一份毫無預留給自己的祼露。

而他的妻子,是否是他的愛人?或是說,曾經是他的愛人?中年人,是否還有愛情生活?

而我,就是他的中年人性生活的組成部份。

我在毒龍鑽著油大叔時,他已挺固得彷如一觸即發。

他這次主動爭取去撿了一個安全套,快速地上套。

我當時是仰躺著望著他,在夜光下,映著他暗暗的鬚影。我看著肉滾滾的圓桶般的油大叔,很奇幻的一種奇景,怎麼我會和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約炮?他到底是敲中了我的理想約炮對象的哪一項?不是乳牛,不是俊男,不是情聖,但是,我們竟然可以展開了逾一年的持續約炮紀錄。

直至他頂進來的那一刻,或許我自己也確定了答案。

我們的性器很合。

油大叔就是一穿插進來時,我彷如就像自動運轉的一台紡紗機,所有的機關、律動會就位,按著良好秩序地操作起來。

我看著背光的他,閉著眼睛的他,兩掌撐著床,開始蠕動起來,很典型的傳教士姿勢,但因為油大叔頂著一個大肚腩,而不是他最專長的專項。

所以他就是這樣地磨著,磨著。

我捏弄著他的帶毛乳頭,刺激著他。而他的撬動,每一下都讓我有被鼓包隆著隆著的感覺,被頂到,而且一直被頂到。

每一次,我都感歎著怎麼不很大的小傢伙,會起著這麼魔術性的作用,讓我有一種魔幻體驗感。不是巨體,但是那麼具體的撞擊感。

我的兩腿小腿肚,環繞著他的肥腰側,非常滑嫩的東坡肉,他就是那種東坡肉的那種脂包肌。

他開始翻弄著我的兩腿,同時取出他平時專用的RUSH小瓶罐,不斷地嗅著。我不知道他是否在操著他的老婆時,也會聞著這樣的小春藥。

或許他不需要。

或許,他與他老婆之間也沒有行房了。

而此時,他上了我的床,他是我的老公,我儼然是他的老婆。

但是,我對油大叔還是喊不出「老公」,我無法對他像對著某人一様,那是由衷地吶喊,但對著油大叔,我們是「有夫妻之實」,無夫妻之名。

是的,一次一次,我們都是做著有夫妻之實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的陽具知道。

我們那一晚,似乎換了很多姿勢,我記得該是前後耗時四十五分鐘左右,從我在底下,到我坐上來,再到我側躺,最後是我趴著,我將油大叔的精力從不同角度去打磨。

他最後的姿勢還是他最喜歡的狗趴騎乘,然後,會特意拔出來,讓我為他一飲而盡。

干杯!

我將他飲得點滴不剩,翻杯了。他喘著氣。而且肉體的體表上,竟然還氤氳著淡淡的汗,而油大叔向來不是大汗的人,即使在大白天,他也不會冒汗。

而在這一個夜晚,在一個開著空調的臥室裡,他不只出精,他也出汗了。

一如以往,他在事後就忙著穿起衣服走人了。我知道,他家裡還有小孩,等著要看爸爸夜出之後的歸家。

第二天,我故意狎鬧著跟他說,「不至二十四小時,我又想念起你的屌了。」

「但昨晚,我感覺不到你的雄汁。」我說,「可能我太饑渴了。」

「是的,你真的好饑渴」油大叔不知是配合還是真的附和我這些小淫語了,向來他是很自重,不說這些話的。

油大叔最後補了一句,「我們昨晚真的玩了蠻久的。」

「嗯是的。其實除了狗仔式以外,你還喜歡哪一次姿勢?」我問。

但油大叔沒有回答我了。或許他忙了起來,或許他又不願封閉自己了。對於一個非妻子非情人的性伴侶,他喜歡的性交姿勢,是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哦不,秘密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和我一起創造出來。


2024年1月22日星期一

越南第一炮:高管人夫


首訪越南經歷了那一場的敲詐驚魂,其實在未發生事情前,我在越南胡志明市是有一些故事發生的。

我當時還在出差中,偶爾打開了約炮神器,當時已有一個沒有人頭照的無名人士來敲我。

當時的我,是沒有什麼危機意識。但這些無人頭照的賬號是屢遇不怪的,我只是很簡單地問他要了一張人頭照,他也馬上發了過來。

一看,是外國人,是一個拉丁美人的樣孔。他自稱是來自美國,我沒有再繼續下去。

兩天後,他向我追問我的人頭照,我發了過去。他問我人在哪兒,我說在酒店,恰好當時我倆的酒店是在附近,他問:「要不要見面?」

我這時才發現我完全沒有他的身高體重,他說,「5'11, 210磅。」

我想這體重也蠻高的,但看相片,他該是蠻健碩的。

所以我答應見面,

沒想到他說,「我們在39分鐘後見?」

為什麼是39分鐘而不是慣例的30分鐘或是45分鐘?我對這傢伙有些好奇了。

所以來到預約時間,我留言給他說,我到了酒店處。

他留言我說,要我再上層樓到M樓匯合他,這意味著不必去到人聲鼎沸的大堂見面。

我如期而至,果然去到M樓時,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等著我了。

他穿着一件大衣,一轉過身來時,我看到了他。

是一個黑人!

我確實沒意料到,因為相片中的人是一個看來是拉丁美裔的棕色人種,而不是黑色人種。

但眼前的人,輪廓是一樣,但確實是一名黑人。而且,他是身穿著西裝,西裝外的大衣下,還有一件西裝背心。

他望著我,是典型的黑人的大眼睛我,我跟他說一聲哈嘍,他點點頭,然後引著我進去電梯。

我本來是有些猶䂊,但想到不妨一試,反正也來到這地步了。

我們甚至沒有互相介紹名字。而我們亦步亦趨地走在他的客房樓層時,我就知道那是執行人員級的套房,因為廊道寬闊,格調非凡。

而那時我們也沒有交談,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個清潔女工正好與我倆迎面而來。

換言之,本來我與這黑人之間的勾當,安排在無第三者在場的電梯間匯聚,但在臨到客房前,卻被一個女工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步入房間。

但我也不理會了,一個華裔漢子,還有一個正裝打紛的黑人,女工看見的話,該是以為我倆是有商務會談吧。

我們進到房間。那真的是一間寬敞的客房,一張雙人特大床,書桌上電腦等一大堆雜物,電視機仍亮著,播著新聞,在書桌旁有一個貼牆而建的靠背沙發。

我突然想到我最後一次上酒店門與商務人士來約炮,是在2009年(讀「逆光的身影」)。然而,在這幾年來,我自己也成了商務人士,讓別人上門來約炮了。

我們進房後,我表示我要淋一下身,對方同意了。我主要是我淋身讓身體去掉那些汗味。

當我出來時,只見黑人叔叔(他該是與我同年或年長我幾歲,只是我覺得我倆是兩代人似的?)已脫剩一件背心,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四角褲。

我半祼著身體走過去,圍著毛巾,他見到我半祼著走過去時,瞥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向電視機,但又再瞥多我一眼,直至我湊近了,他才停止望向電視機。

我感知到他的渴望,是一種壓抑式的饑餓。我在他面前,脫下我的毛巾,我在這陌生男人面前已全祼了。

他還是很淡定地看著我,然後,張嘴就吸住了我的乳頭。

我無法淡定下來。

直至我摸到他的四角褲時,我很好奇這位黑人叔叔胯下是什麼斤兩。

他的家傳之寶從四角褲中鑽出來了。我一摸到時,第一個反應是:

真的很硬。

但第二個反應是:咦,就這樣?

完全不是BBC的典型認知。筆直硬挺,但其實比亞洲人,特別是馬來人或是華人的來得短和細。

基本上,他是我碰過與見過的黑人中,目前唯一的大樹掛辣椒。

我看著那小魔怪,那是割過禮的屌,頭尖,而莖體均稱,當然,也是全黑的。而猶幸的是,他的恥毛並不濃密,基本上,比一般華人還稀疏。

怎麼如此顛覆了我對黑人的認知?BBC對我而言是傳說也是迷幻的童話,但看到了A片,就脫離了現實。

我開始為他口交。非常輕鬆地掌握住了他,舌頭也可以拿捏,嘴唇則可以張闔著,直至一棍到底,我還可以在我的嘴裡翻捲舞舌。

他即使被我含著肉棒,還是有些拘束。這時候我赫然看見他放在我臉頰的手,有一個婚戒。

我抬眼一邊含著他的肉棒,一邊問他:Are you married? 

Yeah。他簡短地答。

我繼續含住我人生中的第X條黑人屌。(我也一時數不清是第幾條了)。不一會兒,我再翻坐起來,他抱住了我的後背靠攏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舔著我的乳頭。

那一種舔,簡直是讓人震抖到靈魂深處,因為我感覺到自己被需要著,不停地灌溉著饑荒的他。

其實他是含著糖果,我聞到那種糖果香,而他的糖果味的唾沫,就沾在我的乳頭上,而且,我的乳頭的潤濕,幾乎已讓我感知到有液體垂掉下來。

我本來想要移位一下,讓他可以吮奶吮得更舒服。

沒想到,我就這樣稍微調整體位,我就倒在沙發坐席上,而且兩腿順勢一張,他整個人就落在我的兩腿夾裡。

而且,他的硬屌,已抵在我的菊上。

如果他稍微用力,我就會被無套強姦了。

這時我的理智回歸,我說,要安全套。

他停下動作,這也說明他是非常紳士的。我倆各自離開沙發,我去我的包包拿出我的嘿咻包,而他也拿出已備好的安全套。

我看他拿好了安全套,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劑。

但黑人叔叔已叫我轉過身去。他的首發體位原來是要狗仔式。

我只有遵命,回頭望一望他,看著龐大身影的他,已持砲就緒。

緊接著,我只感到後庭一緊,在0.001秒內,全根納入,徹底收入囊中,完全不需塗抹潤滑劑。

我與這位美國黑人,交配了。

他開始抽送,我迎臀相懟,我隱約聽他呻吟著,「So tight! 」

但是,我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絲毫不感覺疼痛。

我兩掌支著我的上半身,盡量翹臀撅起,我看不見他,只能感覺到他的男根全力以赴的操送。力道不強,而且節奏緩慢。

真的太君子紳士了。我開始往後移動我的後臀,盡量採陽吸納。我感覺到他的盤骨已抵著我的後臀,而且我的臀肉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他已一根到底。

原來,他耍的技術就是暗中磨,而我,就鎖住了他。他開始以旋轉方式來解鎖。但我這身修行,怎麼容許他就這樣的旋轉來解鎖?

我就是要他一前一後的抽送,而不是在攪動,如同泡茶時的「韓信點兵」那種青蜓點水,讓我無法淋漓嘗棒。

我看不見他,但我的後庭使著暗勁,我的核心肌肉群也在發力著,抵抗著他的操送。

我看著他的大手掌,就在我的臉頰旁,來支撐著他前傾的上半身,那一個婚戒,又在我面前閃著。

到底他有幾個子女?他如果是四十多歲,可能他的兒女已是少年,甚或是成年了(如果是早婚的話),而他的一身專業的商務人士的氣質,如此體面與奉行經典畫風,看來該是那種在意細節,就是一板一眼的及按部就班的企業高管型。

他即連在酒店出差,也對美國電視新聞感興趣。

我不知道他來自美國哪個州,我不知道他是做著什麼生意或是在什麼企業上班。他可能是企業高管,但也可能是企業主。

可是,來自馬來西亞的我,來自美國的他,在越南的第一大城市的一間豪華酒店內交合著,兩個男人,做著不應該做的事情。

我繼續深鎖著他,他的小屌,開始讓我磨出一些韻味出來。

這時,他要求我翻過身體來。

這次,我們面對面。

我看著這高大的黑人,他先脫下他的背心,也將本來掛在他的腳踝的四角褲都除下(剛才原來他未褪盡就開始插進來了)。

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全祼的男人,他的胸肌,原來是雌化胸肌,有些像乾癟的木瓜,耷陷而往外掛垂,他的乳頭則是兩枚全黑的蜜棗型,十分奪目。

他看來是有健身底子,只是完全走形了,但倒三角型的背肌還殘留著。而他的肚皮,當然就是一個大肚腩了。

還好不是那種濃密捲著體毛的肉身,但我看著他的軀體,感覺這就是一個正常黑人的體型和體態了,完全不是A片裡的那一款野性種馬或狼狗型的,他……更像一頭河馬,相對我的體型而言。

但怎麼我顯得如此小隻?即使我也是練肌之人,但他全祼跪在我眼前時,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那根相對顯小,而且如同大樹掛辣椒的小陽具,依然是翹著90度。我張開腿,他整個人前俯著,我們再度合體。

我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皮膚質感,他的腰臀肉的紋理,還有,他深探著我的幽谷的那一道勁。

他幾乎是沉默著在操送著我,即使他的胸肌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欣賞,但我當時已看不見,我只是感覺到一道一道撞擊沖了進來。

他沉淪在操送著一幅男體的快感裡。

而我,夾裹著他,像蚌養珠一樣,不讓他逃脫。

我的腳踝搭在他的下腰圍了,不到十分鐘前才看第一眼見第一面,但下一面,他已姦操著我。

在越南的第一炮,竟然是一個美國黑人,而且在這樣高檔的酒店裡,而我,開著我的後庭接納著這根堅固的鳥漆屌。

最後幾下時,我感覺到他打著激靈了,他在我的深澗裡,遊失了,我看著他抬起上半身來,閉著眼睛,感受著射精後的那一刻。

他馬上抽棒離去,捂著他的下半身。我見狀,拿開他的手,而他也恰好除下他的安全套。

這位來到遠東出差的企業高管,是人夫人父,剛剛在我體內射出雄汁。而他的安全套除下後,我看到他的黑屌還滴著露水般的雄汁。

不知為何,我著魔似的,再叼了上來,特別伸出舌頭來,醮上了那一滴雄汁,他看著我。不語。我看著他,嘴裡滿是他,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交出了他的肉慾所有,一滴也不剩。

我吸著吸著時,發現他的陽剛,已迅速萎縮。一個人夫的屌,從威武到低迷,我都見證過了。

我過後再去沖涼洗身,之後他已是全面恢復衣裝了,而且還披上一件白色長袖衫,當作休閒服般。

他說他要做一些公事。

然後他問我,「今晚十點或許你可以過來。」

我說,再看我的節目安排──

我們道別後,我在酒店打堂打車。我的下一站,就是越南的同志三溫暖。

(待續)

2023年12月10日星期日

油大叔的禁不住

油大叔堅持著的,就是不接吻。他已透露了他曾經為零號的秘密,那也是我們約炮好幾次之後他才願意透露。

他也不會服侍我,或是主動撫摸我的肉體,而且,他真的不去撫摸我的下半身。

總之,對他而言,我形同是他的飛機杯而已。

那一次是公共假期,但我還是罕見的特別多的工作量,因為那時我是剛從國外出差回來。

假期當天他留言問我是否要約。我說我有工作,得看一看。之後,他斷斷續續留言,都是在查問著我們幾點可以約。

由於是公共假期,健身院也提早關門,所以我還想忙完工作後,再趁有空檔時,與他來一炮,過後抽空去健身院,這就是最具時間效益的安排了。

在傍晚時,油大叔終於來了。

他一見到我,微微一笑。

然後表示他也是昨天剛從外坡回家。

我們例牌的前奏,還是由我主導。經過上次為他毒龍鑽等,他十分享受這一切。這讓我們的流程增添了多幾個招牌菜──毒龍鑽、舔耳朵。

油大叔是特地沖了涼過來,我還聞到那淋浴露的香氛味。看著他肉騰騰的肉體,我有時會恍神一下,怎麼我會接受了這樣的油物。

他又帶來另一瓶RUSH,嗅個不停。而我就繼續活躍在他的下半身。而我在一邊為他品蕭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我還瞥見致電者是誰,但我一邊含著他不放,一邊讓他接電話。

他只是說了一兩句,然後隨手丟下手機在枕頭上,繼續接受我大口大口地叼食著他。「剛才你留言時還叫我開會,然後一邊會與你上床,反倒是現在你成了大忙人。」

他微微一笑。然後,我馬上跨坐在他的身上,讓他主動舔乳。他還是張口舔了幾口,然後開始啃咬起來。

我被他嚙疼了,浪叫起來,怎麼如此不解風情的直佬──我馬上伸手捏住他的乳頭讓他停止。

我之後馬上轉換覆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連,我上他下。

我繼續伏在他的下半身細舔著那根彎屌,讓他逃脫不了,而這時,他一如以往地,就掰開著我,然後用手指摳我。

突然間,在我如此用心服務著他時,我發現他的動作停了,到底他在干什麼?

龍根離口,我轉頭望一望我胯下的他,這時我發現他竟然拿起了手機!

我有些大驚,到底他在干嘛?我的炮局是不允許手機拍攝的。而他竟然拿著手機對準了我的菊花拍照。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我馬上跟他說,不能拍照哦。他望了我一眼說,「等下我發給你。我也會在你面前刪去。我不能存這樣相片。」

我姑且答應他,於是,再返回他的下半身,當時是我眼前的世界了。勃起彎曲,暗筋浮現,一根連他的老婆可能久違沒近觀的男性性工具,一根已製造了人命的器官,但在我的眼前,就是一根讓我舔個不停的冰棒類肉體。

我深喉著他,做為一個他不問先拍的懲罰,我彷如聽見他傳來一股呻吟時,我再暗勁挪著我跪屈著的膝蓋,往後下沉撅著我的後臀,既然剛才他用手機鏡頭來攝入我的菊庭,那我現在讓他逃不可脫,就狠狠地坐壓在他的臉上,那麼他就不能作弊拿起手機了。

就在此時,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有一陣濕濕的蘸了上去,在我的菊沿,接著颼的一涼,整朵菊被沾濕了,而且,還被鑽了一根東西進去。

絕對不是手指。因為他多次指姦著我,我知道那感覺。我馬上仰頭呻吟。我知道他在做著什麼。

油大叔居然為我毒龍鑽了!

我沒想到也願意這樣做。一向以來他連我的肉體都不願撫觸,連口交也不做,現在,他的舌頭竟然伸進去了我最最最深藏的幽谷裡。

然而,油大叔好像知道我已發現了他的作為後,又停止了。而這時他那兒已硬得不能再硬了。

他如今已漸蛻變成越來越gay了。

然後,我聽到他說,拿安全套給他。

他上套後,先以發射台姿勢(面對面)地肏,絲滑進攻,開始蠕動。很快地,他要我轉身伏趴著。我知道他要以這姿勢了沖線。

但我也沒想到,這一炮他比以往肏了更長的時間。我本來不察覺,但是我發現他的體溫熱乎乎地傳遞到我的身上時,我就感覺這次比之前久了。

他就是在我背後喘著氣不斷地推送著,而且一直叫我往後撅臀。我照做,就只求棒不離體。

有一度,油大叔乍看快似要沖線了,但還是不成行。

他過後叫我走下床,要我趴在床角,然後他從後而入,但還是屢戰屢敗。可能是因為油桶掛辣椒之故。

所以我們回到床上時,他要我為他擼管。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壓腿壓得有些累了,但當時還得抓住他的龍根搓撚著,一邊搓,一邊緊含著。

我看著緊閉著雙目的他,擼著他的性器官,我想起那句老話,一日夫妻,百世姻緣;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我與他,還有其他男人做過多少次的「夫妻」啊,我們之間是修了多少世?

兩個人的婚姻,是從一張婚禮開始,但這場儀式得花多少錢?結婚是合法性交的手段,是建構家庭的社會身份。兩個人的家庭,則是從婚禮開始,從一張床的洞房啟幕,最後其實本質上是簡化到插入與射精的結合。

而我與這我說不出他真實姓名的男人,他正在用簡化版本的家庭結合生理儀式,在我面前亟欲完成一場家庭啟幕儀式。

在這間房裡,只剩下我倆做著我倆應該要做的事情,私密與隱密的苟且之事。兩個大男人,就只等待著射精的那一刻。

而我一邊搓著他時,但我總覺得我對他的擼管節奏不熟悉,以致他一直引導著我的手掌與指捏該是怎樣操作。

最後,他自己擼起來了。

我看著他擼,到最後關頭,他擼射了自己。

而我,包含包吞,將他完完全全吞到一滴不留,一點不剩。

然後,也輪到我放煙花了,在含著他的如意棒的時候。

他滿足地看著我說,「今天我們做了好久。」

然後油大叔很理智地拿起了他的手機,在我面前打開我們的通訊方式平台,將剛才偷拍我的相片發了給我,然後,他鄭重地在我面前刪除了我那張菊花大開的相片。

「吶,你看清了啊。我刪了這相片,我不會存這些圖的,否則會被我老婆看到。」

聽到他這樣說時,我其實才想起他是人夫,他有老婆的。但那時我還在繼續含著他,一根也不放……人夫的防御與矛盾,盡在欲掙脫卻掙脫不了之間。

第二天,我再留言給他,「你昨天下午是否rim我了?我現在有些想要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哈哈,你享受嗎?」

「你是否有rim我?你該是不好意思答了……所以我今天特別想夾射你。」

「我不確定。如果我硬不起來,我可以口爆你嗎?」偽直佬還是有硬不起來的焦慮。

「看來你餵我餵上癮了。」我說。

那一天,我們還是不了了之,但幾天後,油大叔再度留言我,問我是否得空讓他過來一趟。我答應了。他一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

然後,我們完成了另一場周公之禮。

我在夾射他的時候,倒在床上,看著祼身的他走進浴室淋身。

男人與男人之間,就這樣簡單與純粹,特別是他射精長嘯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倆之間的默契,已形成一種說不出卻緊扣在一起的契約了。

而至少,我終於讓他對我做出了毒龍鑽。這是我的鎧甲上的一記戰績吧。


2023年12月8日星期五

油大叔的秘密


很久沒有寫油大叔。這幾個月來,與他發生炮約的頻率有些高,高到都沒有時間整理出來。我與他之間,完全沒有發生什麼感情,或是多說有關生活的話語,他對我還是很提防。

然而,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也忘了是哪一次,我們一開始後,就直奔主題了。他就是很主動地會扒下他的衣物,沒有癈話,躺在我的床上。

然後我開始出擊。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主動的零號,因為當他一躺下來時,我就扒在他的肉體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屌,一一收納在我的嘴唇裡。

油大叔其實如果在年輕時,該是長得不差,只是現在真的油物一件。

我記得那一次不知為何我特別地殷勤,我將這件油物咀嚼得一滴不剩時,我連他的耳朵也不放過,我伸著舌頭去醮時,我竟然聽見他發出呻吟出來。

而我這樣做時,都是兩手沒閒著,而忙著去撫弄他的乳頭。

後來,我轉攻他的後菊。我要他躺下來,然後我將他的兩腿一提,他整個人的底牌再次露在我的眼前。

如上次說過,其實油大叔的菊花是粉嫩無毛的,不像他的油物肉體一樣,即使像豬肉榮,但那一處,卻是滑如處女。

我這一次舔菊舔得啜聲大響,他顯然地十分愛這一套。以致於最後我更換姿勢,我要他與我69起來時,我下他上,他直扒在我的臉上,然後,我掰開了他的肉臀,將舌頭再伸了進去。

這一次我將他的羞恥毫不羞恥地都全露出來,他肯定沒有被人這樣服侍過,或許,連他的妻子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油大叔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堅拒著沒有為我品蕭,只是他開始了他喜歡摳菊的動作。

那一刻,我倆的69,就是這樣肉疊肉地探索著彼此的肛門。

之後我再平放下他,讓他仰躺時,  我一邊吸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伸指進他的菊花。

從指頭半截探進菊花,到一根指頭,油大叔出奇地順從我了,完全沒有拒絕,之前他可說過他完全不允許人家去觸碰他的菊花的。

而那時,我試探性地再伸兩根指頭進去時,就碰到他的心理關口的門檻了。他拒絕了,止住了我。

我退出一根手指,只以一根手指進行時,他放行我了,然後我換去中指時,一指插入時,他稍稍呻吟,接著鬆弛了下來,直到我的中指沒頂。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突破。從之前他不願意碰觸我的身體,到最後願意為我摳菊,再到任由我去舔他的耳朵,還有現在的指姦,莫不展示著油先生,不再是一個只是想插人肏零的雙性直佬而已。

其實這過程我發現他一直硬得不得了,該是他的rush很見效,所以像人參一樣的,又彎又翹,似乎比之前勃挺得更加分。

我表示我們要開始了,是時候讓我好好享受他的屌。

他這次選擇狗仔式,他開始肏,我喜歡他進入我時的感覺,因為他不是我遇過最粗大的,但他的硬度絕對沒有問題,所以我完全沒有壓力。

對我來說,駕馭他的屌,等同於是空桿做臥推。

而油大叔在後進著,漸漸地轉成了他最愛的狗趴式。

而我知道,每次進到這狗趴式時,就是最後一招了。

更多時候,我們每次就是這一招,由始至終,從這招開始,再到這招結束。

我往往會被他壓伏著,我的兩手會被他兩手掣肘著,他的兩手會靠手肘來支撐著,然後與我十指相扣。

他會在我耳邊叫我往後撅著我的後臀,他知道他的長度未及,所以我需要動一動來開橋迎棒。

我會感覺到他在擦邊球,但其實也無防。

這種炮約,只是志在一種生理摩擦,從皮膚到肉身,感覺著他毛茸茸的大腿壓向我的後臀,感受著平時兩個不可能走近在一起的男人,如今創造著這樣的肌膚之親。

還得聆聽著他急促的喘息,那種瀕臨高潮射精時的低吼。

我看不見他,但我感受著他肉身沉沉地撞向我的後臀。

有些人,你只能與他同路一起搭公交。有些人,你只能定時遠遠看見他走過。有些人,則是會與你一起打球而已。但有些人,他全身赤祼挺著一根發硬的陽具在進入著你的肉身,他到底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自己也聽不見我的呻吟,我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沖擊。我與這油物大叔的「洞房」,我與他之間種種不可思議的肉體交流。

而且,我覺得他這次比其他時候來得更硬,而他一直抓住我的手,時爾又抓起RUSH瓶來嗅。

那是他的春藥。

他整個人就在這瓶春藥的驅動下,讓意念隨著他的肉身行動,他不再端莊或專業,他就是野性地像一個野人般,狠狠地肏著一個漢子。

只有我一個人感受及接受著他。

我無法不尋思著這種無比性感的人際交流因緣。我一邊抵受著他起勁的挫鋤,一邊呻吟著我的肉體放浪。

就這樣,當他沖刺到最後關頭時,我真的沒料到他會拔出來,然後扒掉安全套,他飛快地跨過我的頭頸。

他整根塞了進來,讓我含著,吞著。

我含住了他整根陽莖,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的跳顫,感覺喝著了他的精液──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口爆我,他這次更加放飛,就完全徹底地精灌著我。

「有喝到嗎?」他站住問我。我說有一點點,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

他是那種花淍型,一射就整根馬上萎下來,然後要去浴室沖洗了。

這一次,他開著門,他知道上次我拿相機拍他,這次他更提防了,完全不背對著我。

我就赤祼著看著他淋身,然後說,「你剛才被我指奸了。」

他吃吃地笑著。他該是樂意的。

接著油大叔才對我說了一個秘密:他曾經被肏。

肏他的男人,是他第一個接觸男體性愛的男人,也是他的「出道人」。而他被肏時,也已婚。

這位「奪走他紅丸」之人,其實也是一個零號,有一次興起來,干了他起來。

油大叔還說,他被那硬屌肏到流淚,因為實在太痛了。

「我那一次真的太痛了,我根本沒射,反而是他自己射了。」

「那男人的是否大?」我問。

「不大。」

「比我的大?」

「你的比較大。」

「那麼是我的舌頭好還是他的屌讓你感到舒服?」

油大叔瞟我一眼。他不喜歡說這些油話,或許,他的生活是沒有出現類似我這樣的男人。

但是為何他會認識到這位帶他出道的男同志?他說,這是他職場上認識的人。

而當然,就是因為他自己骨子裡也是騷底,才被人「誘」上床,成了一場和姦中的「受姦人」。

他的騷底,是在他自動趴下來讓我去舔菊時就完全洩露出來。剛直直佬哪會如此屈就?

油大叔接著問我一個問題,「剛才我的好喝嗎?」

「好喝。你自己喝喝看啊。」我說。

「怎麼會好喝?」他說。「我朋友說沒味道的。」

「又是肏你的那位朋友說的?」

「不是,是另一個直佬朋友。他說他喝過自己的。」

「哈,直佬是不會喝自己的精液,你那朋友不是直佬啦。」我虧著他,他看來過著的直佬生活,也不致於太過直了。

那一天,我收到他的留言。他說,這一次玩得太爽了。

這是油大叔第一次在事後與我留言,而且有這樣的反饋。

他都是偏向於那種「訂座熱線詢問」──有位嗎?幾點可以過來。

我再問他,今天我舔著他的耳朵時,他感覺如何?

油大叔直言,感覺是有些受不了,但很新奇。

「是啊,你都沒有聽見我在舔著你耳朵時,你叫得多騷。」我這樣寫著。

油大叔,漸漸地成為了一個男人肉慾的俘虜。有妻有兒有家室有事業,開著一輛比我家還大的家庭車,然而,一上床就自動脫光衣服露出嚴絲合縫的菊花出來。

我想,我在他尋找他原本屬於自己的面目的路途上,我是那麼地優雅地,為他扯下了他最後一塊遮羞布。


2023年5月28日星期日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破防筆記③

上次提到油大叔在第二次見面時,願意讓我為他毒龍鑽,他也終於在完成時發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嘶喊,那種釋放著實讓我覺得他是否平時性壓抑太久了。

我們接下來的炮約時是较為頻密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事後,我就隨意問他,他是否有孩子。

他的防備心開始豎起來,「不要問這些。」我這時才想起,上次我問過這問題,但他沒有回答。而久見他一次,我自己也不記得我問過這些問題。

但他這一次,還是回答了我。「X個。」我就沒有多追問下去。

因為那時他背對著我在整理著自己的popper時,我才發現原來他的荷爾蒙發達得連背部都有體毛!

我又忍不住讚歎了出來。真的,他的五官等是属於淡顏系,怎麼全身的體毛這麼猛,連背部都長毛,是帶著一種獸性。

所以,我其實就是他的馴獸師吧。他接下來在床上的操作,幾乎成了標配,先是來一個大爺躺,接著以發射台體位提槍上陣,最後是趴伏式終結。

而且,他也一慣帶來他的popper。

這種標配式的炮局,讓我很快就成了老炮友似的,因為我掌握了他的流程。而他接下來幾次在射精時,就是那一股帶著淒苦憤怨似的嘶吼,我會被壓著而心裡真的自帶一套解讀:真的肏到這樣爽嗎?

後來,有一次,在前戲時,我除了對他奏棒吸不停時,我也嘗試移動我的肉體,與他形成首尾相接的69形式。

由於他是頭靠著我的床頭,而不是躺在床中央,所以其實我倆合體的朝向都是床頭與床尾(不像狼君或是公子,幾乎是360度旋轉的朝向)那種循規蹈矩的位置,我在轉移我的身體時,其實他的頭部還是保持不動,我的下半身則是沒有什麼預留空間。

可是我還是很不客氣地跨在他的臉上,然後俯身張口就猛咂著他的短小精悍。他避不可避(他向來也不會去觸碰我的胯部)會觸碰到我的下半身,因為至少我的膝蓋就在他的臉龐兩側了,我就看他要拿我怎麼辦。

在這種情勢下,在我專心一致為他吹奏時,突然間,我感受到他用手指摳動我起來了──他居然為我做起前列腺按摩。

我本來期待,就賭一賭他敢不敢對我做毒龍鑽。當然,他不會做,反之,他就用手指來觸碰我了。

所以,老實說,直佬寧可用他的手指與他的陽具來「完成交媾」,這兩個器官對他們而言,其實就是一種工具而已,寧可弄髒手指或陽具也會保住唇舌。

然而,這算是一種突破了,與他的大爺慣性有些差別了。或許他外出召妓時也是這等操作,待人吹奏,然後發動攻勢幾下,收尾結束。

可是,當我再跨坐在他身上,將我的胸肌貼近他的臉龐時,他選擇緊抿著嘴吧,不像其他一號貪而饞的就是張口就吮。

我是有失望。我的肉體對他而言,可能就是一個男人的菊而已。

第N次再約上他時,他又提前抵達,與我「備戰」前的時間點配合不上,那時我剛好沖好涼,祼著上身,急忙圍著毛巾迎接他進家門。

他一進我的家門,瞟向我的半祼身子,那目光比平時停留了稍為久一些了。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臉孔,他未察覺到他那種饞嘴的神色,盡收在我的眼底之下。

而他脫剩內褲時,我才發現他穿上有異於平時的普通三角褲,而是那種性感內褲。整條肉棒已完全挺凸了起來。

我摸著他時,他開始熱切地摸索著我的胸肌起來。這時,我才確信起來,他對我這幅肉體是感興趣的。

如果是純直佬,是不會對另一幅男人的肉體起生理反應的,不光是勃起,我是指連目光也是如此暴露的貪婪。

我一如以往地吹奏著他,他又是爬上床來接受我的敬禮時,這時我再嘗試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時他是半坐半臥的,我張口說,「吸我的胸。」

這一次,他沒有緊抿著嘴吧,而是稍為張嘴,然後整枚乳頭含了進去。

我終於破解他的另一道防線,從他原有的拒絕到現在終於肯含乳。我覺得我成功了一小步。

然而他還是使用牙齒去嚙,我感覺到微疼而呻吟起來,然而直佬(或是偽直佬?)就是以為這是一種「我在爽著.請繼續」的表態,他啃得更起勁了。我一邊撫著他的光頭(真的頭髮掉了很多),一邊捂住他的後腦,輕聲說,「別咬,用吮的」

然而他還是不懂得如何運用舌頭。或許,不是那麼多人領悟到口齒伶俐的真諦,不是靠堅硬的牙齒,而是靠靈動的舌頭。

這時我算是捧著他的頭入懷,我捉狹地就輕吻著他的耳朵,油大叔可能沒有想過有人會吻他的耳朵吧。他看來陶醉其中。

這種sensual的手段,讓他繼續卸下心防。我吻完他的耳朵後,再往下滑著我的身體,接著來到我熟悉的秘密天地,先將他的肉棒子一舉擒下一沒到底,這時,我沒想到油大叔自動抬起了兩腿,以快樂嬰兒的姿勢等待著我的舌頭伸探。

我覺得我倆的默契好像在慢慢地建立起來了。我將臉埋過去,讓他無可抵擋與推拒,也讓他見證一下舌頭是應該怎麼運用的。

接著,油大叔更自動翻身趴了起來,然後自覺地撅起了後臀,就讓任取任宰。我掰開了他的肉臀,這時他的大肚腩躲匿了起來,就只剩下他那光滑的蘋果臀時,那畫面真的太讓人振奮,因為他連背部都是毛茸茸的,可是來到下圍時,卻是那麼母與柔的畫面。

我撥開一看,粉嫩的一片,你真的沒想到這男人,有這樣的一面,而油大叔自己該也不知道他是如此地隱秘地收藏著一處暗角。

我故意像啜麵條一樣,埋首下去。讓他聽聽這種音效,與濕濡。而我一邊這樣做,一邊前探著他的肉棒子,硬得太不像樣了,而且連龜頭馬眼也開始沁汁了……

油大叔看來真的很受這一套,從吮奶到開放給予毒龍鑽的權根,他逐步打破自己的模式。然後他取出自備的popper。

他在吸著幾口,我已準備躺臥「接枝」时,他卻伸了手過來,然後直摳我的後菊。我有些意外,因為之前都是他直接挺棒,而這次,他願意做這種「婦產科檢查動作」,我看著他低眉專心一致的樣子,心想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啊 就是眼睛太小了

那一刻我有想到如果我遇到他的小孩,我該會輕易認出,因為他的基因特征太強大了。

他也端起了popper讓我聞幾口(但我是完全無感的)。在這前列腺按摩完畢後,我看著油大叔,像一個準備大展身手的廚師──開肏。

油大叔的優點就是他的老二硬度均稱,雖不持久也不粗長,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何化解劣勢來沖刺,就是短兵相接的那種契合,如同熨衣服般的貼緊,不能耍什麼花招出來,就是平平實實地蠕動著,確保不掉鏈子。

這種天蓋地的招式就是非常日常的家常菜似的等級,屬於老夫老妻的那種行房招式吧。我被他開腿肏著,沒有感覺到壓力或是不適,就是感受著一根男棒的穿梭,有些麻,有些爽。

後來,他在他慣常的發射台體位時,也第一次調皮地伸手在我的胸肌上搓撚起來,捻弄著我的乳頭,儼然就是將我看待成雌性一般的,而他這樣做時,他的肏送放緩了下來,其實是一種拖延戰術,讓他自己先分心一下,不必只想著摩擦就是要射精。

那一刻看來,這一幅交媾畫面,其實真的與異性戀的沒有兩樣,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動作,男女或男男皆無關緊要,而是兩具肉體就是這樣的動作相連接起來。

後來,油大叔快要沖線時,他是馬上拔了出來,然後直接擠入我的嘴裡,讓我體驗他的爆汁操作。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平時他就是肏到爽後,直接全體一併射留在安全套內,而這次,他終於知道我喜歡被口爆,而索性連根拔起再移地插秧。

我被他這樣的操作會意不過來,就這樣愣愣地含住他那根小肉棒,我腦中有一些空白,但我的舌頭就自動起來地翻捲著他的龜頭,但首先是讓他的包皮用我的兩唇叼下來,覆蓋著他的龜頭來減低他的麻酸感,他本是打著激靈的,一邊怪叫嘶吼,但隨著我這暖心小動作,他的抽搐頻率也緩了下來。

我就這樣含住他幾十秒,他才拔根而出。

這時我看著他仍是半翹著的肉棒子,我說,「你還硬著呢。還要再來嗎?」

油大叔猛搖頭,或許,他真的被我吸得一干而淨,徒剩一幅硬殼而已了。

後來,他在我臥室裡的浴室,開著門祼著身要沖涼,我看著他那發福的肉體,不自覺地拿起我的手機,拍下眼前的這一幕,未料他轉身發現我舉起手機的動作。

「誒,你別拍我啊。」

我走下我的床,然後在他身後環抱著他,「我沒有拍。」我說。

「有,我看到你有拿起手機……你別拍我,我只是一個naughty的已婚男人。」

「這一點我知道。而我是一個naughty的不婚男人。」我這時已蹲了下來,再度將他含了下去。

(完)

回顧:
油大叔①
油大叔②

2023年5月27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的第一次 ②

第一次在炮約油大叔後,當時我的母親在家,捕抓到他進到我家裡,事後我母親果然在就問我了,那是誰?

我母親當時是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來問:「那位靚仔是誰?」

我當時就隨口說,「來修理電腦的。」

老實說,如果你是與不是很熟的屋友等同住一屋檐下,或是你的鄰居看到有人出入你的房間,你是沒有義務去交代那到底是誰。

但是母親,做為一個帶你來到這世界上的人,她的提問,我自覺有一種義務要坦誠的。但我不想直接說「那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進屋來肏我的」。

所以很多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獨居,我不必交代,因為這是我的私事,即使那是我的母親。而且我也希望我的母親別問別提。

但是,她不知道這道理,她還是照問照提。或許這就是女人,天生就是愛提問探究,我體諒這種天性,但我不喜歡這種被剝皮的方式。我覺得許多男人與女人夫妻之間有摩擦,就是這樣產生的。

這導致我接下來的炮約,都是選擇母親不在的時候。人到中年,快活到半世紀了,我永遠還是像個交功課的小學生一樣,永遠是小孩,你不能真正地享有自由。

所以,經過這一番扮擾,加上我也一直出差等的,我與油大叔的第二次,是快九個月之後。那時,我是獨自一人在家。

他在這期間,已刪去了約炮神器的賬號,僅留電報賬號溝通。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或許他真的要不留任何一絲鬼混的痕跡。

我們這段期間是沒有什麼溝通的,而且他也是已讀不回的那一款,根本說不上聊天了。他只是說他有一位固炮,就僅此與男人交流而已。

所以第二次他一來到我家門時,就逕自老馬識途般地去了我的臥室,我還來不及關門,心想怎麼他這樣猴擒。

然後,他在我的床邊開始脫衣,我們好像連招呼也沒有打,但心神領會的知道要做些什麼。

就這樣,我人生中第一個被我母親看過的炮友,轉眼間已成了一條肉蟲睡在我的床上。

我湊過去,這次終於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再次訝於這樣的長相是多麼強大的基因,因為這是整容臉整不出來的面譜,沒人會去整成單眼皮的中國人吧?所以,他的一切都是造物者的天然傑作。

這時代,我們被整容臉、彩妝男(或花美男)、肌肉男的後天加工轟炸成有審美疲勞,我們總想回歸天然與自然的臉孔與肉體。

而且,像他這樣胸毛腹毛皆茂密的華人,也是很少見(即使馬來人也不多見,例如狼君東坡肉先生公子都沒有這樣毛茸茸),他怎麼就不好好地去練一練身材,讓這些胸毛錦上添花呢?

但是,直佬的世界是不需這些點綴,像油大叔這一款的,有妻有兒有事業有房有轎車了,他的人生也不需要再努力爭取什麼社會地位上所需的門面來讓自己過得體面。

只是當他這樣睡在我的床上時,他是很誠實地面對著自己的需求,還有對應著自己的情慾。他肯定心裡是對男人有情愫的,否則怎麼會自動送上門來給我這樣的一個男人看精光他的祼體與被口交?

我撲上去時,首攻他那一根短棒子,勝在夠硬,不是巨鵬,更像是一隻小蜂鳥,我沒有忘記它曾經敲擊我的菊蕊。

這種長度真的很好含,一口沒底,如同棒棒糖般可以在咀裡嚼著,捲著,翻著。而油大叔這時是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這種閉眼睛的樣子,也是只有在與自己親密的人面前才足以展現吧,你不能在你的上司面前閉著眼睛,是嗎?除非你倆一起搭飛機,但在飛機上,你也不可能祼著肉體。

而我當時含著他的肉棒,兩手捻弄著他長著乳毛的乳頭,他的大腿也快抬起以讓我的肩膀可以更靠近他的下盤。

這時我才真正垂注他原來是有兩枚粉色的乳頭,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白晢,連黑激素也不多,以致乳暈是呈粉色的,如果不是他身有胸毛,恐怕就沒看見他的乳頭了。

我時爾含柱,時爾搓乳,再伸探上身然後舔著他的乳頭,他依然是沒有什麼作聲,就只是靜靜地接受著我的待客方式。

看到他這樣的臉孔,就是閉目養神之狀的,我就是很好奇這樣面具一般的臉,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到底要保護著什麼?因為他連眼睛都不張開,形同就是戴上面具。

我那時就激起一個想法,我說,我想吻你。

他這時終於回應了,搖搖頭,示意著不行。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線,他不與男人親嘴,來保持著自己還是異性戀標籤的完整性。

這時,我重新爬下專攻他的下半身。這種東坡肉,在搓撚起來時蠻好玩的,就像壓力球一樣,有按壓就有反彈。

所以,他越是想保護著自己至高無上的那種身段,我越發覺得他像是我的玩物。

我求吻失敗後,我再做了一個很大胆的決定。我要毒龍鑽他。

我先是用手試探式地撫摸他的會陰部位,他沒有拒絕,接著我將他兩腿一抬,整張臉埋了下去,還好一切如同真空一樣,無息無味。

非常意外的是,他那兒竟然是沒有一絲毛髮,那是一個不毛絕情谷!我不覺得他是有除毛或是什麼,因為他就是連臀壁也是光滑如峭岩壁。

而且,他的菊形(肛周)真的很漂亮!沒有奇怪走形的形狀或是肉芽等,就是粉粉的一縫。這證明他真的沒做零,所以依然是完璧。

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去試探他這一塊畛域。他的老婆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他很自然地抬起腿來順應著我的主導,在我的舌頭一蘸之下,他發出了呻吟。

這一種呻吟真的不是那種「啊真好吃」的叫法,而是一種帶著尷尬卻有些爽嗨的發聲,他自己也沒聽過自己會這樣呻叫,因為他可能完全沒體驗過被人舔菊是這樣感覺(事後他告訴我他真的沒有試過)

所以,他不再是自我保護的一個人,而是我掌控之下的玩物。他破防了。

我這時看到油大叔已經全然勃起,在一邊埋頭猛舔時,我也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這時我問他,是否要上了。

他點點頭。

我拿出安全套為他戴上後,然後,我再做了下一個主宰局勢的動作,我跨過他,兩腿一張,垂直下降跨坐在他身上。

他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我熟稔地將他整根套幹下去,直至沒底。

我終於騎在他身上,坐姦著他,他就是我的馬騎,我的玩物。而我,是如此順利地竟然收棒入囊,太不像平时的我了。

他其實是很侷促的,因為他的下半身已被我牢牢扣住,他的兩手開始放在我的身上來撫摸著,而他與我是面對面的,可能是因為真的是陌生人,他沒敢直視我,就是半閉著眼睛。然而,我只是套干著他的肉棒子,我已完全控制著他了。

其實是他自動交給我──當他充作大爺般地躺臥在我的床上,等待著我的服侍時,其實主動權就是轉移到我的手上了。所以,他那一幅油膏肥脂的肉體,就讓我搜刮著,斡轉著。

我坐得累了,他也看起來想奪回他的主動權了,他這時主動站了起來,然後從自身物品中找東西,原來搜出了兩瓶popper出來,然後猛吸。

我看著他的舉動,原來他也是用藥者,徹底就是同志常見的動作。

我現在該是可以定義他為「偽直佬」了。

然後,他重新爬上床來,然後曲膝跪在我面前,換到我躺臥了,他提起我的兩腿,然後就進入了,一莖直通。

這時我是正面看著他的祼體,真的是普通真實中年男人的肉體,我伸手捻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可能看到我這種夾胸的姿勢,好像感覺到他更亢奮了,因此沖刺得特別猛。

接著,他就不斷地變幻著我的兩腿,交叉合攏,或是讓我兩腿盤起來,接著再讓我兩腿半曲地放在他腰身兩側。

總之,他這一股沖勁,比起第一次來時更加長久了。我終於相信他吸popper帶來的奇效是如何了。

接著,他比起手勢,要我轉過身體去,於是我照做,這時我的記憶才開始回來,他上次也是要我趴著。

然後他以第三個體位對我發起進攻,我看不見他了,他的手,很嫻熟地伸了過來,就扣住我的兩手,這時我的眼前就只有他的手,身後感受到他快速的沖擊力(但不強,畢竟不是很粗大)

這時候,映入我眼前的,竟然是他無名指上的金戒指,非常閃亮。

那是一枚婚戒。

這提醒著我,在我身後挺著肉棒在肏著我的人,是一名丈夫。

我從沒試過如此接近端祥著一個男人的婚戒,但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可以注視著另一個男人手上的婚戒。

而那時他的兩腿跨夾著我的後腿,他的肉棒子不斷地在挫著,他的身骨的重量一上一下地承壓在我撅起的臀部,我的後庭一開一合地迎送他的抽插。

而我的眼前,只有一枚不屬於我的婚戒。但他整個人,就正在奉獻著給我。

我被他這樣抽肏著,我覺得大概有五分鐘以上,對於他這樣體型的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種HIIT(高度間歇運動)了,但他的藥力讓他可以持續這麼久。

而整個過程中,我的浪叫聲(因為母親不在家),讓我可以放浪起來,我也嘗試壓抑著自己的叫床聲,終於聽見他發出連續的喘息聲。

而這喘息聲越來越強烈時,他的抽送亦是如此。我知道他快要推向自己到斷崫式的射精了。

終於,他的沖刺來到了頂峰,我感覺到他猛地挫了五六下,他終次仰天長嘯,我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射精高潮叫床,像一頭野獸一樣,因為他是近乎嘶叫的,你完全想不到一個長相斯文的人,會在那一刻變幻成月夜的人狼似的。

他這時拔套而出,而我的風格,是哪會讓他輕易逃脫?我馬上將他抓回來含住他,完全將他化骨,直至全根軟化……而那時他還是喘著大口大口的氣,那種酸麻我知道,但我就是讓他體驗,射精是如此的爽,但射精後還是得有更多的酸楚不適,你要去體驗。

因為這就是人生的寫照。

第一次聽他嘶叫,第一次舔他的菊,再一次,再一次用身體的方式認識這位油大叔。他穿上褲子時,我問他哪裡拿到這些popper,他說是他的固炮分享給他的,這次是他第二次提及他的固炮了。

如果那是同一個固炮,他才是小三,我覺得剛才那一局,我再次成了一位偽直男人夫的小四。不好意思,一位我不曾見面的女士,我套幹了你的老公。

(下回待續)


2023年5月23日星期二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 ①

我記得我認識油叔叔時,該是去年年初了。那時他在約炮神器敲上我,我記得我在登機時出國時,他的留言給一直傳過來,我還在飛機起飛前,打開了他的限時打開的相片簿,看到的是一個油膩大叔,相片很朦,他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看到這樣的身材,我不放心,叫他再發一張肉照過來。

於是,我看到了他發過來的赤膊照,無人頭照,只是胴體一副,一如所料,平胸凸肚,就是沒有去健身房的典型男體,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

他的樣貌對我而言是過目即忘。原來他是人夫,老婆當然不知道他家門外約炮,但對我說來說,也不過是一個人夫而已,他不是我的第一個人夫偽直佬炮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只是交換了電報賬號,然後我們各自忙了,我甚至忘了他的存在。這樣就過了半年,他又在約炮神器上敲上我, 然後我們轉移去電報上聯繫。

所以,有一次,我們終於喬到時間來見面了,他答應來我的家。而當時,家裡不只我一人,還有我母親在。 

然而那時我已按捺不住了,母親留在我的家,我就得盡孝道,我也無法享有到自己的空間。而當油大叔說要來到我的家時,我把心橫,答應了。 

我們約了午後的時間,就是來一場速戰速決,我想該不會超過半小時。所以約好時間與地點,在油大叔到來前,我就跟他說明,如果我母親剛好碰見他,而打起招呼來,那麼他就自稱是來修理電腦的。

那時是上班時間。油大叔說他是不穿正裝去上班的,所以該是像電腦修理人員。 

他最後問我,我家是否有潤滑劑,我說,一切安全措施俱備。

只是最不安全的,就是我母親是否會撞見他。

在我開門迎接油大叔時,我來不及端祥他的樣貌,我就請他馬上進去我的房間。而我也尾隨而至。

我們兩人佇立在我的臥室裡時,油大叔才告訴我說,「剛才我覺得你的母親看到我了。」那時我的母親恰好在廚房走動。但油大叔閃身不快,所以被我母親的目光擒獲了。

我心想,不妙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馬上鎖緊房門,我知道母親是不會走來我的臥室區的,因為她該是會繼續在廚房裡忙碌著。 

我這時才仔細看看眼前這位長得比我矮的油大叔,他長得就是韓國人的那種瓷白絲滑的白晢肌理,就是很典型的那種中國北方人或是韓國人的那種特型臉。 

而且,他即使掛著一張滑嫩的臉,然而,他是開始禿頭了,近乎清裝頭,只差欠了一條長辮子,所以你可以想像有多禿。 

如果他開車到大路被警察攔下來,肯定會被那些警察以為是中國人而欺負起來,因為他確確實實就是中國人的那種臉孔,而不是典型的馬來西亞華人。

然而我們是說著英文,而他的英文底子是不錯,不像是那種下三流的破爛英文。

我在想著我得如何應付與措詞我稍後對母親的交代時,油大叔已放下他的皮包與手機等的在我臥室裡的小桌上。

然後,他先除下了上衣,那是一件有領的polo恤。

我看到他赤膊的上身,有些意外的不是那種雪白,而是,他身上鋪滿了體毛,胸部的胸毛非常濃密,從肚臍延伸至褲頭也是淡淡的一片。

我沒想到他的荷爾蒙這麼發達。這也難怪他的頭皮毛囊也過於受到荷爾蒙的滋潤,所以,頭髮也出走了。只是沒想到身體上還保留著這麼多毛髮。

所以,看著這幅肉體,無疑是成熟男人,健康男人的一具肉體。

他自行再脫下他的長褲,還有寬松的四角褲, 如同崩達一聲,他整個人已全身赤裸在我的面前。

而我再瞟一眼他的下半身,竟然……

竟然已硬了起來,尺碼不長,其實真的有些短,但就是短匕首一般地,就硬挺了起來,而且連包皮都往後退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硬了,我甚至還未動口與動手,他已準備炸裂了。

這無疑是一號的最佳狀態了。我是無需添紫燒灶了,他已自燒得火旺起來。 

我湊前去馬上就像狐狸一般地叼起了果實起來。他的包皮也自動褪了下來。然後含著含著,他就退到我的床上,要坐下來接受我的演奏一曲了。

這時我也趴到床上,一邊品簫,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真的很少見有華人如此濃密體毛的,而那些體毛毛質不是粗礪的那種感覺,所以不會覺得突兀。

我想這過程不到兩分鐘,我就覺得他已「熟透了」,是時機上陣了。

他問我,「房門鎖好了嗎?」

我說是。

然後,我遞給了他安全套,有些小担心他這小蜡筆是否能闖關成功。否則他就是白來,也讓我賠上了一次要向母親交代的機會(因為她事後必問的)。

但這油大叔竟然要我為他套上。好吧,反正套上安全套也是我在行的事情,他的尺碼不大,其實很容易處理,總好過為那些大鵰來得容易做。

我們準備好後,我倆很快地就進行靠泊對接了。我是碼頭他是船,他靠泊過來時,專心一致地放下錨。我馬上感受到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很舒服。沒有疼,也沒有抗性。他淺淺一泊,但卻深深一耕似的,我馬上覺得我與他產生了密不可分的鏈接。

我看著他肉肉的肉體在我的眼前,看著他閉上眼睛的樣貌,他的五官。不知怎地,剛才第一眼乍看他,可以分析出他的五官特色,但是就在他肏我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想到,他有些像我的一位前上司。

我那位前上司,就是這一類型長相的人,一幅奸人相,而那位前上司其實在那段期間整得我蠻慘的,就是那種德才不配位又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上司。

而現在,居然有一個長得與他相近的人,在肏著我──我覺得真是很諷刺。

工作上挨操,是身心上的累,是礙於生計而不違抗的服從,而現在這位,不認識的男人,讓我身體挨肏,我卻欣然接受,生活是多麼地諷刺呵。

我出了我的一些力量,包裹著他時,更是暗暗夾著他的肉棒子。他那時真的有些猥瑣似的,在我身上蠕動著,我還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在一抑一撅地在蠕動。

他是有些胖的,可是皮膚真的很滑,雖然前身是滿佈著胸毛與體毛,但壓在我身上時,卻不會感到刺扎的。

我伸手摸向他深嵌著我的肉臀,讓他深嵌一些,真的夠肉彈的一種手感。

他很努力地伸展著,但他能接觸到我最深的位置,就是他天生能及的長度而已。華人往往就是有這種遣憾。然而勝在夠硬,所以還是起了一些硬撬作用。

然後沒多久,他要我翻過身子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就這樣跪趴著,然後,他在我身上一個樹熊抱,整個人抱著我的後背。

這不是狗仔式,而是睡背式的,因為他跨開了兩腿,就往我的菊軟之處淺探起來,然後一個俯沖,居然又入關了。

我有些意外,他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

漸漸的,他也趴下來,我那時的的後背是貼著他的胸與肚腩。

我像被插秧了,沒感覺到什麼樣的疼痛或不舒服感,因為就像一場小按摩似的,沒想到一根其貌不揚猶是包皮半遮臉的小工具,這麼好用。

他開始以快速的速度抽插著,然後兩臂穿過我的雙臂,反扣在我的兩肩上,他的頭埋在我的後肩窩上,而因為我本來是跪趴的,所以我的手掌是壓著在床面與我的前胸,而他的兩手穿過我的腋下,就這樣與我的手指緊扣起來。

我這時才發現這真是一條經驗老道的老淫蟲啊!他知道自己不長,所以無法拉闊拉幅來肏,但他就以短匕首近身肉搏的手段來進入,就是不離得太遠,以密近緊湊的方式,靠泊著我。

而且,我的兩腿是被他的兩腿所壓伏著,我的兩手本來是曲臂放在我的前胸的,但他也伸手過來扣握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後背肌,但我像一個被鐐了起來的獸,任憑我的肌肉量是多麼地比他還巨大,但我當時成為他的獵物。

我覺得這動作完全是非常親密而私密的,只屬於我倆之間的肌膚之親,如果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其實真的無縫可插,因為我兩這種交尾,簡直是榫卯之合的一種合體。

他這樣挫了約五分鐘左右,不言語,不張聲,只是壓抑著那種喘聲,因為他真的怕我的母親會聽見這房裡傳來什麼異響吧?

然後,這變成了他的沖線段。他肏著肏著,高潮就來襲了。我感覺到他最後幾抽,然後整個人凌空彈出。

而且,他的安全套還像香柱一樣,遺留在我的後臀上。而他已射精完畢了。

我這時當然只好翻身,然後拔出那萎縮的安全套,然後撲向他,吸取我要的精華。

但我已舔不到什麼,而他顯然是太過敏感了,不斷地推拒我,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斗,我一邊含著他的小鋼炮,一邊了結了自己。

油大叔說要沖一下涼,然後急急穿上衣服離開了。

他在離開我家時,我母親並不在廚房,所以兩人沒有再見面。

而我,這次真的是膽子賊大,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在場的情況下,讓一個外來男人滿足了我,第一次作出如此放肆勾當,我實在太色了。

然而,油大叔沒有令我失望。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結了婚,還是只是詐稱。不過,看他一幅戒備心重的模樣,我相信,我是搞了一個人夫。

而他也對我說,他是有一個固定炮友,所以平時都是去那炮友身上洩慾。

我說,那我們也可以變成炮友關係啊。

油大叔笑而不語,然後急步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回去工作崗位。

我對他什麼都不了解,然而我只記得含屌不放時他的表情變化。

只是沒想到我們下一次再約炮時,竟然相隔了半年以上……

(待續) 

 

2022年11月3日星期四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②

前文

他開始了他的故事:當年他住在新加坡,為了省開支,去找合租房,該房不帶廁所,而且房租是每月五百新幣,他的室友是一名中國人。

房間不大,連床都沒有,兩人都是睡在床褥上,席地而眠,可以想像那是多麼清苦簡便的日子。夜裡,他的室友伸出安祿山之爪來,開始吹奏他。

他說他起初是有抗拒的,一天,兩天,三天,直至第N天。他好言相勸,希望可以勸退對方,但夜裡不安的手總是伸到他穿著紗籠的下半身,而他說他是赤膊入眠的。

「可是一般直佬是會直接拒絕,或是打人的,你卻能容忍下去?」我直接戮穿他的經歷不合理之處。

「我有拒絕的,我有。我一直說,"Bro,別這樣",但你知道,中國人與馬來西亞的華人不一樣,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得明白。他還是這樣下去。」

後來,他也懶得去打發這位室友的需索,索性就任由他對他施以口舌之親。

「那你有肏他嗎?」

「沒有,他有要求我肏他,但我在新加坡沒有肏過任何男人。我是回來馬來西亞後才這麼做。」

「哦,那麼你最近有肏男人嗎?」我問。

「嗯,該是七月份的事情吧,但我真的很少很少來到這一步,都是手的口的來。」他說。

這個祼身男人站在我面前,說著他最近的性活動是四個月前,那是多麼久遠的事情吧?該是時候刷新這記錄了吧,我繼續抓住他的老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止住了我,「等下,讓我再沖洗一下,讓你再來。」

看來他還是蠻體貼的。

他洗去本來已上套的老二後,重新讓我迎薪接棒。我一邊繼續我的撩話,「那你的中國室友是否像我這樣含你?」

我發現他是有些不耐於口交,而且他一被含下去時,馬上有一種非常享受卻像被搔癢的騷態與無助感。他沒有回答我,但他勃起的老二已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發現他來了,老二挺得夠硬了,有底子氣了,馬上要給他上套時,他還伸手要使用剛才除下來的安全套。我忙止住他,「別再用那了,我安全套多得是。」

我遞給他新的安全套,他準備好後,馬上就飛馬狂奔了進來,闖過了我的城門,然後開始奔馳起來。

他在抽送時是閉著眼睛,我不知道為什麼,是慣性所然還是他不願看見他的胯下肉體是一幅男體?還是因為他的頭腦認為男人肏的該是女人,但他的屌卻另有想法,橫沖直撞就是了?

就這樣,一個三子之父,一個曾經的馬勞,一個中途出道的半同志,在我身上穿梭著,用著他最隱秘的工具來書寫他的性史新記錄,我只是他的性經歷的其中一筆,或許只有在下一個或以後的炮友在問起他,最近是否有屌過誰時,他才可能想起我來,或者根本想不起我。

我躺著看著這幅肉身,老實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男人會這樣輕易地,就卸下衣物,與我做著這種交配運動。他在人前是一切合乎禮教的男人,成家立室養家,有妻有兒人生圓滿了,但在我的臥室裡,他就是我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我想讓他張開眼睛看看我,不是看我的媚態,而是讓他記住我,一個與他過往炮友不同的男人。

我的兩腿張開,摩擦著的是他兩腿的飛毛腿,感覺上,我像是一名青樓女子,眼前的是一筆無償的交易了,不是虧損與否的問題,而是老娘要的就是要,哪怕是達官貴人,或是販夫走卒。我都將他們還原成一個純獸性的雄獸。

他毛茸茸的背讓我感覺他真的像一頭剛蛻變的人狼,廝咬著我,讓我開始覺得有些迷幻起來。

然而,搖著搖著,我感覺到節奏緩下來,我也感覺不到他了。我的肉體彷如是被清風拂過而已。這時他才抽身而出。

「你射了?」

「沒有,我軟下來了。不好意思。」他真的有些無辜似的望著我,有一種我被辜負的愧疚感。

所以我說我真的很少遇到像他這樣坦率個性的印裔,但這種中途腰斬或是過早結束的印裔,他不是第一個。但他盡力了,在眼前的他,是一個撫著自己下半身的半毛獸,他很小心地脫下自己的安全套。

我問他是否要擼射出來,他說努力吧。我們重覆著開戰前的動作,他又淋洗了一下,出來再讓我繼續吸。

他說,如果我要擼射自己,可以射在他身上。我說,那你要喝我嗎?

他很疑惑地望著我,「能喝嗎?」

「我喝你的試試,你就知道是能喝的。」

「真的?」他不可置信我提出這樣的建議。

「沒人喝過你的?」

「好像有,但他不像你這樣提出正式的要求。」他說。

所以,我一邊繼續唇舌皆來,一邊讓他膨脹起來,但是他連後勁也提不起來了。

他很難為情地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因為他對女人是可以很持久地肏,而且還可以肏半小時以上。

「可是,你說的女人,也只是你的老婆而已是嗎?你說過你沒有玩過其他女人。」

「嗯……我真的只動我的老婆,不過婚前,有過一次……」

他是在婚前,特意從新加坡搬回大馬打算結婚,再定居下來組織家庭了,而他平時都有去按摩院揼邪骨,但都是被打手槍而已,但那一次,在菲律賓籍的按摩女郎的色誘之下,他還可以討價還價,得到了80令吉的「優惠價」,將自己的處男身交給了那陌生女人。

「所以你怎樣評估你在這位性工作者上的表現?」

「唔,(我)還是很差吧。沒有經驗,都不會做。」

「最後有射給她嗎?」

「有吧,射在套子裡。」

「你一般上射得多嗎?」我問。

「蠻多的吧。我一般都是忍住四五天,有時甚至一個星期。」

我一聽就奇了,已婚男人可以忍一個星期,沒和老婆行房嗎?我遇過另一個直佬炮友,他說他每三天就肏妻子一次。

「你沒和妻子行房嗎?」

「老實說,大家都忙,她要照顧孩子。她連我的老二也沒有含過。」

「什麼?你沒有被老婆口交過?她是保守派是嗎?」

「對,她不做這些事情的,事實上,我們都沒有做過狗仔式。」

「所以你們都是傳教士姿勢?」

他又一臉不惑,「傳教士姿勢就是剛才你肏我的那種體位。」我解釋。

「哦哦哦,對,就是這樣而已,這也是我目前所會的一種體位而已。」

「什麼?就只是一種姿勢?」

他點點頭,我問,「回教不允許狗仔式嗎?」

「也沒有說不允許,只是那會暴露出肛門,肛交是被禁的。」他說完這句話,彷如感覺有些不妥,我望著他捉狹地會意一笑,他也尷尬地笑了起來。

「只是很抱歉,剛才我真的沒有很持久。」他再次道歉,我安慰他說,「沒事,其實你這種大小,要做事起來,是很容易的。我不久前遇到一個華人,真的太大了。」

他問,「那麼應該更容易刺入吧。」

「才不,插不進來。因為龜頭是圓鈍形的,這構造不是用來輕易進來的。」我解釋著(一邊回味著那位華人巨鵰男,何時我才要將他寫出來?呵呵)

我繼續問,那你後來與那位中國室友怎樣了?

他說,他的那位中國室友在兩人「同居」期間,已發展到頻密口交的地步,他也變成主動為那室友口交了。「他一週會有一兩天不在,會去三溫暖過夜。他不在的時候,我卻想念他的吹奏了。」

我聽了呵呵一笑起來,真是調教成功的人生如戲啊。後來,他被室友邀去三溫暖見識,在三溫暖裡見到這麼多祼男不自在起來,連衣服都不敢脫,接著被室友勸服說黑房區都是伸手不見五指,沒人可以見到彼此的臉孔的。

所以,他就壯起膽來,就剝了。他說他堅持在三溫暖裡,只讓別人吹奏,絕沒有肏過任何苦苦需求的靈魂。

「因為那時我想,我不能在這世界走得那麼遠,我還得回來結婚的,我與妻子是異地戀五年。」

我說,「但你看,你結了婚後,連被吹過一次的機會她也沒有給你。她只為你生了三個兒女,她盡了妻子與母親的義務了。」

他有些無奈似的點著頭,「所以現在是我給著你nafkah batin還是你給著我你的nafkah batin?」

他一聽我說起這字眼笑了起來,「你含著我的屌,是我給著你吧!」

「世界是多麼地大,你婚前守著一個女人,如果不是你的室友帶領,你不知道還有另一種世界吧?」我問。

「對。」

「但你的妻子卻允許你為她口交?」

「嗯,那是她的極限了。我都是從她那兒訓練出我的口技。」

「那你們怎樣生出子女出來?你口交她後,就這樣插進去?」

「她就這樣躺著,我為她口交完後,她最多只是伸手握一下,然後我們就做事起來了。」

我聽著這段引人深思的話,覺得婚姻與宗教這種無形桎梏,真的是讓人自我囚禁的。如果這是婚姻,這就是一輩子的生活。如果不是覺得性愛是齷齪的,怎麼會連最基本的夫妻取悅之道都沒有進行?如果我是這個男人,活在這個新時代新世紀,我甘心這樣被鎖死在一個女人身上嗎?

我繼續含住他,他開始有些反應了,但還是半硬半軟的。我停下來,我說,「你該是被你的前室友調教到只能被口交就能勃起,而不是通過肛交來刺激到你的快感。這是心理學上的制約效應。」

他聽到我這麼說,若有所思。或許他同意我的猜想,他只是一個長期處於性饑渴的男人,在新加坡居住期間受到另一個世界的性啟蒙,呼喚出藏在他靈肉裡另一個魔靈──他接受了另一個性別的慰藉。

而如今他已有了合法的性伴侶,即是妻子,但還是無法被滿足,所以成為偽婚姻下的孤魂野鬼,遊蕩在同志世界裡。

他是少數被過渡的直佬遊魂。

我繼說,「如果你是直佬的話,從未接觸過被男人口交,那麼你現在該是去嫖妓而不是找男人來替你吹了。」

「對對對。」

他與中國室友荒唐故事是在六個月後結束,那時其中國室友要另租開間公寓邀他同行,更開出可以更低廉的房租讓他入住,然而這位中國室友是說他想要定時約炮友回家來開群交大會。

「我那時想,我還是不想走到那麼深入,我不要去到這麼盡,這不是我的世界。我還是要回去結婚的。所以我婉拒了他的要求,寧可自己一個人繼續租在原有的租房裡。」

但是,若干年後,他還不是在原路徘徊?他祼著下半身讓他的老二被我舔得半翹半軟的,這是他自己回來這條原路的,已沒有室友或任何人推著他往前走了。

「所以你的妻子不會知道你這麼多的事情吧?」我明知故問。

「當然不會,不可能說的。」

我那時心想,像他這樣坦率的人,連對我一個這樣的陌生男人也吐露了這麼多,這麼輕易地分享,他該是有分享慾的人(有些人是寧可壓抑在心裡藏心事的人,也死撬不開蚌口的),但不能對枕邊人分享這一些,這一部份,是與他的個性有多大的沖突啊!而且還得假扮成另一個生活,他的人生會過得愉快嗎?

我後來被他的指頭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一邊為我打噴出來了,我毫無保留地洩得一敗塗地,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在我開香檳時,他自動湊前來,不嫌沾液濕濡,摟抱著我。

那一刻,我感到有些茫然,他真的是我自此以來遇上這麼多的人中,一個不需求愛慾表現,只求擁抱的寂寞人了。

而他,對著陌生人如我吐露真言,說了這麼多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但最終,還是保留了他那一泡具有生命力的精液,擇日留給妻子來製造人間的新性靈。

在臨別前,他恢復了剛才的長袖襯衫的裝扮,當時他還是坐著,喝著一口水,我撫著他的胯下,已感受不到龍根了,他又躲了起來。

「還有下一次見面嗎?」我問。

「可以。只是我怕我再讓你失望了。」他的焦慮是一般男人的焦慮,我可以體會,因為這也不是第一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了。

(全文完)

2022年11月1日星期二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①

眼前這男人進到我家時,一派正經的模樣,長袖衣加西褲,穿著皮鞋,還有一個電腦背包。我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莊重的上班服了。

我們在約炮神器上談過幾十句話,就這樣湊到時間來到相會的時間。我願意會他,是因為他是難得的一個顯得很忠厚老實的……印度人。而且,他可以用英文來說話,這意味著我們至少能在同一頻道上交流。

是的。我的口味已開拓到印度人了,這過程中有很長的故事,我來不及一一細述,可是這位仁兄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先挑出來分享了。

他一進到我家門,連坐下也不敢,就是一種正襟危坐的防守狀態,一對眼睛圓滾滾的,就是典型的深輪廓及濃鬍密鬚的印裔,不過他自稱是mamak。

他在約炮神器上已說明讓我們先聊一下,看感覺如何才繼續下去。我沒有意見。通常使上這一招的,都是有所保留,而每次有這一招耍出來的,80%是會與我繼續下去。(另外20%的我就不寫了)

坐下來後,他和我分享他剛轉行的職業,為什麼他轉行,而他居住在哪一區(一個距離市中心的郊區),那帶的房價我很清楚,是適合安家置業與送小孩上學的。

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其實在新加坡工作後幾年,之後回來馬來西亞結婚育兒,現在已有幾個孩子了。

他其實身形蠻魁梧的,他們的基因就是有一種天然的高大。而其實他是比我年幼很多,但我倆一起站出來的話,他是人夫人父是有人相信的。

他說著在新加坡工作時的情況,那種企業界的生活與規律等,懂的人都懂。說著說著,我就問他,他是何時踏入同志圈的。

他說其實他不是同志,也不能算是同志,因為他對女性還是有感覺的。 

「我是咪咪舔手呢!」

「就是你老婆的而已是嗎?」

「是的。」

「那你幾時與男人在一起的?」

「就在我新加坡的時候,那時我合租房間的室友夜晚時吹我,然後我就開始知道這些事情了,後來,我還去了同志三溫暖呆,有時還在那兒過夜……」

我聽著他的故事,真的有很多可以發掘的細節,我喊停他,「先停一停,讓我們進房,然後發展我和你的故事。」

他點頭了。

進到我的臥室後,他還是很拘謹的,然後開始解下一顆又一顆的衬衫鈕,那種情景有些像我以前少年時看到電視劇或電影裡的床戲開啟的鏡頭一樣。

要上床了。這些動作是必須的。

當然我不是沒有看過男人脫衣,但不知為何,我看到這密密包裹著的男人脫衣時,會有另一種特殊感受。

他的上衣脫下來後,剩下一條西褲。身上的體毛茸密得嚇人,連背上也長毛,我真的連這種毛熊類都可以吃得下了,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異變?我自己也好奇,這又讓我想起飾演占士邦的Sean Connery要上床前解下長袖衣時的戲份。

我問他,是否要幫他解下他的西褲,他很羞澀地說,可以。

我解下來後,看見裡面穿著一條四角褲。他再將四角褲一脫下來後,一個祼男誕生在我面前,事實就來到了眼前,不再是穿梭著我以前的舊時看戲回憶了。

他的老二不是說特別地大,還未勃起。恥毛也剃得精光,只是胸毛和腹毛等真是非常地濃密。而且身形是吃出來的肥大,而不是那種有鍛練的。

他還是很不熟稔似的,沒有伸手探向我的身體,我慢慢後退倒在我的床上時,再問他,「你替我脫下我的短褲可以嗎?」

我們倒在床上,因為他已撲向我的胸膛,舌頭就開始往我的胸部襲來,這時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時,還有他的大腿貼著我的大腿。

我那時就聞到一種體味,不是很濃烈,但我知道那是沒有在冷氣房下與長袖衣與西褲磨擦下沁出來的味道,是汗味,加上我不熟悉的那種印度人香水味。

而且他的皮膚有種海風吹過風干後的質感,就是燙,還有黏乎乎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些後悔為何不叫他去淋淋身體。

但是,我接受得到。

他撲在我的懷裡時有些像嬰兒,就是不斷地吮吸。我沒想到他的動作是那麼癡纏,卻帶有一種強烈的求奶慾。

但是,他使出的這一招,就是這麼一招而已,也沒有其他了。我接受著他不斷地供奉著我的健身房裡練出的胸肌,而他也真的沒有什麼愛撫動作。

到我出手了。

這時我發現他那兒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般未成長的小孩般。我張口就施展我的魔法,像妖像巫一般地,將這未成年的小兒咀嚼起來,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的變化。

那變化真的很大的,至少是挺起昂首了。我一邊含一邊問他,「你有多少個孩子了?」

「三個。」

「三個都是從你這裡衍生出來的是嗎?」我一邊含住,一邊抬眼望他,他發出呻吟出來,之前是小小聲的,而這時聽到我這樣說,就叫了起來。

我捻弄著他的乳頭時,他竟然有一種奇怪的表現出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或是感覺到太癢了,他說不。

那我就住手了,我專心在他的下半身。

就這樣他準備好了,我要他戴上安全套,要他上陣。但他有些猶䂊似的。

他戴上安全套後,又軟了下來。他說他要脫下來,再擼一下了。我看到他這樣的狀態,感覺到他好像有些緊張,或許我們的節奏有些操之過急了。

我就問他,「你說說你在新加坡怎樣被掰成喜歡接觸男人的。」


待續